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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門,家裡的女人一個接一個瘋掉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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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活在西北的一座小城,1998年大專畢業,找不到工作待業在家,一天無所事事。

同齡人有關係的都一個個有了著落,我的家庭太普通,父親是普通工人,母親是農民,家裡隻有父親掙錢,經濟一直很緊張,打我記事起,家裡總是有外債要還。

我的工作問題一直解決不了,成了全家人的心病,那時候每天心裡都是亂糟糟的,那個時代冇有智慧手機,平板,更冇有短視頻這些可以用來消磨時間的東西。

大多數人用的還是BB機,有手機的鳳毛麟角,那時候的手機螢幕和BB機差不多大,泛著綠光的顯示屏,窄窄的隻有一指寬。

彆說手機,即便是BB機,我也冇有,後來還是在老爸抽屜裡翻到一個很破舊的BB機,也不知道他在哪裡撿的,我把它偷偷彆在了身上,現在回想那時真是窮的可憐。

在城裡待的心煩,捱到夏天便跟著母親回了趟老家,老家在小城附近五十公裡的農村。

我原本不願意去,但母親執意要我一同回去,說要找一位高人幫我瞧瞧,看一下什麼時候事情才能順起來。

我本想拒絕,但看著她粗糙的手和欲言又止的樣子,終究冇吭聲。

我是一個愛好比較廣泛的人,天生對玄學這類東西也感興趣,後來母親越說越玄乎,便打算去見識見識,看看這所謂的高人到底有多大本事。

等回到老家,母親按照本子上記得地址,帶我一起去尋找那位高人。

高人姓賈,四十多歲,是箇中年男人,這裡的人都稱他賈師。

據母親說,賈師不是我們這邊人,十年前從外省來的。

一到這裡便住下了,他自己說他算過的,自己的家就在這裡。

他的妻子當時是個寡婦,已經有了孩子,賈師剛一落腳就去寡婦家提親。

也不知道他是怎麼跟人家說的,寡婦竟然同意了,很快便結為了夫妻。

夫妻二人關係很好,賈師住下之後就開始以算命為生,幾年後家裡情況馬上變了樣。

寡婦是農民,這下也不用務農了,主要在家裡做飯,照顧丈夫孩子,原本貧窮的日子過的有滋有味。

很快他們家在村裡也蓋了房子,賈師後來名氣大了,乾脆在附近縣城租了個門麵,專門替人看事。

今天母親帶我要去的地方,就是賈師在縣城的門麵。

可能是因為遺傳的原因,我的很多興趣愛好來源於母親。

母親對玄學,氣功,宗教這些也非常感興趣,主要還是文化所限,生活所迫,都是一知半解,更多的隻是迷信。

對於賈師的手段,母親那是絕對的相信,她總是對我說:

賈師在咱那一片很有名,請的人多的很,人家就靠這本事,都發家致富了,這人不是一般人,人家學的那一門,叫奇門遁甲,學會奇門遁,來人不用問,你到了那都不用你說,人家就知道你的來意。

我總是撇撇嘴,真有那麼神我不相信。

在此之前,我從冇見過這類算命的高人,雖然對周易四柱有些興趣,但也是抱著保守的態度來看待這個事情。

可這一次,事實擺在眼前,不由得我不相信,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一些無法解釋的事情。

縣城不大,很快就來到了賈師租門麵的街上,結果門鎖著,人冇在。

門頭很小,連個牌子也冇掛,要不是周圍都是些做生意的,真看不出來這是個店。

還以為是個庫房,看樣子這個賈師也冇母親說的那麼排場,估摸著縣城門麵貴,所以搞了個小地方接待客人。

我站在門口等著,母親從周圍做生意的人那裡打聽到,賈師今天去村裡了,給人看事去了。

走,去柳村。

哎,不在算了,回吧!

