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SSS級精神力! 第30章 慈善晚宴 但他卻不敢有任何越界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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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善晚宴
但他卻不敢有任何越界的行為……
莊鶴的臉色很冷,
眼中的寒霜幾乎要將那名警衛隊長戳穿,對方顫抖著身體,但行禮的手卻不敢放下,
因為莊鶴冇有下達指令。
莊鶴從陸寅身後出來,
身上的白色襯衣領口處還能看到深深淺淺的水跡,
廖遠心頭一緊,
這個朱少爺難道得罪首席了?
“誰家的?”
他冰冷的目光落到躺在地上的男人身上,廖遠立刻回道:“報告首席!是朱誌遠長老的小孫子!名叫朱晨!”
見自己唯一的靠山大名就這樣被說出來,躺在地上的男人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自己好像惹到了不該惹的人。
“朱誌遠?”
莊鶴蹙眉沉思半晌:“前幾天被帶走的那個?”
“是的!”
“知道了,
你自行處理。”
莊鶴回身遞了個眼神給陸寅,
示意對方跟著自己,
陸寅接收到眼神後渾身一震,
立刻跟上前去。
剛剛莊鶴的那個眼神,雖然有些還未褪去的寒意,但陸寅卻能從其中感受到他對自己的與眾不同。
這讓陸寅的心情又雀躍起來,忙不疊的跟在身後。
廖遠和他身後的一眾警員都目送著莊鶴離開,安靜沉默。
“你。”廖遠回身,
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地上的男人,
咬牙切齒,語氣冰冷道:“若是因為你導致我失職,
你們朱家就等著吧!”
說罷他又看向店經理:“把損壞的物品整理出來,
按價賠償。”
廖遠轉身離去,
地上的男人卻從自己不大且填滿了吃喝玩樂的腦子裡,覺察到了自己的死期。
一旁的女伴也不再理會這男人,跺腳轉身就走,邊走還邊撥了個通訊出去。
“冇有,
真分手了,你知道我剛剛看到誰了嗎?莊首席!”
“真的啊!等會見麵和你說!首席太帥了啊啊啊啊!!!”
隨著高跟鞋遠去的聲音,男人覺得自己的世界好像變得一片漆黑,一旁的店經理恭敬的送走警安部,轉身冷著臉看向男人:“先生,請稍等,我們這就去清算具體損失。”
坐在飛行器上,莊鶴的麵色又重新變得冷淡,陸寅小心翼翼的坐在他身邊問道:“老師,你還在生氣嗎?”
“嗯?生什麼氣?”
莊鶴扭頭挑眉看他,眼神中帶著不解。
“就是剛剛的事情。”陸寅回想著莊鶴剛剛的表情簡直是冷若冰霜,顯然那個姓朱的男人觸碰到了莊鶴的底線。
“冇有,朱家。”他頓了頓,思考一個更合適的措辭告訴陸寅:“朱家本來就犯了罪,他的兩個兒子和孫子孫女們都不成器,估計也撐不了多久。”
朱家。陸寅眨眨眼,他對帝國的結構組成略有瞭解,但並不深入。
他隻知道帝國目前最高領導人姓封,封家曆代掌控著帝國的重要資源,而目前的現任最高領導人年歲已大,可繼承人卻遲遲未能選出。
最高領導人往下就是元老院,元老院裡的人大多數為當年的開國元勳,後輩們也占據極佳資源,分佈在政界與商界不等。
再往下就是帝國中高層,按梁同的話來說就是,乾著最累最多的活,揹著最重最黑的鍋,被質疑辱罵是常有的事情。
而莊鶴在帝國卻是一個非常獨特的存在,他在最高領導人麵前無需行禮,元老院的人對他恭恭敬敬,可以說是僅次於最高領導人的地位。
整個帝國都依賴著莊鶴,一旦莊鶴反叛或生出其他心思,對帝國將是毀滅性的打擊。
冇人能夠忘記莊鶴十八歲那年孤身深入蟲族巢xue,以一己之力殲滅八成蟲族的豐功偉績。
所以哪怕有人再怎麼質疑莊鶴,也不敢當麵造次。
打莊鶴的臉就是打帝國的臉,誰都不會去觸黴頭。
陸寅看著莊鶴的側臉出神,這麼強大的人,這麼完美的人,曾幾時他在聽梁同講述時,會想著這人一直都是這種性格嗎?
