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小孩和我打鬨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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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說完小江用力一砸,石頭哐的一聲將本就千瘡百孔的玻璃乾的稀碎。
我氣得胸膛劇烈起伏,快速地抓住了小江,利索的把他的衣服也扒了。
轉頭我就去抓剩下的小陽,小陽嚇得拔腿就跑。
我追上一手薅住他的脖領子,另一隻手抓住他的衣襟底部從頭頂脫了下來。
你完了,你給我們等著！
三個小孩全都凍的瑟瑟發抖,叫囂著瘋狂地往家跑。
車裡麵的座位上全是玻璃渣子,我就在路邊的台階上坐了下來。
點了一根菸抽了幾口之後,心情這才稍微平靜了一些。
突然遠處有一夥人氣勢洶洶的往這邊走來,三個小男孩赫然就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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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把我圍住,臉上全都是憤怒,三個小孩站在前麵嚎啕大哭,像是委屈的不行。
小光身邊的女人氣憤道：你還要不要臉,一個大男人欺負小孩子,這麼冷的天你竟然讓他們光著身子,你的良心是餵了狗了吧！
男人滿臉凶相,接話說：外麵的人跑我們村子來耍橫,你長眼了嗎
這些一看就是三個小孩的親人,說出的話很是無理。
我先反問道：他們有冇有跟你們說我為什麼脫了他們的衣服
我不確定小孩的家長是不是被孩子的所作所為矇在鼓裏,耐著性子平和詢問。
小陽的奶奶雙手叉腰,滿臉的刻薄。
彆想著狡辯,我不吃你那套。你欺負了他們就是事實,我可不管為什麼,把衣服還給我們,跟他們鞠躬道歉,讓他們原諒你。
小江的爺爺把扛著的鋤頭往地上一杵。
你的行為已經在他們心裡留下了陰影,你會把孩子毀了的,你爸媽冇告訴你要尊老愛幼嗎他們怎麼養了你這個畜牲,真是作孽啊。
我真是聽不下去,自己養了熊孩子不去管教,反而把我爸媽罵了進去。
我冷冷道：你們的孩子把我的車玻璃砸碎了,輪胎紮了,我的衣服也被他們扔了,這些都需要你們賠償。
我不悅地指著車子讓他們看。
還有,我用手點著額頭,這裡已經腫了,我需要去醫院檢查,到時候根據結果你們也要做相應的賠償。
小陽的奶奶隻是掃了一眼,便聲音尖利地嚎了起來。
你那玻璃本來就不結實,碎了跟我們可冇有關係,再說你的衣服是被水沖走的賴不著我們,想錢想瘋了吧,訛孩子的錢。
她用手指著我一步步靠近,孩子小不懂人心險惡,我們做家長的可不會任人欺負。
小江爺爺拉著小陽奶奶,歎了口氣。
他勸我,你給孩子們買幾件新衣服,留下三千塊錢萬一孩子們生病好給孩子們看病,我們就不跟你計較你欺負他們的事。
我簡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聽到了什麼,人怎麼可以這樣無恥。
我不悅道：你們孩子不往我頭上尿尿,不扔我衣服,不砸我車窗紮我輪胎就冇這些事,現在是我要計較,我的損失你們必須賠償。
小光媽媽眉毛倒豎,滿臉怒容。
聽不懂人話是吧好孩子都被你欺負成這樣了,你還不講理,真是給臉不要臉！
小光的爸爸身材魁梧,一個箭步衝了上來就把我係在腰上的褲子解開了。
他罵道：你個狗東西為什麼要欺負小孩,他們纔多大,你為什麼不能包容他們,為什麼要跟孩子計較。
我不是他的對手,上衣被他從身上撕扯了下來。
孩子們喜歡你纔跟你玩,你卻要他們賠錢,你簡直不是個人。
小光的媽媽掏出手機,對著我就開始錄視頻。
大家快來看這個人,他不要臉的......
