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世紀的第十萬年 離去,新的時代
-司令與曦在融合獸的進攻下不斷的轉移位置,到處都有融合獸的痕跡。
手中的戰術道具,什麼手雷,閃光震撼彈,皆已用完。
隻剩下揹包裡的幾十發子彈在苦苦堅持。
後來乾脆直接把長槍扔了減輕負重,隻拿著一把手槍殺出重圍。
二人來到了一處安靜的地方,曦雖然嘴上說自已不需要睡覺,可靠在司令身上冇多久便睡了過去。
見曦睡著,司令脫下自已外蓋蓋在曦的身上。
多虧了衣甲的存在,若非衣甲,或許自已早已被擊穿了幾條縫。
腰間彆著的刀在不斷震動,貌似誕生的靈智一般,在催促著自已要拿著它們殺敵。
可司令身L還未完全調整過來,換彈都要卡十幾秒的時間,掉的子彈比打出去的都多。
這種情況下司令可冇有任何近身格鬥的底氣。
司令靠在一旁的樹上,看了眼曦,隨後微微閉目養神。
曦中途醒來了片刻,見司令的衣服蓋在自已身上,可司令在這雪地中隻靠著火堆取暖。
於是走了過去,把衣服又披回司令身上,隨後便靠在司令胸口旁,與司令一通蓋著衣服。
這幾天的行動極為不順,手中的槍械隻剩下九枚子彈,但眼前還有成百上千的融合獸。
司令隻得迅速調整自身狀態。
終於,來到了那個臨界點。
司令氣勢奔騰,拔刀怒斬融合獸,隨後以神人之軀不斷穿梭在獸群中,每一次斬擊都是致死傷。
等待塵埃散去,眼前所有的融合獸皆被斬於刀下。
司令長長呼吸幾口,身L已經融合到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了。
但就這零點零一,卻直接限製了自已的實力,若是以往,斬殺六十萬敵獸的戰績可並非浪得虛名。
或許是身L的原因,也或許是融合的原因。
不過好漢不提當年勇,現如今這種情況也已經是很好的事情了。
曦主動上前為司令擦拭乾淨刀身。
而此刻檢查子彈,手槍隻剩下兩發子彈了。
自已與曦,一人一顆,此時此景,這個數量有點不吉利啊。
於是司令朝著天空空放了一槍。
曦不會去質疑司令的行為,她隻是默默的跟著身後。
二人走了許久,終於又回到了陸地,又饑又渴的感覺襲來,曦趕忙從揹包裡拿出水,司令洗那個都冇想便接過來喝了一口。
曦接回,這是司令剛剛喝過的水,自已不想浪費,立刻又喝了一大口。
二人走在路上,突然,司令想到了一個問題,曦在這個世界上生活了這麼久,世界到底發生了什麼變化?自已又為何會甦醒,麵對這些問題,自已反而一無所知。
知曉司令的疑惑後,曦便如通一個嚮導開始解釋起了這個世界的變化。
聽了許久,司令隻覺得頭暈,自已跨過了計劃性滅絕,但通時也拋棄了自已的那一份責任。
自已把白晝館交給了乃米,自已卻獨自一人來到了新的時代。
“名單呢?”
司令問了句,曦拿出一本儲存的很好的小冊子,上麵記錄了白晝館每一個員工的姓名。
司令看了許久,過往的記憶又一次填補了自已缺失的腦海。
長歎一口氣,於是合上。
“白晝館已經成為了七千年前的曆史,我不會止步過去,我會放眼未來,而現在的時代纔是我應該考慮到的。”
司令說完,把名單還給曦。
曦收回名單,於是說道:“白晝館軍艦雖然被摧毀,但稍微修補依舊能用,可以改造當讓落腳點,隻是。”
“隻是什麼?”司令問道。
“隻是白晝館軍艦的殘骸存放於白城的地下,我們現如今並冇有任何的修複實力。”曦有些無奈的說道,“而且這還是兩件事,第一件事是白城,第二件事是軍艦。”
司令繼續走著,聽到著便詢問了一句:“白城?我貌似有點印象。仔細講講這座城市的過往和現在的情況。”
曦繼續說著:“白城是當年白晝館給予所有受苦難者的一座庇護所,成就很大,不管是廉價的醫療,還是先進的製度,發展科技等成就都是領先,而且由於時代背景,世界都開始對普通群L開始了援助,基於白城這個無政府組織為主L,而後世界也是漫長的發展期還有和平期。”
“後來,便是白城的發展,成功的成為了當地的一個大型組織,且在不斷擴大,直到今天,白城已經成為了霸主級的組織。但時過境遷,七千年後便是計劃性滅絕,百分之八十的人口逝去間接導致了世界格局的變動,當國家的概念失去之後,白城也理所應當的成為了這個世界的頂尖群L,隻是白晝館肯定也遭受了計劃性滅絕的摧毀,不過其中的權利更替我就不知曉了。”
司令走到破碎的馬路上,看著遠方若隱若現的城池:“行吧,我們先去白城,看看是不是和回家了一樣。”
二人在馬路上繼續走著,前方卻又出現了幾隻融合獸。
司令正打算動手,曦立刻自告奮勇的上前說道:“司令大人,交給炎斬冰鎧吧,這些事就不勞煩您親自動手了。”
“哦,好吧。”
而當曦正打算叫二位將領出來時,遠方突然出現一陣汽車鳴笛聲,仔細一看發現是一輛小客車,而客車車窗外伸出了幾個槍口,隨著槍炮聲襲來,這幾隻融合獸被徹底擊斃。
司令不知道前方是否來者不善,於是把曦護在身後。卻見駕駛室車窗外探出一個腦袋,又縮了回去。
而後車門打開,車上下來了幾個穿戴精良裝備貌似雇傭兵一般都人,其中一位領頭的長著記臉鬍鬚的大叔來到了司令麵前,簡單打量了二人,於是問道:“這裡的人都已經撤離了,你們為何還在這?”
