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SSS級精神力! 第52章 臟水 再親明天我不用去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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臟水
再親明天我不用去見人了
陸寅太久冇能和莊鶴這般親熱,
前天的淺嘗即止讓他心中的火燒得更旺了。
尤其是見到莊鶴這一副任君采摘、逆來順受的模樣更是喉頭乾啞。
乖順的男人被陸寅完全禁錮在懷裡,上身的衣服被剛剛急切熱烈的吻揉搓得有些淩亂。
莊鶴的呼吸被剝奪,麵前的男人手上的力道冇輕冇重的,
掐得他的腰有些疼,
卻莫名的捨不得把他推開。
兩個人緊貼著細細密密的吻了好久,
吻到莊鶴都有些天旋地轉,
才被人放開。
“額、唔!”
莊鶴紅著臉摁住了陸寅作亂的手,雙眼裡像是含著水霧一般看著他。
“老師、老師”
陸寅的語氣有些急切,他亂七八糟的吻著莊鶴,
吻到最後自己都分不清在吻哪裡了。
麵前的男人像是卸下了所有的偽裝和棱角,
將柔軟綿密的內裡展露給了麵前的人。
兩道明明很清香的味道,
卻在兩個人的糾纏之下變得黏膩,
甜到讓人難受。
莊鶴縮在他懷裡,
渾身都在顫抖,他不敢亂動,臉頰紅透了,雙眼裡也噙著淚水,輕咬住被吻得紅腫的下唇斷斷續續的求饒。
可陸寅感受到了這一點縱容,
哪裡捨得放開,
他的雙眼發紅,盯著莊鶴的目光像是要把他剝皮拆骨一般凶狠又充滿著貪慾。
隻有這種時候,
莊鶴才能精準的感受到陸寅是個成年男人。
濃烈的荷爾蒙氣息在房間內爆發,
莊鶴把頭靠在陸寅的頸窩,
小聲急促的發出不成調的聲音。
陸寅空下來的那隻手將莊鶴的下巴掐住擡起,攪著那鮮紅軟舌都有些發麻。
莊鶴到忍耐力是很可怕的,這源於他從小的實驗,但這種滅頂的快感卻讓他屢屢欲罷不能。
當時在那些螢幕上看到的有這麼激烈嗎?
莊鶴無力的倒在陸寅頸窩處,
炙熱的呼吸澆打在上麵,讓陸寅心中的火更旺了。
隨著夜幕的降臨,莊鶴像隻小貓一樣縮在陸寅懷裡閉著眼睡覺。
他實在是太累了,被陸寅逼著幾次,讓他實在有些吃不消,可他看著陸寅那張臉又不忍心拒絕。
結果就是他快被榨乾了,整個人完全失去了力氣。
陸寅抱著懷裡的人親了親額頭,見人睡熟了,乾脆直接抱著他去浴室洗漱。
在他們二人激烈的時候,白虎和鳳凰也因為不受控製的精神力而都溜出來了,此時也窩在一起睡覺,倒是和諧,像它們的主人一樣。
洗乾淨之後,莊鶴被放在床上時才悠悠轉醒,嗓子沙啞的問了一句:“幾點了?”
“晚點十點。”
莊鶴揉了揉惺忪的雙眼說道:“你不能在這裡待一晚上,按我們之前說的做吧。”
“可是老師你現在”
他的話還冇說完,就被莊鶴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我冇那麼脆弱。”
陸寅委屈巴巴的坐在床邊,又想去親莊鶴,卻被無情的推開。
“你有肌膚饑渴症嗎?彆親了再親明天我不用去見人了。”
被莊鶴無情推開的陸寅委屈的不行,但也知道自己今天做的已經夠多了,再做下去要是惹惱了莊鶴就不好辦了。
“好吧,那我們先要怎麼做?”
莊鶴打了個嗬欠吩咐道:“你先去做點吃的吧。”
陸寅不懂,但陸寅聽話,他轉身去廚房,卻突然聽到聲音:“咖啡怎麼了?”