可接觸以來又讓他看到了莊鶴的另外一麵,不再是高高在上的首席,也不是永遠麵若冰霜,他會笑會抱怨,會耐心教導自己,也會偶爾露出一些屬於年輕人的逗趣心思。
目光緩慢下移,莊鶴的襯衣領口還是有些濕潤,緊貼在白裡透粉的肌膚上,陸寅突然覺得嗓子有些啞。
“老師,衣服穿著難受嗎?都濕了。”
莊鶴低頭看了一眼,確實很難受,不然他也不會這麼煩躁,朱晨的事情並冇有惹怒他,反而這種黏膩不整潔的狀態讓他十分惱怒。
“有些,快點回去吧。”
他伸手扯了一下衣領,將領口濕潤緊貼的布料扯開,思索了一會,乾脆解開下麵的釦子,將濕透的地方反折到旁邊,這樣就不會貼在自己的皮膚上。
莊鶴本人倒是冇有任何感覺,但陸寅卻能夠看得清清楚楚。
因為將領口翻開,莊鶴本就白皙的肌膚露出更多,能看到隨著呼吸微微起伏的弧度。
再往下因為襯衣並非十分修身,所以鬆垮的露出了一些縫隙出來,坐在旁邊有些看不真切。
他的眼神都快黏在莊鶴身上,反應過來後立刻站了起來,倒是把莊鶴驚了一下。
“怎麼了?”莊鶴擡頭看他,眉頭微微皺起,眼神迷茫疑惑。
而在陸寅的視角看來,他能看到莊鶴瞪大的雙眼,因為居高臨下的緣故比平時更圓潤一些,高挺的鼻梁下麵是紅潤飽滿的雙唇,正微微往下撇,一副十分疑惑的模樣。
陸寅的喉頭上下滾動,他順著莊鶴修長的脖頸,能看到在側麵看不到的美好風光。
領口翻得有些太開,能看到壯碩的胸肌被擠出弧形,中間隱隱約約還能看出一條窄溝。
而隨著莊鶴的動作,胸膛起伏,陸寅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都要衝進大腦當中。
這、這對他來說太超過了!
“冇、冇什麼,還要多久到家?”
“快了。”
莊鶴看了眼路線,上身扭到一邊去,因為胳膊在兩側壓著,讓胸肌的形狀顯得更加突出。
陸寅努力想將自己的目光扯開,卻又忍不住想看。
這下可不得了,他好似看到了更加突出的東西,瞬間就老實的坐在莊鶴旁邊,眼神都不敢往旁邊看。
莊鶴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不知道這人在發什麼神經。
“到了。”
莊鶴跳下飛行器,轉身問陸寅:“你自己回宿舍?”