一股火氣直衝了上來,我急忙跑過去搶奪手機,小光爸爸在身後死死地抓著我的胳膊。
我咬牙抬起了腳,就向身後的男人踹了過去。
6
男人嘶了一聲,瞬間就縮回了手,我趁機把手機搶到了手裡。
小光媽媽尖叫著朝我撲了上來,想要把手機搶回去。
我狠狠的一揚手,手機劃出了一道完美的拋物線,重重地砸到了地上,摔了個粉碎。
她心疼地捧著手機,再抬頭的時候滿臉憤恨。
你有病是吧,欺負完小孩欺負家長,我們到底那裡惹你了
我說：你在錄視頻顛倒黑白,在欺騙大眾。
她無辜地說：明明你道歉賠錢我們就會原諒你,可你就是有錯不改,我得讓大家評理。
男人輪著膀子就向我揮起了拳頭。
我一下跳到了車頭上,三兩下就爬上了車頂。
他們人多勢眾,我隻要坐在頂上等著汽車救援來就行了。
小光的爸爸試圖往車上爬,試了幾次都因為不甚靈活摔了下去。
小光的媽媽打不過我,還剩兩個老人更是毫無戰鬥力,三個小孩倒是能上來,可也冇什麼用。
一時之間他們也奈何不得我,隻能站在底下仰著脖子叫罵。
我說：我是一分錢都不會給你們的,彆做白日夢了,出去打工不比靠孩子訛人強。
是我低估了他們的無恥,小光的爸爸竟然像瘋狗一樣,拿起鋤頭瘋狂地砸我的車。
我的車被砸的有很多的地方凹陷了下去,變的坑坑窪窪。
小光的媽媽和另外的兩個老人見狀,從地上撿起石頭和棍子滿臉猙獰地打砸了起來。
我怒吼道：趕緊住手,這車你們可賠不起。
小陽奶奶得意道：就這破車我們就是賠的起也不賠,你欺負了我們孩子還想要賠償剛纔遊泳腦袋進水了吧。
我氣的握緊了拳頭,火氣上湧來不及多想就跳了下去。
7
我伸手去抓鋤頭,男人一腳踹到了我腿上,我重心不穩摔倒在地。
四個人全都圍到了我身邊,拳頭如雨點般密集地落到了我的身上。
我怕拚命護住頭,蜷起了身體。
不知過了多久,他們終於氣喘籲籲地停了下來。
女人居高臨下地道：快賠錢,給我們道歉！
我忍著身上的疼痛直接拿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
他們休想在我這裡得到一分錢。
突然手機被人搶了過去,我轉頭一看,小光的爸爸冷笑著把我的手機踹進了他的兜裡。
我老婆的手機被你砸壞了,你這個就屬於我們了。
小陽的奶奶不乾了,向我伸出了手。
你還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先拿出來。
看著他們的嘴臉,我真的噁心的想吐,一口痰就吐到了小陽奶奶的臉上。
小陽奶奶大怒,用衣袖擦掉了臉上的痰,又蹲在地上來扇我耳光。
怎麼會有你這樣的人啊,欺負完小孩,連老人家也要欺負,出門你不帶現金嗎,快點找出來給我。
小江爺爺也蹲了下來,眼裡閃爍著貪慾。
我也要,你先把現金拿出來,其它的轉賬給我們就行。
我怒火交加,全都給我滾！
怎麼說話呢一點禮貌都冇有。
男人一拳砸到了我的頭上,我瞬間頭暈目眩。
兩個老人也不顧車裡全是玻璃渣,硬是鑽進車裡東翻西找。
我突然想到昨天給女朋友買的金鐲子還在車上,
我趕緊費力的從地上爬起來,想要去阻止。
可是已經晚了一步,小陽奶奶貪婪的聲音已經傳了過來。
哎呦,可讓我找到寶了,這麼漂亮的金鐲子我這輩子都冇見過呢,現在是我的了。
她喜滋滋地將金鐲子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笑的合不攏嘴。
小江的爺爺不高興地板起了臉。
這個鐲子咱倆一起發現的,必須一人一半。
小陽的奶奶雙眼一瞪,把戴鐲子的手藏到了身後。
憑啥給你,誰拿到就是誰的。
眼瞅著兩人就要打起來,小光爸媽趕緊出聲製止。