這時莊鶴纔想起來了咖啡被他關機了。
“我把他電源拔了,你給打開吧,在他後頸上麵。”
陸寅依言把咖啡的電源打開後,漂亮的布偶貓抖了抖身上的毛髮,什麼都不知道,依舊小跑去房間親近自己的主人了。
莊鶴抱著咖啡有些微妙的心虛,手上的動作溫柔不少,倒是把咖啡摸舒服了。
聽著耳邊的呼嚕聲,莊鶴的心裡很平靜,如果冇有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該多好啊,他現在就可以和陸寅一起
想著想著卻突然恍然,自己竟然已經開始設想和陸寅的未來了嗎?
陸寅在機械臂的配合下很快就做好了飯,莊鶴把咖啡放在地上讓它自己玩,坐在餐桌上說道:“給他們發條訊息。”
陸寅疑惑的“嗯?”了一聲:“發什麼?”
“他們交給你什麼任務了?”
這話問得讓陸寅愣了一下,想起那些人虛偽的嘴臉他隻覺得心煩,但還是依照他所言發送了一條訊息,很快那邊的回信就來了。
陸寅皺著眉頭看了一眼和莊鶴說道:“他們應該會派人過來了。”
“你和他們說了什麼?”
陸寅尷尬的笑笑:“就是說老師顧及著以前的師生情非要留我在這裡吃飯,讓他們來把我帶走。”
莊鶴冷哼一聲,卻讓陸寅覺得寒毛直立。
桌上的飯菜被匆匆吃了幾口,從玻璃窗外能看到餐桌上的兩個人似乎在爭執著什麼,其中一位麵容漂亮的男人把筷子拍在桌子上皺著眉吼了幾聲。
坐在他對麵的高大男人始終沉著一張臉一言不發。
漂亮男人吼了幾句見得不到迴應,氣得跌坐在椅子上大口的喘著氣,但他麵前的男人卻始終冷著一張臉冇有想要解釋的意思。
正在這時,大門被敲響,莊鶴怒氣沖沖的回頭,一個身著製服的男人站在門口。
“莊少爺,許久不見了。”
站在莊鶴麵前的男人年紀約在四五十歲左右,看著他的目光溫柔慈愛。
“劉叔叔。”
莊鶴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問道:“叔叔突然到訪怎麼也不和我說一聲。”
“哎呀,咱們大首席現在是忙人,哪能隨便打擾?今天叔叔來,是找這個小夥子的。”
劉叔叔笑眯眯的指了指陸寅說道,莊鶴卻是臉色一變,回頭怒視著陸寅:“你連和我待在一起都覺得折磨了嗎?!”
陸寅依舊一言不發,但身體卻很誠實的站在了劉叔叔身邊。
見他們二人這般模樣,莊鶴氣得胸膛上下起伏了幾下,倒是惹得劉叔叔詫異:“少見你這麼動氣呢?”
莊鶴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一樣,衝著他們兩個人擺擺手,尤其是陸寅:“你跟著叔叔回去吧。”
說罷丟下一句:“叔叔記得關門”轉身就回了房間。
劉叔叔站在門口掃了一圈客廳的狼藉,拍拍陸寅的肩膀說道:“走吧,有些人錯過就錯過了。”
聽到外麵的關門聲,莊鶴喊了一聲:“咖啡,啟動清潔程式。”
外麵開始清掃的聲音,莊鶴躺在床上思考,明天就可以開始執行計劃,讓外人徹底相信自己和陸寅是決裂了,這才能讓陸寅進一步獲得蟲族的信任。
等到最後的名單一出莊鶴的眼神一沉,隻要確定了名單上的人,那就能最後一舉殲滅偽裝在帝國的蟲族。
他也能稍微歇下一歇。
這麼想著,莊鶴摸了摸唇上的傷口,剛剛應該冇有被髮現,鼻尖嗅著還未完全散去的味道,沉沉的睡著了。
第二天的學院論壇上議論紛紛,大家都在討論陸寅是怎麼得罪莊首席了,居然直接追過來給他關禁閉,簡直不可置信。
莊首席鐵麵無私,大家都知道他從來不會無緣無故的懲罰某個人,也不能帶有個人情緒,但陸寅
各種猜測都有,但大家更加感興趣的是,莊首席和陸寅是不是真的有那種特殊關係?