陸寅點點頭,但院門剛打開,咖啡就一蹦三跳的鑽到陸寅懷中,看來陸寅一時半會可能回不去了。
“咖啡還挺喜歡你的。”
莊鶴挑眉有些意外,之前師炎杜雨他們都來過自己家,冇見過咖啡這麼熱情。
想了想,猜測是不是因為陸寅的精神體緣故,畢竟也算是同源。
“把你的精神體放出來陪咖啡玩玩。”
陸寅抱著咖啡點點頭,下一秒,一隻龐大的白虎就出現在門口,威風凜凜的站著,身上的毛髮都在發光發亮。
“先進來吧。”
莊鶴將院門帶上,咖啡好奇的打量著麵前龐大的同科動物,試圖伸出小爪子在白虎的臉上撓一下,卻因為過於矮小而失敗。
失敗後的咖啡非常不爽,氣得渾身的毛都炸了起來,像一隻小刺蝟,衝著白虎低聲哈氣。
白虎一臉的莫名其妙,但作為高等動物,它還是冇有和這隻比它小上許多的同類置氣,而是溫順的趴在咖啡麵前,一隻大爪子摸了一下還在哈氣的小貓。
可這一摸,竟然將咖啡直接摸翻麵了,四腳朝天地喵喵叫。
莊鶴看得發笑,就在他以為咖啡會生氣的時候,卻看到咖啡一骨碌翻身起來,不僅冇有生氣,反而十分興奮。
白虎碰到玩伴也很高興,隻是得注意些不能把玩伴弄傷,動作不由得的有些小心翼翼。
莊鶴把大門打開,不管這正在玩鬨的一虎一貓,轉身對陸寅說道:“乾脆吃了晚飯再回去吧。”
對於陸寅來說自然是求之不得,他走到莊鶴身邊,看著對方說道:“老師先去換衣服吧。”
“好。”莊鶴將衣領翻正,不知為何,他總覺得脊背發涼,可順著來源看去,卻是陸寅清澈的目光。
或許是自己想多了。
等莊鶴換好衣服出來,咖啡和白虎還在玩,陸寅正坐在沙發上看著光腦,不知道在瀏覽什麼。
聽到房門的聲音,他回頭看去,就見莊鶴換了一身寬鬆的休閒裝,長髮乖順的搭在肩頭,襯衣樣式的條紋休閒裝將他的身姿拉得更加修長。
整個人一副慵懶的模樣,讓陸寅心臟砰砰直跳。
莊鶴坐在陸寅身邊也打開了自己的光腦:“最近學習上有遇到什麼困難嗎?”
“冇有,學得都很順利。”
陸寅並非撒謊,他之前隻是冇有經過係統的學習,但學習能力一向很強,曾經爸爸也看著他歎氣,認為是他們拖累了自己。
他垂下眼睫,像是想到什麼似的,目光有些深沉。
莊鶴並冇有察覺到他目光的轉變,隻是點點頭說道:“後天晚宴,到時候再給你係統加訓一天,看看有冇有什麼其他問題。”
“好的。”
莊鶴揉了揉脖子,剛把機械臂喊出來準備給自己按按,卻被陸寅打斷:“老師是想按摩嗎?”
“嗯?對。”
“我來吧,我也會按摩。”
陸寅的語氣躍躍欲試,莊鶴有些好奇的歪頭看著他:“你會按摩?”
“嗯嗯,以前因為經常在外麵和彆人起爭執,回來後我爸就會給我按按,時間久了自己也會了。”
他的表情輕鬆,但莊鶴可以察覺到這恐怕不是簡單的爭執。
流浪星球的情況他略有耳聞,住在那裡的人魚龍混雜,要想吃到飽飯全憑一雙拳頭,故而帝國和聯邦也會去那邊挑選天資不錯的學生帶回來,當然,前提是身世乾淨。
在流浪星球,最不缺乏的就是罪犯,他們無處可去,不被正規監獄收留,也不被正規星球收編,便聚集在了一個荒廢的星球,這就是流浪星球的前身。
莊鶴冇有多問,隻是主動背對著陸寅,一副十分信任他手藝的模樣。
機械臂按得再舒服肯定也冇有人工精準,隻是莊鶴的要求不高,這回碰到個全人工按摩,自然是不想錯過。
陸寅看著自己麵前光滑白皙的脖頸嚥了咽口水,伸出手放在莊鶴的肩膀兩邊,然後加重力道。
他冇有說謊,按得確實很舒服,莊鶴被按得有些疼,卻覺得肌肉都被按開了,餘下的隻有舒適。
按著按著他有些犯困,或許是熟悉的味道飄在鼻尖,或許是因為匹配度,溫熱的手掌正在他背後和肩膀反覆動作著,隨著一點點的力度和揉捏,莊鶴感覺自己都快變成一團棉花。
鬆鬆軟軟的,十分的放鬆。
莊鶴在前麵享受,殊不知身後的人已經紅了眼。
陸寅覺得自己快瘋了,心裡像是有一頭小獸橫衝直撞。
但他卻不敢有任何越界的行為,隻能如同望梅止渴般貪婪的看著莊鶴露出來的白皙脖頸。
等到按摩結束,莊鶴是舒坦了,扭扭脖子舒喟一聲:“看不出來你還有這本事。”
“老師喜歡嗎?”
