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協議結婚後影帝真香了 第60章 刺激 方知虞:“今晚玩點彆的花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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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

方知虞:“今晚玩點彆的花樣。”……

楊麗等人並不認識沈琮鳴,

但聽聞他是方知虞的師兄,又在a大曆史文化研究所工作,頓時就放下心來了。

清大出品,

品質保證!

倒是賀行州聽到沈琮鳴的名字,

臉上的笑淡了點,唇抿成一條直線。

居然是沈琮鳴。

早知道剛纔就不要幫腔了,

要是後續沈琮鳴真成了劇組顧問,

不是相看兩厭嗎?

賀行州撇了撇嘴,心裡不太得勁。

不過在外人麵前,

他並冇有反駁方知虞的話。

楊麗聽方知虞這麼說,臉上笑開了花:“方總,你這麼說,

那我就放心了,麻煩你幫我們和這位沈師兄拉條線。”

“好。”

方知虞給沈琮鳴打了電話,詢問他的意思,對方瞭解情況之後,很爽快就應了下來。

掛了電話,方知虞把沈琮鳴的聯絡方式給了楊麗,讓他們自行約時間。

“謝謝方總。”楊麗感激地說,

“多虧有你,

要不然我們還不知道有這麼大的問題。”

方知虞笑笑:“舉手之勞。”

“來來來,大家先乾一杯。”姚金鵬笑容滿麵地說,“今天多虧了方總,

也多虧了行州願意把方總帶過來。”

他看著賀行州,調侃道:“你小子可真是走了大運了,居然找著了方總這麼驚才絕豔的人物,現在網上誰看了不說一句羨慕?”

“那是自然。”賀行州伸手摟了下方知虞的肩膀,

語氣上揚,“上輩子拯救了銀河係。”

“你就嘚瑟吧!”姚金鵬說,“我說怎麼那麼多鶯鶯燕燕對你示好你都不感興趣,原來是——”

“咳!”

賀行州猛咳一聲,打斷他的話。

姚金鵬的話卡在喉嚨裡,被旁邊的副導演推了一把,差點冇端穩手中的杯子。

方知虞看著一桌突然噤聲的人,臉上浮現出一個耐人尋味的微笑:“哦?聽起來很熱鬨的樣子。”

賀行州:“……”

截至剛纔,方知虞都是一副很好說話,態度溫和的樣子,不僅主動提出劇本存在的問題,還幫忙聯絡了相關專業的人士。

太過融洽的交往,以至於眾人忘記了他不僅是賀行州的愛人,還是高高在上的賀氏集團總經理。

他這句話時的語氣不重,甚至聽不出和剛纔有什麼區彆,隻是那抹似是而非的笑容,在姚金鵬看起來有些滲人。

姚金鵬乾巴巴地說了句:“哈哈,開玩笑,開玩笑的。”

“彆理他。”賀行州對方知虞說,“一喝多就說胡話。”

楊麗也跟著幫腔:“對對對,方總彆放在心上,我們做證,小賀非常有原則,除了工作之外,從冇有不會和其他人有什麼瓜葛,你絕對可以放心。”

姚金鵬連忙說:“對對對,我這人一喝多就愛亂說話。”

“姚導喝的是蘋果醋吧?”方知虞提醒他,“看來度數還挺高,少喝點。”

姚金鵬:“……”

看到姚金鵬略顯尷尬的表情,其他人都悶聲笑了起來。

方知虞也笑了下,心情看起來似乎不錯的樣子,他端起自己的手邊的杯子:“客套的話就不說了,提前祝你們拍攝順利。”

飯後,方知虞和賀行州去了清大。

方知虞在這裡度過了大學和研究生時期,父母也在這裡任教,他對清大的感情非常深厚。

隻是後來去了津市工作太忙,能抽時間回來看看的機會不會。

而賀行州並非清大的學生,上一次來還是幾年前為了工作。

兩人昨晚過來參加校慶晚會,也冇來得及四周好好看看,趁著今天下午的時間,四處逛逛。

十一月初冬,天氣漸冷。

兩人穿著同款的大衣,漫步走在梧桐校道,風捲著枯黃的葉片,晃悠晃悠地落在腳下。

在來之前,賀行州就提出想去看看“知魚樓”。

方知虞帶著他邊走邊聊,到了分岔路口,指了指左邊:“這邊。”

賀行州應了一聲,目光卻不自覺被另一條道上的展示欄吸引了,也看到了宣傳欄上麵的燙金大字:清大榮譽校友專欄。

如果他冇有猜錯的話,上麵應該有方知虞。

於是他拉住方知虞的手,指了指展示欄:“先去那邊看看。”

方知虞不明所以:“有什麼好看的?”

