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動過境[先婚後愛 第第 39 章 被她撩到生硬發疼
-
被她撩到生硬發疼
一頓午飯,江棠梨吃的心不在焉,一會兒想晚上穿什麼好,一會兒想要不要繼續扮難過繼續拿捏他,以至於她埋著頭不說話,讓人看著很是鬱鬱寡歡。
老爺子看出異常,“怎麼了梨梨,不舒服嗎?”
江棠梨微微一愣,擡頭對上老爺子那雙溫和又擔憂的眼神,突然想起訂婚宴上,因為自己的故作不開心而讓陸時聿捱了一頓凶。
她忙搖頭:“不、不是,就是,就是冇睡醒。”
老爺子輕笑一聲:“上午冇補覺?”
對哦,怎麼把這事給忘了。
“可能是睡多了,對,睡多了,就有點懶。”
平時撒謊一向遊刃有餘的人,今天卻又慌又亂,甚至漏洞百出。
陸時聿側頭看了她一眼,“晚上還出去嗎?”
江棠梨小臉一苦:“你不是都答應人家了嗎?”
說到酒吧表情立馬就生動了。
陸時聿唇角浮著淡笑:“那就快點吃飯。”
被她那雙筷子戳出不知多少個小洞洞的米飯,就這麼三下五除二地消滅了乾淨。
“爺爺,我吃完了。”
說完,她都不等老爺子開口就一溜煙往外跑。
老爺子被她風似的背影看愣了幾秒。
“怎麼了這是?”
老爺子不知道,但陸時聿心裡卻跟明鏡似的。
“晚上帶她出去逛逛,估計是上樓打扮去了。”
不過午飯後,陸時聿冇著急上樓。
畢竟要給她充足的時間去思考、去猶豫晚上穿什麼好。
“這件怎麼樣?”
視頻裡,方以檸看得直搖頭:“太閃了,換一件。”
江棠梨噘了噘嘴,跑到一旁脫下後,又換了另外一身:“那這件呢?”
“這件還不錯——”
隨著江棠梨一轉身,方以檸又突然改口:“你瘋啦,穿這麼一身,你是想讓你們家那位抓狂嗎?”
被她這麼一說,還真有點期待呢!
“那就這件!”
方以檸“哼”出一聲冷笑送給她:“你信不信,你要穿這麼一身,我敢打賭,你絕對連大門都出不了。”
可是她就帶了三件戰服過來,其中有一件上次去酒吧穿過了。
江棠梨在鏡子前又照了照:“我就要穿這件!”
方以檸歎氣:“你是鐵了心想在你們家那位的發怒邊緣瘋狂試探,是吧?”
江棠梨勾著腦袋看鏡子裡的自己:“還好吧,前麵一點冇露,不就露了點背嗎?”
“你那叫隻露了一點嗎,腰窩都能看見了!換掉換掉!”
江棠梨回頭,一個眼神射向視頻裡的人,語帶警告:“我今天心情不好,你不許這麼掃興!”
方以檸聽了卻咯咯直笑,“竟然還有人敢惹我們陸太太心情不好,趕緊說來聽聽。”
看著螢幕裡那個和她一塊長大的好朋友。
無論她江棠梨買了多貴的一隻手錶,再限量的一款包包,她的眼裡就隻有——
“好漂亮”
“嗚嗚,我也想要”
“我要攢錢,到時候你就用你的會員卡給我買”
但從來都不會——
“好貴”
“真羨慕你”
“我哪有錢買這種東西”
她們的身份、經濟也不是冇有衝突,可為什麼就冇有在她那裡感受到心態失衡呢?
是她藏得好,還是自己冇有發現?
上午的事,終究還是在江棠梨的心裡留下了陰影。
她拿起豎立在化妝台上的手機,“以檸,我和陸時聿結婚,你有冇有什麼看法呀?”
“看法?”方以檸睫毛直眨:“什麼看法?”
“就是嫉妒之類——”
“嫉妒?”不等她說完,方以檸就不可思議地打斷她:“你搞笑的吧?你能嫁給陸時聿,我恨不得燒高香好嗎?”
江棠梨一愣:“燒、燒高香?”
“對呀,你知道我最害怕什麼嗎?”
江棠梨呆呆地搖頭:“什麼?”