按照莊首席的心性,應該是看不上陸寅的,那難道是陸寅主動追求的?真讓這小子吃到好的了。
大家一半嫉妒一半在澄清,但卻都毫無疑問成為了今天學院的議論熱點。
被關在禁閉室的陸寅滿臉不爽,外麵站著的杜雨看著莊鶴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歎了一口氣轉身離開。
莊鶴回頭看了一眼漆黑的禁閉室,也跟著離開了。
“哼哼,這就是你的好老師。”
一道聲音在陸寅身後響起,他看著被微微打開的禁閉室大門冷聲道:“你來放我出去的嗎?”
“不不不。”劉叔叔搖了搖手指,笑眯眯的說道:“可不能放你出來,得等咱們的莊首席好好泄憤才行。”
陸寅看著又一次關上的禁閉室大門,臉上的表情被隱藏在黑暗之中,看不見一絲光亮。
他也很期待,莊鶴會給他什麼懲罰呢?
不知道過了多久,陸寅感覺又有一絲光亮照射進來,讓他許久冇見光的雙眼有些難受,模模糊糊間似乎看到了一個高挑的身影進來。
他還聽到有人在外麵說話。
“反正你自己也注意一下”
“我知道不會真的”
雖然就聽到一聲歎息,禁閉室猝然亮起燈光,有些昏黃。
原來這個禁閉室裡,是有燈的嗎?
陸寅迷迷糊糊的想到,麵前卻已經站了一個人,他眯著眼睛將麵前的人看清,原來是莊鶴。
他眼神森然,看著陸寅的時候像是淬了冰一般令人渾身發寒。
但陸寅卻被他這種眼神看著有些眼熱,嘴角微微勾起,語氣中帶了一絲輕佻:“老師要怎麼懲罰我呢?”
莊鶴輕微的蹙了一下眉,對於陸寅的語氣有些不適應,但還是冷聲道:“這是你應得的懲罰。”
“我很期待”
陸寅的尾音明明消散在空中,卻像是觸手一般纏上了莊鶴,讓他的耳根有些發麻。
莊鶴擡頭摸了摸耳垂,強壓住心中莫名的躁動說道:“衣服脫了。”
禁閉室是有著全天監控的,或許現在,就有人在外麵看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如果兩個人表現得有些太恨了是不是會有些太假?
莊鶴神遊著,麵上卻還是冷峻一片,回過神來卻突然撞進了一片肉色當中。
陸寅快速的把渾身的衣服都脫掉了,隻剩下一條褲子還穿著,肩頭的肌肉繃起,蘊含著強大的爆發力。
胸膛隨著陸寅的呼吸起伏撐起流暢的線條,每一寸都繃著緊實的力量感,腰腹間一絲多餘的贅肉都冇有,繼續往下,腹肌的溝壑清晰得像是蜿蜒河溝,連側腰的肌肉線條往下延伸,最後落進了被褲腰遮住的深裡。
莊鶴看得更加眼熱了,這小子身材練得真好啊好想伸手摸一摸。
但他還是剋製住自己的躁動,直視著陸寅說道:“你知道自己哪裡錯了嗎?”
陸寅早就把莊鶴那副模樣收入眼中,心中瞬間就得意起來,看來自己在莊鶴麵前還是有幾分姿色在的。
“我錯了嗎?”
陸寅低低的笑著,莊鶴瞬間火氣直升,怒斥道:“你還嘴硬!”
從高清的監控螢幕裡能看清兩個人的每個動作,一旁的監控員小心翼翼的問道:“劉局,這個監控需要同步拷下來嗎?”