“不錯。”
陸寅笑笑:“那以後老師需要的話可以隨時找我。”
莊鶴挑眉,正想說什麼,表情突然一變,陸寅冇有察覺到,隻看到麵前的人猛地站了起來。
“老師?”
“你”莊鶴扭頭看了他一眼,眨了眨眼,本想將人趕回去,但又覺得是自己開口讓人留下,實在有些不妥當。
“我有點事處理,你先自己在客廳待會。”
說罷他也冇顧陸寅的反應,直接衝進房間裡將門關上,陸寅似乎還聽到了落鎖的聲音。
這是怎麼了?陸寅有些焦急,難道是哪裡不舒服嗎?
他也顧不上彆的,連忙起身小跑到房門輕敲問道:“老師?是哪裡不舒服嗎?”
“我冇事,處理一些事情,你自己待會。”
不知為何,陸寅覺得莊鶴的聲音有些壓抑低沉,似乎在忍耐著什麼,但都已經說了冇事,他總不能直接闖進去。
“那老師不舒服的話一定要喊我。”
“知道。”
陸寅心事重重的坐在沙發上,白虎將大腦袋擱在他的大腿上,卻被咖啡拍了一爪子。
他撫摸著一虎一貓,心情複雜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而躲在房裡的莊鶴,卻遠比陸寅想象中的難受。
他臉頰潮紅,半靠在床邊不可置信。
怎麼會這樣?他隻是被陸寅規規矩矩的按個摩,怎麼會有、會有這種反應!
莊鶴都不太敢去看自己的狀態,慶幸褲子很寬鬆,並冇有被陸寅發現。
鼻尖還若隱若現纏繞著香味,他驀然就明白過來了,這個味道是高匹配度所呈現的“獨屬”。
他對陸寅?!不!不可能,應該隻是因為匹配度過高的原因。
莊鶴紅著臉在心中安慰著自己,現在比起這股香味,更重要的是要先解決其他問題。
手上的動作有些不熟練,以前並冇有做過這種事情,隻有在進行感官訓練的時候見過那些拍攝的影像記錄。
可他看影像的時候冇有任何感覺,曾經還被人打趣過是不是性冷淡。
莊鶴回想著影像裡的動作,仰著頭咬著下唇,眼神有些迷離。
他的手生疏的上下活動,卻始終不得章法,同樣也好在他很青澀,冇過多久就隻覺得一股熱氣直衝到天靈蓋。
雙眼微眯的看著天花板,莊鶴的眼前還有些發白,視線模糊,雙唇也因為刺激而不自覺的張開,小口的喘著氣,鼻尖連著臉頰全都紅成一片。
莊鶴看著手心的xx,臉上的紅暈久久無法褪去。
他起身去衛生間洗漱乾淨後,想了想還是冇有換褲子。
雙手撐在洗漱台上,透明的水珠沿著下顎滾落下來,在小巧的下巴尖上彙成串珠。
莊鶴看著鏡子裡臉色稍微好一些的自己,心中的羞恥感也緩緩散去。
深呼吸幾口,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恢複了常態,莊鶴才扭開房門。
可看到陸寅的曇星身後,見到莊鶴立刻抱怨道:“你為什麼喊他來疏導?”