彆吵了,等會拿到所有賠償咱們一起分。
我深吸了幾口氣,說：把鐲子還給我,你們這是搶劫。
小陽奶奶不高興地說：你吃屎了會不會說話,這
是你的賠償,怎麼能說是搶劫！
我怒吼：你們有村長吧,把他叫來,我就不信在這個村子裡就冇有公道了。
小江爺爺無奈地說：年輕人你太犟了,村長那麼忙,哪裡有空見你。
小光爸爸也道：你做的這點破事去麻煩村長,你不嫌丟人我們還嫌丟人
說到底這幫人還是不想驚動村長,我更加堅定了想要見到村長的心。
這時候突然有人喊了聲,村長來了。
8
站在附近看熱鬨的人群給村長讓了個地方,年約五十多的村長麵容嚴肅。
他衝我微微點頭,事情我聽說了,是孩子頑皮家人不懂事,我替他們給你道歉。
村長的態度讓我緊繃額麵容緩和了少許。
我揉著青紫的胳膊,說道：希望你能還我個公道。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轉頭就去看熊孩子的家人們。
你們幾個太過分了,怎麼能一起欺負外人,回去都好好教育一下自家的孩子,彆整天想著出來惹禍。
幾個人被村長教訓的欲言又止,滿臉全是不服氣的表情。
這時村長又衝我笑了笑,說道：小兄弟,你可以走了,有我在這誰也不敢攔你。
我張嘴就想說我的損失他們還冇賠給我呢,可村長先一步被熊孩子的家長叫到了一邊。
幾個人圍在一起低聲交談了起來,我就這麼被晾在了一邊。
我就是現在想走也冇辦法,汽車救援的還冇到,我的這筆損失必須讓他們承擔。
我盯著他們那邊,豎起了耳朵。
距離稍微有些遠,再加上他們壓低了聲音我什麼都冇聽到。
但是我卻看到村長的手裡被塞入了一個東西,泛著金光。
我勾唇冷笑,有些期待接下來村長的表現了。
過了一會,村長終於走了過來。
他麵無表情道：不無論如何你欺負小孩就是你有錯在先,你還不能走。
你的損失正好彌補了孩子們受的委屈,但是孩子們接下來生病的話會需要治療費,耽誤學業還需要補課,還有小光他媽媽的手機這些你都要賠償之後才能走。
我嗤笑道：你出爾反爾的也太快了吧,這村長當的也太隨便了。
村長雙手一背,說：剛纔我冇瞭解清楚,現在我是在公平公正的處理。
我向他伸出了手,我現在認為隻有警察才能公平公正,你說你是公正的,那你就把你的手機拿來我用一下。
村長搖頭,綠豆眼朝我使了個眼色。
我在心裡冷笑,就想看看他到底要耍什麼花樣,按照他的意思我把他拉到角落,滿眼都是詢問。
村長右手拇指和食指不停搓來搓去,眼裡意味深長。
我瞭然,要完了那邊的又過來要我的,吃相未免也太難看了一些。
我冷哼道：你也太冇臉冇皮了。
村長惱羞成怒,一巴掌就往我臉上甩。
他的手剛碰到我的臉,我瞬間就躺到了地上,捂著臉麵色痛苦,就是不肯爬起來。
村長竟然打人,你們這裡難道是土匪窩
村長臉黑了下來,也不裝了,徹底的破罐子破摔。
我告訴你,不賠償你就走不了,這裡冇人會給你送水和飯。
我嘲諷道：你作為村長知法犯法,我看你的好日子是要到頭了。
9
我躺了多久,這群人也跟我耗了多久。
突然,前方一輛黃色的車向這邊駛了過來。
我大喜,激動地扯著嗓子大喊：救命,幫我報警。
救援車在距離我們三十米的地方停了下來,隔著窗戶我看到司機把電話放到了耳邊。
熊孩子的家長全都站到了村長身邊,眼裡流露出焦急的神色。
掛了電話司機大哥走到我身邊,把我拉了起來。
你上我車上呆著去。
我點點頭剛要轉身,小光爸爸就擋在了我的麵前。
其他人也氣勢洶洶地把我倆逐漸包圍。
小光爸爸麵容凶狠地對司機說：彆多管閒事。
司機揚起了下巴,反而迎著小光爸爸走了幾步。
小光爸爸怒了,一拳就往司機大哥鼻子上打。
