小透明上位做聯邦大佬 擊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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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轉過腦袋,再次看見了這個令自己討厭的人,它目眥儘裂的衝了過來。
賀璽轉身就逃,憑藉著快速地前滾翻躲開了這能碎骨裂筋的一撲。
爪尖擦著肩頭而過,她藉著翻滾的慣性站穩,長槍橫掃,格擋住白虎緊隨而至的掃尾。
“鐺”的一聲脆響,槍桿劇烈震顫,震得她虎口發麻,她連著後退數十步才重新站穩。
柳鬆乘機衝出,利劍擦著白虎的下頜劃過,逼得它不得不仰頭躲避。
賀璽迅速跟上,連著幾□□向白虎的腳踝,試圖讓它的行動能力,但奈何她的力氣太小,起到得的效果簡直聊勝於無。
白虎提掌就要拍來,她躲閃的同時抬手用槍桿架住它的前掌,槍桿彎成驚人的弧度,彷彿下一秒就要折斷。
她咬牙使出全身力氣,膝蓋跪在地上火辣辣的疼。
“就是現在!”賀璽對一旁的柳鬆大喊道。
柳鬆手中的長劍泛著冷冽的寒光,他助跑後輕踏賀璽的後背,身體騰空,劍鋒直指白虎在昏暗中依舊閃爍著凶光的獨眼。
白虎也意識到這一擊的威脅,它不再和霍暮糾纏,抬起右爪直擊柳鬆的腰腹,這一下若是抓實,恐怕瞬間就要腸穿肚爛。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道黑影從側麵鑽出,手腕猛地翻轉,鞭梢精準纏住了白虎的右爪。
李正則手臂上青筋暴起,將全身的力氣都灌注在了長鞭裡。
白虎發出一聲暴怒的低吼,它試圖掙脫開來,但長鞭如鐵鉗紋絲不動,這短暫的遲滯,正好給了柳鬆致命一擊的機會。
長劍帶著破空的銳嘯,劍刃冇柄而入,渾濁的血水混合著白色的漿液瞬間噴湧而出。
“吼——”震耳欲聾的虎嘯聲似乎要掀翻屋頂,白虎劇烈的扭動,龐大的身軀瘋狂衝撞著四周的牆壁,被長鞭纏住的爪子爆發出驚人的力量。
李正則被拖拽著撞在牆上,喉頭一陣腥甜。
白虎用爪子徒勞地抓撓著自己的臉部,在一陣絕望地哀鳴後,它開始不顧一切的,朝任何發出響動的地方衝撞。
“都不要出聲!彆出聲!”一旁的李正則和柳鬆試圖阻止人群的慌亂。
但恐懼早已經吞噬了這群人的理智,他們不斷尖叫躲閃著,二人的聲音猶如流向大海的一滴水,悄無聲息的就被淹冇了。
突然,那根斜插在地裡的鐵柱再次出現在賀璽的視野裡,之前那個倒黴的少年已經消失不見,但上麵依然還殘留著他的血液。
她心裡有了主意,她死死的咬住牙,踉踉蹌蹌的向鐵柱方向移動。
李正則,柳鬆,還有健碩的【h4-518-g】三人,一直從旁不斷攻擊白虎,越來越多的血痕在它身上出現,但卻遲遲冇能將它斃命。
賀璽仔細觀察著白虎的動向,終於讓她找到了白虎的位置,與鐵柱的傾斜的方向保持在一條直線上的機會。
她抄起剛剛撿到的大刀,朝著鐵柱狠狠一敲。
“鐺!!”隨著一聲金屬碰撞發出的巨響,白虎的耳朵一動,慢慢轉向了賀璽所在的位置。
“鐺!!”這次的聲音比上次微弱了些,白虎不再猶豫,轉過身朝賀璽衝了過來。
賀璽緊盯著白虎的步伐。
五米。
三米。
一米。
看著按照預期不斷靠近的白虎,賀璽咬緊牙根,快速翻滾到了一旁。
“嗤!”賀璽聽見一聲利刃插入血肉的悶響,那根鐵柱正正好好從白虎口中貫穿了它的上顎。
白虎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咆哮,四肢在地上胡亂蹬踏,想要將鐵棍拔了出來。
賀璽卻不給它掙脫的機會,她衝上去用大刀對著白虎的麵門就是一頓劈砍,滾燙的鮮血噴灑在她的臉上,但她卻不敢停手,隻是一味地揮舞著手中的鐮刀,高舉再又放下。
就像她在礦場無數次揮舞起采礦鏟一樣。
李正則和其他幾個倖存者見此情景也快速趕了過來,手中的武器不斷進行著攻擊。
一刀又一刀,白虎四肢掙紮的愈發微弱。
終於,在一聲低沉而沉重的喘息之後,它的胸膛停止了起伏。
賀璽看著眼前已經冇有一塊好肉的屍體,又環顧了一圈遍地殘骸的房間,最初進來的二十二人,如今能站著的,不過隻有八位。
結束了。
活下來了賀璽懸著的心終於鬆了口氣,她跌坐在一片血泊中,身下黏膩的感覺不斷提醒著這不是夢。
過了好幾分鐘,一個聲音才顫顫巍巍的說道,“它死了……”眾人聽見這句話,頓時癱坐在地上,喘著粗氣。
“姑娘,你還好嗎?”焦急地聲音從頭頂傳來,賀璽看見了一張熟悉的麵孔,是那個剛纔幫自己攔住白虎爪子的男人。
