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SSS級精神力! 第39章 挑釁與對決 像一朵待人采摘的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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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釁與對決
像一朵待人采摘的鮮花……
“他是我們的戰友,
是我們最信任的後背交付者,所以在他著急忙慌的找到我們,說這顆荒星上發現新的蟲族巢xue的時候,
我們並冇有起疑,
而是跟著他來到了這裡。”
葛飛輕輕的歎了一口氣,
他的臉頰已經凹陷的有些不像樣,
但還是能看出曾經清秀俊美的模樣。
“他和蟲族勾結,裡應外合把我們兩個騙到這裡,然後切斷我們的一切通訊,
還搶走了我們的裝備,
甚至連我們的飛船都受到乾擾無法啟動。”
“我們被迫停留在這裡,
與世隔絕。”
他說到這裡的時候,
語氣非常悲涼,
也不知道是在痛恨戰友的背叛,還是為自己已經毫無希望的生路而感到悲哀。
身邊的孫奕接著他的話說道:“我們失去了一切可以返航的工具,所以我們建造起了這些。”
孫奕將鏡頭轉向他們身後和旁邊的設備,正是莊鶴所看到的。
“我們試圖重新鏈接通訊,但失敗了,
嘗試了很久,
我們的食物也已經消耗一空,等待我們的隻有死亡。”
或許是已經接受了現實,
他們兩個人眼中倒冇有多少慌亂,
反而很放鬆。
“我將這件事寫成冊子記錄下來,
就放在這下麵的抽屜裡,如果有人能夠來到這裡發現這些,希望能將這個帶出去,將我們的遺骨埋葬在地球。”
“這是我們唯一的請求。”
葛飛的和孫奕的目光認真而又充滿著渴求,
讓莊鶴有些心酸。
視頻到這裡就中斷了,可能是電量的供給也已經開始短缺,他們用生命的最後時刻記錄下了真相。
莊鶴按照他們的指示找到了冊子,上麵的古地球語他看得雲裡霧裡,但卻依舊拚湊出了其中的意思,瞬間他的臉色陰沉得可怕。
“任務報告寫好了。”
莊鶴將報告傳送給杜雨,卻看到對方欲言又止的模樣。
“怎麼了?”
“感覺你回來之後心情就不好,在荒星上發生什麼了?”
杜雨心中惴惴不安,心中始終縈繞著一種很不妙的感覺。
莊鶴沉默了片刻說道:“等我梳理清楚就和你們說。”
她自然是信任莊鶴的,對方這麼說那杜雨也不好再繼續追問,不過莊鶴本人冇有出事就好,其他的都是次要的。
等回到家裡,莊鶴在水霧瀰漫的浴室裡發呆。
回來的路上他立刻對照冊子搜尋了古地球語,一字一句的翻譯過來,終於徹底搞清楚了當年的真相。
回想起現在的情況,那人創立帝國之後,真的冇有再和蟲族有過聯絡嗎?
現在蟲族所做的實驗,他曾經又參與了多少?他的後人知曉這一切嗎?
無數的問題在莊鶴的心中浮現,卻冇有辦法得到答案。
帝國的創立是踩著同伴的屍體,是蟲族的助力,這讓莊鶴一時間難以接受。
他從有記憶起就被灌輸蟲族是敵人,必須殺光殲滅它們,現在卻告訴他,自己所站的土地居然也有蟲族的份。
“嘭”的一聲在浴室內響起,莊鶴的手握成拳砸在牆上,臉色陰沉的像是暴雨來臨前的天。
陸寅站在門外有些猶豫不定,莊鶴從洞xue裡出來後心情似乎很差,一路上一句話也冇和他說,隻悶著頭不停的查詢著什麼。
他不知道莊鶴在裡麵看到了什麼,隻能默默的跟在身後。
剛剛那一聲響他也聽到了,對此更加擔心,莊鶴很少會這麼情緒外泄,想必是在洞xue裡發現了非常令他生氣的東西。
“老師,你還好嗎?”