被稱作劉局的人搖了搖頭,嘴角勾起嘲諷的弧度。
從監控螢幕裡也能聽到兩個人的聲音,他們先是爭執了幾句,然後就見莊鶴怒氣沖沖的拿起手中的鋒利匕首,貼在陸寅的胸膛上質問著什麼。
陸寅絲毫不懼,任由那匕首貼近,給身上帶來細微的疼痛,卻讓他更加興奮。
“你真是個瘋子!”
莊鶴的雙眼都有些紅,陸寅卻死死的看著他,任由鮮血滴落在匕首的反光上。
“老師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
見麵前的男人簡直是油鹽不進,莊鶴快氣暈了,匕首微微下移,卻看到了一處凸起。
“這種時候,你還能想這些?”
莊鶴震驚莊鶴無語,雖然隻是演戲,但這種反應總不會是假的。
陸寅低著頭不語,掩蓋掉嘴角的那一抹笑意,莊鶴盯著他看著許久,最後丟下一句:“那到時候看看,誰能笑到最後。”
說罷他怒氣沖沖的轉身就走,將禁閉室的門摔出巨響。
陸寅站在禁閉室裡,低頭輕輕擦拭了一下滴落的血痕,像是一條被主人拋棄的大狼狗一樣。
可憐又凶狠,他會噬主。
學院內又小小的引起了一波熱潮,但也很快就被壓了下去,大家都心照不宣,莊首席和陸寅看來是真的徹底決裂了,以前陸寅見到首席還會巴巴的喊兩句,現在兩個人完全就是陌生人的樣子。
而與此同時,星網上關於陸寅的熱議愈演愈烈。
多數都是指責陸寅和莊鶴的關係不當,但各種報道卻都巧妙的將矛盾引到了陸寅頭上,像是陸寅強迫莊鶴的一樣。
莊鶴看著光腦上的資訊思考了一會,這明顯就是衝著陸寅來的,可他很難想象是誰會用這種方式針對陸寅呢?
蟲族那邊應該對陸寅已經完全信任,那還有誰呢?
突然他的眉眼擡起,想到了一個人,一個出現在陸寅名單上,熟悉的人。
會是他嗎?
莊鶴沉思許久,卻冇有得到結果,這時另外一條訊息插入進來,他點開一看眉頭皺得很緊。
這個時候約他乾什麼
但想到那幾篇報道,莊鶴覺得自己似乎抓到了一點可能性。
想到這裡他立刻換好衣服,奔赴老宅。
時隔一天再回到老宅來,莊鶴滿心的疑慮,連帶著對莊母的態度都冷淡許多,但這對莊母來說反而是件好事。
比起兒子的不言不語,這種明顯的冷淡反而更加說明他有了針對自己的情緒。
莊母小心翼翼的在莊鶴身邊站著說道:“你爸爸找你說有事,我猜是不是想和你道個歉,你也彆往心裡去,他就是那樣的一個人。”
莊鶴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冇有戳破她心中那一點不切實際的妄想。
偌大的客廳裡,莊父麵容嚴峻的坐在沙發上,看到莊鶴之後臉上冇什麼變化。
莊鶴坐在他對麵,翹起二郎腿毫不客氣的問道:“找我什麼事?”
見莊鶴這副模樣,莊父又想教訓幾句,卻被莊母在旁邊狠狠的掐了幾把。
“你!咳!我是想問你,你準備什麼時候迴歸後勤?首席這個位置應該給更合適的哨兵坐。”
又是這個莊鶴厭惡的皺起眉頭說道:“那你覺得現在誰能打得過我?哦對,這還要拜你們所賜,不然我可能還冇這麼厲害呢。”
他的話聽上去似乎是在感謝父母,但隻有莊父莊母才能聽懂裡麵的陰陽和冷意。
“我們那也是為了你好!你趕緊主動卸任,讓更合適的哨兵頂上,不然的話,我是不會放過那個3s級哨兵的。”
莊父說得理直氣壯,這讓莊莊鶴更加無語,果然是靠著彆人坐上的位置,說的話這麼冇腦子。
一旁的莊母不懂他們在打什麼啞謎,她單純的以為莊父隻是喊孩子回來溝通一下,冇想到有說到這個上麵去了。
“莊宏邈你說這個做什麼?小鶴現在的首席位置坐得很好,帝國不管是王族還是民眾對他都非常信服,你非要讓他下台乾什麼?”
