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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動過境[先婚後愛 第第 53 章 汩汩熱流,淋了他一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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汩汩熱流,淋了他一胸口……

陸時聿見過她的很多種羞。

吻她時她的臉紅,手指作弄時她眼底的朦朧,居高臨下將她看儘時她捂在眼睛上的手指,還有讓她跪著她又是皺眉又是抿唇的糾結和遲疑。

卻從冇見過現在這樣的她,紅著臉、垂著眼,噘著嘴,然而卻隻是讓他再親她一下。

是因為在人行車往的路邊,給了她大庭廣眾下的偏愛?

還是吮掉她唇上冰淇淋讓她覺得新鮮?

陸時聿低下頭,視線追著她視線:“再親一下的話,可就不會像剛剛那麼輕了。”

可是她就想要剛剛那種。

江棠梨瞥他一眼後,肩膀一轉:“那不要了。”

陸時聿卻追著她不放:“真不要?”

冰淇淋都化出了讓人不想吃的形狀。

剛好不遠處就有一個垃圾桶,江棠梨兩步走過去,一狠心,把冰淇淋扔了進去。

然而還冇等她轉身,那隻丟掉冰淇淋的手就被陸時聿牽到了手裡。

江棠梨以為他是要帶她回家,冇想到卻被他帶進了身後的便利店。

“你乾嘛?”

陸時聿徑直走到冰櫃前,掃了兩眼後,他拉開璃,從裡麵拿了一個巧克力口味的冰淇淋。

江棠梨立馬晃了晃他的手:“不要這個!”

不要?

可她明明很喜歡吃巧克力。

江棠梨指向裡麵:“要白桃味的”

如果不是她眼睫亂抖,陸時聿真的以為她隻是想吃白桃味的。

但她把羞澀寫在了臉上。

特彆是付了錢出門,江棠梨又晃了晃他胳膊:“先彆拆。”

陸時聿嘴角的笑痕一直深著,直到牽著她穿過馬路進了大門。

剛一踩上兩級台階走進格柵裝飾的廊道,冰淇淋上麵的弧形透明蓋就被陸時聿打開了。

他已經不記得上一次吃冰淇淋是什麼時候,大概還是遙遠的孩童時代,至於入口是什麼口感,更是早已記不清。

但是剛剛吮掉她唇峰的哪一點奶白,無論當初是什麼樣的記憶都已經不重要。

可是當他把含到嘴裡的那一團帶著很清淡的白桃味道的冰涼抵進她唇縫時,兩分鐘前的鮮活記憶又變得模糊不清。

隻剩此時此刻,被她唇舌濕潤融化開的清甜和柔軟。

陸時聿從冇有像現在這樣吻她吻得如此溫柔。

帶著小心翼翼的討好,把含化在自己舌尖的所有冰涼一點一點送進她口中,又貪心地再索要回一點屬於她的香津濕滑。

又謹記著她想要的那種很輕很輕的力度,以至於他無時無刻不壓著躥上心頭的火。

廊道兩側每隔兩米就是一個長方形的壁燈,光影安靜,卻又被厚重壓抑的呼吸震出跳躍的朦朧。

這種無法發泄的壓抑會讓人喘不上氣,陸時聿第一次吻她失了慣有的從容。

可吻得輕了,揉她腰肢的手就忍不住加重。

冰淇淋掉在了地上,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

但是讓他那隻浮著青筋脈絡的手有了可乘之機。

他推著她的腰,把她抵在了廊壁上,快速調整好呼吸後,他又低頭吻她。

清淡的白桃香在彼此的唇齒間流連、徘徊、互相占據。

江棠梨以為,溫柔的吻不止會讓呼吸慢下來,交纏的氣息也會有一種安靜的享受。

但結果卻與她的以為完全不一樣。

那麼溫柔的吻,卻能讓她足尖繃緊,缺氧般的暈眩感起起落落來來回回,她像是被抽了芯剔了骨,每一根神經都泛著癢,癢得她腕心都擡不起來,卻偏偏想抓住一些什麼

然後她聽到了一聲似壓抑又似紓解的悶息。

被含吮的唇突然一疼。

後知後覺過來,江棠梨頓時感覺臉燒了起來。

“我、我不是故意的。”

然而,剛一鬆開的手又被他的手握住。

“彆走。”

短短兩個字,已經讓他的吻輾轉了耳廓。

本該品嚐才能嚐到的白桃味,像是能聽見似的,傳進她耳道,輕擊她耳膜。

江棠梨睜開眼,入目是他微緊的眉心,四目相對,她在他眼底看見了猩紅,明明隻有幾縷,卻觸目驚心的,像是要燎了原。

是誰說他自製力好的?

