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邀,人在綜藝靠毛茸茸帶飛躺贏 090
禹家的小白花
蒼蠅們激烈的嗡嗡討論,禹曉薇被禹父塞進車子裡。
禹子默沉默著回到另一輛車上。
而站在一邊的禹母頻繁低頭看錶,眼裡有些焦急和不滿。
“嘖嘖,可憐的兩腳獸也不知道被劃刀子還能不能活。”兩隻蒼蠅趕緊趁著開門跑下車。
它們可不想換個地生活。
“應該能活吧,我聽說兩腳獸比咱們耐活。”另一隻蒼蠅嗡嗡道。
花豹子耳朵動了動,眼珠子轉了轉,尾巴掃過顧昭的小腿。
顧昭看過去就看到花豹子一臉八卦的看著禹曉薇。
“怎麼了?”顧昭揉了一把豹子頭。
“寶寶~兩腳獸真的耐活嗎?”花豹子好奇極了。
顧昭:??
“應該不耐活吧,我就挺脆弱的,誰搶我錢,誰就能讓我嘎嘣死那。”
當然搶她錢的也得死那!
顧昭的話一出,豹子看顧昭的眼神彷彿看一個瓷娃娃,它又看了看禹曉薇彷彿看一個將死之人。
“那她要死了吧,好可憐,但是寶寶你放心!誰挖你腎我吃誰腎!”豹子還戒備的看了一眼顧敘臨。
兩腳獸的家人是不是都喜歡害自己崽!它要保護香香寶貝!
顧敘臨一臉懵,乾嘛呀?
顧昭注意到它的話,瞬間神情嚴肅起來,她又問了幾句。
豹子將從蒼蠅那聽來的全部告訴顧昭,它還又問了問蒼蠅以免自己聽錯。
禹父跟其他嘉賓客氣的聊了幾句,已經上車。
車子駕駛離開。
“攔住車子!!”顧昭急忙大喊。
【瓜瓜瓜!!!來瓜了!】
【顧昭一出手就知有沒有!禹家人我看他們麵相就覺得不像好人!】
【能不能彆心臟看什麼都臟啊!人家不遠千裡過來接女兒,已經很好了好吧。】
【我也覺得,禹家肯花錢找人,現在得知人平安又親自放下工作過來已經打敗百分之九十分父母了,顧昭不會是嫉妒吧,我記得葉澤席說過她在新家不受寵。】
大鷹小鷹在天上飛著玩,一聽立馬幫忙翻譯,瞬間留在周圍的動物直接衝了上去。
花豹子也迅速跟上去,獵豹也沒離開,它一直窩在周圍保護香香寶貝,此時一聽立馬追上。
一群動物氣勢洶洶的攔住車子,幾隻細紋斑馬被動物推到最前麵。
獵豹也主動擋在前麵。
“這個大家夥真會停嗎?”一隻細紋斑馬瑟瑟發抖。
獅子尾巴掃了掃地,“你擔心啥,咱們是保護動物,它敢撞他們進去,咱們投胎。”
細紋斑馬瞬間不怕了,挺直身子期待的看著車子。
它要鼠了,說不定香香寶貝還能嘗嘗它的身子!
司機開著車忽然被眼前擋住路的動物嚇了一跳,他連忙打方向盤。
結果他開哪邊,哪邊有動物。
司機臉色蒼白,額頭布滿冷汗,這撞死一個他都能喜提免費住所。
他連忙刹車。
後麵的車也同樣的情況,車子被逼停。
禹母被晃的難受,脾氣直接上來,“你用腳開車嗎!”
司機也委屈啊。
禹父還算情緒穩定,“怎麼了。”
司機欲哭全是淚,“老闆,有保護動物攔路。”
禹曉薇坐在副駕駛,她看到那些動物的一瞬間隻覺得有一束光差點給她也送走。
小心臟砰砰跳,還好司機駕駛好,沒翻車。
另一輛車上的禹子默沉默著,手心出了一層汗。
顧敘臨聽到顧昭命令動物那一刻,他被嚇了一跳。
妹妹做什麼都不跟哥哥商量怎麼辦!急求!
鐘明睿和宋逸盲目支援,已經開始陰謀論起來。
“他們一定做壞事了!”宋逸語氣篤定。
鐘明睿很讚同,“他們是不是也打人啊,我感覺他們就好凶。”
“可能還不給禹曉薇吃飯!”宋哲插嘴,“她比我都瘦。”
他瘦是純倒黴,吃不進嘴。
鐘明睿一聽,瞬間覺得禹家所有人都麵目可憎!
飯都不給吃簡直壞到頭了!
禹父也不敢下車,畢竟車子已經被一群動物圍住。
他現在極其覺得這個綜藝導演腦子有泡!讓人來這麼危險的地方錄綜藝!
傷著他怎麼辦!
禹曉薇解開安全帶直接下車,動物們看了她一眼也沒攔。
禹父禹母見她下車急了。
禹母破口大罵,“你是不是有病!你是想故意被吃害死琪琪吧!”
禹父也滿臉怒容的補充道:“你要死回家死去!現在什麼時候了你還要鬨!你簡直太不懂事了!琪琪是你妹妹,你怎麼能這麼任性?要是琪琪有個三長兩短,我們饒不了你!”
禹曉薇就當聽不見,心裡卻又對禹家寒了幾分心。
剛開始她還有幻想,希望得到親情,現在……瑪德禹家能不能爆炸!
那麼苦命人多幾個禹家的怎麼了!
有錢人可以不多,但苦命人怎麼不能多了!
禹母見那些動物沒有咬禹曉薇,她也不知道哪來的膽子也直接開門從車裡下來,快速追上禹曉薇。
然後直接一個巴掌打了上去。
“我生你容易嗎!你能不能不要那麼自私!”
動物們傻眼了。
彈幕也全靜了一秒。
然後炸了。
【不是她有病吧!!!!!有病吧!!】
【這一巴掌給我看懵了…有話不能說?非要動手?太可怕了。】
【這家庭氛圍也太窒息了吧…心疼禹曉薇。】
【之前說顧昭嫉妒的你出來!嫉妒她被親媽當眾扇巴掌?你怕不是禹家請來的洗地機吧!】
禹曉薇捂著臉,有一瞬間的掙紮。
不是因為還對禹母存有幻想,隻是單純思考,她打回去會不會影響她的工作。
吃飯的家夥呢。
“打回去啊!”顧昭代入太強,先生氣了。
禹曉薇一聽,也不猶豫了,啪的一巴掌扇了回去。
這一巴掌禹曉薇幾乎用上了所有力氣。
禹母當場摔在地上。
她捂著臉不可置信,但更多的是厭惡。
她當初就該在她出生的時候掐死她!
“姐姐!你怎麼可以打媽媽!”不知道什麼時候又來了一輛車,一個穿著小白裙看起來就格外脆弱的女生從車上下來。
彷彿一朵小白花。
還是個生病惹人憐惜的小白花。
她懷裡抱著一隻異瞳波斯貓,貓兒滿眼生無可戀。
“死裝的壞女人!牙癢!好想咬!爪子癢癢!想抓!”
白裙女人連忙擔憂的走到禹母身前,抱著貓兒,滿眼擔憂卻沒有要扶的意思。
車上的禹父見到女孩,直接不顧動物的威懾跑了下來,“乖寶,你怎麼來了!我不是讓你在機場等著嗎?”
“身體還有沒有難受?”禹父滿臉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