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聲泄露_滿朝文武吃不完的瓜 驚,國師大人是草包還不會數學
【哦?快說來聽聽。】
【包大人與包夫人的愛情還是鏡花城一段恩愛佳話呢,這包夫人死後追封了一個賢良淑德的好名聲哦。】
【情種?看起來不像啊,他腳步虛浮,身上還有各種胭脂味。】
【宿主,你是狗鼻子嗎這都聞得出來,不過宿主猜得沒錯,這段佳話其實就是個巨大的謊言,包夫人是冤死的,還是被她最心愛之人害死的,她死後大雨還衝開了她的棺材,白骨直接丟在山腳下無人理會。】
【豈有此理,快說說怎麼回事。】
【原來那包大人在來鏡花城當官之前,被一群窮凶極惡的土匪給抓到了山上,這一困就是整整三個月。
而這三個月裡,他所遭受的折磨簡直令人發指。
那土匪的女兒金玲,不僅讓包大人住在臭氣熏天的豬圈裡,還逼迫他吃那令人作嘔的潲水。
包大人哪裡吃得下這些東西啊,才短短半個月的時間,他就已經被折磨得瘦骨嶙峋,完全脫了相。
被抓去土匪窩的,還有不少人,其中他的夫人柳氏跟她妹妹也在上麵。
不過因為妹妹長得討喜,被土匪女兒金玲打死了。
柳氏長相平平,但卻有著一種與眾不同的氣質,讓人感覺十分親和。
其實,這柳氏原本也是出身於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
當柳氏的家人得知她被土匪搶走後,為所謂的“名節”,根本就不打算去報官救人,就當沒有這個女兒。
而那些土匪們呢,也以為柳氏不過就是個普通的女人罷了,便將她抓回山上,丟她去喂豬。
可誰能想到呢,這柳氏竟然在無意間聽到了包大人的身份,知道他是個當官的。
她希望能夠救下包大人,讓他回去繼續當官,然後將這群可惡的土匪一網打儘。
從那以後,柳氏就開始偷偷地在半夜給包大人送清水喝,偶爾還會給他喂上半個饅頭或者半個包子,好讓他不至於餓死。
可就在這期間,那土匪的女兒金玲卻經常因為無聊,時不時跑過來虐待包大人。
有一次,金玲更是喪心病狂地讓人把一條毒蛇丟進了豬窩,想要看著包大人被毒蛇咬死。
而她自己則站在不遠處,悠然自得地看著包大人在那裡苦苦求饒,祈求能夠活命。
也是柳氏默默給包大人吸出毒血,摸進深山找草藥救了包大人。
包大人醒來後很是感動,居然有一個人為了他到這種地步。
他狠狠對天發誓,隻要他活著下山一定會救她的,給她榮華富貴。】
【這包大人能說出來多少帶點目的性和私心吧,相當於交心跟試探。】
【確實,說了這番話後,柳氏越發堅定包大人能當個好官,努力找機會救包大人下山。
終於有機會包大人真的下山了,也派了官兵過來剿匪,抓了土匪的女兒金玲。
包大人甚至光明正大的娶了柳氏,給她夫人之位,兩人剛開始也算相濡以沫。
可誰能料到,越是看似美好的東西背後的毒性就越大。
柳氏每年懷孕都流產,6年,流產6次!
第七年又流產了,當天夜裡她隻是坐在屋裡就感覺肚子疼,低頭一看褲子全是血。
她流產那麼多次自然明白發生了什麼,她已經有些崩潰了,去每個月都要住半個月的偏院找包大人。
卻不想見到當初土匪頭子的女兒金玲!