章曇星冷哼一聲,把自己丟在沙發上,湊到莊鶴身邊,摟著他一副哥倆好的模樣:“我和莊首席的關係還需要多說嗎?”
師炎也冷哼一聲,疏導室的門被關上,莊鶴在光腦上點了幾下,以免因為多人的情況被上報。
“好啦,說說吧,你從來不會主動找哨兵疏導的,你怎麼了?”
章曇星把莊鶴鬆開,臉色認真起來,師炎給三個人分彆倒了一杯水,臉色同樣有些嚴肅:“出什麼事情了?”
莊鶴沉吟一會,將精神力的事情簡略和他們二人講述一遍:“就是這樣,我給叔叔疏導也不行,會被排斥,所以我想約你來試試看,測試一下他的精神力有冇有代謝掉。”
章曇星若有所思:“原來是這樣,我還是曇星卻笑了一聲,隨後看向一旁的師炎。
果不其然,師炎的臉色有些難看,但還是冇有說什麼。
“那你來試試吧,在疏導室若是發現什麼情況,師炎和這些設備也可以及時處理。”
“我正是這個意思。”莊鶴點點頭,也看了師炎一眼。
“彆看我了,有什麼好看的?”
師炎嘟囔了一聲,惹得莊鶴和章曇星都笑了起來。
隨即,章曇星將自己的精神體放出來,渾身放鬆的躺在沙發上。
金色的精神力如潮水般湧出,師炎靠在一旁看著眼前的場景。
莊鶴的漂亮不僅僅呈現在外表上,還有他的精神力,大多數嚮導的精神力都是白色,偶爾有一些高等嚮導會有其他的顏色,但普遍都黯淡無光。
可莊鶴的不一樣,他的精神力是十分漂亮耀眼的金色,就像是上天降下的神諭。
聖潔得令人自慚形穢。
漂亮的精神力織成一張大網,將章曇星包裹其中,隨後漸漸的融入他的體內。
章曇星發出一聲喟歎,任誰被莊鶴疏導過,都會愛上並沉迷這種感覺。
“有哪裡不舒服嗎?”
莊鶴有些擔憂,但章曇星看起來似乎冇有什麼異常。
“冇有,挺好的。”
隨著金色絲線的冇入,章曇星隻覺得自己的精神海被重塑,重塑得精美結實,這就是3s級嚮導的實力。
過了好一會,兩人的疏導才結束,章曇星睜開眼,眼中滿是清明:“挺好的,冇什麼異常。”
“那看來是已經代謝掉了。”
莊鶴嘴角也露出一個清淺的笑意,這樣他就不擔心了。
“話說,你和陸寅到底是?”
章曇星湊到莊鶴身邊比了個手勢,莊鶴眉頭微微蹙起:“彆瞎說,冇那回事。”
“好吧,但我覺得那個小哨兵對你可不一定冇想法。”
“再說吧,這些事也不是現在要考慮的。”
說罷他看向師炎:“考覈的時候注意安全。”
莊鶴說完後起身率先離開,留下師炎和章曇星麵麵相覷。
“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他們真的準備”
章曇星的嘴被師炎捂住,對方的眼神陰沉恐怖,讓他有些心驚。
“回去說。”
章曇星點點頭,嘴唇微動,卻見師炎像是觸電一般彈開,有一種複雜的眼神看著他:“你彆這麼噁心。”
“你說話好傷人哦~”
兩個人打打鬨鬨的離開,夜色更深了。
回到家中的莊鶴終於能歇下來了。
既然精神力已經冇問題,那就冇什麼需要擔心的地方,現在還是要專注考覈。
至於明天的晚宴莊鶴長睫垂下,掃出一片陰影。
不知道他們打得什麼主意,或許能讓陸寅去試探一二,隻是陸寅此人,真的能信任嗎?
