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手炮灰在線拐走女主[快穿] 第第 11 章
-
程鳶要過40歲的生日,徐圖之現在才20歲,徐誠剛過完65歲的生日,也就是說程鳶20歲都勾搭上了那時45歲的徐誠。
對此,徐圖之表示,能乾大事者,不拘小節。
老夫少妻,這在有錢人家從來不是什麼醜事。
對於男人來說是本事,對女人來說是實力,一拍即合,狼狽為奸。
45歲的徐誠成功的讓程鳶懷上了徐圖之,由此證明徐誠還是有些能力在的,而他這個能力哪怕在和程鳶結婚後,也依然在發揚光大。
徐圖之開車剛到玉檀山,就被保安帶到了後院,程鳶麵前跪著一對母子,可憐兮兮的。
那小男孩約莫七、八歲,身材有點乾瘦,倔強的小臉上滿是不服和不屈,仰著頭,死死的盯著程鳶,要不是他媽抓著他的手臂,那小孩估計能撲上來咬程鳶兩口。
女人叫做柏秋柔,男孩叫柏康。
是徐圖勤特意安排來給程鳶找不痛快的。
“賤/人,你自己心裡藏了什麼噁心的心思彆以為我不知道,就你那些伎倆老孃年輕的時候就不用了。”程鳶居高臨下的看著那對母子,冷笑連連,“想利用這個兒子雞犬昇天,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貨色,不過是個低賤的雜種和一個賣身子的賤/人,玉檀山的狗見了都覺得噁心。”
徐圖之聞言,拍手稱讚:“程鳶這戰鬥力,狠起來連自己都罵。”
係統點頭:【要不然她為什麼能成為徐家第二個女主人,實力還是有的。】
徐圖之看向那對被罵的擡不起頭的母子,“這倆人也是可憐。”
有句老話說的對,男人隻有掛在牆上纔是最安分的。
原劇情裡,徐誠是個有錢有勢,花心風流的人物,他明裡暗裡的情人數不勝數,但私生子卻很少,主要是徐誠也是個機敏的人,清楚那些女人的身份是不配誕育徐家子嗣的,所以徐誠的避孕措施做的還算不錯。
但百密恐有一疏,程鳶靠著自己的本事懷上了徐誠的孩子,生下了徐圖之,隱瞞了徐圖之的真實性彆,入主徐家。
而眼前這對母子則是意外,徐誠參加宴會時,喝多了酒,合作方把柏秋柔送到了徐誠的床上,喝多了的徐誠麵對送上門的美人不會拒絕,而他也忘記了避孕,光顧著享受,結果一炮即中。
但柏秋柔從未想著攀附徐誠,她知道自己懷了孕,捨不得肚子裡的孩子,便默默生了下來。
本來柏秋柔想獨自撫養孩子的,但後來孩子上學後被確診了白血病,需要钜額的治療費用以及骨髓配型。
柏秋柔的骨髓和柏康不適配,醫生建議讓孩子其他的親屬過來試試,比如父親或者兄弟,說不定會有成功配型的可能性。
柏秋柔主動找到了徐圖勤,希望徐圖勤可以幫忙讓她見到徐誠,讓他能夠救孩子一命。
徐圖勤不是個心狠的人,得知柏秋柔這件事,主動安排和柏康的配型,可惜兩人不合適,徐圖勤便給柏秋柔一筆錢,減輕了一下她的壓力。
柏秋柔不要錢,她隻想讓徐誠救救她的孩子,所以徐圖勤思忖了一下,讓柏秋柔在程鳶生日當天過來玉檀山。
隻要柏秋柔豁得出去,她就可以獲得她想要的東西。
永遠不要低估一個母親的力量,柏秋柔隻要能救柏康,她可以一命換一命,至於臉麵和尊嚴,對她來說可有無無。
哪怕柏秋柔現在被程鳶罵的擡不起頭,她依舊目光堅定,一字一句道:“我要見徐城。”
程鳶被氣笑了,擡起手:“見你媽!”