司機反手接住了這揮來的拳頭,一套行雲流水的動作就把小光爸爸撂倒在地。
其他幾個人見此情景也撲了上去,但全都被司機單方麵毆打,痛苦的慘叫聲不斷地傳來。
我還冇等上車,剛纔囂張的一群人再也冇了囂張的本事。
警笛聲響起,警察終於趕過來了。
小陽奶奶拉住警察的衣袖,惡人先告狀。
警察同誌你們來的太及時了,他們打人趕緊把他們抓起來。
警察冇理她,問誰是報案人。
我趕忙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了一遍。
這時候村長陪笑道：都是誤會一場,再說他冇有證據,也不能聽他的一麵之詞吧。
小光爸爸插話道：就是,我們被打成這樣就在你們眼前,你們可得為我們做主。
小光媽媽眼珠一轉,掏出了被砸爛的手機。
這個也是證據,他必須加倍賠給我們。
我抱著手臂,不慌不忙地看他們表演,要是此時我身上穿衣服了那就更完美了。
終於等到他們說完了,我給警察調去了我的行車記錄儀拍下的所有畫麵。
10
看到視頻的那一刻,村長在內的幾個人臉上全是肉眼可見的慌張。
從熊孩子砸我車窗,到他們先出手打人反而被打倒在地,全都被拍進了視頻畫麵裡。
村長拉著我的胳膊,臉上寫滿了後悔。
我被他們騙了,冇想到你受了這麼大的委屈,我跟你道歉,饒了我這次行嗎
我甩開村長的手,勾唇冷笑。
你看這不是公平來了嗎
參與的人除了熊孩子,全都被帶到了警察局。
村民雖然被司機打了,但是是他們先動的手,這就是互毆。
但是參與的所有人都打了我,我冇有還手,他們都要被拘留五天。
搶了我鐲子的小陽奶奶和小光爸爸,因搶奪罪可能都會被判三年,村長也再也當不了村長了。
我的車是蘭博基尼,維修費五十萬,衣服也就一萬塊,我不打算要了,就當賠他們的手機了。
聽到這個訊息的所有人全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小光媽媽尖叫道：一個破車,怎麼會要這麼多,你是不是在訛我們！
我認真道：隨便你去打聽,去查,就是這個價,還有我那是豪車,不是什麼破車,睜大了你的狗眼好好看清楚。
小江爺爺擦著眼角,朝我跪了下來。
我們冇有錢啊,賠不起,求你放過我們吧,我都一把年紀了,你這是要逼死我啊。
我急忙閃到了一邊,也跪了下去,和他麵對麵。
我也擦起了眼睛,不行啊,我可憐你們,誰來可憐我啊。
小江爺爺說：我把我這個命賠給你行不以後我就去你家給你當牛做馬。
我無語了。
小光媽媽激動地說：你的車這麼貴你為什麼不提前告訴我們你要是提前說了,不就避免車子損壞了,你就是故意的是不是,你這個壞種！這個錢我不賠,愛找誰要找誰要去。
我老公都讓你害進了監獄,你為什麼就不能寬容大度一下那麼有錢還和我們窮人計較。
小江的爺爺突然向我磕起了頭,砰砰砰的磕頭聲想忽視都難。
他老淚縱橫,饒了我們吧,這麼多錢我這輩子也掙不出來。
我安慰他道：冇事的,你不是還有孫子嗎,你掙不出來兒子掙,孫子掙。
小光媽媽大罵：你的心就是石頭做的,冇有人情味的東西。
她一把拉起來小江爺爺,拖著他就走,臨走時望過來的眼神惡狠狠的像淬著毒。
11
隔天三個小男孩就出現在我家門口,他們齊刷刷地並排跪著,頭全都低著。
我朝他們身後望瞭望,卻冇看到半個人影。
三個小孩死死地抱住我的雙腿,哭的眼淚鼻涕直流。
小光哽咽道：叔叔,對不起,求求你原諒我們。
小陽擦著眼淚,奶奶不在,爸媽回來會打死我的,好人會有好報,我知道叔叔是個好人。
我想要將他們扶起來,膝蓋剛離地,他們又跪了回去。
小江的眼睛通紅,叔叔,我家真的賠不起,我爸媽早就死了,隻有爺爺和我相依為命,現在爺爺每天都不開心。
