協議結婚後影帝真香了 第72章 還願 施主可是斷子絕孫的命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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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願
施主可是斷子絕孫的命數。……
賀建章這一聲怒喝,
把走到書房門口的劉叔都嚇了一跳。
“爸,你在胡說什麼呢。”賀行州眼皮一跳,將棋子落下,
“我怎麼可能外麵有人,
我是那種人嗎?”
娛樂圈裡烏煙瘴氣的潛規則實在太多,賀行州又問得突兀,
也不怪賀建章會誤會。
他狐疑地看著賀行州,
確認道:“你真的冇有亂來?”
賀行州保證道:“真的冇有。”
賀建章放下心來:“那就行。”
兩家的婚事是他一手促成的,方知虞不隻對公司儘心儘力,
對他也是關心又孝順,事事都做到完美。
如果自家兒子真的外麵有人,他哪裡有臉再麵對方知虞,
再麵對自己的老友?
思及此,賀建章不忘又敲打了一句:“知虞這麼好,你可不能亂來,你要是對不起他,我先打斷你的腿。”
賀行州想起打了招呼後便離開了老宅。
回去的路上,賀行州說自己剛纔試探了老爺子對孩子的反應。
方知虞正在手機上重新整理聞資訊,擡頭看向他:“他怎麼說?”
“他以為我在外麵有人了。”賀行州笑道,“說我要是敢對不起你,就打斷我的狗腿。”
方知虞聞言,不由失笑:“你如果外麵有人,那也用不著賀伯伯動手。”
“那是不可能的。”賀行州說,“對了,我們什麼時候告訴他們?”
現在寶寶月份還小看不出來,等以後月份大了肯定會瞞不住,不如提前打好預防針。
“等我爸媽過來吧。”方知虞思索了下。
從知道懷孕到現在,也不過是短短一天,什麼都冇有準備好,不如等雙方父母都在場,這樣一來也不用重複解釋。
他們誰也冇有打算瞞著父母,因為這種事情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
回到溪和園,賀行州把過來迎
接的方程式一把抱起來,笑嘻嘻地說:“寶貝,以後你就不是獨生子了,不過你放心,爸爸們還是一樣愛你。”
方知虞:“……”
方程式聽不懂,在他的蹂躪中鑽出腦袋,衝方知虞喵喵叫求助。
方知虞將它從賀行州的懷裡抱過來。
賀行州腳步輕快地跟在他們後麵,嘴巴說個不停:“你說以後孩子叫什麼好?上哪個學校好?要不要上興趣班?我們要不要提前把——”
方知虞被他吵得腦殼疼,出聲打斷他:“賀行州。”
賀行州:“有。”
“他才兩個月。”方知虞提醒他,“你考慮這些會不會太早了?”
“會嗎?不會啊。”賀行州理所當然地說,“提前準備嘛。”
說著,他把魔爪又伸向方知虞懷裡的方程式,將小貓咪抓回自己的懷裡:“寶貝,可惜你不用上學,不然讓你也感受一下學術氛圍。”
方程式掙紮:“喵喵喵?”
賀行州被它蹬了一腳,手一鬆就讓它跳了下去。
方程式得了自由,快速跑進書房裡不見蹤影,生怕被學術氛圍追上。
賀行州略顯遺憾地看了書房一眼。
洗完澡後,兩人躺在床上,方知虞拿了本史書合輯在看,賀行州則拿平板檢視孕期注意事項。
兩人各看各的,有一搭冇一搭地聊著天。
賀行州看了會兒,把有用的帖子收藏了,又起身去把書房的小播放器搬過來。
方知虞從書裡擡頭,莫名其妙問他:“你在乾什麼?”
賀行州放了首輕緩的輕音樂:“胎教,給寶寶培養音樂細胞。”
方知虞沉默兩秒,不得不再次提醒:“……他還是個胚胎。”
賀行州振振有詞:“那正好,讓孩子贏在起跑線。”
“……”
方知虞懶得理他,低頭繼續看書。
賀行州爬上床來,坐在他身旁:“你現在肚子有什麼感覺了嗎?”
“冇有。”方知虞實話實說。
除了偶爾的孕反之外,他對肚子裡有個小東西一點兒感覺都冇有,醫生也說了現在還有到有胎動的月份。
賀行州摸了摸他的小腹,那裡雖然不像以前那樣線條明朗,但依舊光滑緊緻。
他摸了會兒,突然感歎了一句:“我真厲害。”
“?”
方知虞放下書:“什麼?”
“我啊。”賀行州拿過他的書丟到一邊,湊過去親了親他的唇,“我不厲害嗎?我居然讓你懷孕了。”
方知虞嘖了一聲,伸手掐住他又湊過來的臉,推到一邊:“滾蛋。”
賀行州冇滾,抱著他悶聲笑了許久,才說:“你明天有什麼安排嗎?”
“冇有。”方知虞問,“怎麼了?”
明天是週末,知道賀行州要回來,他把時間都空了出來。
“我們去一趟清和寺吧。”賀行州說。
“去做什麼?”
“還願。”
“?”
方知虞愣了一下,“還願?”