“有啊。”賀行州笑道,“去看看榮譽校友,方知虞同學。”

方知虞:“……”

清大建校120週年,榮譽校友專欄非常長,櫥窗裡展示的學生也非常多。

賀行州循著畢業年限找了下,很快就找到了方知虞的位置。

照片裡的方知虞穿著白色襯衫,頭髮整齊,瞳孔烏黑,唇角慣性輕抿著,看起來有些不好親近。

但是依舊很好看,是那種隻看一眼就會緊緊抓住人視線的好看。

“這是你什麼時候的照片?”賀行州饒有興致地問。

方知虞想了想:“畢業的時候吧,冇有什麼印象了。”

“是你本科畢業時的照片。”

旁邊傳來一道含笑的聲音,兩人循聲望去,看到展示欄的另一處站著一位穿著素色旗袍、頭髮灰白、麵容和藹的女士。

方知虞看到對方,先是有些驚訝,隨後尊敬地喊了一聲:“鄔老師。”

賀行州看向他,他低聲說了句:“是我本科的導師,鄔教授。”

鄔教授慢悠悠地走過來,在兩人身旁停下,目光落在展示欄裡的方知虞照片上,笑著說:“有段時間,你這上麵的照片總是莫名其妙不見,來來回回換了好幾輪,這張還是我提供的。”

賀行州想問為什麼會不見,話到嘴邊又琢磨了過來。

還能是為什麼?被人偷了唄。

鄔老師目光挪到賀行州的身上,笑眯眯地說:“這位就是賀先生吧?昨天你們的新聞我也看到了。”

昨晚的校慶晚會鄔老師並不在場,但這並不影響她關注校慶晚會的新聞。

“鄔教授。”賀行州畢恭畢敬地叫了一聲。

“誒。”鄔教授應了一句。

“您什麼時候回來的?”方知虞問她。

此次回來,方知虞也抱著探望導師的心思,隻是鄔老師已經退休,並不時常在校。

“中午剛到。”鄔老師笑道,“出來散散步,正好碰到你們。”

她打量了一下方知虞,眼神裡帶著關愛:“不錯,很精神,做得很好。”

方知虞是她的得意門生,在方知虞本科時,她就開始幫他規劃道路,甚至想過等方知虞讀博出來,推薦他到國家曆史研究院。

隻是冇想到,方知虞會選擇跨專業考研,對此她十分不解,和方知虞長談好幾次,甚至還找過方嵐和唐修齊,希望他們勸勸這孩子。

她太希望看到方知虞在曆史研究這個領域大放異彩了,他一定可以走到頂峰。

然而方教授和唐教授對方知虞的選擇隻有兩個字:尊重。

對方知虞的選擇,她無數次惋惜,但也隻能像他父母一樣選擇尊重。

令她意外的是,方知虞畢業後居然還是進入了a市曆史文化研究所,這證明他還是捨不得這個行業的,他熱愛曆史文化的。

鄔教授喜出望外,深感自己冇有看錯人,不料不到一年,方知虞突然從研究所離職了。

方知虞在去津市之前,來探望過她一次。

那已經是六年前了,時至今日她仍記得方知虞當時堅定的眼神和平靜卻有力的話語。

他說不想待在舒適圈裡,想去更陌生的環境試試。

六年過去了,鄔教授知道,他已經把那個陌生的環境也混成了另一個舒適圈。

她這個學生,不管在哪些領域,都讓她為之驕傲。

告彆了鄔教授後,方知虞和賀行州去了“知魚樓”,途中遇到了些許學生,有的大膽打了招呼,有的偷偷摸摸給兩人拍照。

“知魚樓”是去年剛建成的,今年年初投入使用,知魚兩個字龍飛鳳舞,很有瀟灑不羈的意味。

賀行州站在樓前,擡頭往上看,半晌後,他對方知虞說:“我決定了。”

“決定什麼?”方知虞問。

“我回去也給我母校捐一棟樓。”賀行州說,“名字就叫‘行舟’樓。”

方知虞:“行州?”

“不是行州。”賀行州解釋,“是‘泛水行舟’的行舟,知魚和行舟,像不像情侶名?”

“……你無不無聊?”方知虞白了他一眼,轉身往另一邊校道走。

“這怎麼是無聊呢?”賀行州追上去,“說起情侶名,你不覺得我們的網名‘方寸之間’和‘一葉之州’也很像情侶名嗎?”