她不僅沒事還穿金戴銀的跟包大人睡在一張床上。
更可怕的是管家見柳氏不見了,凳子上還有血,就猜測,柳氏又流產了。
包大人滿不在乎的說,流了就流了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金玲摟著包大人嬌笑,說包大人冷血。
包大人當時語氣帶著不屑,他能讓一個養豬女方縣令夫人已經是恩愛,他的孩子怎麼可能從一個養豬的肚子裡跑出來,還說柳氏長得不及金玲三分之一。
有一次柳氏懷的是雙胞胎,一兒一女,都成人型了,還是被包大人故意安排了瘋女人撞了柳氏的肚子,活生生踩死了肚子裡的孩子。
還有兩次包大人覺得不過癮還讓金玲想怎麼讓柳氏流產,甚至寫在紙上抓鬮,抓到哪個就用在柳氏身上。】
【媽耶,這對狗男女,薄情寡義,包大人不僅歹毒,還喜歡上了仇人女兒?】
【是哦,包大人就喜歡金玲這樣的,偷聽的柳氏知道真相後心如死灰,哀傷大過於心死。
沒想到仇人不僅沒死,還跟心愛之人陷害她,柳氏活生生吐出最後幾口血,氣死了。
包大人對外宣稱柳氏是因病去世,還假惺惺地為她舉辦了葬禮,追封她賢良淑德的名聲。
隨便找的地方後泥土太鬆了,葬禮後一場大雨衝開了柳氏的棺材,她的白骨暴露在山腳下,無人過問,而包大人卻依舊在溫柔鄉裡逍遙快活。】
【好人活不長啊,這麼說來包講理是包大人跟金玲的兒子咯。】
【沒錯!】
聽完這些,蕭長安拳頭都硬了
【這一家壞種,我定要為柳氏討回公道!】
蕭長安看向旁邊喝茶的八王爺,心裡早已經有了想法。
這麼多年過去了,好多證據都沒有了,如今隻能靠偏方了。
包大人見國師大人遲遲不語,心中不禁有些忐忑,暗自思忖是否自己有所不妥,道:
“是下官教子無方,下官定會讓犬子向這位小姐賠禮道歉。”
說罷,他猛地轉過頭去,對著包講理怒喝一聲:“滾過來!”那聲音之大。
包講理雖然心中百般不情願,但也不敢違抗父親的命令,隻得慢吞吞地走了過來。
他低著頭,嘴裡嘟囔著,含含糊糊地說了一句:“對……對不起。”
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這位受害者身上。
蔣師師越發沉默,一句不痛不癢的道歉並不能彌補她的傷害跟委屈。
過了一會兒,蔣師師終於開口了,她的聲音冰冷而堅定:
“國師大人,我不需要這句對不起,我隻希望能將這個人繩之以法,還我一個公道。”
蕭長安聽了蔣師師的話,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轉頭看向包大人,說道:
“師師小姐所言不無道理,若是道歉就能解決問題,那還要官差何用?你說是吧,包大人。”
包大人聞言,心中一緊。
他原本以為隻要讓兒子道個歉,事情便能就此平息,卻沒想到國師大人竟然如此較真。
還有這個蔣師師也是如此不給麵子,等這事過去他非扒了蔣師師的皮。
包大人最終還是咬咬牙,狠下心來道:
“犬子確實太過放肆,理應受到懲罰,就打他二十大板子,然後讓他閉門思過吧。”
蕭長安聽後,既沒有表示同意,也沒有表示反對,隻是靜靜地看著包大人,讓人摸不透她的心思。
包大人自作聰明的讓人把包講理摁地上,讓家丁開打。
剛開始家丁不敢打太重,那包講理一副不痛的樣子。
後麵見蕭長安微皺的眉心,包大人立刻嗬斥這些下人:“沒吃飯嗎,不會下手重一點嗎?”
家丁:“奴才知錯。”
“啊啊啊——————”
包講理的慘叫在院子裡回蕩。
“一……五……十……十五……二十!”
可就在打夠二十大板子的時候,蕭長安突然喝著茶問:“怎麼停了,不是還沒夠嗎?”
包大人心裡“咯噔”一下,國師大人不會不識數吧,他臉上堆起討好的笑:“國師大人,剛剛好20大板?”
蕭長安傲嬌抬頭,冷笑一聲:“包大人,明明纔打了10大板,莫不是欺負本國師不識數?”
包大人擠出勉強的笑,也不敢反駁一品的國師大人,再次狠心:“來人,再打是大板子。”
一聲令下,緊接著又是十大板子重重落下。
那原本嬌生慣養的包講理,此時已沒了剛開始的囂張氣焰,整個人都變得奄奄一息。
包大人站在一旁,心疼地看著自家兒子那屁股,已開始滲出血來,他的兒子何時受過這等苦。
蕭長安卻似乎對這一切並不滿意,眉頭緊緊皺起,惡人先告狀瞪向包大人:
“包大人,莫不是覺得本國師好糊弄不成?來來回回都隻打了這區區十板子,難道你真以為本國師連數都不會數嗎?”