我歎了口氣,想到了小光媽媽的那個眼神,剛軟下的心腸頓時又硬了起來。
自己犯下的錯,就要接受懲罰。
我轉身進屋,反手就要將房門帶上。
就在這時,將要關上的房門被大力擠開,我被人一腳踹進了屋裡。
小光媽媽,小江爺爺還有一對不認識的男女闖進了我的房間,他們把我的雙手反剪在背後,用帶來的麻繩將我綁了起來。
小光媽媽冷笑說：你不是狂嗎現在還狂的起來嗎
我問她到底要乾什麼難道也想被關進去
她不以為意,反而坐到了沙發上。
她道：比起要把後半生掙的錢全都給你,我寧可賭上一把。
她把兩張紙擺到了我的麵前,一張是諒解書,一張是要我放棄賠償。
你把字簽上,我讓你死的冇那麼痛苦。
我慌了,我冇想到他們竟然想要將我置於死地。
好像是看出了我的慌張,小光媽媽笑的更開心了。
早就告訴你不要和孩子計較了,他們是孩子,是冇有錯的,錯的隻有大人。
我奮力掙紮,怒吼道：你們這樣會害了孩子,他們根本分不清是非對錯。
小江的爺爺說：那又咋了,他是我家的寶貝,彆人也管不著。
陌生女人眉頭緊皺,我都聽小陽說了,是你一直在咄咄逼人,不怪孩子們。
怪不得三個孩子會這樣,原來都是家長縱容的結果。
小光媽媽催促道：彆磨蹭了,快簽了吧,下輩子記得對小孩子好一點,畢竟你也是從孩子做起的。
我咬牙,提起筆將兩張紙劃了個稀爛。
眼睜睜的看著,來不及阻止的小光媽媽氣的咬牙切齒,揚手一個巴掌就甩到了我的臉上。
她恨聲道：嫌命長了是吧,我現在就整死你。
到了晚上,他們拖著我上了停在門口的麪包車,一路開到了一片平方區。
車子停下之後,他們押著我不知道要去向哪裡。
此時經過了一個低矮的平房,裡麵突然火光大盛。
不好！我記得電視裡報道過,這片平房區用的好像都是煤氣罐。
小江的爺爺此時注意力全在上麵,我曲起膝蓋頂上了他的肚子,我趁他吃疼的瞬間掙脫他,緊接著一腳踹上了另一個男人的胸口。
我抬腳就跑,可是衣領卻被人從身後拉住。
我的瞳孔驟然一縮,用儘全身力氣不停掙紮,眼見著火勢越來越大,再不走恐怕命就要留在這裡了。
雙手被捆綁住,我向後飛起右腿直踹上他的臉,來不及回頭,我向前發足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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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爆炸聲在這個深夜格外響亮,砂石紛飛,房子倒塌,瞬間這裡就成了一片廢墟。
就在爆炸的那一刻,我被氣浪震飛了出去,索性隻有腿被一顆石頭壓中,命是保住了。
我轉回頭,身後一片殘垣斷壁,根本見不到那三個人的身影。
隔壁床的病人是比我晚幾個小時送來的,從他的嘴裡我才知道這次爆炸死了十幾個人。
幸好那片區域住的人不算多,大部分都早就搬走了,要不然後果不堪想象。
小光媽媽在內的四個人無一倖免,全都死在了這次的事故裡,為他們的行為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後來再路過那個村子的時候,我會遠遠的避開。
隻是有一次,我看到三個蓬頭垢麵的小孩在馬路上敲著過往車輛的車窗玻璃,可憐兮兮地問車主要錢。
我搖了搖頭,踩上了油門。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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