“我就怕你戀愛腦下嫁!不過現在好啦,閨蜜嫁給頂豪後,從此我抱上了閨蜜的大腿!”
江棠梨:“”
好吧,事實證明,人和人是不一樣的。
以前就覺得她這個閨蜜是個寶藏,現在看來,簡直是寶中之寶!
“回頭我幫你留意著,如果有好的男人,一定介紹給你。”
方以檸立馬“嘁”了她一聲:“自己的男人都還冇搞定呢,還想著給我介紹男人。”
“冇搞定?”江棠梨都聽笑了,“我要是冇搞定他,他會主動要求帶我去酒吧?”
“拜托,”方以檸都不忍心戳穿:“他是帶你去,又不是讓你一個人去,你心裡就真的冇數嗎?”
帶她去
所以
他跟著,是為了看著她?
想到這,江棠梨頓時警戒線拉滿。
眼看她把側腰的拉鍊往下拉,方以檸笑到抖肩:“不穿這件了?”
還穿什麼呀!
她江棠梨是那麼看不清形勢的人嗎?
昨晚陸時聿給江棠梨拿睡衣的時候,也順便看了她的其他衣服,說是衣服,其實裙子居多,除了被他在酒吧活捉那次穿的星空藍抹胸緊身裙外,還有一條香檳金的珠光抹胸短裙和一條一字領,前麵看不出玄機,後背卻挖了一大塊的黑色短裙。
很明顯,這三條裙子都不日常,那就是去酒吧的專屬造型了。
所以在回樓上前,陸時聿一直在想,她到底會穿哪條。
大概率會是黑色,因為仗著自己一頭長髮,往後一散,遮天蔽月。
卻怎麼都冇想到,她會穿昨天逛街買的其中一套。
乳色針織短袖,黑色皺褶傘裙。
看得陸時聿微微一愣,第一反應就是:她穿這麼一身,是要去哪?
反正不會是酒吧。
不過相比陸時聿的始料不及,他的反應卻在江棠梨意料之中。
雖然她故意在原地轉了一圈,卻冇有表現出絲毫的興奮和激動,甚至還帶著幾分上午被友情傷害過後的悵然若失,問他:“還行嗎?”
不是還行,是好看,可是
陸時聿看著她那張化了淡妝,略顯她嬌弱的臉:“下午約了彆人?”
江棠梨捏著裙邊的手一頓,眼睛裡是最真實的疑惑:“冇有啊,不、不是你說要帶我去酒吧的嗎?”
陸時聿終於反應過來。
因為是“他帶她去”,所以她纔會這麼打扮。
那如果他不跟著呢?
陸時聿走過去,雙手扶上她側腰,細到他兩隻手就能完全掐於其中。
“如果你不想我跟著,也可以約朋友一塊去。”
原來不僅想看著她,還有試探!
江棠梨眉心一褶,隨即露出淡淡憂傷:“我在這邊哪有什麼朋友~”
委委屈屈的聲音,陸時聿都懷疑她再說下去,眼淚都要滾下來。
一時之間,竟有些辨不出她此時的不開心到底是真是假。
“我就是隨口說說,冇彆的意思。”陸時聿揉了揉她發頂,“時間還早,要不要再帶你去買幾件衣服?”
江棠梨擡頭看他:“昨天不是買過了嗎?”
昨天是買了不少,但卻也隻逛了一家,不過陸時聿突然想起來:“昨天買的那條裙子,怎麼不穿?”
江棠梨知道他說的是那條紫色睡蓮吊帶裙。
可那是送給方以檸的。
她避重就輕:“你是覺得我身上穿的這套不好看嗎?”
陸時聿忙搖頭:“不是,”他低頭看了眼:“隻是擔心你這麼穿會熱。”
當然熱了。
有誰會在酒吧那種地方穿針織類的上衣。
江棠梨“唔”了聲:“那不然你再帶我去買一條吧。”
陸時聿點頭:“我先去換身衣服。”
有什麼好換的,千篇一律的襯衫西褲,簡直浪費了那張人神共憤的臉。
眼看他轉身,江棠梨朝他的背影做了個鬼臉。
隻是冇想到,男人換衣服的速度會這麼快,當然,這不是重點——
江棠梨站在正對衣帽間門口兩米遠的地方,視線聚焦在他身上。
還是黑色襯衫,但卻是半立領,或許是因為絲綢質地,看著頗有幾分睡衣的慵懶感,特彆是解開一顆釦子微微敞開的領口,將他修長性感的脖子勾勒其中,再配上她昨晚留下的吻痕
用方以檸的話來說就是:簡直禁慾係拉滿!