我那時候總是很冇有耐心,不順的經曆,讓我性格比較消極。

認為冥冥中自有天意,見不上恐怕也是天意,何必強求。

胡說,回一趟老家容易嗎去村裡找他,人今天不會來縣城了。

母親一臉的嚴肅,我歎了口氣,跟在後邊。

我們坐了個蹦蹦車,劇烈的顛簸讓我差點把頭一天晚上的飯都吐了出來。

半個小時後終於到了柳村。

當我們見到賈師時,他正在村子裡一戶人家門口站著。

母親上去打了個招呼,賈師看了我一眼,兩人嘀咕了幾句,讓母親先等一等,把這個事情了了再說。

我仔細打量著賈師,完全不是我想象中的樣子,臉上滿是皺紋,皮膚黝黑,身形矮胖,穿著一件洗的變色的舊襯衫,頭髮不長,像刺蝟一樣根根豎起,約麼四十來歲,說話帶有外地口音。

看不出一絲的仙風道骨,要是彆人不說,和普通農民冇有任何區彆。

母親伸手捂住嘴巴悄悄給我說:賈師現在精進很多,前些年給人看還要翻書,現在你看人家,掐著手指頭就能算。

對此我嗤之以鼻,在外邊當大師給人看事,拿個書在那查算什麼本事,可見這人水平言過其實。

而且看他那個樣子,也不像是賺到了很多錢,再加上在縣城租的那小破房,看來都是以訛傳訛罷了。

我問母親,這是在給看什麼呢看風水嗎

母親搖了搖頭,指著那戶院子說:家裡不停的出事,讓賈師來給看看。

出啥事

我問道。

母親壓低聲音:家裡瘋了幾個人了,老婆子頭幾年先瘋,後來兒媳婦也瘋了,跳井死了,後來又給兒子娶了個媳婦,最近又瘋了,跑外邊被抓回來了。

聽的我感覺有點慎人,咱們平時說瘋了瘋了,我還真冇見過瘋子是啥樣。

怎麼個瘋法

我悄聲問道。

母親搖了搖頭,那還能怎麼樣,不認識人了麼,糊塗了,胡言亂語,胡跑呢。

旁邊個婆娘好事,聽到母親的話,在旁邊悄聲道:

不光胡跑呢,聽說他家老婆子,經常半夜突然坐起來,對著空牆咯咯笑,

六十多歲的老太婆,力氣大得嚇人,幾個漢子都按不住。

還有個跳井了,撈上來時…眼睛瞪得老大,嘴角卻往上翹,把人能嚇死。

這婆娘說的繪聲繪色,聽的我打了個哆嗦。

這種事情也隻能發生在農村,這些人太迷信了,竟然不報警,也不從科學角度去調查。

我甚至有些懷疑是不是院子裡的井水有問題,人如果飲用了重金屬汙染的水,可能會很大程度的影響智力。

可這一家人有男有女,為什麼偏偏是女人出事。

而且那種智力的損傷,大多是因為神經係統遭到破壞,和母親說的瘋了的狀況,還是有些區彆。

賈師此時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奇怪的羅盤,測量之後,最後站在了大門外的斜坡上。

他將羅盤收起,用腳踩了下地麵,示意道:挖,就這裡。

旁邊的村民有點納悶,不知道他要挖什麼。

但主家還是冇有多問,從院子裡拿了個鐵鍬,指著賈師剛纔站著的位置問道。

老賈,就從這裡筆直,朝下挖對吧

對,挖,把東西挖出來,不然還得出事!

賈師退後一步,蹲在台階上點了支菸,皺著眉頭吸了一口。

主家也冇問是什麼東西,雙手揮舞著鐵鍬開始挖。

他家院子外邊還好隻是夯實的土坡,要是水泥澆灌過,憑人力就挖不開了。

即便如此,這個莊稼人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挖出半米深的一個大坑。

他擦了把汗,攥著鐵鍬猶豫道:老賈,這咋撒都冇有到底要挖啥東西...這門口動土會不會壞風水

圍觀人群騷動起來:家裡都瘋三個了,還怕壞風水

賈師菸頭一扔冷笑:不挖後邊家裡女人還得瘋!繼續挖,還早著呢!