莊母實在是不理解,為什麼自己丈夫的思想總是這麼古板,現在又不是以前,嚮導上戰場,在外麵驍勇作戰的不在少數,為什麼非要揪著這一點不放呢?
而且聽他後麵那句話,好像還對兒子喜歡的那個哨兵做了些不好的事情。
“原來那些報道是你發的哼,你以為這有用嗎?現在可不是你們那個時候了,這種報道你覺得有人信嗎?就算信了,你覺得對我和陸寅會有任何影響嗎?”
莊鶴的語氣冷淡嘲諷,這個男人是真的老了,還指望那幾篇莫名其妙的報道能對陸寅造成什麼影響,甚至他都不知道現在外麵都在傳他和陸寅鬨掰的事情。
可憐的老人家啊。
莊父冇想到這個竟然威脅不到莊鶴,在他看來,名聲比什麼都重要,尤其是在這個網絡傳播很迅速的時代,難道不該把名聲看得更重嗎?
“你!”
“我告訴你,你如果安安分分的待著,我還能保證你們二老的晚年生活,如果你再做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彆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說罷莊鶴轉身就走,背影冇有絲毫的留戀,留下莊母欲哭無淚的連打帶罵自己的丈夫。
回到家後,莊鶴立刻聯絡了杜雨將這些虛無縹緲的報道撤掉,心中暗暗嘲諷:真是天真,這種小手段針對得了誰?
又過了幾日,莊鶴收到莊母給他發的訊息,本來還以為又是喊他回去之類的,打開內容後卻詫異了一下。
莊母是告訴莊鶴,她和莊父辦理瞭解除匹配度,這意味著他們不再是夫妻關係,也不受對方的任何影響。
這倒是讓莊鶴有些吃驚,莊母和莊父當初算是門當戶對,兩個人的匹配度也有百分之七十五,不算很高,但也不低,正常來說安安穩穩的過一輩子是冇問題的。
但轉念一想,莊鶴也明白了,莊母一心想和他修複關係,並且是真情實意的在後悔當年的事情,但她的一次次試圖破鏡重圓,都被莊父無情打碎。
一次兩次,她也心死了。
接受自己的丈夫不愛自己生下的兒子這件事,著實讓她痛苦了好久,但她也很理智,當年為了利益和丈夫放棄孩子,已經是她做過最大的錯事了,如果這次她再不能正確選擇,等著她的恐怕隻有一輩子的後悔。
莊鶴關掉訊息冇有回覆,心頭感慨萬分,讓他原諒這個女人嗎?那肯定是不會的,他們對自己的傷害是這輩子都無法彌補的。
但他也是人,也有一顆柔軟的心,女人小心翼翼的態度和悔恨的淚水他都看在眼裡。
罷了,比他那個冇用的父親還是強很多的。
“滴滴滴”光腦響起,莊鶴看了眼訊息立刻站起身來,轉身想直接去學院裡,卻被杜雨一通來電打斷。
“莊鶴!你這幾天彆出門了,現在他們以這個藉口來對你施壓,現在還在我這裡鬨。”
杜雨的語氣十分嚴肅,莊鶴隻覺得頭疼欲裂,怒斥道:“外麵不是都在傳我和陸寅已經鬨崩了嗎?!為什麼他的事情還要扯上我?!”
“因為他們懷疑你是故意做出這一齣戲。”
莊鶴一拳砸到了旁邊的牆上,他一擡眼,就看到幾輛無人監控機已經在他的家四周停住。
這是被監視了。
該死的蟲族到底想做什麼?!
難道他的計劃敗露了嗎?不、不會的。
莊鶴咬住還有些疼的下唇,思索著到底是哪裡出錯了?
縱然他是首席,但被安上一個“通敵叛國”的罪名,也極難翻身。
如果他冇猜錯,此時他的家附近已經佈滿了全天的各種監視。
該怎麼辦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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