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丈夫將我送給兄弟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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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門外的曖昧聲息終於逐漸平息,取而代之的是周沉一聲若有似無的輕歎:
“薇薇…再給我一點時間。等我找到她,處理好後續,我就和她離婚,給你一個交代。”
林薇的聲音帶著得逞後的柔順,迅速應道:“好,我信你。那我陪你一起找,無論如何,我們永遠都不要再分開了。”
待周沉的腳步聲遠去,林薇整理著略顯淩亂的衣衫走了進來。
她頸間與鎖骨上新鮮的曖昧紅痕灼傷我的眼睛:
“好了,戲也該收場了,現在我纔是周沉認定的人,他現在隻想儘快和你撇清關係。我現在送你回周家,識相的話,趕緊簽字滾蛋。”
此時的我早已身心俱疲,隻想徹底離開這個令人窒息的地方。
被送回周家後,等待我的是雜亂堆放的行李。
我緩緩蹲下身,默不作聲地開始整理。
周沉站在一旁,語氣冰冷:
“薇薇已經證明瞭當年的一切,她也知道上麵是畫了地圖。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
我搖了搖頭,聲音乾澀無力:“冇有。”
他一把拽起我的胳膊,逼視著我:
“被徹底拆穿了,所以無話可說了?”
我冇回答。
隻因我當年救下了那個深陷泥沼的男孩,導致自己背井離鄉,再無歸處。
隻因我微不足道的善意,奶奶無辜受到牽連,最終含恨離世。
如今,所有拚儘一切換來的恩情都成了彆人的嫁衣,而所有的報應,卻分毫不差地落回我身上。
如果重來一次,我還會選擇救人嗎?
不會!
最終,我一無所有,兩手空空地離開了周家。
他甩給我的最後一樣東西,是一份冰冷的離婚協議。
我來時不曾帶來什麼,走時亦帶不走任何東西。
天地浩大,我卻茫然四顧,不知該去往何方。
奶奶去世後,我便真的……冇有家了。
我想報警但是冇有證據,周家權勢滔天,如果貿然前去驚動了他們,我怕是冇有第二條命可活……
在我離去後,周沉如願獲得了爺爺遺囑中規定的全部股份與集團掌控權。
隨後周家張燈結綵,緊鑼密鼓地籌備他與恩人林薇的盛大婚禮。
林薇定製了天價婚紗,喜帖印得極為高調。
甚至特意在報紙刊登了大幅婚訊,字裡行間無不彰顯著她即將成為周家女主人的得意。
然而,就在婚禮當天,周沉早前派去調查支教一事的手下終於打回了電話。
他深入那個偏僻的山村,發現村裡人煙稀少,僅剩幾位年邁的老人。
問及過往,所有人都明確表示:村裡從未有過任何支教老師。
老人們對於十二年前的舊事卻記憶猶新。
他們證實,當年確實有個男孩被拐賣至村裡的黑煤窯,在有人報警捅破此事後,孩子雖被救走,但留下的那位老太太卻遭了殃。
村民的瘋狂報複,並不僅僅因為孩子被救走,更深層的原因是:當年還有一個被拐賣來的女人,也趁著那晚的混亂一同逃了出去。
這場逃亡觸怒了全村,他們便將所有無處發泄的憤怒,加倍傾瀉在了未能逃離的老太太身上。
周沉握著電話,心跳陡然加速:
“那個一起逃出去的女人……她叫什麼名字?”
對方回答:“周少,村裡人肯定不會叫她的本名。但老人們都說,那女人逃跑時左腳是跛的,很顯眼,而且她左邊眉毛上方,有一塊不小的紅色胎記。”
周沉猛地抬起頭,恰巧看見他的準嶽母正一瘸一拐地笑著朝他走來,準備接受眾人的祝福。
她的左腳明顯不便,而她那精心描畫的左眉上方,隱約可見一片無法完全遮蓋的淡紅色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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