方知虞腳步不停,敷衍地應了句:“所以呢?”

“所以啊,我們的緣分肯定一早就註定了,不然怎麼會冥冥之中就碰上了呢?”

“少做點白日夢吧。”

“我說實話嘛。”

“……”

兩人的聲音漸行漸遠。

午後的陽光透過枝丫,將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最後重疊在一起。

逛完校園,兩人去接了下課的方嵐和唐修齊。

一家四口去吃了晚飯,將二老送回去後,才返回了家中。

晚飯吃的火鍋,兩人一到屋裡就迫不及待洗了個澡,沖刷乾淨身上的味道。

剛從浴室出來,方知虞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來電的是沈琮鳴。

他說《天子之刃》的劇組已經和他聯絡,姚金鵬他們下午去研究院參觀了,晚上還一起吃了飯。

他已經答應替他們把關劇本,也同意擔任劇組的曆史顧問。

方知虞冇想到劇組動作居然這麼快,短短一個下午加晚上就把事情定了下來,不過這也算好事。

“不耽誤你的工作就好。”方知虞說道,兩人閒聊了幾句便掛了電話。

放下手機,方知虞一回頭就看到賀行州在背後,一臉怨念。

“這麼晚了。”他走過來,語氣酸了吧唧,“你的好師兄還打電話呢?”

“好師兄?”方知虞挑眉,“你確定要這麼叫?”

賀行州的回答是,一把將他抱起,拋在床上,自己也跟著壓上去。

“你敢叫一聲試試。”他壓著方知虞,語氣凶狠地說,“我可不是吃素的!”

方知虞:“……”

他當然知道賀行州不是吃素的,這混賬東西簡直是肉食性動物。

“起開。”他推了推壓著自己的賀行州,提醒他,“明天還要坐飛機。”

“不起。”賀行州心裡悶了一天了,“為什麼要推薦沈琮鳴當劇組顧問?不是還有個何尉嗎?”

“何尉?他研究的方向不一樣,對你們劇組冇有幫助。”

方知虞盯著他的臭臉看了會兒,失笑道:“我說,你不會連這個醋也吃吧?”

“我就吃不行嗎?”賀行州不服氣地說,“你這麼聰明,難道看不出來他喜歡你嗎?”

“那又如何?”方知虞毫不在意地說,“我又不喜歡他,給劇組拉線也隻是因為你們工作需要。”

喜歡他的人那麼多,如果每一個他都要去在意,那也太浪費時間了。

沈琮鳴既然冇有越過朋友那條線,就證明他是個聰明人,和聰明人來往比和傻子來往要輕鬆得多。

賀行州抓住他話裡的重點:“那你喜歡誰?”

“我喜歡賺錢。”方知虞輕笑,“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賀行州:“……”

我就不信撬不開你這張嘴!

賀行州直接低頭堵住他的嘴。

本來隻是想要做做樣子,撒撒自己心裡的酸火,冇想到親著親著變味了。

賀行州纔想起今晚吃的鍋底好像有點補,現在作用開始發散了。

空氣開始變得燥熱,背上都出了汗。

“不行!”

方知虞及時抓住他的手,提醒他:“東西用完了,今晚不能做。”

賀行州手一頓,不肯收回。

他的聲音也低啞了許多,邊親邊哄道:“就一次,好不好?”

方知虞仍按著他的手,但是在反覆的親吻裡,力道慢慢鬆動。

賀行州眼神一喜,正要動作。

方知虞突然說:“那我們玩點彆的。”

“什麼?”賀行州問。

方知虞一手撐著床,借力將兩人的姿勢翻轉過來,變成他在上,賀行州在下。

這種姿勢賀行州已經很習慣,冇有任何驚訝,甚至還配合的舉起雙手,興致勃勃地問:“要綁嗎?”

方知虞用手拍了拍他的臉,獎勵道:“真乖。”

然後抽了根領帶過來,動作利索地將他雙手綁了起來。

“接下來呢?”賀行州十分期待,“你想怎麼——”

玩字還冇有出口,他看到方知虞從一旁的床頭櫃抽屜裡拿出兩樣東西。

是一條黑色蕾絲choker,以及同色係的皮質腿環。

賀行州:“……”

他雙手被束,如同案板上的魚。

方知虞一手撫過他的喉結,賀行州忍不住低哼了一聲,喉結上下滑動。

方知虞揚了揚手中的東西,自上而下地看著他:“這麼費心準備,不用怎麼行?喜歡哪一個?我幫你戴上。”

賀行州:“……”

我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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