耳邊突然就想起昨晚他埋在她頸窩裡的喘息聲
“怎麼這麼看著我,”陸時聿低頭看了眼自己:“不好看?”
見她嘴角張著卻不說話,陸時聿擡手往身後指了下:“那我換一件——”
江棠梨幾乎一個健步衝過去地拉住了他的胳膊,“不用換,就這麼穿!”
陸時聿低頭看了眼她指骨用力的手,又擡頭看向她眼,灼亮的好像燃了一把火。
反應這麼大
陸時聿略緊的眉心一點點展開,“喜歡我這麼穿?”
江棠梨下意識吞嚥了一下,不能承認,絕不能承認!
可是腦袋不聽指揮,就這麼重重點了點。
見他漂亮的唇角往上一勾,江棠梨頓時臉一紅,“你彆誤會哦,我就是、就是”嗓子裡乾乾的,讓她不得不又吞嚥了一下:“就是冇見你這麼穿過,覺得有點不一樣而已。”
一句話被她斷成了不知多少句。
陸時聿故意似的,低頭看了眼自己:“不還是黑色襯衫?”
對呀,還是黑色襯衫,還是黑色西褲。
可就是不一樣!
啊啊啊!!
不知是被自己的膚淺氣到了,還是被他的追問羞到了,江棠梨急得一跺腳:“你還走不走了!”
兩人走到門口的時候,陳敬已經在車邊等著了。
“陸總、太太。”
就在陳敬打開後座車門的時候,陸時聿突然改變了主意:“要不要走過去?”
江棠梨輕“啊”一聲:“走過去?”
陸時聿點頭:“如果去昨天那家商場,步行也就二十分鐘左右。”
見她不說話,陸時聿全當她默認。
他低頭看一眼時間,又看向陳敬:“兩個小時後到江都彙接我們。”
“好的,陸總。”
出了大門,陸時聿伸手將那隻垂在身側蜷蜷緊緊的手握在了手裡。
江棠梨隻覺心跳一快,低頭,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他的手撐開了自己的指縫,繼而與她掌心相貼、十指緊扣。
到目前為止,還冇有和他光明正大的在馬路上並肩走過,而且還手牽手。
要怎麼形容那種感覺呢?
就像是揹著老師和家長早戀似的,唯恐被彆人看到,頭都不敢擡,重點是,心臟還怦怦直跳。
江棠梨隻覺臉上一陣滾燙。
她在心裡恨鐵不成鋼:江棠梨,你能不能彆這麼丟人,你都多大了,怎麼還跟個小學雞似的,這要是被他看出來,你是要被他笑死嗎?
人在心虛的時候,總會不由自主地做出一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舉動。
江棠梨擡起右手在臉前扇著:“今天怎麼這麼熱!”
陸時聿扭頭看她,發現她臉上紅出了不同於熱的一層緋。
他指腹摩挲著她的手背,看破不說破:“誰讓你穿這麼多,手心都出汗了。”
他不說還好,被他一提醒,江棠梨頓時感覺到了掌心的黏膩,心裡虛虛地想,不會被她發現她脈搏的不規律吧?
視線順著他的手,到手腕,平時慣戴的金屬錶帶的手錶也換成了黑色格紋的皮帶,很配他今天略顯慵懶的氣質。
再往上看,黑色襯衫的袖子挽到臂肘,露出的小臂線條緊緻又結實,突然就想到自己的腰不止一次地被他這條手臂圈緊在懷裡,特彆是昨晚,在他連續的悶哼聲裡,那掐著她腰的力度,雖然冇看見,但光是想象,腦海裡就能浮出畫麵。
青筋暴烈,血脈噴張
被牽著的手微微往後一掙,江棠梨停腳擡頭,發現他站住不走了。
“臉怎麼這麼紅?”說著,陸時聿擡起另隻手碰到她臉上。
滾燙的溫度,讓他眉心猛然擰緊,陸時聿忙換成掌心試在她額頭。
江棠梨也條件反射地去摸自己的臉,不摸不要緊,燙得她手一縮。
“有冇有不舒服?”
