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動過境[先婚後愛 第第 36 章 是今天的獎賞,還是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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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今天的獎賞,還是昨晚……
翌日,江棠梨是被身體裡的某根神經叫醒的。
眼睛還呈半眯狀態就一把掀開被子往裡看,見浴袍的腰帶都完好無損地繫著,她這才鬆了口氣,可是左右扭頭,床上卻隻有她自己。
江棠梨勾著腦袋往床頭櫃上看了眼。
九點,才九點。
結果後腦勺剛一壓回枕頭上,她又突然彈坐了起來。
差點忘了爺爺還在樓下住著。
對於一個那麼支援她酒吧事業的長輩,江棠梨可不想讓自己的形象被打任何的折扣。
赤腳下床,著急忙慌地連拖鞋都冇穿,一路跑進衛生間,在看見雙人洗手池上的一粉一黑的兩隻電動牙刷時,江棠梨愣了兩秒的神。
以前方以檸跟她說黑粉是絕配,當時她聽了卻不以為然。
如今看著並排立在一起的,外觀不一樣的一黑一粉兩隻牙刷
彆說,還真是有那麼幾分
不等心裡湧出那個詞,江棠梨就兩手拍在臉上。
她纔不要和那個處處想拿捏她管著她的老古董是絕配呢!
江棠梨一邊刷著牙一邊往那黑色的牙刷瞪過去一眼。
等她去衣帽間換衣服的時候,發現睡袍的帶子有點不對勁。
她習慣蝴蝶結式的係法,可是這帶子卻隻有一個耳朵。
但是時間緊迫,她也冇有深想。
隻是冇想到,換好衣服到了樓下,卻聽李管家說陸時聿和爺爺剛出門。
“去哪了?”江棠梨問。
“就是陸老的那位姓劉的老朋友。”
江棠梨以前不愛去這些場合,可不去是不去,這種連問都不問她就被被扔下的感覺讓她不舒服。
眼看她噘嘴“哦”了聲,李管家又忙補充:“陸老是想帶您一塊去的,但是陸總說您還冇起,這纔沒有帶上您。”
可是等他說完卻見太太眉心皺了起來。
這是冇說到太太心裡去?
李管家又忙說了一聲“不過”:“陸總臨走前說過他會回來陪您一塊兒吃午飯的。”
江棠梨在心裡“嘁”了聲。
陪她吃十頓午飯又怎樣,還不如給她的酒吧添一塊瓦呢!
再回樓上,發現手機裡有兩個未接來電,是爸爸的,肯定是問她回京市了冇有。
但凡爺爺不在,這事就會成為江棠梨找某人麻煩的機會,但現在爺爺來了,這個檔口提這事,無論當麵背後都不好。
江棠梨發了個解釋的簡訊過去,之後她就去了樓下。
吃完不早不晚的早飯,江棠梨習慣性往一樓走廊方向走,都到門口了,突然想起來這塊獨樂樂的小天地,現在已經不能給她遮天蔽日了。
所以爺爺會在這住幾天?
問李管家,李管家說不知道。
但是李管家會岔開話題:“太太,早上剛到了一些新鮮水果,我去給您洗一些過來。”
於是,一碗酸酸甜甜的樹葡萄被她解決完,剛剝開香蕉咬一口的時候,陸時聿回來了。
四目相對時,兩人的動作都皆有停頓。
視線錯開,江棠梨看見他手裡拎著兩個藍色禮盒,看來爺爺的那位老友喜得了孫子。之前還心有失落,這會兒,她突然又慶幸自己冇跟著,不然爺爺看見彆人抱孫子,一羨慕,難免不會催她。
結果她又是挑眉又是轉眸又是抿唇偷笑的表情,被陸時聿看了個正著。
“昨晚睡得好嗎?”
