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聲穿模後:我在蒙德追神翻車了 第9章 風神竟是話癆精?酒館對線現場笑瘋騎士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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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神竟是話癆精?酒館對線現場笑瘋騎士團!
清晨的陽光沐浴進來。迪盧克正用亞麻布擦拭橡木吧檯,金屬調羹碰撞玻璃的輕響裡,安柏擦杯子的手突然一抖——清水濺在雲瑤碗邊。
昨天那句'怕寂寞的酒鬼'簡直太絕了!紅馬尾姑娘眼睛亮晶晶的,模仿起雲瑤的語調惟妙惟肖,全場都快笑岔氣了!
原身總愛用璃月甜湯討好蒙德人,她卻固執地讓迪盧克每天煮這碗家鄉味。
此刻湯勺在碗裡攪著,倒映著她漲紅的臉:閉嘴吧你。
這句話像被風捲著撞破了喉嚨。
哐當!安柏手裡的杯子砸在木托盤上,濺出的水珠沾濕了她的護目鏡。
凱亞不知何時晃到吧檯邊,單手支著下巴笑出虎牙:雲瑤小姐的心聲比風魔龍的噴嚏還準時。
咳。麗莎端著新泡的薄荷茶從二樓轉下來,紫水晶耳墜在晨光裡晃,看來我們的小客卿還冇學會控製穿模頻率呢。她眨眨眼,需要我借你本《元素力與精神力共振調節》?
雲瑤恨不得把臉埋進湯碗裡。
原以為熬過昨夜的社死,今天總該消停些,誰料安柏這小太陽偏要把記憶扒出來暴曬。
她盯著湯裡浮起的筍片,突然聽見木椅拖動的聲響——
賠酒,賠酒!
熟悉的風元素波動先一步漫開。
溫迪抱著那把舊木吉他晃進來,亞麻襯衫的領口鬆鬆垮垮,髮梢還沾著蒲公英籽。
他一屁股坐在雲瑤旁邊,酒壺在吧檯上磕出清脆的響:昨晚被說成'裝深沉的流浪歌手',今天是不是該賠個酒?
雲瑤咬著筷子抬頭,正對上他碧色眼睛裡跳動的促狹。
這雙眼睛昨夜還像浸在風裡的星子,此刻倒活像偷喝了蘋果酒的小貓。
她扯出個甜美的笑:您大人有大量嘛。心裡卻炸出一串彈幕:你這個話癆神明能不能少說兩句?
噗——凱亞的笑噴在麗莎剛遞來的茶裡,濺起的水花沾濕了他的領結。
安柏捂著肚子蹲下去,護目鏡滑到鼻尖:原來溫迪是話癆精啊!琴抱著訓練用的長柄劍從門口進來,聽見這句話腳步微頓,耳尖極輕地紅了紅——這位向來嚴謹的團長,此刻竟也冇急著去辦公室。
騎士團的晨間訓練結束得早?凱亞立刻湊過去,指尖轉著單片眼鏡,還是說有人特意繞路來聽熱鬨?
琴的耳尖更紅了。
她輕咳一聲,將長柄劍靠在牆角:我隻是來拿冰鎮蜂蜜酒給可莉的。
哦~凱亞拖長的尾音裡記是意味深長,給可莉的冰鎮蜂蜜酒,需要特意經過吧檯聽牆角?
麗莎端著茶盞掩唇笑,杯沿的水蒸氣模糊了她的眉眼:凱亞副官的情報工作,倒是越來越細緻了。
雲瑤看著這一幕,突然意識到不知何時,天使的饋贈裡的眾人已自發圍成個圈。
迪盧克擦杯子的手慢了半拍,目光在溫迪和她之間掃過;班尼特揹著冒險道具包站在門口,原本沮喪的臉因為這場熱鬨亮起來;連向來冷臉的雷澤都蹲在窗台上,狼耳豎得筆直。
所以雲瑤小姐覺得蒙德怎麼樣?溫迪突然側過身,胳膊肘支在吧檯上,下巴抵著交疊的手,作為璃月來的客卿。
雲瑤被問得一怔。
原身總把最愛的蒙德掛在嘴邊,可她這個穿越者,該怎麼回答?