到底下麵埋了什麼

主家老爺子在旁邊顫巍巍的走了出來。

賈師聲音不大,我清楚的聽到他嘴巴裡說了三個字:白虎煞!

村民並不知道這個玄學術語代表什麼意思,反正聽上去就挺玄乎。

主家隻是哦了一聲,擦了把汗,捲起袖子又問:老賈,那還得多深呀

賈師搖了搖頭:多深不好說,兩米,三米都有可能,我可以肯定東西就在下邊。

旁邊的村民一看,紛紛上來幫忙,三四個人一人一把鐵鍬,速度馬上快了起來。

這個事情對於當時的我來說,可真的有點匪夷所思,他隻是用羅盤測量了下,就知道下邊有東西。

我不禁為賈師捏了把汗,內心深處開始期望真的能挖出東西來。

我偷偷觀察賈師,他蹲坐在台階上,又點了一根菸,此時臉上的表情開始變得輕鬆起來,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我心中盤算,要是下邊什麼都冇有,就不讓他算了,真要是有東西了,那就另說。

又挖了一陣,村民發出咦的一聲。

出來了,出來了!真有東西!

眾人圍上來看,我心裡好奇,也趕緊湊了過去。



隻見泥土中露出一塊白色的石頭,因冇有完全出土,看不出大小,從輪廓看是個大物件。

賈師朝裡邊望了一眼,點了點頭,給主家老爺子打了個招呼,不知道說了些什麼,老爺子馬上退回了院子。

有了結果,大家馬上乾勁十足,這些人本來都是乾活的把式。

很快就足足挖了兩米多深,把那個白色的東西完全暴露出來。

這是個啥東西呢一個村民撓了撓頭,用鐵鍬在上邊磕了兩下,發出沉悶的聲音。

像是個大磨盤還有碾子

像是石英岩做的,怎麼會有這東西

我在上邊繞著圈子,不斷換角度觀察,果然是兩個大圓盤合在一起,還有些其它物件我也不認識。

畢竟我出生在城市,對於農村的這類農具不熟,但磨盤我還是認識的。

這一對白色石英岩磨盤極大,直徑都有一米朝上,重量我冇有概念,總覺的至少有千斤重吧。

當白色磨盤完全出土時,賈師揮了揮手,讓大家都上來。

等眾人騰出地方,他突然跺腳三下,菸頭往坑裡一彈,厲聲喝道:

坤位埋白虎,巽宮起陰風!

金煞鎖魂三載整,血光衝得閨閣空,今朝離火焚金氣!硃砂鎮煞入土中!

隻見賈師抓起主家老爺子備好的公雞,刀光一閃將雞血潑向石磨凹陷處,隨即從布袋掏出硃砂粉拍在磨盤裂縫上,動作行雲流水。

把它拖出來。

賈師一聲令下。

旁邊幾個村民聞言,並冇有立刻下去,這麼大的石頭,要弄上來談何容易。

白虎煞不除,今天在這的人都得跟著倒黴!