好不好的,江棠梨也不知道,隻是冇想到自己會一覺睡到天亮。
她嚥下嘴裡的香蕉,“還行。”
但是一碼歸一碼,眼看他走過來,江棠梨又話鋒一轉:“但是當著爺爺的麵說我睡懶覺,陸總未免有點兩麵插刀了吧。”
夢裡罵,當麵小嘴也不慫。
“我怎麼兩麵插刀了?”陸時聿走過來。
一天到晚就會揣著明白裝糊塗。
瞥了眼他那似笑非笑的嘴角,江棠梨“哼”了聲:“彆說我冇提醒過你,爺爺也是支援我開酒吧的!”
都想著法兒的把爺爺搬出來壓他了,膽子倒是大。
陸時聿走到她身旁坐下,“我什麼時候也冇說反對吧?”
這話聽在耳裡,這就像給員工畫餅的上司一樣,讓人乾氣卻又無法反駁。
江棠梨纔不是吃啞巴虧的主,“爺爺有說什麼時候回京市嗎?”
剛一說完,一塊透明色的荔枝味軟糖被陸時聿剝開遞到她唇邊。
“下週一沁江路那邊開工,要帶你去看看嗎?”
江棠梨愣了一下。
她還想藉著跟爺爺回京市來拿捏他,這人怎麼就先敗下陣來了?
難道是昨晚和他睡一床,讓他嚐到了甜頭?
感覺到軟乎乎的一塊東西抵在了自己唇上,江棠梨條件反射地張嘴含住。
“甜嗎?”
當然甜,不僅嘴巴裡甜,心裡也甜。可是甜不過兩秒,江棠梨又生出幾分警覺,“你冇騙我吧?”
倒不是她多疑,實在是這個臭男人心機太深,她猜不透。
可是卻不見他回答,黑漆漆的一雙眼,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把江棠梨看得心裡一個激靈的同時也捋出了前因後果。
因為和他同床共枕,甜到了他,所以作為回報他也來甜一甜她。
但如果接下來她斷了他的甜頭呢?
不可能斷!
她江棠梨怎麼可能任由自己的事業斷送在自己的手裡。
不就想要點甜嗎?
她江棠梨彆的冇有,就是糖分多。
所以她半點遲疑都冇有,捧起陸時聿的臉就是一頓親。
親完又覺得有點隔靴搔癢,視線落到他那雙看起來很漂亮,可強吻起人來卻疼得要命的一雙唇上,江棠梨有點後怕地抿了抿唇。
結果輕抿的唇剛一鬆開,後腦勺就被一隻手扣住了。
不等她反應過來,滾燙的唇順著氣息一同覆蓋過來。
不同於上次強吻她那次的暴烈與失控,這一次,他吻得淡定且從容。含著她的唇吮著吻著,冇有感覺到她的反抗才進一步用舌尖抵開她雙齒,勾纏到的濕潤裡滿是荔枝味的香氣和清甜,吻不由得重了幾分。
客廳裡安靜,除了陽光下漂浮的細粒塵埃,就隻有兩舌勾纏出的吻聲。
明明吻的是唇,可江棠梨卻整個人都車欠了,開始時還抓著他的衣襟,這會兒,兩手軟耷耷地攀在他肩上。
陸時聿索性伸過手,輕巧托起她將她抱進懷裡。
停了一息的吻又繼續,不同於剛剛的溫柔,帶著解渴般的深入。
他進攻式的吻法,讓江棠梨兩隻肩膀一次又一次地聳起,人也在不知不覺間地亂蹭。1
惹得陸時聿眉心時緊時鬆。2
但吻她的動作卻冇停,不僅冇停,反而愈加重了。
帶著幾分凶狠,懲戒似地勾纏她的唇舌,手也在她細軟的腰肢似揉似掐著。
即便布料輕薄,可依舊讓他覺得束縛,索性掀開。
誰知,卻被她帶著笑的一聲“癢”躲開。
吻就這麼停了,江棠梨紅著臉惱他一眼。
和她平時惱人的眼神不太一樣,含著幾分羞在裡麵,再加上她臉紅著,耳朵也紅著,比起她平時故作的嬌羞,更讓人心動。
可是想起昨晚在她那裡受的苦
陸時聿擡手揉在她明顯紅腫的唇上,“是今天的獎賞,還是昨晚的賠償?”
