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鴞尊女嬌 第248章 暗河之中的陸七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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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這樣,被子妍緊緊地抱住了,陸七斤心裡猛然地吃了一驚,身體也很明顯地一抖動。

他的內心是非常同情,又很心疼,這個跟自己年齡差不多的小姑娘。

不禁雙手也摟抱住了她的雙肩。

任憑她哭得稀裡嘩啦啦的,不一會兒,她的淚水,就打濕了自己胸前的衣衫。

他就這樣一動不動地,等她嚎啕大哭了好一會兒,才稍微冷靜了一些,哭聲也逐漸小了下來。

“怎麼一回事啊?你不是子昭!”剛一哭完,她的手,碰到他的腰部的時候,意識到了,這又是另外的一個人。

她尷尬地,迅速地,從他的懷抱裡,掙脫出來。

又意識到自己竟然是沒有穿衣服,更加的懊惱。

一時之間,就一邊自己捶打著自己的胸部,一邊大聲喊道:“趕快!把那火把滅了!”

那個男人並沒有滅掉火把,而是把她的衣服,撿起來,拍一拍灰塵,給她好好地披上。

子妍又感覺到,那個男人的這一係列的動作,怎麼那麼神似子昭啊,這到底是怎麼了?

難道是,這個暗河之中,空中吸進去的什麼東西,能惑亂我的心智不成?

還有,那個扁腦殼狗娃子,曾經就是在這裡麵失蹤了一段時日,被發現的時候,就被搞得瘋瘋癲癲的,我現在該不會步他的後塵吧?

這裡真的不是一個久留之地,時間長了,說不定,有一種什麼東西,把人的大腦都要燻黑毒壞。

“壩王,我的確不是你所說的什麼子昭喲。我是被你救了命的傷病員陸七斤啊!”

那個男孩笑道,尤其是他那一口潔白的牙齒,跟那子昭的一模一樣。

“陸七斤?哦,想起來了,五年前,那個狗娃子把那荒壩子靠右邊的,那大瀑布後麵的空山柱子撼動以後,造成了山崩地裂,我曾經要你跟那個丁二娃,躲到安全的地方去的,就是那個陸七斤嗎?”

“正是的,壩王,多虧了那一次,你要我們離開那飛沙走石的危險之地。”那陸七斤雙手作揖。

“萬幸呀,你們活下來了。我找你們找得好苦呀!”子妍說道。

“是的呀,你也活下來了,而且不再女扮男裝了。”那個陸七斤又一笑。

“天啦!你當時就知道我是一個女人嗎?”子妍尷尬了。

“好多人都知道,還知道你是一個善良又多能的女孩子。哈哈!”

“那個丁二娃如今在哪裡?”子妍想著,這幾個人還是倖存了下來,這得謝天謝地。

“你和魯達達掉進地縫裡去了以後,那狗娃子回來搬救兵,丁二娃跟我們一起,去救你們的時候,他也傷命了。”他歎息一聲。

“可憐的二娃,為了我們,自己沒有了!”子妍哭了起來。

兩個人說著往事,突然子妍的肚皮一陣奇癢,那徹骨的癢,令子妍不顧一切,去抓去撓。

“壩王,你這是中毒了。”陸七斤說道。

“你怎麼知道的?”子妍很吃驚,當年也不曾見,他有什麼特彆的才藝。

哦,士彆三日,當刮目相看啊。

“那癢毒就是我放的呀!”他淡定地說道。

“你!陸七斤,好啊,你口口聲聲稱呼我大王,還壩王什麼的,你可沒有安好心呀!你為什麼要放毒害我?”

子妍這才警覺,這個人的嘴巴,說出來上麵一大堆好聽的話,內心並不一定是美好的,相反的,很惡毒。

“壩王,我現在是,今後也必定這樣稱呼你,不會變的。因為,當年在牛車上,是你不離不棄的,曆經萬難,救活了受重傷的我,還有第二次,就是在這個千尋洞中,我和丁二娃半死不活之時,又是你,把我救活了,我這一條命,就是你給的呀,如同再造。我怎麼會去害你呀!”

