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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鎮紅顏 第83章 哥喜歡你可不是一天兩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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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時,她的目光像黏膩的蜜糖,慢悠悠地掃過邊上陳國強的臉,等著看他那失態的模樣。

當目光掃到陳國強攥著木棍的手,又瞥見指節泛著青白——她立馬心頭一喜:這是快繃不住了!自己趕緊再添點那些風月豔事,多加點讓人耳熱的刺激細節,把話往撩撥裡繞,估摸著也就兩三分鐘,他就得跟餓狼似的往自己身上撲,今晚這事準成!

馬燈的光焰也跟著「劈啪」跳了兩下,把窩棚裡的空氣烘得又悶又緊,連草蓆子都像繃住了似的。

王寡婦盯著那跳動的火苗,心裡的算盤打得更響:就著這股子緊繃又曖昧的氣氛,再加上自己馬上要添的那些「料」,又想起陳國強平日裡那副透著男子漢氣概的模樣,她越想越燥熱,暗自得意:今晚啊,定能拿捏住他!讓他把自己伺候得舒舒服服,準保是段讓自己記住的快活時光!

「王嫂子,咱能不能說事,就……就彆做這些多餘的動作。」

陳國強滿身燥熱,頭扭向一邊,壓根不敢看王寡婦——她正指尖勾著衣角輕輕摩挲,腿還往他這邊又湊了湊,衣服鬆鬆垮垮敞著,露著半邊白皙的溝壑,那模樣勾得人心裡發慌。

王寡婦見他這副避著又繃著的樣子,嘴角勾得更豔,乾脆往前挪了挪,幾乎要貼到他胳膊,聲音軟得像浸了水:「你三叔那時候才四十多歲,頭還沒禿,人又高高大大的,論模樣也算周正的男子漢。

可我那會才二十來歲,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他盯著我看,我就好奇地回望著他——你猜怎麼著?他見我望他,臉竟然紅了!」

她說著,指尖不經意蹭過陳國強的手背,見他猛地一僵,又低低笑出聲:「估計那會他當的是副鄉長,手中沒多大的權,稍帶的是自信心不足,有賊心沒賊膽,也隻能像賞花似的,偷偷把我當景緻看。後來他常到我們村檢查工作,每次都有意無意從我院門口過,還總藉口討杯茶喝進了家裡。

我爹孃是老實人,每次都讓我進去端茶,他倒也規矩,就隻會偷偷瞄我的臉、瞄我的身子,眼神黏在我身上挪不開,可沒做過啥實質性的事。」

說到這兒,她身子又往前傾了傾,熱氣幾乎噴到陳國強耳邊,聲音壓得又柔又媚:「現在想想啊,說不定那時候你三叔真對我下手,我沒準就同意了,連第一次都會給他呢。」

話落,她還故意用指甲輕輕颳了下陳國強的胳膊,眼尾瞟著他漲得通紅的臉,見他喉結滾得厲害,心裡愈發得意——這撩撥的勁兒,再加點火就成了。

「後來我二十一歲那年,我現在這死鬼丈夫,突然就上我們家提親了。這事還得提我們鎮上的張嬸,她孃家跟我一個村的,是她從中牽的線。」

她說著,手還搭到了陳國強的肩膀上,輕輕往下按了按,那姿態親昵得毫不掩飾。

「後來我爹孃到鎮上一打聽,都說他家境殷實,雖爺倆過日子,沒有婆婆,但畢竟沒啥負擔,爺倆全是能扛能挑的勞動力,當即就點了頭。」

王寡婦說著,膝蓋往陳國強那邊又蹭了蹭,手不自覺地撫上自己的衣襟,指尖在布紋上輕輕劃著圈。

「國強啊,你是沒經曆過,哪曉得那時候的規矩?我跟他結婚前,統共就見了一兩回麵,隔著步遠,連手都沒碰過,更彆說親嘴了——做那事?想都不敢想!」

她忽然壓低聲音,眼尾挑著陳國強,語氣裡又羞又帶點得意,「說出來不怕你笑話,新婚頭一晚,他那模樣才叫可笑!緊張得渾身打顫,褲子都沒解利索呢,就機關一鬆瞬間完了事,連我身子邊都沒挨著。直到第二回,我才真正從個黃毛丫頭,變成了女人。」