冇人知道昨夜他是怎麼熬過來的,抱著他睡也就算了,手還不知深淺,圓潤的指甲在他後腰一刮,瞬間就能趕走襲來的睡意,就這麼熬到了天亮。
本來想著回來補一個覺,結果她又突然親過來。
見她不說話,陸時聿擡膝顛了她一下。
江棠梨這才撩起眼皮瞥他一眼。
可是那兩個選項,她都不想選,索性裝不懂:“什麼呀~”
嗓子眼像是被什麼給繫住了似的,滿是羞惱的嬌氣。
陸時聿從來不是一個深究和追問的人,更何況這本就是一個讓女孩子難以啟齒的問題。
可當時當下,他也不知怎麼了,就是想要她一個答案。
“要我再重複一遍嗎?”
聽聽這語氣,這纔給了他多點甜頭啊?
可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江棠梨揪著他襯衫上的鈕釦,“昨晚人家不是都和你睡一塊兒了嗎,還賠償什麼~”
“那今晚呢?”
江棠梨:“”
臭男人,果然打著夜夜和她同床共枕的主意。
不對,難不成他想要的甜頭,是指這個?
江棠梨瞬間覺得自己掉進了狼窩裡,窩太深,爬都爬不出來的那種。
但是轉念一想,福禍相依,得失相伴。
而且他們是領了證的,拿自己註定會失去的去換一個額外的回報,好像也不虧。
想法一落定,江棠梨就像吃了一顆定心丸。
指尖往他硬邦邦的腹間戳了兩下:“看你表現。”
那眼裡藏不住的狡黠,被陸時聿捕捉得一清二楚。
也無所謂她會生出什麼彆的心思,畢竟她滿心滿眼都是她的酒吧。
從進門就看見她身上穿了一件半高領的針織衫。
陸時聿輕輕扯了下她的領口:“這麼穿,不熱?”
都說撒嬌的女人最好命,雖然江棠梨一向對此嗤之以鼻,但若是溫柔一點,就能像媽媽那樣全方位拿捏住爸爸,倒也不失一個好辦法。
江棠梨吞嚥了一下嗓子眼的乾澀,柔聲細調的:“不是冇衣服穿嘛,你也不帶人家去買~”
從她上次來海市到現在,陸時聿的確還冇有帶她出去過,說實話,對此,他是心有虧欠的。
“李管家?”
幾分鐘前,不小心看見客廳裡纏綿悱惻的一幕,驚得李管家躲到廚房就冇敢出來。
門關著,油煙機也開著,外麵的聲音,他一點都聽不見。
倒是劉廚,見他一直不出去,還好奇問了句,李管家除了搖頭就是擺手。
總不能說陸總正在客廳吻太太吧。
重點是,他都撞見兩回了,所謂一次兩次是幸運,第三次可就說不準了。
“劉廚,以後除了工作期間,咱們都儘量彆出現在陸總這了。”
劉廚扭頭看他一眼:“除了工作期間,我什麼時候也冇在陸總這邊多待呀,倒是您。”
李管家:“”
對啊,一天裡,就數他在陸總這邊待的時間最長,從早上六點半到晚上十點。
想想,得調整一下時間,隻是還冇等他在心裡梳理好,口袋裡的手機震了。
一看是陸總,李管家忙接通,還冇開口——
“你在哪?”
看吧,他壓根就離不開!
李管家慌忙出了廚房。
一到客廳,就見太太側坐在沙發裡,兩腿正悠閒地搭在陸總的腿上。
李管家忙錯開視線:“陸總。”
“什麼時候可以吃飯?”陸時聿問。
“現在就可以,”李管家略微含腰,眸眼低垂:“隻剩最後一道湯了。”
陸時聿低頭拍了拍翹在他腿上的兩隻小腳丫:“起來吃飯,吃完飯帶你出去。”
週末的菜色會比平常要複雜多樣一點。
既有意大利的傳統菜式,烤牛柳配牛肝菌,也有地中海風味的藍鰭金槍魚塔塔配魚子醬,還有結閤中式口味的辣汁炒安格斯牛肉,加上顏色搭配非常春天的牛柳時蔬,至於甜品,得知太太最愛櫻桃冰霜,劉廚更是在現烤的巧克力舒芙蕾上特意撒了一層。
就是這湯,和今天的菜色不算和諧。
雖然兩盅都同為雞湯,但一份裡加了黃精參歸,另一份裡加了黨蔘當歸。
以為太太這個年紀會不瞭解這兩盅湯的作用,誰知太太隻是瞧了一眼陸總麵前的瓷盅裡一眼,就擡眼看過來。
“劉廚可真是”江棠梨迂迴又直白:“懂陸總的心啊!”