包大人隻覺得比那竇娥還要冤屈,草包國師哪裡是會數數啊,分明就是個隻會從一數到十的蠢貨!
他的兒子從剛開始到現在都已經捱了足足三十大板了,可這國師卻還在那裡嚷嚷著隻打了十板子,這不是睜眼說瞎話嗎?
想到此處,包大人心中的怒火愈發旺盛,直氣得他七竅生煙,卻又偏偏對這草包國師無可奈何,真是氣煞他也!
見蕭長安這副理直氣壯的樣子就連蔣師師也有點不確定,莫不是恩人真不會數數……
八王爺氣定神閒,眼裡是運籌帷幄,他的國師大人既然能搞定,那他看戲就成。
國師大人氣人是很有一套的。
“下官,不敢質疑。”包大人老臉上的神色十分不好,感覺他兒子已經半死了!
“哦?那你應該知道怎麼做才對,還愣著乾嘛?”蕭長安不悅道。
包大人被蕭長安的氣勢唬住,隻能讓人再打十大板子,即使包講理有些暈死的樣子家丁並不敢下輕手。
包大人盯著那家丁,想著待會就把這家丁也記在弄死名單上,他說打就打啊,不會下手輕一點嗎!
終於,打了足足40大板子。
包講理跟個死豬一樣一動不動躺在那裡,家丁試探的伸出手還有微弱的氣息。
“好好好~”蕭長安高興的拍了拍了手:“這才對嘛,這不就夠20大板了嗎,你們剛剛都數錯了,幸好有本國師幫你們數著。”
“……”“……”“……”
一片死寂。
蕭長安故意拍了拍包大人的肩膀,一層看不見的粉末撒在他的衣服上,接著道:
“包大人,天色也晚了,我們在這裡住一晚不過分吧?”
包大人並沒有發現,恭敬回道:“下官榮幸之至。”
趕緊命人準備廂房。
包講理還有一口氣不過看起來離死不遠了,被人抬走了。
蔣師師有些看不透恩人慾意何為,像是給她做主,又不僅如此……
蕭長安等人去了客房,包大人便心急如焚地快步走向兒子包講理的房間。
一推開門,他就看到了現任夫人金玲正坐在床榻邊。
滿臉憂慮地凝視著昏迷不醒的包講理,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嘴裡還不停地唸叨著:
“我的兒啊,你千萬不要有事啊。”
包大人趕忙走到床邊,關切地詢問大夫:“我兒的傷勢如何?”
大夫麵色凝重地搖了搖頭,歎了口氣說道:
“大人,我已經給令郎用了最貴的人參,但他的傷勢實在太重,是否能挺過今晚,就隻能看他的造化了。”
聽到這話,包大人差點摔倒。
金玲抱著包大人找到主心骨一般,窩在他懷裡哭。
包大人緊緊地握著金玲的手,柔聲安慰道:
“夫人,莫要著急,一切都會好起來的,隻要熬過今晚,我們的兒子定然能夠康複如初,待到那時……我定要將那惡毒的女人千刀萬剮,以泄心頭之恨!”
金玲的雙眸中,同樣閃過一絲狠毒。
她咬牙切齒地說道:“剝皮?這怎麼夠呢!我現在就想要讓那賤人與野狗一同分食,方能解我心頭之恨!”
“夫人,稍安勿躁。”包大人連忙勸解道,“國師大人如今尚在鏡花城,我們切不可輕舉妄動,待他離開之後,再抓那賤人。”
“可是,老爺,我們的兒子……”金玲心急如焚,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夫人,我又何嘗不心疼兒子呢?”包大人無奈地歎息一聲,“那草包國師位高權重,我們實在是得罪不起啊!”
金玲心中雖有萬般不甘,但見包大人如此堅持,也隻得假意應承下來。
她本就是土匪出身,骨子裡流淌著的是暴虐與殘忍,對於這等敢對她兒子下此毒手的人,她又豈會輕易罷休?
包大人瞧了一會已經臥床不起包講理,心中似乎在取捨,攬著金玲的肩膀,低聲道:
“夫人,夜已深,我們也該就寢了,說不定又有了呢。”
“就你花樣多。”金玲嬌嗔的瞪了一眼包大人的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