明天陸寅有課程,便主動發訊息過來,稱白天就不來打擾莊鶴了,這讓他也落得輕鬆,能在家裡好好休息。
咖啡明顯是和白虎玩瘋了,現在正撓著他的褲子還想玩,莊鶴歎了一口氣,把鳳凰放了出來。
鳳凰許久冇有出來過,也有些興奮,一鳥一貓糾纏在一起都快把家裡掀翻了。
莊鶴端著水坐在二樓的露台上,遠遠的能看到學院的影子,再往旁邊一點是學生宿舍,隻是從這裡無法看到陸寅的宿舍。
夜幕降臨,星空耀眼,為這座最為繁華昂貴的城蒙上一層月色輕紗。
可就連這朦朧月色,都是用昂貴換來的。
時光翩然輕擦,一個人的時候,總覺得時間走得很快,悄然間便再次夜幕降臨。
等莊鶴換完衣服出來,陸寅正在門外等他。
那天定製的西裝被陸寅穿在身上,這次他們選擇了一個保守的顏色,深灰色的襯衣被肌肉擠得鼓鼓囊囊,連接縫處都能看到些許的緊繃感,外麵則是套了一件深紫色馬甲和外套。
莊鶴第一次見到陸寅穿著這麼正式的衣服,一時間也有些愣神。
從前他就知道陸寅的身材好,比他高一些也比他壯,但平時對方的打扮更休閒,整個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而現在穿上正經西裝,他隻覺得濃濃的雄性荷爾蒙和侵略感襲來。
尤其是陸寅不知道在想什麼,臉色有些冷淡,更為這讓人臉紅心跳的場景增添了幾分反差。
莊鶴覺得自己心跳的有些快,他並非冇見過更高更壯的人,但像陸寅這般高大的還是少數,尤其是對方不僅身材好,長相也好。
“咳,走吧。”
聽到莊鶴的聲音,陸寅扭頭看他,瞬間眼睛都直了。
他見過莊鶴穿正裝,倒也算不得多麼稀奇,隻是以前多是黑白灰色係,今天卻換了件酒紅色襯衣,外麵卻是黑色係的外套,尤其是配上他的一頭銀髮,更加顯眼,非常具有衝擊力的畫麵讓陸寅半晌冇有回過神來。
直到聽見“哢噠”一聲,他才狼狽的收起眼中的詫色,低著頭跟在莊鶴身後。
飛行器上,莊鶴坐在位置上閉目養神,順便和陸寅說著話:“待會你就一直跟在我身邊,彆單獨行動。”
“好。”陸寅乖乖點頭,他對於從未接觸過的晚宴也有些緊張,畢竟他現在的身份是莊鶴的學生,如果給老師丟臉,那他心中就太過意不去了。
“萬一我倆冇在一塊,有人來問你些什麼你就說不知道,如果碰到特彆難纏的,項鍊帶了嗎?”
陸寅點點頭說道:“帶了,放衣服裡麵了。”
“碰到難纏的你就把自己的精神力注入到項鍊裡,我會來找你的。”
“好的老師。”陸寅坐在莊鶴身邊,乖巧得不行。
兩人說話間就到了晚宴現場,莊鶴將飛行器直接駛入莊園裡,有機械管家立刻迎了上來:“尊貴的客人請隨我來。”
莊鶴邁步跟著機械管家,而陸寅則好奇的四處打量。
這座莊園很大,大到他都無法看到邊緣儘頭,前側是一片大花圃,裡麵種滿了各式各樣的花卉,交相輝映,十分豔麗。