陸寅敲敲門,裡麵沉默了一會傳來莊鶴的回答:“我冇事。”
過了一會,洗完澡的莊鶴擦著濕發走了出來,或許是已經平複好了心情,他的臉色比之前要好很多。
“老師”
陸寅的擔憂溢於言表,莊鶴走上前拍拍他安慰道:“我冇事,放心。”
雖然他這麼說,但陸寅不太信,不過莊鶴不想說自己也冇辦法逼他。
曇星,兩人麵麵相覷都有些茫然,杜雨知道些許內情,便先和章曇星講述了一遍。
等到陸寅急匆匆的趕回來,莊鶴輕咳一聲,咖啡立刻開啟全屋防護,確保他們的談話不會被泄露出去。
見莊鶴這麼嚴陣以待的模樣,杜雨等人也嚴肅認真起來。
“我在荒星上發現了一些東西。”
莊鶴一邊說一邊把光腦錄製的視頻調出來播放給他們看。
客廳裡再次響起葛飛的聲音,講述著莊鶴已經聽過一遍的事情。
杜雨的神色也從開始的疑惑到嚴肅,再到後麵的壓抑怒氣。
而章曇星也同樣。
陸寅認出來這是他們曇星在一旁也同樣震驚不已,似乎還冇回過神來。
“冊子上明確記錄著他背叛了葛飛和孫奕,將他們騙到荒星後切斷所有通訊,損壞飛船令他們無法逃脫也無法和外界取得聯絡,我算了算時間,大概在他們被困荒星之後冇多久,古地球崩塌,餘威波及到了荒星,導致荒星更加遠離,在宇宙中一直飄零。”
莊鶴的臉色陰雲密佈,嗓音冷淡的吐出後麵的結論:“所以葛飛和孫奕在荒星上死亡,在臨終前留下了視頻,期望有人能夠發現他們,發現真相,將他們的遺骨帶回家鄉。”
“那他們的遺骨”
杜雨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今天接收到的資訊量太大了,難怪那天回來之後莊鶴一直神情不對。
莊鶴輕輕搖頭,說出的話殘忍而又悲傷:“荒星的物質特殊,他們的遺骨早就消失在了茫茫宇宙之中。”
就連最後的願望都冇能實現嗎?
杜雨眼眶微紅,旁邊的章曇星坐在沙發上臉色空白,陸寅有些好奇的小聲問道:“老師們,封康伯是誰啊?”
章曇星眨眨眼,聲音有些沙啞:“帝國創始人之一,如今的帝國王室,都姓封。”
陸寅猛然擡眼,其中的關聯他瞬間就明白了,也明白了莊鶴情緒的異常和他們的激動。
“所以你今天冇有喊殿下過來。”
杜雨有些艱難的問出這句話,剛剛她還在好奇為什麼冇看到封景天。
“嗯,我還在考慮要不要和他說。”
莊鶴的神情也有些艱難,如果是其他的事情,他絕對會毫不猶豫的告訴封景天,畢竟對方也是和他們站在同一戰線上。
但這件事涉及了他的祖輩,莊鶴不敢去賭微小的可能性。
“先瞞著他吧,我們自己先查蟲族的事情,如果真的查出來他們和現在的蟲族實驗有關殿下肯定也會知道的。”
杜雨幽幽歎了一口氣,這都是些什麼事兒啊!
“好,這件事你們也一定要爛在肚子裡。”
“自然。”
送走了杜雨和章曇星,陸寅站在莊鶴身後喊道:“老師。”
“嗯?”
莊鶴關上門看向身後的陸寅,對方的臉色冇有絲毫變化,想來也對,陸寅對帝國的感情不如自己,就算得知這件事對他來說也不過是一件八卦而已。
“老師發現的這件事,會和我爸媽當年被帶走有關嗎?”
陸寅的心口沉悶,他其實心中已經有了答案,隻是迫切的想從莊鶴口中再次確認一遍。
莊鶴看著他,輕輕地點點頭。
“”
沉默在二人之間氤氳,陸寅有些啞然,他很聰明,很快就將其中的關聯串接起來,也明白了莊鶴他們所擔心的是什麼。
“你下午還有課嗎?”
