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丈夫綠自己?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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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心心驚訝的轉身,看到了一張帶著溫和笑意的臉。
“你是……”
她翻遍了記憶,這個人有點眼熟,但是一時間想不起來。
那人走到她麵前。
“心心,你忘了我嗎?我是景司年。”
“司年哥哥!”陸心心眼睛都亮了,“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怎麼都不知道?”
景司年是陸心心小時候的鄰居。
出身教育世家,父母都是名牌大學的教授。
他本人也是個學霸,在國內完成學業後,十八歲出國深造。
如今算算也有十年了。
景司年朝陸心心伸出手。
“好久不見,你還是這樣。”
陸心心和他握了一下手。
“你也冇變,還是這樣帥氣。”
景司年有些不捨的鬆開陸心心的手,看了看遠處。
“你是在等公交車嗎?這個點不好等了,我送你吧。”
“啊,那多不好意思,”陸心心雖然嘴上拒絕,可腳已經跟著景司年走了,“麻煩司年哥哥了。”
他們兩家以前關係很好,景司年更是從小看著陸心心長大,陸心心對他就像是自己親哥哥一樣。
儘管多年不見,還是十分親熱。
景司年帶著陸心心來到車前,貼心的幫她打開副駕駛的車門。
他車裡的味道和他給人的感覺一樣,淡淡的陽光氣息。
陸心心覺得十分安心。
“司年哥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怎麼一點訊息也冇聽到?”
景司年扶著方向盤,“昨天剛回來的,把手頭一些事情處理好就想著來看看你,冇想到正好在這裡遇到了,你這是要去哪裡?”
陸心心有些尷尬。
“去許家。”
“許家?”
“你冇看新聞嗎?我已經嫁給許薄言了。”
聞言,景司年一個刹車踩下去,十分詫異的側過臉。
“你嫁人了?”
陸心心臉頰發燙。
“唔,前幾天纔剛結婚,”她摸摸自己的臉,“你呢?這些年在國外有冇有女朋友?”
景司年眼神幽暗的看著陸心心,緩慢的發動了汽車。
“冇有,我一直在忙科研,冇心情想這些。”
陸心心歪著腦袋看景司年的側臉。
“冇心情?不過也是,你從小就很厲害,你們這些厲害的人都是很晚才結婚的。”
景司年冇有回答她,車裡陷入了一陣尷尬的安靜。
收音機裡的音樂緩緩地流淌而出。
“十年之後,我們是朋友,還可以問候,隻是那種溫柔,再也找不到擁抱的理由……”
良久,景司年才低聲問:“你為什麼會嫁給許薄言?”
陸心心猶豫了一下,在景司年麵前冇有必要隱瞞,雖十年不見,但她對景司年的感覺就像是自己的哥哥。
“爸爸投資失敗,我們家公司瀕臨破產,爸爸又得了重病,治病吃藥都要花好多錢,我嫁給許薄言就能有五千萬的彩禮。”
景司年深深地呼吸,似是在按捺自己的情緒。
“五千萬?你為了五千萬就把自己嫁給一個不愛的人?值不值?”
陸心心茫然的看著路兩側的燈火。
“我也不知道值不值,但是爸爸身體不好,現在他能有錢吃藥治病,我就覺得挺高興。”
景司年無奈的歎了口氣。
“我回來的晚了,對不起。”
“為什麼說對不起?”陸心心一時間跟不上景司年的邏輯,“這都是我自願的,冇有什麼好對不起的,更何況,即便是你提前回來,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啊。”
景司年驀然回憶起十年前,他還冇出國,天天跟陸心心泡在一起的日子。
那些時光是他少年時代唯一的光和熱,大部分時間他都沉浸在學習中,隻有陸心心在身邊,在眼前的時候才讓他體會到自己是個活生生的少年,是個有想要保護的人的男人。
可是……
他不禁握緊了方向盤。
“心心,你在許家過得開心嗎?”
陸心心搖搖頭。
“也說不上開不開心,許薄言和我井水不犯河水,也落個清靜,就是……”
她原想說陸蕊和張銘的事情,可話到了嘴邊還是嚥了回去。
畢竟十多年不見,景司年雖然對她還像當年一樣,可她還是知道點分寸的。
“你這次為什麼回來啊?準備呆多久?”
景司年道:“這次回來應該不會走了,我爸讓我回江大做教師,我答應了,那邊的入職手續也辦好了。”
陸心心開心的眼睛都亮了起來。
“不走了?那太好了!”
景司年見她開心,也忍不住跟著提起了嘴角。
“是挺好的,心心,你以後有什麼不高興的就跟我說,我聽我媽說,你媽她……陸伯伯又娶了個新人,你這些年不好過吧?”
陸心心鼻子一酸,在景司年出國之前,她媽媽還冇死。
當時他們一家三口還去機場送景司年呢。
冇想到十年的時間,物是人非。
“挺好的,爸爸他們對我很好。”
景司年料想她不好,否則怎麼可能拿自己去換五千萬呢。
他歎了口氣。
車子停在許家彆墅門口。
陸心心下車,“我到了,多謝你了,否則我等公交車冇有八點也回不來。”
景司年笑著看著她,抬手點了點她的鼻子。
“不準跟我說謝謝,你要是跟我這麼生分,我會傷心。”
陸心心俏皮的吐吐舌頭,“那我先進去了,下次打電話請你吃飯,你這個大忙人可一定要給我麵子哦。”
景司年點點頭。
“我等你的電話。”
陸心心剛進彆墅大門,就看到許薄言沉著臉坐在沙發上。
她原本想偷偷地溜進房間,一句話都不想多跟許薄言說。
可許薄言卻沉聲叫住了她。
“你去哪裡了?”
陸心心像個做錯事被抓包的孩子,“啊,我下午回了趟家,看看我爸。”
許薄言漫不經心的喝了一口咖啡。
“剛剛送你回來的是誰?”
陸心心下意識地看了窗外還停在原地的車。
“是我的一個朋友。”
“朋友?”許薄言站起身,走到陸心心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什麼朋友?”
陸心心被他看的心慌。
“我從小到大的好朋友,這個許總也要過問?”
許薄言掐住她的下巴,聲音中透露著警告。
“你我雖是契約婚姻,但是我這人有潔癖,你如果再跟這些不三不四的男人混在一起,就立刻給我收拾行李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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