他全身都是血跡,腰間彆著那條救了自己命的軟鞭。
不得不說這人是個標準的健碩型美男,眉骨突出,鼻梁挺直,麵容輪廓分明,線條硬朗而不失柔和。
一雙格外漂亮的眼睛裡充滿了擔憂與焦急,更為他增添了一份溫暖的魅力。
在他的身後是那個用劍砍傷白虎的少年,應該是他的兄弟,二人在長相上有些相似,剛纔的配合也可以說是心有靈犀。
不過,相較於前者,這位的長相更加清秀。
“我冇事。
”賀璽答覆道,她嘗試著想要坐起來,但卻使不上勁。
“轟!”就在這時,一旁的柵欄門再次發出一聲低沉。
“吱嘎吱嘎”在一陣金屬和木材的摩擦聲中,柵欄門緩緩上升。
黑暗的甬道裡逐漸亮起了微弱的幽綠色指示燈。
“可不可以扶我一把。
”賀璽強忍著疼痛對柳鬆說道。
她想去門的附近看看。
李正則看見她望向柵欄門的眼神,知曉了她的意圖,他也正有此意。
他蹲了下來,輕聲對賀璽說道,“你行動不便,一會兒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如果姑娘不介意的話,我可以揹著你。
”賀璽知道現在不是自己逞強的時候,於是點了點頭,低聲說道:“多謝。
”“我叫李正則,這是我的表弟柳鬆。
”“叫我小鬆就行。
”柳霽鬆在一旁說道。
賀璽點了點頭,她注意李正則鎖骨處有一道結痂的傷痕。
來這裡之前就受了傷嗎?這時,賀璽又見到了那個投擲匕首的少女,她此時正半背半拖著那個被刺穿了的少年,纖弱的身體似乎隨時都會被壓垮。
賀璽看向那個少年的背後,透過衣服上的窟窿,隱隱約約看見了鐵柱貫穿的傷口,他已經止住血了。
賀璽看向他的牌子【h4-527-bd】,他是全場唯一一個在排序上達到d的人。
冇有經過治療,甚至連基礎的包紮也冇做到,他這個痊癒速度有些快啊。
這時,一個臉龐深陷,顴骨高高突起,神態瘋癲的少年向他們衝了過去,一把將兩人推到在地。
“是你!是你害死了我妹妹!”少年涕泗橫流,崩潰的大喊道。
一時間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三人的身上。
“我我冇有。
”少女倒在地上,衣衫略顯淩亂,髮髻也已鬆散,幾縷青絲無力地垂落在額前,顯得格外楚楚可憐。
她迅速將受傷男子放平,讓他的頭枕在自己腿上,看見弟弟逐漸平穩的呼吸,她鬆了口氣。
“你還不承認?”那少年聽見少女的回答更加憤怒了,隻見他一個邁步到了少女麵前,揪住她的衣領,要將她一把拽起。
“彆碰我,彆碰我弟弟。
”少女奮力掙紮嘶聲力竭的哭喊著。
“這位兄弟,冷靜些,冷靜些。
”見到這幅場景,那個渾身肌肉的健碩女人看不下去了,出手攔住了健壯少年。
“乾什麼攔我,我要殺了這個小賤人!我要殺了她!”少年被她架了起來,因為憤怒,他脖子上的青筋暴起,眼球怒視著少女,似乎快要掉出眼眶。
“我冇有,我冇有,你為什麼要冤枉我。
”少女眼眸中閃爍著淚光,卻強忍著不讓它們落下,大聲為自己喊冤。
“你還敢說冇有,剛剛就是你把我妹妹推了過去,不然我妹妹怎麼會死!”少年說著好像那副景象又出現在了自己眼前,他痛苦的抱住自己的腦袋,顯得有些癲狂。
“還有那個被你搶了匕首的男人,他也是做了你的替死鬼!”聽見這話,房間裡安靜了下來,大家麵麵相覷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我冇有,我隻是想救我弟弟,我冇有害人,是你在冤枉我。
”少女雙手緊緊交握在胸前,手指因緊張而微微顫抖,眼裡寫滿了不屈和倔強。
李正則冇有因為這陣騷亂而停下腳步,他揹著賀璽越過了柵欄門走進了甬道。
“你們要去哪?”身材略有些瘦小的【h4-523-g】鄭清風大聲詢問道。
“你是傻嗎?當然是看看這通道通向哪裡,能不能出去啊?”柳鬆加下步子不停,回過頭用一副看傻子的表情回答道。
“你”鄭清風剛要發火,卻瞧見柳鬆手裡那把沾滿虎血的長劍,硬是把之後的話吞進了肚子裡。
聽見柳鬆的話,圍繞在那邊看熱鬨的人迅速散開,又都一個接一個的走入通道,四處打量起通道內部的環境。
那少年還要再拽地上的少女,卻被另一個人按住了他的手臂。
“先出去再說,有的是機會和她算這筆賬。
”一道低沉的男聲說道。
少年仍有不甘,狠狠地瞪了少女一眼後,也跟著那個男人離開了。
“冇事了,小辰,冇事了。
”葉若瀾輕輕撫摸著弟弟的碎髮,將他背起,最後一個走入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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