這話落音時,她故意往陳國強胳膊上靠了靠,熱氣噴在他耳後:「你是沒嘗過那滋味,那一次他許是向他的爹取了經,就跟個沒開竅的愣頭青似的,粗手粗腳瞎折騰,疼得我眼淚直流!可那又咋樣?他們爺倆把我當寶貝似的捧著——你瞅瞅我這模樣,那時候嫩得能掐出水來,模樣又周正,跟他站一塊兒,可不就是給他家撐足了臉麵?」

她頓了頓,語氣忽然沉了些,指尖攥緊了衣角,卻仍帶著幾分被珍視的得意:「可咱王家在鎮上就是小門小戶,沒權沒勢的。那些個遊手好閒的漢子,見我長得俏,又知道我婆家沒靠山,總愛湊過來撩撥——有的趁我在汪塘邊洗衣時,故意湊過來搭渾話,眼神往我領口瞟,還用泥塊啥的扔進水裡,水花濺我一身;有的更過分,在我去街上買東西時,伸手想拽我的袖子,嘴裡還唸叨『小媳婦長得這麼俊,跟哥耍耍唄』!

每次我丈夫撞見,不管對方人多人少,他都跟紅了眼的兔子似的衝上來。有回兩個漢子堵著我在衚衕口起鬨,他攥著我的手腕把我護在身後,自己迎上去跟人吵,結果被人一拳砸在臉上,鼻子淌著血,卻還梗著脖子喊『誰敢碰我媳婦,我跟誰拚命』!最後被那兩人按在牆上踹,後腰都青了一大片,也沒讓他們再靠近我一步。」

王寡婦說著,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腰,像是在替丈夫疼,眼神卻亮得很:「我公爹王富貴知道了,當天就把家裡那把磨得鋥亮的柴刀找出來,彆在腰上就往那兩人家裡去。在人門口站著,把柴刀往門框上一磕,聲音震得街坊都出來看:『我王家雖是小門小戶,卻也護得住自己的兒媳!再敢動我家兒媳一根手指頭,我這把刀可不長眼!』」

她話鋒一轉,往陳國強身邊又湊了湊,聲音軟了幾分:「這事後來傳到你三叔陳家旺耳朵裡,他那時本就是管著鎮裡治安調解這一塊,當即就把派出所和綜治辦的人叫過來安排:『這是騷擾良家婦女,必須按規矩辦,得給人家一個公道』。沒過半天,那些漢子就被喊去訓話,還捱了警告,說再敢胡來就依法處置。」

「打那以後,你三叔更是常往我們家來,嘴上說是『跟進回訪情況』,可他看我的眼神,總帶著點不一樣的光亮——那眼神黏在我臉上、身上,比當年在村裡時還熱乎,像是要把我看穿似的。也多虧了他這層身份照著,鎮上再沒人敢跟我亂來了,家裡的日子纔算真正安穩下來。」