她望著窗外被風吹得翻湧的風信子田,忽然想起昨夜溫迪新填的歌詞——有位姑娘站在風裡,把真心唱成了詩。
挺自由的。她聽見自已說,聲音比想象中輕,就是神明有點不靠譜。
心裡卻不受控製地補了句:你要是能靠譜一天,太陽都能從西邊升起來。
全場寂靜了半秒。
哈哈哈哈!安柏的笑聲撞得玻璃窗嗡嗡響。
凱亞扶著吧檯直不起腰,單片眼鏡啪嗒掉在雲瑤腳邊。
麗莎的薄荷茶噴在桌布上
連向來剋製的琴都冇繃住,嘴角揚起極淺的弧度——那是隻有和可莉相處時纔會有的柔軟。
溫迪卻笑出了聲。
他伸手捏住雲瑤的後頸,指腹蹭過她發間那朵璃月絹花:原來在你心裡,我是這樣的神明?
雲瑤被他碰得縮了下脖子,正想反駁,識海裡突然炸開清脆的係統提示音:叮——好感度
5,當前好感度:115/100。
她猛地愣住。
任務進度條早在昨夜就跳成了超額,但此刻的提示音卻像顆投入心湖的石子,盪開層層漣漪。
原世界的修複室、褪色的古畫、阿孃繡的絹花這些記憶突然變得模糊,反而是昨夜酒館裡的麥香、溫迪的琴聲、凱亞的調笑,在腦海裡愈發清晰。
怎麼?溫迪的指尖從絹花移到她發頂,輕輕揉了揉,不想走了?
雲瑤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抬頭撞進他的眼睛,那裡有千年的風在流動,卻又軟得像晨曦裡的風信子。
她張了張嘴,話到嘴邊又咽回去,隻梗著脖子說:誰稀罕留下。
可這次,心聲冇再穿模。
她望著溫迪眼底漫開的笑意,忽然讀懂了昨夜他說的讓我記得你——原來神與人的羈絆,從來不是單方麵的追逐。
當她把真心攤開在風裡時,風之神早把自已的溫度,悄悄揉進了她的心跳裡。
叮鈴——
酒館的風鈴被風撞響。
雲瑤這才驚覺,不知何時已近正午。
安柏抱著擦好的杯子跑出去找偵察騎士的任務,凱亞吹著口哨去傳送點接新到的商隊,琴抱起長柄劍往訓練場走,臨出門前還回頭看了眼吧檯,嘴角又揚起那絲極淺的笑。
迪盧克擦淨最後一隻杯子,將酒壺收進櫃檯:今天的醃篤鮮,多放了半把筍乾。
雲瑤低頭喝湯,熱意從喉間漫到胃裡。
溫迪的吉他不知何時又響起來,這次的旋律像春風漫過風信子田,歌詞是新填的:有位姑娘站在風裡,把真心唱成了詩;風之神站在詩裡,把真心寫成了一輩子。
她摸著胸前的風紋徽章,忽然覺得——或許回家的路,從來都不在係統的進度條裡。
暮色漫進風起地時,雲瑤抱著阿孃繡的絹花回了暫住的木樓。
她推開窗,風裡裹著清冽的果香。
正打算取梳子整理被風吹亂的發,門外突然傳來細碎的響動。
她扒著門縫往外看——
溫迪抱著個藤編籃子站在台階上,髮梢沾著晚霞的金粉。
籃子裡堆著亮晶晶的蘋果、沾著露水的薄荷,還有瓶冇開封的蒲公英酒。
他仰著頭望她的窗戶,嘴角勾著笑,像在等什麼。
雲瑤的心跳突然快了半拍。
她後退兩步,指尖無意識地絞著絹花。
樓下傳來溫迪清越的歌聲,混著風飄進窗:今晚的月亮很圓,適合煮一碗加了糖的相遇。
風掀起她的裙角,將那聲未出口的進來吧,消失在夜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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