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攜崽跑路,我被總裁扒光馬甲抵在牆上 0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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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思釗

也許是因為前一個晚上睡得太遲的關係,第二天早上,當洛晚晚醒來的時候,家裡已經一個人都沒有了。

倒是餐桌上,有個字條,看那飄逸的字跡,應該是傅懷南留下的。

【童童我讓路成送去幼兒園了,你要是白天有空,就想想你媽忌日的事情,要怎麼安排,到時候告訴我!】

捏著字條,洛晚晚的思緒,不免又回到了四年前。

那時候,母親病重,急需手術,而自己又沒錢,看著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說話無力的母親,洛晚晚隻覺得心在被刀割一般。

好在有傅懷南的出現,讓母親又延續了一段時間的生命,也看到了她結婚領證,洛晚晚的心裡麵,才沒有太多的愧疚。

即便後來沒多久母親就去世了,洛晚晚也從不後悔自己的決定。

有的時候,對於生命而言,所謂感情,所謂婚姻,真的不值一提!

回神,洛晚晚放下了手中的字條。

距離母親的忌日,還有一週時間,原本她是可以慢慢考慮的。

可在洛啟明已經威脅過她,要去母親的墓前鬨事之後,洛晚晚必須提前佈置,儘快安排好一切。

母親生前,就一直因為洛啟明而痛苦,眼下,母親已經入土為安多年,她可不想母親死後都不得安寧,還要受到洛啟明這種渣男的荼毒!

思索再三之後,洛晚晚打了電話給傅懷南。

“九爺,關於今年我母親的忌日,我有個不情之請,就是想在祭掃之前,給母親換個更清淨的地方,然後把祭掃的時間提前,一並辦了。”

傅懷南從來不會乾涉洛晚晚的任何決定,既然她想換,那肯定是有她自己的想法。

點點頭,男人隔著電話答應:“行,就按照你說的辦。”

說著,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傅懷南又問了一句:“遷墳是不是要看日子?需不需要我找人算算?聽說好像有個叫青山居士的,算的挺準。”

傅懷南本人是不信這些的,但物件是洛晚晚的母親,他覺得還是要尊重逝者。

可分明,青山居士就是洛晚晚本人,她不可能讓男人找到她,然後揭穿她的身份。

隱隱帶著幾分小心虛,洛晚晚故作平靜道:“沒事,母親不是計較這些的人,隻要找個晴空萬裡的日子,把這件事辦了就行,我看過天氣預報了,說是週五天氣不錯,要不就定在那天?”

實際上,週五的日子,是她提前算過的,那一天諸事皆宜。

傅懷南也不反對:“那就週五吧,具體需要操辦什麼,你告訴路成,他會去辦的。”

“謝謝九爺。”洛晚晚客氣的道謝,隨後掛了電話。

至於母親的墓穴到底要換到什麼位置?

洛晚晚考慮下午的時候,直接去一趟公墓,現場檢視一番,再做決定。

上午呢,她得先完成自己的碼字KPI,免得到時候編輯又來催促……

下午一點半,洛晚晚開車去了公墓。

一番觀測之後,她找了一個位置不錯的吉穴。

洛晚晚也無所謂靠著母親的墓穴風水,來惠利自己和後代。

她隻希望母親可以安安靜靜的就這樣沉沉睡去,不被任何人所打擾!

選好了墓穴之後,洛晚晚打電話給路成,叮囑他提前買下墓穴,並做好相應的準備,等週五再來遷墳,順便掃墓。

而在離開公墓之前,洛晚晚去了一趟母親原來的墓。

看著墓碑上,母親停留在不到五十的燦爛容顏,她忍不住紅了眼圈。

母親的這一生,真的吃了太多的苦,卻又沒有享福的命。

如果有來生的話,洛晚晚真希望,母親能找到那個自己愛的,同時也愛自己的人,就算是平平淡淡的過一生,也好過所有。

在母親的墓前呆站了許久,洛晚晚才抬手,抹了抹無意間留下的眼淚。

她不想讓母親看到自己太過脆弱的模樣,故作堅強的笑著,對著照片上的母親說:“媽,我沒有哭,我就是被風迷了眼睛,我現在過的挺好的,傅懷南對我也很好,童童我也接到了身邊照顧,你不用擔心。”

可真的當心底的情緒翻湧,誰又能控住得住?

洛晚晚強忍下心底的酸楚,道了句:“媽,我先走了,過幾天再來看你!”

隨後,她急急忙忙的背身,朝著通道的那頭走去。

淚,迎著風滑落,又隨著風消逝……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看了母親,情緒波動太大,有些恍神?

洛晚晚在走到通道轉彎角的時候,一個不小心,跟同要轉彎進來的人,撞在了一起。

幾乎是下意識的本能,她忙道歉:“對不起!”

“沒關係。”

對方淡淡回著。

卻是一個略微有些熟悉的聲音?

洛晚晚疑惑的抬頭,這才發現,剛才自己撞到的人,居然是顧思釗,她的高中同學!

沒等她驚訝呢,顧思釗也認出了她:“洛晚晚!”

洛晚晚本能的點頭:“是我。”

“真沒想到,會在這種地方遇到你,高中畢業之後,我們就沒見過了吧?想當年,你拒絕了我的表白,我還為此傷心了一個暑假呢!”

顧思釗說著,笑了起來,那陽光爽朗的模樣,似是回到了當年。

洛晚晚當然不會忘記,高考結束的那個暑假,舉辦的那場告彆同學會,顧思釗跟她表白。

但她對顧思釗根本沒有半點男女之情,又怎麼會同意呢?

禮貌的笑了笑,洛晚晚淡淡道:“是嗎?時間過去太久了,我都不記得了呢。”

“沒關係,都是年輕時候不懂事,不記得也就不記得了。”顧思釗這麼說著,臉上的笑意不減。

頓了頓,他又開口:“對了,你現在過得怎麼樣,四年前我們辦過一次同學會,但你好像有事,沒有來參加。”

四年前,正好是母親病重的多事之秋,洛晚晚又哪裡有心思去參加同學會?

不過,這些都是她的私事,沒必要一一告知。

維持著剛才的淡然,洛晚晚回答:“嗯,當時忙著結婚,就沒去參加同學會。”

“你四年前就結婚啦?”顧思釗有些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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