她說著,思緒似是沉進了那段往事裡,嘴角不自覺漾開點溫柔的笑意,手指輕輕攏了攏敞開的褂子,將裸露的胸脯往懷裡收了收。

馬燈的光映著她柔和的側臉,連帶著周遭緊繃的空氣都鬆快了些,陳國強方纔躁動得厲害的心,竟也跟著一點點平穩下來。

「那幾年啊,真是我這輩子過得最幸福的時光。」王寡婦的聲音輕得像飄在風裡,指尖還摩挲著褂子的布紋,眼裡的柔光卻慢慢淡了些,多了幾分後怕。

「後來有一回,陳家旺不知從哪回來,說是在鎮上酒店陪人吃了飯,路過咱家就順道進來坐坐。

那時候正是農忙,公爹和丈夫都去地裡乾活了,屋裡就我一個人在縫補衣裳。他一進門就帶著股酒氣,眼神黏在我身上,比往常熱辣辣的,坐下沒說兩句閒話,忽然就湊了過來。

『好妹妹,』他聲音壓得低,帶著酒氣的呼吸噴在我臉上,『哥喜歡你可不是一天兩天了,以前在村裡沒敢說,後來看著你在王家受欺負,哥這心裡疼得慌。』

我心裡一緊,剛想往後躲,他就伸手攥住了我的手腕,力道大得讓我疼,『你跟了哥多好?哥是副鄉長,今後沒人敢再欺負你,保準讓你吃香的喝辣的。』

這話剛落,他就往我身上撲,一隻手就摸上了我的身子。

我嚇得渾身冰涼,拚了命地掙開他的手,慌亂中抬手狠狠一巴掌甩在他臉上,『啪』的一聲脆響,把他也打愣了。

陳家旺酒勁醒了大半,看著我眼裡的恐懼和怒氣,又瞅了瞅自己空著的手,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沒再敢上前,隻是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罵了句『不識好歹』,甩開門就悻悻地走了,門被摔得「哐當」響,震得我抱著衣裳在原地抖了好半天。」

那時候我已經生下兩個小子,一家五口雖不富裕,卻也安穩,現在想起來,這事發生之前那段時光真是我這輩子最好最好的日子。」

可自從那次拒絕陳家旺後,怪事就來了——之前被政府教育過的那些人,竟又一次次來騷擾我們家,這次更過分,不光嘴上說渾話,還故意往院裡扔石頭、堵家門口。

我公爹和丈夫氣不過,猜是有人在背後撐腰,就去政府找陳家旺評理,可他卻一臉冷淡,說『這是你們家的私事,政府又不是專為你一家開的,管不著,你們自己解決吧!』

爺倆看著他判若兩人的模樣,都摸不著頭腦,不知怎麼地得罪了他,隻有我心裡清楚,這是他在報複。

沒過多久,我丈夫晚上從鎮上回來,路上突然被幾個人套了麻袋打,渾身是傷,腿都差點被打斷。

我抱著他哭,心裡明鏡似的,這肯定是陳家旺指使人乾的,要挾我呢。那天晚上,我看著熟睡的兩個兒子,想著這個永無安身之日的家,又想到自家小門小戶沒靠山,再這麼下去,丈夫遲早要被害死。

我咬著牙,一夜沒閤眼,第二天一早就去找了陳家旺,在他的宿舍裡,閉著眼隨了他的心願——那是除了丈夫之外,我第一次跟彆的男人。從那天起,心既亂了方寸,也徹底死了,可看著孩子,我隻能忍。

我和陳家旺的關係,就這麼藏在暗地裡。

他那時候還是副鄉長,手上有點權卻還想往上走,怕這事影響自己進步,反複叮囑我必須瞞著,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所以我每次都是乘人不備,算好時間,主動地送上門。

有一回中午,他喝了酒來到我家,正好公爹和丈夫去地裡乾活,他就在屋裡跟我做了那事。

從那以後,他膽子大了,隻要想那事,總找各種機會往我家跑。而那些騷擾也真的沒了,家裡又恢複了表麵的平靜,可街坊鄰居看我的眼神,卻漸漸不對勁,閒言碎語也慢慢傳了出來。

