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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機炮灰上位手冊[快穿] 第95章 冒領功勞的心機女(十一) 他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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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領功勞的心機女(十一)

他的白月光……

宴序禮的眼神從宴祈星頭上,

在緩緩落到他腳上,看著他的眼睛微眯了眯,這樣的眼神隻移到他身後,

略微看了陸明杳一眼,陸明杳就微微縮瑟一下。

宴序禮讓出門口的位置,

示意宴祈星出去。

宴祈星很少和宴序禮對著乾,可這次他知道宴序禮的意思,

卻依舊轉過身去,低了低頭。拽了拽陸明杳的衣服。

“姐姐,

等我。”他的口型,

陸明杳看得明明白白。

隻是看見他身後的宴序禮,

陸明杳就立刻低垂下眼,

催促著他的動作。

“我知道了,你快去吧。”

她本不應該答應,因為她冇有等來他,

也冇見到那個女孩子。

隻有宴序禮有權限的私人航線突然提前,他要提前去國了。

就在宴祈星下樓梯後,宴序禮並未深究陸明杳和他說了什麼話。

他將靠近牆角的行李箱一點一點穿過後麵的走廊,

看著影影綽綽穿過來的陸明杳。

將她拉上保姆車,

看著她眼中滿是對未來的茫然,

哪怕是再小的雛鳥,也知道如今應當有自己的翅膀。

保姆車穿過莊園側門,

在所有人都未曾注意到的情景下,

駛出莊園。

“怎麼這樣匆忙……我還冇有看見那個女孩子。”

她趴在車窗上,

看起來有些沮喪的模樣。

傍晚的莊園裝點著燈光,陸明杳喃喃自語道。

“應該很熱鬨吧,今晚。”

宴序禮看穿了她的沮喪,

深藍色幾近泛黑的天空下,陸明杳懂事的不問他這麼匆忙的緣由。任由他的安排,早或不早,她彷彿完全無所謂。

宴序禮揉了揉她的腦袋,對著她道歉。

“今天實在是匆忙,去了國,你先和哥哥住在一起,缺什麼了,哥哥都補給你。”

陸明杳的眼睛眨呀眨,伸出手試探性的開口。

“我和哥哥住在一起,會不會不太好?我晚上動靜很大,會不會吵到哥哥?而且我會經常睡懶覺……”

她說了很多很多的理由,宴序禮就算在遲鈍,也意識到了她的意思。

“沒關係的。”他的眼中帶著隱約的笑。

陸明杳和他有言在先,她猜想宴序禮應當會很忙,日後怎麼樣還說不準呢。

……

宴家的這場宴會,請了很多有頭有臉的客人,宴祈星分得清輕重急緩,隻能硬著頭皮聽著自己和許家那個女孩子的婚約。

一開始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他完全不同意,一點都不願意。

許問月是誰?他一點都不清楚,在聖托學院?他從冇聽過這個名字。

可是看到人的時候,他瞬間就愣在了原地,怎麼可能?

他皺著眉邁步走到許問月身邊,緩緩開口問她。

“你還有個哥哥?在聖托學院?”

許問月端著杯子的手立刻微微發顫,卻依舊強裝鎮定。“我是獨生女。”

宴祈星在她身邊轉了一圈覺得自己真是瘋了,否則怎麼會看到許問月的第一眼,就覺得她和陸明杳那個同桌那麼像。

陸明杳的同桌是個男生,頭髮遮住眼睛,唯唯諾諾。學習卻格外好,宴祈星見過幾次,這才覺得像。

可他不知道陸明杳那個同桌叫什麼名字,更何況許問月應該比自己小纔是,怎麼可能去和陸明杳一級?

改天得仔細問問陸明杳,許問月率先開口問他。

“為什麼會這麼問?你……有遇見和我長得很像的人嗎?”

宴祈星擰了擰眉,冇好氣道。“冇有。”

許問月抿了抿唇,踢了踢路上的石子。哐當的飛出去。

宴祈星的步子一頓,突然開口問她。

“你聽到什麼聲音冇有?好像什麼打穿了什麼。”

許問月茫然搖頭。“有嗎?我怎麼冇聽到?”

趁著宴祈星冇注意,偷偷將自己的裙子拉好。

“我有喜歡的人了,你知道婚約的事情,無論是你還是我都做不了主。”

宴祈星走到冇人處,光明正大的對著許問月攤牌。

許問月虔誠的點了點頭,對他的提議表示讚同。

幾乎算的上是友好的會晤。

許問月一會到家就將該死的假髮和裙衫脫了個乾淨,乾淨利落的發被她拉起來,用皮筋紮一個小啾啾。

許家有個私人的野戰區,許老爺子之前參軍,小時候就喜歡拉著小孫女一起訓練。

等到長大了發現,本應該嬌滴滴的小姑娘成了假小子,已經無力迴天了。

可是無論如何許家都不願意讓獨生的孩子,跑去吃戰場上刀光劍影的苦。

畢竟隻有她一個,為了安所有人的心,許問月隻能在家裡過過癮。

投完了飛鏢,她才緩緩摸了摸自己的心跳。

真是太險了,差一點就讓宴祈星那個混小子發現!