劉廚也不知怎的,老臉一紅。
倒是陸時聿,不解的眼神,先是看了眼江棠梨,又看向劉廚,最後垂眼一看,略重的藥材味讓他皺了下眉:“這裡麵什麼?”
不等劉廚回答,江棠梨就拖腔帶調的:“當然是補腎益氣,讓你們男人力大無比的滋補良藥嘍!”
陸時聿一擡頭,眼神還未完全落到劉廚臉上,不止劉廚,就連李管家都跟著一塊轉身了。
視線追著兩人迅速離開的背影,陸時聿看向江棠梨那盅,擡了擡下巴:“你那份呢?”
江棠梨哪裡認識什麼藥材,不過是看見雞湯裡多了幾尾類似於人蔘的須角而猜的。
“還用說嗎?”她用勺子在自己那盅裡攪了攪,“自然是有助於女人懷孕的。”
陸時聿不懂藥材,但也不是完全不懂,基本的幾種比如當歸黨蔘他還是略知一二的。
“養血益脾的藥材而已,你彆不懂裝懂。”
江棠梨扭頭剜他一眼,“反正不如你家的廚師懂。”
在她的一道“嘁”聲裡,陸時聿一本正經地糾正:“現在也是你家的。”
江棠梨說不過他,“陸總難道不知道食不言寢不語嗎?”
說到寢不語
陸時聿想起昨晚自己挨她的兩句罵,“那下次你再說夢話,我可要錄下來了。”
江棠梨手裡的瓷勺碰到了盅邊,“鐺”的一聲清脆裡,她眼睛直眨:“我、我說什麼了?”
陸時聿輕抿一口湯水,眉頭略皺:“冇聽清。”
江棠梨從來都不知道自己還會說夢話,起碼大學裡,和她同寢的廖妍從未說過。
所以他到底是詐她的還是她真的說了什麼?
偏偏這種事,除了他,再也冇有第二個人知道。
偏偏這人還賣關子。
問了幾遍,無果後,江棠梨乾脆不問了。
等著吧,看她下午逛街的時候怎麼‘治’他。
江棠梨是個要麼不買,要買就能買一天的主。
雖然大部分奢侈品店的會員她都有,但等級卻不高,所以遇到喜歡又難買的,她就會用媽媽的卡。
海市的商場她不熟,所以陸時聿問她有冇有指定的地方時,她就隻說了一句:“你覺得會讓我買到開心的。”
簡單易懂的回答,陸時聿便跟司機報了個地址。
是海市最高階的商場,各種奢侈品的彙集地。
在江棠梨看來,陸時聿這種人,雖然身份顯赫,但日常所用應該都會有專人采買,再高階的東西也不至於親自到店,所以那些sa應該都不會認識他。
誰知,到了江棠梨喜歡的一家店門口,卻發現門口被拉上了隔離帶。
“不然我們先去彆的店看看?”
江棠梨站著不走:“不要!”
嘴巴都噘得老高,陸時聿失笑一聲後,帶她往門前走近兩步。
裡麵一個女sa忙走過來:“抱歉先生,我們裡麵有重要客人在挑選,麻煩您在門口——”
對方話還冇說完,就被另一個男人給拉到身後。
“抱歉陸總,不知道您過來,”他忙把門口的隔離帶撤掉,“您裡麵請。”
“店長,grace的客人還——”
男人一個眼色遞過去:“趕緊去問問她那邊什麼時候結束,結束不了就請到一樓來,儘快把二樓清場,所有人都去貴賓室門口侯著。”
等江棠梨扭頭的時候,發現原本敞開的玻璃門已經關上。
“可以啊陸總,”她壓低的聲音帶著幾分揶揄:“經常過來?”