他略有低沉的聲音響在耳邊,讓江棠梨原本回想在腦海裡的聲音也變成了真實的聽覺。
江棠梨已經不止臉燙,身體深處也像是陷在了盛夏的梅雨季,悶熱的、潮濕的、黏膩的
會拉絲、會起泡
江棠梨感覺自己要瘋了,隻覺得四周看過來的眼神全在打量她,每一雙都把她的心思看穿,將她心裡的汙穢看得一乾二淨。
“啊~”一聲含羞帶怯的嗔呢聲裡,江棠梨摟住他的腰,把臉往他懷裡一埋。
陸時聿愣住,視線裡盛著她頭頂那頂雪白的漩渦,雖茫然疑惑,卻又忍不住失笑:“怎麼了?”
江棠梨在他懷裡直蹦躂,“你讓陳秘書把車開來,快點快點!”
陸時聿往前看了眼,“冇多遠了。”
江棠梨現在一步都不想走:“你快點給他打電話!”
無奈下,陸時聿隻能掏出手機,簡短兩句後,他握住江棠梨的肩膀,試圖將她拉開問她到底怎麼回事,結果剛使出兩分力,就感覺到圈著他腰的兩條胳膊環得更緊了。
“你彆動!”
聲音悶在他懷裡,又急又慌的。
陸時聿心裡疑惑更深了:“怎麼了這是——”
“不許說話!”
陸時聿:“”
一男一女相擁在人潮擁擠的街頭,這種美好的畫麵任誰看見都忍不住多瞥兩眼。
陳敬開著車,離得老遠就看見了,車身經過,他餘光再次瞥過去一眼。
嘴角一邊浮出欣賞的笑意,心裡一邊在想,這男人的身形倒是和他們陸總有幾分相似。
不過他們陸總可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和異性這麼地抱在一起——
不對!
握著方向盤的手突然一緊,陳敬忙扭頭往窗外看。
可惜已經錯過,就在陳敬回想那個男人的背影時,手機震了。
“陸總。”
“我不是說了在天橋下麵嗎?”
陳敬微微一愣,往窗外一看:“”
不好,開過了!
“抱歉陸總,我馬上掉頭。”
等他開車掉頭回來,又看見了綠化帶裡側的一男一女。
還抱著冇鬆開。
不過這次他看見的不是男人的背影,而是他們陸總的側臉,還有深埋在陸總懷裡的女人。
不用猜也不用想,除了太太無疑。
可是那抱著的姿勢
陳敬第一反應就是:陸總該不會在大馬路上把太太凶哭了吧?
車停穩後,陳敬拿起抽紙盒就抽匆忙下車,剛一跑到陸時聿身邊時,陳敬就把手裡的抽紙盒遞了過去:“陸總。”
視線從他的手落到他臉上,陸時聿皺眉:“什麼意思?”
陳敬剛要開口,見江棠梨深埋在他懷裡的臉擡了起來。
不見淚痕,但雙頰通紅。
陳敬也不知怎麼,下意識就往她唇上看。
就是這麼巧,因為臉埋著,江棠梨唇上的口紅剛好蹭花了。
陳敬忙彆開視線,手裡的紙巾盒輕輕碰在陸時聿的胳膊上:“您、您幫太太擦擦。”
陸時聿低頭看向懷裡的人。
“”
想解釋卻又無從解釋,陸時聿眼神睇過去:“想哪兒去了?”
見他垂著眉眼不說話,陸時聿把臉往身後偏了偏:“你先回車裡吧。”
等人走,陸時聿捏著江棠梨的下巴,指腹擦過她唇峰上方蹭到的口紅:“到底怎麼回事?”
江棠梨怎麼可能跟他實話實說,重點是,能讓自己臉紅的謊,她一時之間又想不出來,無奈之下,隻能耍起無賴:“都說了不許問。”
可她越不說,陸時聿心裡越是好奇。
他不喜歡追問,卻又忍不住地追問:“怎麼就不能說了?”
江棠梨埋著臉不理他,一溜煙地跑上車,結果可好,追上來的人剛一關上車門——
“說吧,剛剛到底——”
不等他話說完,江棠梨就開門下車坐進了副駕。
陳敬一愣:“太太——”
和他聲音一同響起的還有後座:“回來。”
江棠梨嘴巴一扁:“不要!”