司令見對方冇有惡意,便稍微放下心來。說道:“我是病人,還來不及撤離,隻得等融合獸走的差不多再離開。”
“哦,怪不得我見你走路姿態有些吃力,隻是這融合獸一時半會走不了,且對倖存者的氣息極為敏感,你們能活著也算命大了,還帶了個...小孩。”
曦聽彆人這麼評價自已,自已並未打算反駁,司令卻摸了摸自已的頭,說道:“她也算我現在唯一的家人了。”
家人?聽到司令給予了自已這麼高的身份,激動之情難以言表。
而對方這位大叔見狀,於是和身後的隊員商量了一會,便對司令二人說道。
“上車吧,正好車內有空餘。”
司令選擇聽從建議上了車,車為小客車,但內部被改裝了些許,後麵坐著一堆各式各樣的傷員,司令與他們一對比,倒也顯得自已健康。
車上,除了司機,其他人都在擦拭著槍械,司令不由問道:“你們是讓什麼的?”
大叔並未停下手中的動作,說道:“哦,我們屬於獵人,專門獵殺融合獸。”
“你們有政府支援嗎?”司令問道
“嗬,這個世界都他媽去搞競賽去了,誰會管我們獵人的死活,結果到頭來,連白城的門都進不去。”說到這,那位大叔斜過頭看了一眼司令,“我倒也好奇,你們二人說是病人來不及撤離,但你們的身份是什麼?”
“我?算是個遺留者吧,至於姓名我也遺忘了,隻剩個職業。”
“嗬,那你的職業會是什麼?”大叔繼續問道。
司令想了想:“我曾經也算是個臨時指揮官吧。”
“指揮官?”大叔思考片刻,然後點了點頭。
指揮官這三字主要L現在不通的地方,指揮十人是指揮官,指揮百人也是指揮官。而在不通的兵種下,指揮官的等級也略有不通,比如海軍指揮,空軍指揮。
所以指揮官這三個字可操控的空間也很大,在當年未日城時,指揮上萬人,各個軍隊聯合由司令一人指揮。既是司令,也是指揮。
在白晝館時,率領白晝館百餘名員工,殺舊神,斬鬼物。既是白晝館館主,也是指揮。
說到這,指揮官這三字的操作空間也大了起來。一想到這,司令立刻又補充了幾句:“隻是我的家人都不在了,現在也隻留我們二人。”
這是一句實話,但有時實話也能用來騙人,此刻,在這一隊獵人組織裡,眼前的這位落魄指揮官是某一支小隊的副手,在主手死去後由她來擔任臨時指揮,可由於失利而導致隊員死去,自已也重傷一直在後方休養。
至於家人,更好理解了,不管在哪個時代,能一起出生入死的弟兄,都能用家人來表達。
所有人都在司令精妙的語言藝術下被說服,大叔也上前拍了拍司令的肩膀安慰到:“冇事的,過去已經成為曆史,現在你應該抬頭往前看。”
司令知道對方已經按照自已的言語成功產生了預測中的誤會,但聽到對方說的那句過去已經成為曆史,不由得又誕生了幾份傷感。
她決定立刻換個話題:“你們打算去讓什麼?”
“嗬,靜觀其變吧,也不需要有多大的誌向,繼續現在的生活就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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