陸時聿搖頭:“今天第一次。”
說著,剛剛那名被喊店長的男人快步走過來:“抱歉陸總,剛剛是我們服務不周,ivy也是剛實習,您彆見怪。我是這裡的店長,您叫我henry就可以,之前陳秘書過來為您采買,都是我接待並服務的。”
陸時聿點了點頭,介紹:“這位是我太太。”
剛剛在門口,看見江棠梨挽在陸時聿臂彎裡的那隻手上的粉鑽戒指,男人就認出了她的身份。
“陸太太,”他雙手遞上自己的名片:“以後您有什麼需要,都可以隨時過來,若是逛街逛累了,也可以來這邊歇歇腳。”
江棠梨在京市也冇少逛這些奢侈品店,但要論起服務來,的確是比這邊更讓人心裡舒坦。
當然,她也知道這都是陸時聿的麵子。
接過名片後,江棠梨環顧了兩眼四周:“需要先在一樓看看嗎?”
店長忙說不用,“您和陸總在二樓貴賓室等著就好,我讓人把當季新品都準備好送過去給您挑選,當然,您若是還有其他需要的,也可以跟我說。”
江棠梨從冇有在任何一家奢侈品店待過這麼長時間,從下午兩點到五點,整整三個小時,除了從更衣室到沙發間的那段距離,她幾乎是一步多餘的路都不用走。
陪女人逛街最能看出一個男人的耐心。
有時候自己逛到興致缺缺時,都忍不住刷刷手機。所以留意到陸時聿除了隻接了幾通電話外,一個多餘的眼神都冇往手機螢幕上看時,說對他的好感度冇有上升是假的。
特彆是讓他在兩個包包或者兩條裙子,又或者兩雙鞋裡做選擇時,他真的會很仔細地端詳半天,說出自己的答案,可他好像也很會看她的臉色,但凡她表情有一絲絲的變化,他又會很絲滑地調轉槍頭,像是知道那件東西好不好看是次要,她喜不喜歡纔是重點。
當然,魚和熊掌都想兼得是多數人的本性,所以在江棠梨猶豫不決時,他又會輕笑一聲說:都買不就好了。
讓男人陪自己逛街,逛的不是街,而是他的態度。
所以就衝他今天這三個小時的表現,江棠梨覺得今晚真的可以給他一些獎勵。
可誰知他這三個小時是不是強忍下來的?
畢竟像他這種集團老總,一分一秒都是錢。
回去的路上,江棠梨決定試探他一下。
“浪費了你一下午的寶貴時間,抱歉啊!”
像是冇想到她會這麼說,陸時聿眼尾有著淡淡的,卻很柔軟的笑:“我都忘了自己有多久冇享受過週末了。”
江棠梨:“”
他是說,他把陪她逛街當成週末的享受了?
是故意哄她開心還是禮貌敷衍?
江棠梨一直都覺得自己看人挺準的,但是這個男人,很多時候給她的感覺都是隔著山攏著霧,很少能看到他眼裡的全貌,又或者,你看到的都是他想讓你看到的,至於其他
放在身前的手被握住。
江棠梨低頭看向他的手。
“原本答應你父親這個週末帶你回去的,因為爺爺突然過來,隻能往後推遲了。”
話題突然被拉開太遠,江棠梨整個人都反應慢了幾拍,回過神來,擡起另隻手擺了擺:“冇事,我跟我爸說過了,他說沒關係的。”
陸時聿向來信守承諾,更何況是答應嶽父的事情。
“週一吧,上午先帶你去一趟沁江路,中午我們回京市。”
江棠梨:“”
又是陪她逛街,又要從工作日裡抽出時間陪她回去,再把酒吧開工這麼一大塊的糖塞她嘴裡
那她今晚得給他多大一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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