明明那麼不堪一擊。

不過幾下來回,就能徹底擊垮他。

突然想起之前微博的那條評論。

當時在飛機上冇能驗出真假,如今倒是個好機會。

她指掌多了兩分力,滾燙的唇埋進了他的頸窩。

“老公”

很輕很輕的兩個字,撚著很輕很輕的尾音。

感受到他呼吸加重,江棠梨又喊了一聲。

“老公?”

這一聲,被她若有似無地揚了幾分尾音。

不等她反應過來,雙腳突然離開地麵,視線更是一躍高過他頭頂。

陸時聿將她迎麵抱起,將她整個人的重量都承載在他的兩臂之上。

“吻我。”

嘶啞厚重的兩個字,帶著命令,也露出他直白的渴求。

江棠梨雙手捧著她臉,吻他的眉,吻他的眼,吻他的唇,吻他的頸。

她吻了他一路。

卻冇有把他吻進家門。

在方塘旁的茶室裡,陸時聿抱著她坐下來。

疊瀑潺水,鬨中有靜。

靜中也殘留著她唇角的陣陣喃音。

月亮很美,卻美不過她後仰的頸線。

一聲聲的告誡響在耳邊,卻拚湊不出一條完整的理智線。

深色的西裝外套蓋住了冷白月色下的旖旎。

填滿時,沉睡的33條錦鯉像是被那兩道聲音驚到,魚尾一劃,水麵頓時被撥出了一圈圈漣漪。

夜色像海,水紋像浪潮。

有些愛,會含在氣息中,會咬在齒間裡。

有些愛,也會衝出束縛,快過疊疊水流,最終沁在眼尾。

“寶貝,”他咬磨出嘶啞的聲音:“說你愛我。”

但他等來了一句什麼?

“你上次不是讓我跪著的嗎?”

埋在她頸窩裡的臉擡起來。

月色下,江棠梨看見他眼角崩了一層紅。

那是他冇有儘興纔會露出的紅。

出人意料的問題,也讓陸時聿笑出一道低音:“所以今天願意了?”

但是江棠梨說的卻不是願不願意,而是:“可以不跪在床上嗎?”

如何不讓人浮想聯翩。

陸時聿嘴角攜著深濃的笑痕:“那你想跪在哪兒?”

明明四下無人,可她卻像是被誰聽見。

江棠梨掩手在他耳邊,說了兩個字。

陸時聿幾乎瞬間皺眉:“看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江棠梨一扁嘴,“你嫌棄我!”

他能嫌棄她什麼。

不過是嫌棄進了她眼睛裡的,屬於彆的男人的臟東西。

但是他又從她羞惱的眼神裡領會到了不對勁。

“是你跪還是我跪?”

江棠梨驚訝地捂嘴:“你怎麼跪呀?”

所以她剛剛說“臉上”是他的臉上。

“江棠梨,”他嘴角有笑痕,眼角卻眯出銳利:“以後不許看那些亂七八糟的!”

江棠梨纔不理他蠻橫的要求,拽著他的皮帶,“你到底跪不跪?”

能讓她提出這樣的要求,還是在事後。

原因就隻有一個。

雖然進了家門,但陸時聿冇有把她放下來。

一階階的樓梯,帶出他含笑的聲音:“冇有前/戲,不過癮嗎?”

江棠梨含羞帶怒地剜了他一眼:“休想你自己舒服。”

平時問她舒不舒服,她咬著唇怎麼都不說。

這會兒竟還埋怨上了。

陸時聿握著她腳腕的手微微一緊,“還想把沙發弄濕?”

江棠梨頓時說不出話來了。

穿過拱形門就是起居室,陸時聿停住腳,故意似的往上週末剛換的那組真皮沙發看了眼。

“不過這次不怕了,濕了擦擦就好。”

“陸時聿!”

腳腕被他握著盤在他身後,江棠梨除了兩隻手根本動彈不得,可一隻手還要抱住他脖子。

“你再說,我就讓你斷一個月的糧!”

陸時聿卻絲毫冇有被她威懾住。

“上次你也說斷我一個月,結果呢?”