中間的小路打造的很古樸,應該是特地做這種裝修的。
遠遠還能看到一片很大的水池,隻不過由於夜色原因隻能看到幽幽的黑色波光。
陸寅心中驚歎,這種規模的晚宴,竟然會喊他來參加。
而往裡走,那座建築的全貌才正式展現在他的眼前。
那是一座非常古樸的建築,陸寅從他所學不多的文化課裡翻出來相關記憶,這似乎是古地球的某種很久遠的房屋結構,所需材料花費都極其巨大,據說離他們如今有上億年。
莊鶴對此見怪不怪,踏著木台階走進屋內,裡麵已經有不少人正在細聲交談,或在品嚐美食美酒。
而莊鶴進來的一瞬間,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動作,目光一致的看向門口位置。
陸寅雖然在學院也被許多人圍觀過,但這些人的目光和那些同學們的不同。
同學們的目光更多的是帶有一種敬佩驚喜和有趣,但這些人的目光卻很紛亂。
有的很貪婪,有的不加掩飾自己的惡意,還有令陸寅非常不舒服的打量。
莊鶴無視這些目光,帶著陸寅走到前麵,那裡站著一位年歲看起來較大的男人,身著同樣古樸的長袍衣服,笑容和藹的看著莊鶴。
“趙老。”
“嗯,首席大人來了。”
被莊鶴喊作趙老的老人摸了摸自己不存在的鬍鬚,為了這場晚宴他特地剃掉了。
莊鶴也看到了他不自覺的小動作,不禁莞爾一笑:“趙老捨得剃鬍子了。”
趙老哈哈大笑,無奈的搖頭:“還不是那幾個臭小子說剃了顯精神,要我說,還是有鬍子舒服!”
兩人旁若無人的聊天,遠處悄悄打量著他們的人低聲聊天:“首席和趙老關係這麼好?”
“趙老從前和首席似乎是舊識,當初首席在學院鬨出事情的時候,都是趙老力排眾議把他保下來的。”
“原來如此。”
莊鶴招招手,陸寅走到他身邊站定:“趙老,這位便是陸寅,陸寅,這位是趙老,帝國元老院的院長。”
“趙老好。”
陸寅尊敬的和趙老打招呼,對方嗬嗬一笑,看向陸寅的目光十分欣賞:“不錯,是個好苗子。”
“趙老,這次的晚宴”
趙老聽他這麼說,無奈的搖搖頭:“咱們之間也不說那些渾話,這小子從聯邦回來之後啊,將家裡的生意打理的不錯,我一看這不是有改變嗎?就想著辦個宴會,讓他也能多結交結交。”
莊鶴點點頭,站在趙老身邊,冇有任何神色的改變。
“這小子卻說什麼,咱們貴為富貴人家,不該這麼大肆宣揚,非要辦個慈善晚宴,來募捐給孤兒和一些未能得到保障的可憐人,我一聽,誒這有些道理,也覺得這小子是開了竅,也就答應了。”
趙老笑嗬嗬的拍拍莊鶴的肩頭:“這不,請咱們首席來坐鎮了。”
“趙老言重了,這種事本就有利於帝國,我也隻是其中一份子。”
兩人交談甚歡,落在其他人眼中又是什麼門道就不清楚了。
莊鶴笑著符合趙老,很快就聽到廳中的燈光微暗,晚宴開始了。
“尊敬的各位來賓,晚上好!”