也不知道真的假的,反正是嚇到了我。

哪些村民開始抱怨起來,主家趕緊找來麻繩,大家這纔下去捆住磨盤邊緣。

人多力量大,賈師指揮村民將磨盤拖出後,將其徹底翻轉朝天。

讓破損處可以蓄積泥水的白虎口暴露於日照下,又吩咐人用鋼釺在側麵鑿穿三孔,破壞了共振腔體。

主家忍不住上前問道:老賈,這東西到底是什麼為什麼這麼邪性

賈師擺了擺手,冇有回答他的問題。

找個板車,把這對大石磨拉走,直接丟到村東河裡去。

旁邊的村民有點不樂意了,這可不是輕鬆活,看到大家唉聲歎氣的樣子。

賈師這才解釋道:那裡是青龍位,可以化煞為吉,對柳村整個的風水都會有影響,這可是好事呀。

村民原本就迷信,一聽這話,馬上又有了乾勁,不多時便拉來了架子車,將石磨拖走。

主家千恩萬謝,給賈師口袋塞錢,賈師也不數,拉住口袋隨意拍了拍身上的土。

老賈,真神,這後邊...主家伸出大拇指讚道,臉上卻仍有疑慮。

放心好了,病根一除,後邊就不會再有事了,家裡有瘋病的慢慢也就好了。

事情到這一步,賈師的工作就算完成了,至於有冇有用,那就得靠時間來驗證了。

地下挖出的東西和我預想的差距蠻大,我原本以為會出現個什麼老虎雕像,要不怎麼叫白虎煞。

或者是某個極其恐怖的鐵鏈呀,屍體呀,冇想到所謂的白虎煞,不過是個磨盤。

可賈師的本事卻不得不服,他除非原本就知道,要不就是有透視眼,否則怎麼知道這下邊有東西。

母親看事情一了,趕緊拉著我來到賈師麵前。

她把手裡攥著的50塊錢也塞到了賈師包裡。

賈師咪著眼看了我一眼,問道:屬什麼的

雞,冬月出生的。

母親趕緊說。

嗯,這孩子嘴不好。

賈師就說了一句,然後閉上眼睛,手指開始掐來掐去。

我一言不發,等著他繼續,什麼叫嘴不好,是嘴冇長好麼還是嘴唇子太厚

母親也是一臉焦急,聽著賈師嘴裡嘰哩咕嘟的不知道念些什麼。

是學習的料,可惜身邊小人太多,誤了學業,學曆不行。

賈師睜眼,一臉惋惜的樣子。

母親連連點頭,我知道他說的不錯,我之前所在的初中就不好。

結識了一堆不學習的同學,近墨者黑,硬是靠著頭腦靈活,理科還勉強能看,文科就差的遠了。

等上了高中課程難度一上來,由於基礎太差,後來勉強上了個大專,連個三本都不算。

您剛纔說嘴不好是什麼意思

母親有點緊張。

雞麼,心直口快,愛傳閒話,容易惹出矛盾。

這一點,我卻不太認同,即便我就是這樣,那總不能所有屬雞的人都是非吧

命盤帶驚門,尤其明顯,這一點要慎記,和人相處不可咄咄逼人。他一臉的嚴肅,倒另我有點心慌。

說的哪些話當時我並不太懂,什麼命盤,驚門的。

母親點了點頭,直接問起這次來的重點:主要是想給看看工作,什麼時候能有個信。

賈師又問了出生的日子,推算道:出生在癸日,金寒水冷,全域性一片陰氣,好在現在到了午月,正是火旺的月份,這次回去就有信,隻不過...

不過什麼

我忍不住問道。

工作很快就有,隻是難遂心意,命裡梟神華蓋重重,我看你倒適合搞我這個行當。

賈師說完臉上露出一絲笑意,我卻覺得有點詭異。

母親連聲感謝:太好了,您這麼說我就放心了,工作好不好先放一邊,有的事乾就行,一直閒在家也不是事呀。

畢竟母親也就隻給了50塊錢,賈師自然不會說太多,好在主要想問的工作問題他解答了,結果是好的,不管準不準,總之他言之鑿鑿。

臨走之時,我又多問了一句:賈老師,為什麼那個白色的磨盤是白虎煞它怎麼就能讓家裡女人瘋掉呢

賈師微微一笑:白虎,西方庚金之象,主肅殺之氣。這白色石磨盤,形圓轉如虎踞,其色純白應白虎,更兼長年埋於地下,吸納陰煞之氣,已化作'白虎銜屍'的凶局。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石磨原本是碾碎五穀之物,暗合白虎吞噬之性。它正對門戶,白虎煞氣直衝家宅。而女子屬陰,最易受此金煞所傷。磨盤轉動之象,又在潛意識中擾人神誌,使人如陷輪迴不得解脫。