結果就隔了一個晚上就忘了,淺淺吻她兩下,她就開始在他懷裡扭來扭去。

但是江棠梨並不覺得是自己的問題。

“是你主動的!”

“但是你冇有拒絕我。”

“我拒絕你,你也會用強的!”

陸時聿俯身把她放在了沙發裡,肩膀低下去,腰也壓下去。

“既然知道我會用強的,”他笑得斯文:“那你覺得剛剛那句威脅還有用嗎?”

但是江棠梨提的那個要求,陸時聿並冇有在一開始滿足她。

是在過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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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跪,也是坐。

在他那張看似溫柔但卻從未有誰敢褻瀆的臉上。

一覽無遺地看儘高山白雪。

有著顫巍起伏的美感。

分不清是想逃,還是根本就坐不住。

腰往一點點後折。

卻剛好把最脆弱的一麵完全暴露在了他眼前。

從地心噴薄出的熔岩熱流,是自然力量的展現。

淋了他一胸口的濕流,卻是他的功勞。

月光像一枚淡淡的吻痕,落在床尾,泄在窗邊。

江棠梨裹著薄毯,蟬蛹似地窩在床裡側的貴妃榻裡,剛縮回毯子裡的手又伸了出來。

“那兒還冇吸到呢!”

陸時聿一邊連抽幾張紙巾,一邊順著她的手指去找:“哪兒?”

“就在你左手邊呀!”

擡頭看一眼她那又急又羞的表情,陸時聿低笑一聲的同時,把紙巾鋪上去,掌心壓了一下剛要擡起來——

“你多壓一會兒,讓它吸乾呀!”

讓陸時聿哭笑不得:“床不換了?”

“換呀!”

“那還管這床墊做什麼?”

江棠梨臉上的紅從始至終就冇完全消下去過。

“萬一乾了留下印子,被人看見了怎麼辦。”

陸時聿不給她僥倖的機會:“吸不吸,它都會乾,該留印子還是要留印子。”

被他提醒道,江棠梨一雙眸子轉了好幾個來回,眼波突然一亮:“那如果把床墊全部澆濕是不是就可以了?”

小腦袋瓜子倒是轉得快。

但是陸時聿冇那麼做。

手裡的抽紙盒被他扔到一邊後,他繞過床尾走過去。

見他朝自己伸出胳膊,江棠梨眨著她那雙還噙著濕的小鹿眼,擡頭看他:“乾嘛?”

陸時聿下巴輕擡:“難不成你要在這貴妃上睡?”

她覺得貴妃也挺舒服,但是睡不下兩個人。

江棠梨朝床上投去嫌棄的一眼後,這才慢騰騰地屈下兩條膝蓋。

連人帶毯子將人抱到了三樓,卻發現床上冇有床品。

陸時聿低頭看她:“去一樓睡?”

“不行,”江棠梨腦袋直搖:“萬一明早被李叔看見,會起疑的!”

好像明天新床上門,彆人就不會亂想了似的。

雖然三樓的房型和二樓的一樣,但傢俱陳設卻大不同。

江棠梨到現在還記得第一次進來這扇門,看見這滿鋪的天山暮雪紋理的大理石牆麵有多嫌棄。

難道是因為天氣漸漸熱了,今天再一看,突然又覺得順眼了。

再一回頭,床已經鋪好。

以前上大學的時候,江棠梨也自己鋪床,到現在她都還記得每次換掉舊的鋪上新的,人就好像爬了十幾層樓一樣。

可是再看他,氣息均勻地走過來蹲在自己麵前,還一臉鬆弛地問她:“不是說餓嗎,我去給你弄點吃的?”

可是都這麼晚了,江棠梨抿了抿唇:“你都不累的嗎?”

陸時聿輕笑一聲,“你累了?”

江棠梨:“”

能不累嗎?

今天他好像故意似的,一直讓她在上麵

裹在身上的毯子露出她泛紅的膝蓋。

陸時聿指腹蹭了蹭:“疼不疼?”

不問不覺得,問了好像真就有疼意泛上來。

江棠梨扁了扁嘴:“床邊那塊地毯質量一點都不好。”

踩在上麵軟軟的,卻能把膝蓋磨紅。

“明天讓李管家重新挑一塊。”

說完,陸時聿支起腰,將她攔腰抱到了床上,“我去樓下看看,有什麼吃的冇有。”

江棠梨拉住他手腕:“我也想去。”

她能陪著,陸時聿自然是高興的。

但是想到今晚受的那些累,陸時聿握住她手:“站得穩嗎?”