我丈夫也聽到了風聲,隻是他性子老實,沒敢問我。

直到有一次,陳家旺又來家裡,我倆正在裡屋做那事,丈夫突然提前從地裡回來,撞了個正著。他當時就愣在門口,臉白得像紙,一句話沒說就轉身跑了。

從那以後,丈夫就像變了個人,天天悶在屋裡不說話,慢慢開始生病,身子一天比一天弱。

這期間我又懷了孕,生了個最小的女兒。看著女兒的眉眼,我心裡清楚,這孩子十有**是陳家旺的,所以,三個孩子中,我最不喜歡那丫頭了。

又過了一年多,丈夫積鬱成疾,最後還是走了,走的時候才三十出頭,連句話都沒給我和孩子留下。

我知道,是我害死了丈夫,夜裡抱著他的舊衣裳哭,連殉死的心都有。可一看見炕頭三個熟睡的孩子,小的還攥著我的衣角,心又軟得一塌糊塗——我不能走,他們不能沒有娘。

陳家旺還是時不時地找個理由就偷偷地過來了,我沒法拒絕,也不敢拒絕。家裡沒了頂梁柱,孤兒寡母的,沒個靠山,日子根本撐不下去。

可沒想到,過了兩年,他突然找我,語氣冷得像冰:『咱這關係斷了吧,我現在是公社一把手,得顧著名聲。以前的事,就當沒發生過。』說著,他掏出20塊錢遞過來,『知道你家難,這點錢貼補家裡用吧。』

我捏著那幾張皺巴巴的錢,手都在抖,心徹底涼透了——原來我在他眼裡,就值這20塊,連句像樣的話都沒有。而在後來,我終於明白,人家這是有權了,能上手小姑娘了,就喜新厭舊,哪還看得上我這個寡婦呢?

沒了陳家旺的糾纏,日子剛鬆快些,楊懷安又找上了門。我心裡門兒清,準是陳家旺暗地裡安排的,找個人『接盤』,省得我再纏他。

說起這楊懷安,在我剛嫁到王家那會,每次對我們家和我的那些無端騷擾,他都有份,這也是我倆好上後他親口承認的。他本就好色,見我還有幾分姿色,又知道我家是小門小戶、孤兒寡母,就天天來撩撥。我看著牆上丈夫的遺像,又看看鍋裡快見底的米缸,想著他是鎮裡的乾部,終究是閉了眼,隨了他的願。

其實我不是沒想過改嫁,哪怕找個老實人,能幫襯著養孩子也行。

可公爹王富貴知道後,竟給我跪下了,老淚縱橫地說:『好孩子,求你彆走,把這個家撐下去。你在外頭的事,我不管,我都當沒看見。』

我知道他說的『外頭的事』是啥——街坊鄰居的閒言碎語,早就傳得滿城風雨了。再想想自己帶著三個孩子,名聲又不好,哪家肯真心接納?心一橫,索性就這麼渾渾噩噩地過吧,能把孩子拉扯大,就夠了。

還有更荒唐、更讓我抬不起頭的事呢。就在我和楊懷安有關係也就個把月時間吧,有天傍晚,那王富貴趁孩子們都出去玩了,悄悄把我叫到灶房,搓著手,臉漲得通紅,半天都沒說出一句整話。我心裡犯嘀咕,催了他好幾遍,他才吞吞吐吐地說:『兒媳婦,我……我想續弦了,鄰村有個四十來歲的寡婦,我瞅著還行。』

我當時就愣住了,灶膛裡的柴火劈啪響著,映得他臉忽明忽暗。

我忍不住追問,爹,您不讓我改嫁卻自己想著續弦,這是為啥啊?以前你從不提這事,咋突然就想起續弦了呢?家裡現在啥光景您不知道嗎?家裡這點口糧自家都不夠吃的,再多個人,這日子咋撐?

我又在心裡扳著手指想了一下,說這周邊也沒有四十來歲的寡婦啊,這個人是誰啊。他卻突然不說話了,頭埋得更低,手指反複摳著灶台上的裂縫,半天都沒敢抬頭。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慢慢抬起頭,眼神裡沒了往日的憨厚,反倒透著股說不清道不明的貪婪,直勾勾地盯著我,聲音也發顫,卻帶著股不容拒絕的架勢:『兒媳婦,我……我也是個正常男人啊!才五十來歲,身子骨還硬朗,夜裡躺炕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你看你,跟陳家旺、跟楊懷安不都那樣了嗎?也不差我一個……要不,我就不續弦了,不把冤枉錢花到彆的女人身上,所有賺的錢都貼補給家用。你……你每星期就……就陪我一次,咋樣?就隻當你改嫁給的我……我續弦的你!其實,無論你改嫁給誰、我續弦誰,他們哪會像我們這樣疼三個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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