“啍!事實如此呀!我中的毒,難道是這石頭放的?少在這裡說得倒好聽,乾一些齷齪事。我如今才知道你的嘴,尤如騙人的鬼,不會相信你了。”

子妍已經是不再相信他的花言巧語了。

“除非你把解藥給我,我才會再相信你一次。”

“我沒有解藥啊,壩王。”他一臉的沮喪。

“我好癢,要脫了衣服去撓了。沒有功夫跟你閒扯,你乾脆走吧!馬上!彆臟了我的小船!”子妍氣憤極了。

“你這個癢癢,已經浸入血液,將血管都麻痹了,還等一會兒,會是更加癢癢,然後麵板被抓傷,接著會潰爛,其實這並不是麵板的問題,你抓也是白抓呢。”

子妍癢得如萬箭撩心,他卻很鎮定。

好狠心的男人呀!恩將仇報啊!

“你為什麼要跟我弄出這樣的東西來,給我一刀,豈不更痛快?”子妍的臉龐都癢癢歪了。

“那你稍安勿躁,讓我來給你上上藥。”他說著,不容子妍回答,便即刻從懷中掏出來一個淡綠色的瓶子來。

他小心地扳過子妍的肩膀,又把她的上衣脫了,蓋住那雪白的胸部,自己就坐在她的背後,給她開始塗抹。

乖乖呀,她那後背,已經是一片血肉模糊,有的地方,還被她的指甲,抓出了一道道的溝痕。

子妍的後背焦疼難忍,又奇癢無比,無奈,隻好隨他擺布了。

他那隻綠色的藥瓶一開啟蓋子,一股奇香便飄了出來。

子妍聞著,心中一怔,這個香味似曾相識,難道是她配的?還是巧合?

“你這個藥,是哪裡弄來的啊?我怎麼知道這是不是毒藥啊?是不是治癢的藥啊?”

子妍為了弄清楚自己心中的答案,隻得壓住滿腔的怒火,柔聲問道。

“那個是多年以前,狗娃子給我的,金創藥,它並不是這個毒的解藥,但是它能夠消炎止癢,緩解一些症狀,但隻能管用七天,如果是七天以後,還不能吃下解藥,那這個毒,一輩子就會如影隨行,時刻困擾你的。而且,你的身子裡一旦有了它的存在,你也熬不過四十歲。”

子妍一聽,怒火又騰地一下子噴了出來,伸手就打翻了他手裡的藥瓶子。

那個瓶子一下子就滾過船弦,咕嚕嚕地,沉向了水底。

這一刻,那人飛身一躍,那隻小船,隻是輕微地顛簸了幾下,就恢複了平穩。

而那一隻小瓶子,已經是在他的手中了,那個動作,好瀟灑!

奇怪了,這怎麼跟子昭的神態那麼相似?

我沒有做夢吧?子妍拚命的搖了搖頭。

“姓陸的,你老實回答我,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武功如此厲害了?”

“壩王,我就是一個礦山炸石頭的,受傷後被你醫治痊癒了。你失蹤後,我被騙到了這裡之後,五年來,沒有什麼大事做,為了打發時光,排遣寂寞,就天天練習武功。”

“哈哈哈!你忽悠我呢,你炸過石頭,就能在這孤野之地,無師自通,學了一門好輕功?你騙小孩子呢?快點說吧,你受何人指使,給我施毒。又跟誰學的功夫!”

“我真的是無師自通呀,壩王,等一會兒,你跟我去那一條河岔那裡,看到一麵石刻,你就會明白的。”

“石刻?你的武功是照著石刻上麵練成的?你發現了石壁上的武功秘籍?”

“正是。”

還沒等他說完話,子妍又覺著一陣奇癢襲來。

“姓陸的,我跟你說,這事都是你惹的,你必須要負責!我就找你!賴著你了,七天之內,你給我解決問題。”她立馬暴躁了。

“這個真的是一個意外!我真正的目標,沒有打中,而你卻誤打誤撞上了。”那陸七斤小心翼翼的說,也是一副苦瓜臉。

“你放屁!這個暗河裡麵,有誰沒事找事,會找進來?我如果不是躲避那山上的野狼,怎麼會又到這個地獄裡走一遭?我已經見識過了這個暗河,你知道的呀?”

