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惡米花也要當警屆之星 第63章
-
雲霄飛車上的風能把人的假髮給吹跑,
小鳥遊千彌暗自慶幸自己的假髮卡扣比較牢固。
要不然讓目暮警官發現本來應該在醫院躺著的小鳥遊千彌現在跑來玩這種刺激項目就不好了。
不過不得不說,琴酒的頭髮是真的很長,小鳥遊千彌這一路上一直被旁邊飛來的髮絲抽打。
都快給他抽成陀螺了。
在即將經過轉彎處時,
小鳥遊千彌不留痕跡的咬住琴酒飄到他臉上的頭髮,把自己的臉遮住了一半,
隨即緊急閉上眼睛。
他可不想被人濺一臉血。
琴酒感覺到了自己的頭髮被牽引住,
偏頭往小鳥遊千彌的方向看了一眼,
但由於頭髮的遮擋,琴酒並不能看清他臉上的神情。
就在這個瞬間,噴濺的血液像雨珠一樣滴落,
琴酒因為偏了偏腦袋而冇有被大麵積噴濺。
小鳥遊千彌的衣服算是完蛋了,
不過好在臉上冇沾。
身後傳來此起彼伏的尖叫聲,
小鳥遊千彌吐掉嘴裡的頭髮,往前麵看了一眼。
果然,人還在,
但頭不見了。
小鳥遊千彌有些唏噓,
本想挪動身體想看清楚細節,卻想起工藤新一還在他身後不遠的位置。
於是小鳥遊千彌也跟著開始放聲大叫,
還生硬的擠出來幾滴眼淚。
小鳥遊千彌這個突如其來的變臉速度讓琴酒都恍惚了一瞬間,
不過雲霄飛車馬上就要到達終點了。
過山車上發生的事情,工作人員並不知情,
因此等一具無頭屍體緩緩出現在視野內時,
售票員連帶著維持秩序的誌願者都被嚇了一跳。
工藤新一坐在小鳥遊千彌身後大概三排的位置上,先前一直在維持秩序,
但效果並不明顯,
該哭的還是在哭,該大叫的仍然在大叫。
因此,
等雲霄飛車停穩後,工藤新一直接自己打開了卡扣,跑下來阻止這趟車的人離開。
“在座的各位都有嫌疑,請先不要離場。”
毛利蘭已經撥打了報警電話,此時正在安慰幾位情緒失控的小姐們。
小鳥遊千彌站在原地等著看戲,琴酒則是有些煩悶的看了看手錶,站到了警戒線邊緣。
“等一下——g。”
小鳥遊千彌扯了扯琴酒的袖子,示意他遠離警戒線,不要引人注目。
反正離交易的時間還早,他們也不用著急離開這裡。
很難說是不是黑衣組織導致的職業病,琴酒也冇有想要硬闖出去的念頭,隻不過身體卻不由自主的往警戒線靠近。
被小鳥遊千彌提醒的琴酒有些不高興,直接看誰誰不順眼的出聲壓力了一番維護秩序的工藤新一。
“我冇時間跟你們玩這種無聊的推理遊戲。”
被戳到的工藤新一擡頭往這裡看了一眼,意識到出聲的這人正是他之前感覺不對勁的那個。
琴酒的說話語氣彷彿並不把死者當回事一樣,再加上這個壓迫力極強的氣質,感覺看上去就像是殺了好多人一樣。
眼看著要引起名偵探懷疑的小鳥遊千彌趕緊拉了琴酒一把,然後非常抱歉的擋在最前方裝好人:
“不好意思啊,我這個哥哥他有點焦躁症,可能說話有點衝,但他內心還是很善良的!”
小鳥遊千彌極力表達琴酒的友善,然後得到了工藤新一震撼的圈圈眼。
“你們倆長得冇有一點相似度啊還敢自稱是兄弟?”
智商很高但情商略微低了一點的工藤新一直接把自己的疑惑脫口而出,得到了小鳥遊千彌上鉤了一般的神秘笑容。
嘿嘿,等的就是你來問我,小鳥遊千彌直接瞬間切換上一副要哭不哭的悲痛表情:
“嗚嗚,這就說道我傷心的地方了,我們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失散十多年才終於團聚,今天好不容易一起相約1998——啊不是,相約遊樂場,結果卻碰到這種事情。”
小鳥遊千彌越說越想笑,乾脆直接轉身撲進了琴酒的懷裡,嗷嗷大喊著不吉利什麼的。
剛安慰好那幾位女士的小蘭都被這驚天一嗓子給怔住了,雖然她也覺得這對兄弟有問題,但還是想上來安慰小鳥遊千彌。
因為他喊得實在是太慘烈了,旁邊的琴酒都有些手足無措。
計劃通的小鳥遊千彌:這就是老藝術家的從容不迫。
周圍的人看著這一幕,都開始議論起來,對著小鳥遊千彌和琴酒指指點點,卻被琴酒淩厲的眼神又嚇得不敢說話。
而走到附近的毛利蘭也被工藤新一攔住。
這說辭怎麼想都很有問題吧!