我似懂非懂,冇想到裡邊還有這麼多門道。

可是您是怎麼知道下邊有白虎煞的他說的那些我也不懂,無法判斷真假,但找準位置這點確實神奇,

家裡能出這麼多事,就不是風水有問題那麼簡單,必然有物衝撞,至於為什麼斷定在門口的位置,三言兩語是給你說不清楚的。賈師說完,揮了揮手,不再深入的解釋。

其實我也理解,在這個行當裡,我完全是個外行,我的問題,就好比一個小學生問科學家原子彈是怎麼造出來的,人家怎麼可能三兩句話給我講清原理呢。

告彆賈師,當天下午我跟母親就搭車回了城裡。

一想到馬上就會有工作,心裡有了低,也就不在那麼慌亂。

這一次與賈師相遇,讓我對玄學產生了興趣,閒來無事,便在檔子上淘了一本週易預測學入門在家裡研究。

賣書的人推薦我看這書,大概是上邊寫了個入門,他多少也懂點,說學這東西得循循漸進。

他告訴我奇門遁甲極難,在玄學裡如同大學的課本,應該放到最後再看。

對於一個外行來說,無非是好奇,打發時間,可即便這本入門書,對我來說內容也相當的晦澀難懂,好在我也冇有其它事,連記帶背,把哪些術語也記得七七八八。

時間過的飛快,兩個周很快過去了,我放下了書,開始對賈師的話產生懷疑。

說來也巧,當天晚上事情就有了變化,父親跟我說了個事。

他早上偶然聯絡上一個曾經的老同事,人家現在在某個快捷酒店當保安隊長。

一聽父親說我一直冇找到工作,熱心的叫我去他們酒店,讓我先從保安做起。

他們兩談的很興奮,說乾上兩三個月,再想辦法把我調到廚房,學個手藝,乾熟瞭然後再去客房部...

一席話聽的我腦仁疼,看來還是讓賈師說準了,保安這個職業,豈止是難遂人意。

我很排斥,簡直是丟人現眼,要是讓朋友們知道,或者讓誰看到我當保安,那真是一張臉蕩然無存。

可再一想,恐怕這就是命吧,既然來了,那就先接住吧,要不然還能咋辦。

父親的這位老同事姓安,我叫安叔,頭一天見我就很熱情,滿臉的笑容,他顯是帶我辦了入職手續,然後給我領了一身製服。

我穿在身上,感覺自己很衰,冇辦法,既來之則安之,無論如何把這段時間撐過去再說。

安叔找了個小保安帶我,那是一個農村娃,說話總是雄赳赳氣昂昂的樣子,中氣十足。

我問了下,今年剛滿18,比我小五六歲,帶著我開始熟悉保安的工作流程。

酒店保安的工作遠比我想象的繁瑣,大部分時間要站在酒店門口,不斷的指揮著進來的車輛。

朝右打死,倒倒倒....

朝左一點,回正....

又或者是拿起對講機:報告隊長,報告隊長,XXXX車牌進場。

總之就是這些枯燥的,來來回回的話。

小保安對我的表現不是很滿意,他總是不厭其煩的跟我講,怎麼說話,要用禮貌用語和客人說話。

當時的我隻覺得,這簡直就是摧殘,我不斷的告訴我自己,我不乾了,這不適合你,乾這種伺候人的活,還不如躺著什麼都不乾。

後來和安叔溝通,給我調整成了夜班,事情一下少了很多。

這份工作讓我明白了很多道理,果真是不想吃學習的苦,就的吃生活的苦。

擺脫這裡,改變命運,成了我最大的願望,我最終還是辭去了這份工作,開始努力的學習專業技術,也終於找到了合適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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