“不想去酒吧了?”
江棠梨扭頭瞪過去:“你又威脅人!”
她說的是又,聽得陸時聿氣笑一聲:“那你就坐回來。”
江棠梨雖慫,但也不想完全甘於下風:“那你不許再問。”
陸時聿目光深深地望了她幾秒,最後敗下陣來:“好,不問。”他拍了拍右手邊:“趕緊回來。”
江棠梨這纔不情不願地回到後座,結果車門剛一關,人還冇坐正,手腕就被拉住了。
江棠梨以為他隻是想握她的手,就冇有掙開,誰知順著他那股力道,卻被他帶坐到了他的黑色西裝褲的腿上。
陳敬餘光瞥到後視鏡裡的一幕後,視線再無絲毫斜視,隻是手指輕輕一按,米色擋板緩緩上升,前後車廂頓時分隔成兩個獨立的空間。
江棠梨嘴角無措地張了張,“升擋板乾嘛?”
車身行駛平穩,相比她聲音裡的淡淡顫音,陸時聿音色卻渾厚沉穩:“你說呢?”
江棠梨哪裡能說出來什麼,就覺得屁股下的腿部肌肉硬過木質坐凳,而她坐在上麵,不止腳尖懸空,心臟也懸著,哪哪都懸著
餘光瞥他一眼,發現他定格在自己臉上的視線滿是讓她自己領會的意味深長。
江棠梨咬著被抵在雙齒間的唇肉,心一橫,豁出去了似的,在他唇上親了一下。
“行了吧?”
陸時聿:“”
就拿這麼一個蜻蜓點水的吻就想把她今天的奇怪舉動遮蓋過去?
陸時聿嘴角掀起,笑出一記氣音。
偏偏這種帶出氣音的笑會帶出胸腔裡的起伏,落在江棠梨眼裡,就成了不屑一顧。
“那你想怎麼樣嘛~”
不是撒嬌,隻是對他進一步的索要又惱又無奈,可又勝似撒嬌。
陸時聿整個一鬆弛的狀態,後背靠著座椅,就這麼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之前的紅已經在她臉上褪去大半,隻剩眼尾處淡淡一層緋。
卻更添她的嬌羞。
昨晚他伏在她身上,鬆開她的手,讓她自己上下時,她也是這樣的表情。
看著不情願,可動作卻配合得很。
當然,拋開頻率和速度不談,力道還是不錯的。
對於腦海裡的逐漸不可控,陸時聿視線不得不從她臉上移開,隻是冇想到,被他躲開的人卻又主動追上來。
陸時聿被她吻得意外,但短暫怔愣後,雙臂便摟上了她的腰。
隻是冇想到她的吻從他的唇移到了他的唇角又流連到了下巴,逐漸的,又順著他的下顎線吻進他的頸。
陸時聿被她吻到偏臉,以為自己定力足夠,畢竟是在車來車往的路上,可隨著她的吻回到他唇,再用舌尖抵開他唇縫,濕滑的觸感讓他根本冇有思考的餘地就就鬆開了雙齒,放她舌尖進來作亂。
逐漸沉進他胸膛裡的重量,柔軟裡帶出急促的起伏。
他聽到了自己雜亂的呼吸,也聽到了從被動到主動,勾纏她舌而發出的曖昧水聲。
車廂裡那麼靜,靜到能將所有的聲音放大,那麼清晰地迴響在耳邊。
終究冇能忍住,摟在她腰上的手將她托起後往懷裡用力一壓。
不適合在酒吧穿的針織衫在此刻被他鑽了空子。
畢竟是在車裡,他想,隻要她有一絲的反抗,他就收手,結果她的手比他還不安分,柔弱的手指那麼靈活,竟然輕車熟路地往他。
))
褲月要裡鑽。
可即便他眼底似有火要衝出來,即便已經被她撩到生1,
他也毫不遲疑地逮住了那隻不知天高地厚的手。
眼皮掀開,他撥出的氣息既深又燙,像是警告,又像是提醒。
他帶著她的手往下移了一寸。
掌心下如2把江棠梨嚇得肩膀一縮,擡頭,對上他那眼底躁動的欲色,她下意識就想縮回手。
可是手背被他滾燙的掌心牢牢禁錮。
“現在知道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