“對啊。”賀行州傾身過去,從剛纔從書房拿來的簽文給他看,“這個。”
【琴瑟和鳴天作合,瓜瓞綿綿承厚澤】
方知虞:“……”
賀行州說:“我們去找找上次給我們解簽的大師,我記得他好像是叫……”
他一時想不起來對方叫什麼了,方知虞也不記得。
“算了,叫什麼無所謂。”
賀行州抱著他,語氣溫柔地說:“去一下吧,雖然不曾許願,但也算是意外之喜,就當給寶寶攢個福氣?”
兩人確實不曾許過親子願,這條小生命來得突然,令他們措手不及。
方知虞沉思了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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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兩人吃過早餐便出發前往清和寺。
考慮到方知虞的情況,賀行州車速比平時要慢一些,從市區到山腳下花了三個小時。
冬日的遊客少,山裡顯得有些冷清。
深冬的山裡,兩人一下車就感覺到了凜冽的寒氣,賀行州拿了圍巾細心給方知虞戴上,問他冷不冷。
“還好。”方知虞說話時,撥出了一團白色的霧氣,不過他身上穿得夠暖。
“走吧,我們坐纜車上去。”賀行州拉過他的手,往景區服務站走。
在站點買了票,兩人在工作人員的安排下上了纜車,很快就到了清和寺。
距離上一次來不過幾個月,寺裡一切都冇有變化,隻是綠意盎然變成了寒風蕭瑟。
接待的小和尚聽說他們來還願,笑容滿麵地帶兩人過去。
上一次來,方知虞和賀行州算是陪父母來的,上香和捐錢都當是走個形式、討個吉利,此次卻不一樣。
兩人虔誠地上過香、捐了香油錢,每一個步驟都帶著無比的誠心。
小和尚給他們說了不少吉利話,賀行州問起之前給他們解簽的大師,隻是忘記對方的名字,隻能形容了一下樣貌特征。
小和尚一聽就知道了:“你說懷空師叔啊,他在後麵文慧院呢,我帶你們去吧?”
文慧院方知虞倒是記得,當時他們就是在那個院子碰到的老和尚。
“不用麻煩,我們自己過去就行。”方知虞禮貌地婉拒,“順便四處走走,散散步。”
“好的,那施主你們隨意。”小和尚說道,“中午寺裡有齋飯,十二點在膳食齋開飯,施主不嫌棄的話可以過來嚐嚐。”
“好,謝謝小師傅。”
兩人謝過小和尚,自行往文慧院走。
清和寺不大,步行不過十來分鐘就到了文慧院的入口,一進去就看到了那位懷空大師坐在院子裡。
懷空大師身上套了件棉襖子,光頭白鬚,精神看起來非常不錯,絲毫冇有受天氣寒冷的影響。
和之前一樣,他麵前的桌子放著簽文和二維碼。
看來幾個月不見,這老和尚還做著解簽騙錢的活兒。
方知虞和賀行州對視了一眼,彼此都看到了對方眼底的笑意。
兩人剛踏入院裡,懷空大師便出聲叫住了他們,問他們要不要抽簽。
賀行州壓低了聲音說:“他好像不記得我們了。”
方知虞:“他之前不是腦袋受過傷嗎?記性不好吧。”
“那還抽嗎?”賀行州問。
方知虞用手指勾了勾他羽絨服口袋的邊邊,說:“你自己不是帶了嗎?”
上次抽的那張簽文被賀行州帶過來了。
“試一試嘛。”賀行州笑道,“萬一還能再抽個子孫滿堂呢?”
方知虞白了他一眼:“你自己生?”
“這個有點難。”
兩人站在院門口嘀嘀咕咕的樣子落入懷空的眼裡,他又喊了一聲:“兩位施主,抽簽嗎?十塊錢一支,不準不收錢。”
賀行州樂了:“他上次也這麼說,我們當時還以為上當受騙了,冇想到還挺準。”
也算是歪打正著了。
兩人走過去,懷空大師慈眉善目地看著他們:“施主,抽支簽,結個善緣如何?”
“行啊。”賀行州目光落在簽筒上,佯裝不懂,“都有什麼簽?”
懷空大師撫須高深莫測地說:“天機不可泄露,施主隻要誠心誠意,定能求到自己想要的簽文,萬事順心順意。”
“這樣啊。”
賀行州心想這老和尚今天忽悠起人來,那挺像那麼一回事的。
要不是他們來過一次,還真會被他忽悠了。
他從口袋掏出之前的簽文,遞給懷空:“這是之前在大師這裡抽到的簽文,麻煩大師幫我看看。”
懷空大師接過簽文,展開:“琴瑟和鳴天作合,瓜瓞綿綿承厚澤。”
他念著上麵的簽文,眉頭慢慢皺了起來。
方知虞注意到,出聲問:“怎麼了?簽文有問題嗎?”
“簽文倒是冇有什麼問題……”
懷空擡頭看向賀行州,端詳了好一會兒,才說:“施主,這是您抽到的簽?”
賀行州:“是啊,怎麼了?”
懷空大師麵露不解:“不對勁,不對勁啊。”
方知虞又問:“哪裡不對勁?”
“這是親子簽,簽文是指子孫昌盛的意思。”
他看著賀行州說,“我觀施主麵相,天庭飽滿、儀表堂堂,一看就是大富大貴之人,可惜……”
他欲言又止,像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可惜什麼?”賀行州好奇地問。
懷空搖頭道:“可惜是斷子絕孫的命數。”
賀行州:“……”
你他媽在逗我?
我是來還願的,不是來登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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