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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子賢孫都跪下,太奶求你點事兒 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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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百兩,買斷這個把柄

陸淮安款款走進了店鋪,身側跟著一個少年。

少年雙眉似墨痕掃過遠山,唇紅齒白,氣質清冷,芝蘭玉樹。

陸淮安快步走到櫃台前,拿起玉佩對少年道:“顧哥哥,這塊玉佩做工考究,很配你的氣質呢。”

陸忍冬的目光掠過陸淮安,落在了少年的身上。

顧朝年,原主的未婚夫,兩人是青梅竹馬,小時候感情很好。

原主一直都知道自己將來是要嫁給她的,便沒有遏製自己的感情。

可她回來後,顧朝年始終對她不冷不熱的。

原主之所以那麼輕易就被嚇死,也有擔心被顧朝年厭棄的緣故。

她的目光太過直白,顧朝年清冷的眉峰微微皺起:“這些年你在鄉下,半點禮義廉恥都沒有學會嗎?”

陸淮安眸中染上了笑意,不過轉瞬即逝。

她本就是因為看到陸忍冬進了這家玉器店,才拉著顧朝年跟過來的。

雖說上次的謀劃沒有成功,可對顧朝年,她勢在必得!

她像是剛剛發現陸忍冬,驚喜道:“姐姐,你也在這裡啊!”

旋即嗔怪道:“顧哥哥,你不要這樣說姐姐。”

“淮安,你就太是善良了,才會被旁人欺負。”顧朝年清冷的眸子染上了心疼。

這二人郎情妾意,生怕陸忍冬看不出他們之間有貓膩。

若原主在這裡的話,一定會暗自傷懷。

可惜,陸忍冬不是原主。

她看戲看的津津有味,甚至從荷包裡掏出了一把瓜子。

幸好她出門前讓人幫忙裝了點好隨身攜帶的東西,不然這會兒看戲都會少點感覺。

哢嚓。

哢嚓。

少男少女正含情脈脈地對望,突然聽到這不合時宜的詭異聲音。

兩人看向“嚼嚼嚼”的陸忍冬,神色微僵。

“不演了?”陸忍冬有些失望地將沒吃完的瓜子裝回荷包裡,對掌櫃道:“不用裝起來了,我直接拿走。”

說著,將玉佩揣進了懷裡。

陸淮安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少女。

看到自己和顧哥哥兩情相悅、感情深厚的模樣,她不是應該傷懷嗎?

甚至是發瘋。

這是個什麼反應?

眼見陸忍冬要走,她趕忙喊道:“姐姐,那玉佩是我看中的。”

顧朝年白玉般的清冷麵龐上染上了嫌惡:“陸忍冬,收起你的手段,你越是針對淮安,我便越厭惡你。”

在他看來,陸忍冬是為了搶陸淮安看上的東西,才故意買走玉佩的。

陸忍冬眼皮微微掀起:“這麼厭惡我,那就解除婚約好了。”

顧朝年一怔:“你說什麼?”

“年紀輕輕就聾了?”陸忍冬露出了關愛智障的眼神。

顧朝年額上青筋蹦了蹦:“陸忍冬!”

陸淮安看著兩人之間的互動,突然就有些心慌。

陸忍冬從鄉下回來了這麼久,顧朝年對她都是能無視就無視,實在無視不了的時候,也隻是維持體麵地打個招呼,根本不會牽動心緒。

可如今她看到了什麼?

顧朝年竟然起了波瀾。

她決不允許!

“姐姐,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是也不能為了對付我就搶東西吧?”

她不讚同道:“若你隻是想搶我的東西倒也無妨,你是姐姐,不論你怎麼對我都是應該的。但這是玉器店,不是家中,你不給錢就拿走人家的玉佩,和搶劫有什麼區彆?”

顧朝年的表情更加嫌棄:“幾年不見,你怎麼變成了這種人?”

陸忍冬無語。

看著跳梁小醜上下蹦躂固然很有趣,但若這小醜想跳到自己的臉上,那就不好玩了。

“你們的腦子被狗吃了?”

“陸忍冬!”顧朝年沉下了臉:“你做錯了事,還敢罵人?”

陸忍冬翻了個大白眼,指向一旁的掌櫃:“我若真的沒給錢,掌櫃會讓我走?你們兩個沒腦子,但彆把其他人也想的跟你們一樣智障。”

她冷嗤一聲,眼神裡的鄙夷是那麼的明晃晃。

顧朝年愣住,下意識看向了玉器店的周掌櫃。

然後就發現,周掌櫃正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他。

掌櫃的手裡,還拿著一張麵值一百兩的銀票。

陸淮安下意識道:“你怎麼會有錢?!”

府中掌管中饋的是她娘柳氏,是以她十分清楚,陸忍冬歸家的半月以來,一個銅板兒都沒有拿到。

“是啊,我怎麼會有錢呢?”陸忍冬垂首淺笑,隻是那笑意不達眼底:“我歸家半月有餘,你娘一個子兒都沒有給過我,就連身上的衣服,也是撿的你不要的,我兜裡會有錢,真是一件很讓人費解的事情呢。”

陸淮安麵色微變。

她不過是一時失言,這賤人竟然就順著杆子爬,將她娘沒給她月例的事情說出來了。

這不是在明晃晃地告訴大家,她娘在苛待前夫人的孩子嗎?

這可不是什麼好名聲。

“姐姐,你莫要說笑了。”眸光閃了閃,陸淮安道:“我娘最是公平不過,你剛入府便將當月的月例送到了你手中,這些年你雖然不在京中,我娘也從來沒有忘記你的份額,都派人給你送到了莊子上。”

陸忍冬微微一笑:“那麼,你是在質疑什麼呢?”

“什麼?”

陸忍冬道:“既然你說你娘每月都將該給的月例給了我,那這筆帳就很好算,不是嗎?我每個月應得的月例是二兩,一年下來便是二十四兩。我住在莊子上,一切吃穿用度都由府裡出,我又很少出門,所以,九年攢夠一百多兩,不是什麼很奇怪的事情吧?”

陸淮安啞然,眼睛裡滿滿都是不可置信。

她有沒有拿到月銀,她心裡沒數嗎?!

除了第一年的時候柳氏派人送去了足夠的月例外,剩下的八年,柳氏總是以各種各樣的理由剋扣這筆錢。

這也是為何,這賤種剛回府的時候麵黃肌瘦的像個災民,身上的衣服更是破爛的滿是補丁。

這樣一個死窮酸,能拿出一百兩買玉佩?

可,她又不能否認陸忍冬的話。

否認就是在明晃晃地告訴顧朝年,她娘故意苛待前夫人的孩子,而且,她還知情。

陸忍冬看著陸淮安憤懣又憋屈的模樣,笑著掂掂腰間的玉佩:“我親愛的妹妹,你還有什麼想說的?”

不等陸淮安開口,她便俯身低聲道:“你也不想讓你親愛的顧哥哥知道,你和你娘聯合起來虐待我吧?五百兩,買斷這個把柄。”

陸淮安:“?”

不是,你彆太荒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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