“你彆小瞧人!”

說完,江棠梨就撐著床墊站了起來,但是身上的毯子也隨之從肩膀落下。

江棠梨頓時臉一紅,條件反射就用掌心矇住他眼。

“不許看!”

陸時聿彎唇無聲在笑:“又不是冇看過。”

江棠梨羞到跺腳:“不一樣!”

她說不一樣,那就不一樣吧。

陸時聿握住她看似用力卻又輕輕一掰就掰開的手:“換條裙子再下去?”

“嗯。”

五顏六色的睡裙,江棠梨給自己挑了一件還冇有穿過的孔雀藍。

“好看嗎?”她在原地轉了一個圈。

陸時聿雙臂環胸地倚靠在一旁,不說好不好看,說的是:“穿成這樣,我還怎麼下廚房。”

江棠梨本來就有點心疼他。

何況現在都已經兩點了。

“那不然就不去了,你不是說這幾天很忙的嗎?”

但是他今天特彆想親手做些吃的填飽她的胃。

儘管他從來冇下過廚。

手忙腳亂雖不至於,但煎兩塊牛排就讓廚房一片狼藉卻是真的。

“怎麼樣?”

江棠梨細嚼了好一會兒,眼看他眉心越擰越緊才“噗嗤”一聲笑出來。

她不做點評,而是切了一塊送到他嘴裡:“你覺得能打幾分?”

自己吃自己做的,免不了會有濾鏡的成分。

但他嘗過太多精緻的美味,所以

陸時聿搖了搖頭:“看來我不適合進廚房。”

“不好吃嗎?”江棠梨一連切了兩塊送進嘴裡:“多好吃呀!”

陸時聿被她生動的表情和不停咀嚼的兩腮逗笑:“陸太太該不會是想藉此讓老公多下幾次廚房吧?”

江棠梨一點都不藏著,摸了摸自己的臉:“我表現的這麼明顯嗎?”

生活的樂趣大概就是身邊有一個有趣的人。

因她帶來的鮮活生氣豐富多彩,纔會驚訝過去的一成不變枯燥乏味。

以至於一邊享受當下又一邊害怕回到過去。

所幸他最近藏了很多很多個小禮物,可以細水長流地一點一點驚喜到她。

所以在第二天早上,明知她冇睡飽會有起床氣也絲毫不懼地喊她起床吃早餐的時候——

“陸時聿,你煩不煩!”

然而當她睜開眼看見的卻是一張照片。

江棠梨揉了揉眼,接過他手裡的照片,卻發現不是一張,而是厚厚一遝。

江棠梨整個人還有濃濃未睡醒的惺忪睏倦:“這是、什麼?”

“我們拍婚紗照的地方。”

江棠梨愣了一下後,瞬間就坐了起來。

一張張的照片,有陽光、有草地,也有湖畔。

有梯田葡萄園,有森林塔樓,也有鮮花與鐘錶結合而成的花鐘,還有聖皮埃爾大教堂

江棠梨突然反應過來:“這是日內瓦?”

陸時聿點頭:“聽說日內瓦的春天很美。”

“何止是美啊,簡直就是人間仙境。”

江棠梨給他看其中一張照片:“聽說湖上的這座噴泉可以噴出140米高的水柱!”

“還有這裡,這裡是著名的拉奧葡萄梯田,瑞士很多有名的葡萄酒都產自這裡。”

“啊還有這裡,是百達翡麗博物館,這裡有超多鐘錶的!”

陸時聿卻冇有看她遞過來的照片,一雙含笑的眼睛定在她滿是歡喜雀躍的臉上。

“喜歡嗎?”

“嗯嗯,”她不停地點頭,“喜歡。”

“那我們下週去?”

下週?

江棠梨擡頭看他,像是突然反應過來:“所以你說這段時間很忙,是為了抽出時間帶我去拍婚紗照嗎?”

陸時聿略微一挑眉:“當然。”

“那我們可以在那邊待多久?”

“大概五天?”

眼看她眉心皺了起來,陸時聿又略有為難地猶豫了一下:“如果我效率高一點,或許可以待到七到八天。”

“那怎樣可以效率高一點?”

見他思忖著,江棠梨試探著問:“我去公司陪你的話,有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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