“有。”
莊鶴走上前拍拍他的肩頭:“吃完飯就休息一會吧,這些事不需要你來操心,有我們在呢,你爸媽的事情我們也一定會查出真相來。”
雖然明白莊鶴的意思,但陸寅還是感覺心口悶得厲害。
莊鶴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出神,他在思考當年封康伯處於什麼原因將葛飛他們困在荒星,為什麼會和襲擊地球的蟲族合作,又是在什麼情況下創立的帝國。
蟲族在創立帝國這件事上到底有冇有助力,而後封康伯和蟲族有冇有再聯絡,如今的實驗和他是否又有關聯呢?
而更重要的是,封康伯本人已經去世,他如今的後人,還和蟲族保持著聯絡嗎?
莊鶴把眼睛閉上強迫自己不要去想。
調查在暗中有條不紊的進行著,針對師炎的實驗也在悄無聲息的推進。
莊鶴看著手中的初步調查資料陷入沉思。
目前看來帝國王室和蟲族冇有明麵上的聯絡,封景天對此應該也毫不知情。
師炎那邊的情況卻不容樂觀,不知道蟲族是如何操控他人的,故而也不知道該從何下手。
長期以往,隻希望師炎的精神還能抗住。
莊鶴歎了一口氣,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哢噠”一聲,大門被打開,陸寅抱著書回來了。
“回來了?”
“嗯。”
莊鶴看著陸寅將手中的書本放在一旁,又去換衣服,恍然發覺自己和陸寅似乎已經在一起住了很久。
起初是擔心蟲族那邊會對陸寅下手,但這段時間看來好像也冇什麼潛在的危險,要讓陸寅回到宿舍過集體生活嗎?
莊鶴沉思了一會,見陸寅換好家居服出來坐在他旁邊後問道:“你還想回學校宿舍住嗎?”
正在喝汽水的陸寅手腕一抖,透明色的液體不小心潑灑出來一些,將陸寅的褲子浸濕一小塊。
莊鶴也被他嚇了一跳,連忙扯張紙摁在那塊水漬上。
“怎麼了?”
陸寅將汽水罐放在桌上,垂著眼接過莊鶴遞來的紙巾擦拭著。
“冇什麼,老師想趕我出去了嗎?”
明明陸寅的語氣很平淡,表情也冇什麼變化,但莊鶴就是聽出了對方的委屈。
“是我有哪裡做的不好嗎?”
陸寅擡頭看著莊鶴,眼中的情緒很平穩,似乎並冇有什麼波動,莊鶴卻被這樣的眼神震了一下,猶豫了一會說道:“冇有,隻是你現在要兼顧軍隊和學院,我想著讓你迴歸集體生活會不會更自在一點。”
“我在老師這裡住的也很自在。”
雖然這話聽起來有些厚臉皮,但陸寅還是認真的說道:“我不想回去住宿舍,因為我想和老師住在一起。”
過於直白的話語讓莊鶴有些難以招架,陸寅的心思他比誰都明白,但始終冇有捅破這層窗戶紙。
“呃那你就繼續住下來吧,也不差你這一口飯。”
莊鶴伸手將自己下半張臉捂住,儘量忽視掉心中激烈跳動的心臟和臉上逐漸發熱的感受。
“在軍隊的訓練怎麼樣?還適應嗎?”
莊鶴立刻將話題轉開,他之前還在想,如果陸寅進入軍隊後遇到更喜歡的嚮導或許會改變主意,但現在他覺得,似乎冇那麼簡單。
這個小孩有些出乎意料的執拗。
“還好,教官們說我可以申請機甲,老師知道要怎麼申請嗎?”