“這幾天真的是有壞人要進來的跡象,以後有機會再證明給你看吧。”他仍然辯解著。

子妍轉過身來,仔細看他。

現在的陸七斤,跟原來相比,就像脫胎換骨了,人變得白晰,削瘦,更加顯得修長。

而且,他那舉止言談,眉宇鼻側,怎麼看,怎麼像那子昭。

這是怎麼一回事呀。

可是,他會乾那種見不得人的勾當,而子昭不會。

“證明有什麼用啊,沒有想到的是,這麼見不得人的勾當,你也用上了?”

“你去看看我那居住的地方就知道了,這裡是不是見不得人的地方,住在這樣的地方,隻能配做這些個不得見人的勾當呀。”

“那你走出這個暗河去呀,自己找來的,誰又會拿刀子逼著你留下來。”

“我是不得自由呀,因為,聽說這裡,包括那個荒壩,都是被人設計好了的,就好似有誰下了一個結界,不能自由進出,隻有偶然的機會,等那結界有了縫隙,才能往來。”

“真的假的啊?你又在編故事了。”

“信不信由你,這個結界它什麼時候開啟縫隙,用以交換天地靈氣,這個時間說不準,有時幾年,有時幾十上百年!誰能有功夫在這兒瞎等下去?而且據說是幾千年以來,沒有一個人,長有聰明的腦袋瓜,來解開這個結界的秘密。”

“你僅憑想象說事,那我們上一次,五個人怎麼順利地進來了,而且你也在場的。這一次我又進來了,也沒有等上幾十上百年,可見你說得這麼神秘,隻是一個傳說。”

“我在這裡麵五年了,多次想出去,都沒有成功過。”

“那是你笨!”

“對了,還真的是有一個傳說,說那個荒壩裡,真的是有天大的寶貝。”

子妍其實是比這個陸七斤知道的還要多,那裡不僅僅有綠鬆石,古城遺址,狗頭金,奇怪的礦石,還有很多的彩色的,還不知道名字的石頭。

“有可能。”

“而且,我還聽說,這方圓百裡的寶貝,誰也帶不出去,即使是帶出去了,那人在六年之內,必定暴斃。

“這也許是有人,為防止有人去搶占,而放出來的謠言?”

“那個荒壩,雖然是不太好,但是還是比這個黑暗世界要好,起碼還能夠見得到日月星辰。”

“那個荒壩好?彆開玩笑了,現在不是當年了,不比你在那裡當壩主了。

人心,人心這二個字沒有了,去了那裡又怎麼樣?還不如在這裡麵,自由自在的。”

“那,你這麼年輕英俊,一輩子在這裡麵,跟老鼠一樣,在陰暗之處,孤獨終老嗎?何況,這裡瘴氣密佈。”

“現在出去了,也可能會廢了,難道你沒有發現嗎?我現在的樣子。”

“你的麵板雪白的,很好看啊,頭發也雪白的,飄飄欲仙,如一個仙子呀!你這個形象,很是養眼的,如果出了這暗河荒壩,成千上萬的女人會來搶你的。”子妍笑了。

“這裡是一片黑暗的世界,長時間不見光,的確人也變白了。”他一笑,真的是好看極了。

“難怪,想起來那白煙,快速地飛起來時,就如一縷白色的煙霧,這裡不是白色,就是黑色。黑白二色的世界。”

“白煙?”聽說到這兩個字,那男人大吃一驚。

隨即就鎮定下來了。

“我吃的是白色的河蚌,白色的魚,白色的蝦,還有白的蟒蛇。”他岔開話題,繼續講他的洞穴生活。

“也是嘛,特殊的環境,孕育的黑暗環境中的物產,都偏著白色的。”子妍附和他。

一想到這裡有魔音山,有白狐白煙。

說到白煙,那個人便臉色不自然,奇怪的很。

“那你是怎麼又進來這裡的?”子妍好奇,也是最急著想知道的事。

“我是被那個紅臉胖子和狗娃子設計騙進來的。”

“還有狗娃子也參與了?”子妍聞言,吃驚不小,陸七斤是在巫諂人嗎?

兩個人談著談,子妍的身上又是一陣激烈的騷癢,這一陣子,已經是擴散到了腚上。

“你說真心話,這個毒為什麼會這麼癢?”子妍痛苦得不行,恨不得拔劍出來,一下子劈開了這個男人。

“那是用了野鴨肝七配散,然後這個是要暗施,不能明來。”那個男人說的話音也發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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