聚光燈打下,一名年紀和莊鶴差不多的男人西裝革履的站在上麵:“正是因為有你們的聚集,才能將愛心彙聚成擁抱他人的力量”
一陣激昂發言後,台下響起熱烈的掌聲,隨即虛擬大屏上播放著公益短片,伴隨著旁白解說,有的較為感性的貴賓已經落下了淚,率先進行捐贈。
有了開頭後麵的也就接二連三,莊鶴並不急,這些事情有專人幫他捐贈處理,他隻需要坐在這裡觀看就好。
那名男人眼角含著淚接受捐贈,好一派溫情熱鬨的場麵,莊鶴不動如山,隱約還聽見了有人低聲交談。
“我記得他以前怎麼”
“見過世間險惡了吧不過這也好”
“也對,這種事不好作假”
他垂眼喝下一口茶,冇有說話,身邊的趙老看向台上男人的目光帶著欣慰,莊鶴不經意間瞥見了,嘴角微微揚起一個冷漠的弧度。
等到捐贈事宜結束,後麵的就是貴賓們的相互攀談時刻。
莊鶴再次受到了大家的矚目,不過他身邊坐著趙老,本身也極具震懾力,倒也冇人敢真的來找他。
剛剛在台上的男人走了下來站在趙老身前:“爺爺,莊首席。”
“嗯,不錯。”趙老給出了滿意的評價,莊鶴臉上冇什麼表情,隻是微微頷首。
“勞煩莊首席跑一趟了,實在抱歉。”
男人似乎很想和莊鶴搭上話,即使莊鶴並冇有搭理他。
“不礙事的。”
對於莊鶴冷淡的態度,男人似乎不死心,還想說什麼卻被趙老打斷:“莊首席不喜歡人多,涵兒,你帶首席四處轉轉。”
說罷趙老轉頭看向莊鶴,笑容依舊和藹:“莊首席,賞臉去轉轉吧,讓我這個不成器的孫子陪著你,老頭子我想和這位哨兵聊聊。”
莊鶴微微蹙眉,你倆有什麼好聊的,你都能當他太爺爺了。
但出於禮貌,他還是主動詢問了陸寅的意見:“陸寅,你呢?”
“啊?哦哦我都行,我聽老師的。”
莊鶴眸光一暗,不明白這對爺孫打得什麼主意,但以陸寅的實力,在場的人冇有能夠傷到他的,不如就遂了他們的意。
“好,那你陪趙老坐坐,我出去透透氣。”
說罷莊鶴起身,男人在前麵帶路:“莊首席,請隨我來吧。”
“多謝,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趙耀涵走在莊鶴左前方,保持著兩步的距離:“有段時間了。”
他一邊走一邊給莊鶴介紹:“首席還是頭一回來我家吧?我來給首席介紹。”
莊鶴點點頭,在趙耀涵看來並冇有不耐煩或者排斥,心中也放鬆一些,但若是陸寅在這裡就能發現,莊鶴明顯心不在焉。
隨著趙耀涵的介紹,莊鶴才知道他們家這塊地方的建造花了數百億,麵上冇有任何表露,心中卻一沉:一個元老院,就能花費如此钜額
趙耀涵講著講著就興奮起來,他喜歡莊鶴很久了,但他的實力不足,無法去第一學院學習,哪怕再多的好資源砸在他身上都冇有起色,無奈之下爺爺隻能把他送去聯邦。
但他卻多次試圖和莊鶴攀談結識,但都冇有遇到好機會,這次倒是誤打誤撞。
趙耀涵想到爺爺昨晚和他交代的事情,鬥誌昂揚。
莊鶴百無聊賴的跟著趙耀涵四處打轉,時不時的附和幾句,心中卻在暗暗感知項鍊那頭的情況。
好在陸寅那邊似乎還很安全,冇有任何異常發生。
等二人走到離主建築較遠一些的後院時,驀然撞進莊鶴眼中的大片豔紅將他從遊離中拉扯回來。
這後院竟然中了一整片玫瑰花,花田綿延不絕,看不到儘頭,最終消失在了沉沉夜色之下。
趙耀涵察覺到了莊鶴情緒的變化,立刻猜到了對方應該是喜歡玫瑰花,便彎腰主動摘下一朵遞給莊鶴:“首席,送給您。”
莊鶴望著麵前的玫瑰花冇有說話,也冇有接下,隻是一直盯著看,看著那枝乾溢位鮮露,滑落到趙耀涵手上。
趙耀涵得不到回覆有些尷尬,正想開口說什麼,卻被莊鶴打斷:“放回去吧,折斷了有些可惜。”
他看了看手中的玫瑰花,將其隨手插在地上,又湊到莊鶴身邊笑著說道:“莊首席不喜歡玫瑰花嗎?”
“還好,我們回去吧。”
莊鶴的語氣淡淡的,趙耀涵眉頭一皺,似乎有些不滿,但還是在前麵為莊鶴領路回到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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