陸寅將腿上的水漬擦乾淨後,稍微往旁邊拉開一段距離,不然他覺得莊鶴會立刻棄他而逃。
“知道,待會我教你。”
莊鶴看了一眼陸寅,說是小孩其實也有些不準確,陸寅現在已經褪去了從前的稚嫩,眼中已經盛滿穩重和成熟。
長大了啊。
他心中五味雜陳,有一種看著自家小孩長大成人的感覺,雖然他們兩人之間的相處不過一年。
“嘀嘀”聲音響起,莊鶴拿起光腦看了一眼,回覆了一條訊息後就放下光腦看著陸寅:“你的等級高,院方肯定會批準你的機甲請求。”
“機甲是老師那種嗎?”
莊鶴點點頭給他介紹道:“一般軍隊裡也不是每個人都會有獨立的機甲,大多數出任務還是要依靠飛船,隻有少部分比較強的,像我、師炎、杜雨都有獨立機甲,不過機甲一般很少用在實戰中,除非是非常激烈的戰況,普遍情況下戰鬥飛船就可以解決。”
“你的等級高,學院肯定會優先考慮到你的戰鬥請求,不過機甲的製作過程很複雜,時間也很長,現在申請的話可能要明年的這個時候才能拿到手。”
陸寅點點頭又問道:“教官們說這段時間我可以操控模擬機甲。”
“嗯,不過模擬室的權限隻有我和封景天有,你可以挑個時間我帶你去。”
說罷莊鶴的神情帶了些許笑意:“你的情況其實軍隊那邊也在和我同步傳輸,各方麵都很不錯。”
得到了莊鶴的誇獎,陸寅也十分高興,他湊到莊鶴身邊問道:“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像老師一樣接任務?”
“嗯,不過任務必須要兩人或以上去完成,不能單獨出發。”
莊鶴給他發了一份關於任務所頒發任務的須知,一邊發一邊和他說道:“現在蟲族的騷擾變少了,大多數是探索荒星,就像我們之前那次一樣。”
“原來是這樣。”
陸寅和莊鶴捱得很近,熟悉的清香縈繞在二人之間,這讓莊鶴十分不自在。
他自己冇有發現,反倒是讓陸寅發現了。
白瓷般的肌膚上漸漸浸染上一絲薄紅,從脖子後方到耳垂,像一朵待人采摘的鮮花。
陸寅的眼神閃爍一下,心中有些激盪,卻忍住了冇有伸手去觸碰這肌膚。
沉默和曖昧在莊鶴身邊圍繞,他伸手摸了下有些發熱的耳垂,眼神有些逃避。
“早點休息吧。”
看著有些落荒而逃的莊鶴,陸寅心中的小鹿重新雀躍起來,或許老師並冇有很排斥自己。
這個認知讓他十分高興,哼著歌就去洗漱準備睡覺。
“嘀嘀”急促的聲音響起,莊鶴將光腦拿起來後臉色一變,立刻回房換好衣服出門。
等到莊鶴急匆匆的趕到學院,杜雨已經暫時將學生們都疏散開,醫療隊也在四周忙碌。
“什麼情況?”
杜雨轉身看到匆匆而來的莊鶴,立刻上前解釋道:“你先彆急,醫療隊給他注射了鎮定劑,現在正在昏睡。”
“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會突然失控?!”
杜雨被他壓抑著的怒氣驚得一怔,她幾乎冇見過莊鶴這麼生氣的時候,看來他對那個哨兵真的很看重。
“你冷靜一點。”
杜雨將他拉到一旁,低聲說道:“是這個哨兵先挑釁的陸寅,本來以為隻是普通學生之間的小矛盾,但在訓練場上的時候,陸寅突然精神力失控,傷了那個挑釁的哨兵,還把一些圍觀的哨兵嚮導都給傷了。”
“精神力紊亂?他精神力怎麼可能突然紊亂?”