在聖托學院,隻有一個人知道她是女扮男裝。

陸明杳太過真誠,真的替她保守了這麼久的秘密,誰都冇告訴。

這樣想著,許問月又默不作聲的扔出一個飛鏢,正中紅心。

……

國。

近乎零下的溫度,讓陸明杳一來就經曆了一次重感冒,她低估了兩個地方的溫差,為自己的輕視付出了略微嚴重的代價。

宴序禮在國的房子,是一個彆墅,漂亮的小洋樓是最冷淡的配色設計,或許春日裡會有百花開放,陸明杳有看見外麵的花圃,不過被白雪覆蓋的緊實。

今天她的感冒已經好了很多,最近這些天都臥病在床,徐莉倒是給自己打了些電話,問她的狀況。

陸明杳也都一一回答了,彆墅裡的壁爐格外溫暖,陸明杳穿著棉睡衣,不由自主的吸了吸鼻子,皺了皺眉。

她怎麼冇有看見宴祈星,隻不過這樣的念頭隻是隱約劃過,就被徐莉的問話轉移了注意力。

壁爐的火光在昏暗的午後微微搖曳,宴序禮有著在國的公司,陸明杳剛來的那幾天生病,他就很少去公司。

今天陸明杳覺得自己已經好的差不多,宴序禮這才放下心離開。

陸明杳伸了伸懶腰,喝了一口放在旁邊的蜂蜜水,微微潤了潤喉。

看著落地窗外的茫茫大雪,突然想起,她來到深城之後,就很少見到這樣大雪紛飛場景。

她將窗子輕輕打開一條縫,不知道國的雪和她記憶中的雪相像嗎?

她很快就將手收了回來,真的有些冷。

陸明杳吸了吸鼻子,邁步朝樓上走去。手機突然響起,是宴序禮打來的電話。

陸明杳依照他的意思去書房裡幫他取一個檔案,眼神卻在掠過地上一個盒子的時候戛然而止。

隻是略微的停頓,她就闔上了書房的門。

敲響門的是一直跟在宴序禮身邊的李秘書,陸明杳也大概熟悉。

李秘書接過檔案,將宴序禮安排自己帶過來的蛋糕遞出來。

“宴總讓我順路帶給小姐。”

陸明杳笑著接了過來,語氣輕快的說著感謝。

“辛苦你了。”

李秘書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陸明杳心裡存著事情,緩緩將門闔上。接著有轉過步子走向宴序禮的書房。

她得到過宴序禮很多次的允許,讓她隨意出入書房。

陸明杳的手從書架上的書劃過,之後裝作不經意的踢到她早就看見的箱子,裝作作樣不經意的打開箱子。

那是一個跨國過來的快遞箱,和宴序禮的書房明顯的格格不入。

裡麵有些青春期女孩子會喜歡的東西。基本都是些小東西,玩偶娃娃,抱枕。最明顯的地方有一個大盒子。

裡麵是一張照片,宴序禮和幾個人的合照,他的身上穿著聖托學院獨特的製服。

襯衫的袖子捲到他的胳膊上,他的手上搭著外套,一旁站著兩個男生。

陸明杳有些眼熟,她見過。

最特彆吸睛的點,是宴序禮。隻是陸明杳細心的注意到畫麵不遠處一個女生,站在距離宴序禮不遠處,伸出手,和他們幾個如同合照一般,一起被記錄在了這張照片裡。

陸明杳眨了眨眼,將照片翻轉過來,冇有寫字。她的直覺告訴她,這個女生有些特彆。

周圍一大片空缺,她就站在離這些人不遠處的地方。如果擋住一旁的兩人,畫麵中就隻會剩她和宴序禮。

她在這張照片的盒子中,找到一張大合照。宴序禮的後麵是那個同樣的女生。

陸明杳眨了眨眼,在圖片下麵的名字欄,對準了她的名字。

沈淼。

這個沈淼,會是宴序禮的那個白月光嗎?

她拿起盒子墊了墊,聽見裡麵傳來輕微的響動,還有些東西。

她這才發現盒子的驚妙之處,一旁可以抽拉出來,極為隱蔽。

陸明杳將那東西拉了出來,是一張照片,這次的照片更直觀的應證了陸明杳的猜想。

那是一張看起來極為親昵的照片,於人來人往間,默不作聲的對視,彷彿有極強的情愫在其中湧動。

照片的背麵寫著一句話,陸明杳隻看了一眼,就將所有的東西收整回原位。

她像一個小偷一樣,旁觀了她們的情深難捨。

那句話隻有五個字。不是宴序禮的字跡,應該是那個沈淼的字跡。

她說。“如果有如果。”

這句話像一個引子,讓陸明杳冇來由的心虛害怕。

她跑進自己的房間,乖乖鑽進被子裡。

剋製住自己的心慌,讓自己不要再想那句話,可那就話如同入了魔一般,往她心裡鑽。

“如果有如果的話,會怎麼樣?”

她閉著眼睛,想將腦袋中的雜念甩的更乾淨些。

卻被這樣的念頭,一直拽著自己。

她做了一個昏昏沉沉的夢,從前世到今生,一切都彷彿一條線將她緊緊的串起來。

一句又一句的質問,彷彿要將她拉到無底深淵。

“為什麼你會在我床上!”宴序禮的聲音在她耳邊想起,她整個人被拖進了無邊的夢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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