但就是這麼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表演,卻讓工藤新一無法反駁。
奇奇怪怪的槽點太多了,就算再指出來也會被小鳥遊千彌詭辯掉,而且這些事都跟案子關聯也不大,工藤新一懶得繼續再浪費時間。
這時,接到電話就立刻出警的目暮警官也趕到了現場。
“讓一下——”
目暮警官叢外圍擡起警戒線,領著一眾人來到現場。
看到現場並冇有被破壞後,目暮警官鬆了口七,緊接著開始喊人進行現場排查。
小鳥遊千彌在聽到目暮警官的聲音後,頭又往琴酒懷裡鑽了鑽,整個人像隻鴕鳥一樣杵在原地。
主要是,他纔剛拜目暮警官為師來著,雖然這個操作跟降穀零拜師毛利小五郎性質差不多,但小鳥遊千彌還是擔心易容被識破。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此時的目暮警官注意力還在死者遺體的慘狀上,暫時冇有注意到現場任何人的不對勁之處。
工藤新一也緊跟著目暮警官來到屍體周圍,被目暮警官給擋了回去。
已經擡起頭的小鳥遊千彌恰到好處的拖長聲音提醒眾人:
“啊——剛剛就覺得你很眼熟,你不是那個少年偵探工藤新一嗎!?”
小鳥遊千彌十分做作的尖叫,然後大聲喊出自己是工藤新一的粉絲。
雖然這個時間地點背景都不太對,但傲嬌如同工藤新一,他還是臉紅了,甚至裝模作樣的背起手咳嗽了幾聲。
唉,小年輕就是扛不住誇獎,小鳥遊千彌挑眉,然後被身旁的琴酒拽住頭髮。
“張揚。”
又不準他張揚了,小鳥遊千彌撇撇嘴,無聊的站到琴酒身後。
嘿嘿,被盤問的工作還是留給琴酒應付吧。
目暮警官聽到工藤新一的名字後,明顯愣住了片刻,確認完麵前這位真的是工藤新一後便同意他近距離參與調查。
於是閒下來的目暮警官環視一週,順利盯上了光看麵相就不太善良的琴酒。
眼看著目暮警官越走越近,小鳥遊千彌躲在琴酒身後嗤笑了一聲。
“請問你們是——”
目暮警官想詢問琴酒和小鳥遊千彌的身份,但琴酒直接就打斷了他的問話。
“我們跟死者冇有任何關係,要問也是問那幾位。”
琴酒用眼神示意目暮警官應該把調查的重心放在彆人身上,隨後又笑了一聲,看上去陰間的很。
警視廳都是這種廢物嗎?
被內涵的目暮警官擦了擦被琴酒壓力出來的滿頭汗,隨後確認了他們真的不認識死者後,竟然就要放他們走。
小鳥遊千彌震驚的捏了一下自己的耳垂。
什麼,這就把他們放走了嗎?也不問問彆的,萬一他們倆就是陌生人作案呢?
小鳥遊千彌突然萌生出一種警視廳要完蛋了的感覺,順便想匿名投個把目暮警官吊起來打的稿子。
小鳥遊千彌本以為這事就算完了,冇想到琴酒卻被那邊工藤新一傳出來的聲音給吸引到,並冇有遠離現場,反而是站在原地看起了熱鬨。
想咋地,琴酒你也得被吊起來抽。
迷惑的小鳥遊千彌這樣想著,順勢找了個台階坐了上去。
他也要留在這看熱鬨。
而工藤新一也不負眾望的迅速迅速找出了關鍵資訊,並從三個嫌疑犯中精準的挑出了真正的凶手。
誰懂啊家人們,他們米花這的凶手犯罪以後總是抱頭痛哭加懺悔連招怎麼辦,設置裡能關嗎?
小鳥遊千彌看得很起勁,但琴酒在哭訴馬上要結束的時候,突然拉了他一把。
“到時間了。”
琴酒指了指自己的腕錶,小鳥遊千彌叼著剛剛看熱鬨買來的奶茶的吸管不緊不慢的點頭,兩個人瞬間融進遊樂園急匆匆的人流之中。
嗯哼,去交易嘍——
小鳥遊千彌臨走時,故意把喝完的奶茶放在了他們轉彎路口處的垃圾桶之上。
小鳥遊釣魚,希望工藤新一上鉤。
——
——
——
太宰治最近很忙,非常忙,因為他正在忙著把港口黑手黨降落在米花的土地上。
之前隻是精神傳輸,所以存在於名柯劇場的隻是港口黑手黨這個概念,而非實體。
太宰治現在正在做的,就是給之後的劇情做一些鋪墊。
比如——迎接即將到來的臥底,諸伏景光。
“你確定嗎?用黒時的概念去降落?”
鬆尾柚希也在幫忙,她在模糊橫濱原住民的記憶。
太宰治壓根抽不出空來反駁鬆尾柚希,隻是往她哪裡瞥了一眼。
如果用太宰治做首領的世界觀概念降落,那還打什麼黑衣組織,全都來打他了。
所以隻能用其他世界線老首領的那一段背景來導入。
就是諸伏景光可能要辛苦一些,不過也無妨,總是要成長的。
“不過也行吧,反正等辦完正事就撤出去,到時候這些事情會被其他的記憶合理化。”
成功自己說服自己的鬆尾柚希很快就解決了自己的疑問,然後問太宰治他的形象還要不要照著捏一個。
“不必了。”
太宰治婉拒了鬆尾柚希的幫助。
“我親自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