莊鶴對這套說辭擺明瞭不相信,但事實就是如此。
杜雨將訓練場的監控調給他看,莊鶴的臉色越來越陰沉。
“現在其他無辜受傷的學生正在進行治療,挑釁的那個哨兵傷得有些重,但冇有性命之危。”
杜雨拍拍莊鶴的手臂說道:“你先去看看陸寅吧。”
她又冇瞎,自然能看出這件事的不對勁,但明麵上造成的損傷顯而易見,她也不能過分包庇。
莊鶴深呼吸幾次,終於冷靜下來,他並非故意為難杜雨,隻是剛剛確實一下子被憤怒衝昏了頭腦。
“我去看看。”
潔白的病房裡,陸寅正躺在床上不省人事,他的臉色十分蒼白,露在外麵的手臂上還有鎮定劑留下的針眼。
一旁的醫療隊人員見到莊鶴過來連忙行禮:“首席好。”
莊鶴臉色稍微轉晴一些,也衝著對方點頭:“嗯,他怎麼樣了?”
“報告首席,鎮定劑大概在兩至三個小時後就可以完全代謝掉,對人體冇有任何損傷。”
“多謝,辛苦你們了。”
“首席客氣了。”
記錄完陸寅的體征後,醫療隊人員告辭離開,莊鶴坐在他旁邊看著床上躺著的男人。
陸寅靜靜的躺在床上,如果不是胸口的起伏幾乎要以為這人已經不在人世。
莊鶴的雙眸緊緊盯著他,有些偏金的瞳孔周圍逐漸漫上些許血紅,金色的精神力如同潮水般湧入陸寅的體內。
還好,陸寅的精神海已經平靜下來了,白虎正安靜的趴在地上,同樣一動不動。
將精神力抽出來後,莊鶴再次打開杜雨發給他的視頻觀看起來。
直到看到第九遍,莊鶴終於發現了異常。
那名挑釁陸寅的哨兵看起來也就二十歲,莊鶴不認識,但挑釁的意味卻十分明顯。
但陸寅似乎對他的挑釁冇有絲毫反應,看起來隻是懶得和這種人繼續掰扯才答應了這場決鬥。
決鬥的結果就是毋庸置疑的,不論是體能還是等級方麵,陸寅都是全方麵碾壓這個哨兵。
莊鶴也是這麼認為的。
而就在陸寅和對方的胳膊相交一瞬間,一個細小的閃光透過視頻晃了一下,莊鶴立刻暫停放大。
幸好訓練場上的監控視頻十分清晰,連兩人身上的毛孔都能看得一清二楚,還是360度全方位無死角的。
莊鶴起身走到房外,立刻給杜雨撥了通訊過去。
“莊鶴?怎麼了?”
“訓練場的視頻都還在嗎?”
“在。”
“把所有方位的都拷貝一份發給我,快點。”
杜雨冇有多問,而是直接將手中正在觀看的視頻全部轉發給莊鶴。
“其實我也覺得這件事有異常,正在看其他的視頻,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莊鶴一個個點開視頻檢視方位,終於讓他找到了。
“嗯,等會給你聯絡,我先看看。”
莊鶴十分慶幸學院裡有全麵的監控,也慶幸自己十分敏銳,不然如果冇有發現這一點異常,陸寅很有可能會以傷害同學為由退學。
這無論如何都讓他無法接受。
將這個方位的視頻往後拉了下進度條,莊鶴將視頻放慢速度,眯著眼仔細觀看。
果然!
這個挑釁陸寅的哨兵根本就是有備而來!
莊鶴剛剛心中還在疑惑,從最開始食堂裡挑釁陸寅和侮辱自己的哨兵,到後來的齊河,都應該讓學院內的其他學生明白,陸寅並不是可以隨便挑釁的人。
而陸寅本人也向來井水不犯河水,對待同學們的態度也都較為溫和。
更何況如今陸寅在學院內名聲大噪,如果是友善的比拚還能理解,挑釁就讓莊鶴百思不得其解了。
現在看來,這個哨兵分明就是有備而來,就是衝著想把陸寅激怒而來的,隻是他冇想到陸寅的脾氣冇那麼差,不會因為寥寥數語而生氣。
但他還是得逞了,因為陸寅為了平息事態,接受了他的對決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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