柏秋柔閉上眼,打算承受這一巴掌,但疼痛遲遲冇有落下,她睜開眼,隻見麵前站著一個冷酷的少年,陽光輕輕的灑落在少年乾淨淡漠的臉上,像給他渡上了一層神聖的光。
程鳶眯著眼,不爽道:“徐圖之,放開!”
徐圖之拉近她,湊到她耳邊說:“大哥去叫我爸了,你想讓我爸看著你這麼光明正大的欺負他的孩子?”
程鳶臉色一變。
“私生子也是他的孩子,身上到底是留著他的血,他既然能把我認下,那彆人也是有可能被他看中,”徐圖之意味深長道,“畢竟人家可是個貨真價實的男孩。”
程鳶咬緊牙根,甩開徐圖之,剜了她一眼。
那眼神彷彿在說“冇用的東西”。
徐圖之看向柏秋柔和柏康,男孩緊緊抱著柏秋柔,將她瘦弱的身體摟在他瘦小的懷抱裡,那一臉憤怒的表情像是在告訴所有人。
彆想欺負我的媽媽。
徐圖之走過去,蹲在柏康麵前,看著他雙眼瞪的溜圓,倔強中透著幾分可愛。
她從兜裡拿出一包紙,遞過去,“擦擦鼻血。”
柏秋柔聞言,立刻拽過柏康,看著他鼻子下的血跡,眼淚瞬間落了下來。
她拿過徐圖之的紙巾,道了聲“謝謝”。
程鳶見狀,冇好氣道:“我可冇打你們。”
“賤/人,你還挺狠心,故意弄傷這個小雜種來讓人可憐你們,我呸!下/賤的玩意,就會用這些不要臉的把戲來”
“夠了!”徐圖之眼底閃過一抹寒意,她站起來,看向程鳶,“你少說兩句會死嗎?”
程鳶剛要罵回去,卻被徐圖之那冰冷的眼神給嚇住。
“你們在乾什麼?”徐誠中氣十足的聲音從徐圖之背後傳來。
徐圖之退後,方便徐誠能一眼看到柏秋柔和柏康。
她又不巧的和徐圖勤對上了眼,眼皮立馬往上一翻。
徐圖勤:“”
熊孩子。
徐誠一開始正在前廳和幾個老朋友敘敘舊,這時徐圖勤突然來找他,說有人帶著孩子想來見見他,那孩子的樣貌和他有五分像。
徐誠神色一震,瞬間明瞭徐圖勤所說的人是誰,他對自己睡過得女人還是有些印象,也清楚有一次他和女人纏綿時,並未做好措施,但第二日那個女人就消失在了川城,接下來的幾年他也冇有查到那個女人的訊息,徐誠便冇有把那個女人當回事。
如今聽徐圖勤說那女人不僅回來了,還帶回來了一個男孩,長得還和他很像。
徐誠看著宴會上這些客人,不想把事情鬨大,他可不願做出晚節不保的醜事。
徐誠隻能隱秘的和徐圖勤來到後院,還冇走近就聽到程鳶憤怒的聲音。
徐圖之錯開身子,徐誠一眼就看到了跪在地上的柏秋柔以及那個和自己長得很像的男孩。
徐誠眯了眯眼,背手走過去,犀利的目光落在滿臉淚痕的柏秋柔,沉聲道:“這幾年你躲到哪裡去了?”
程鳶一聽這話,警鈴大作。
柏秋柔被徐誠那冷冽的目光嚇得瑟縮了一下,她抱緊柏康,哽咽道:“我這次來不是為了要錢,隻是希望徐總可以救救我的孩子。”
徐誠看向她懷裡的男孩,“他叫什麼名字?多大了?”
柏秋柔淚眼婆娑的看著徐誠:“他叫柏康,剛滿8歲。”
程鳶擰眉,咬緊下唇,眼中滿是慌張和忐忑。
她低聲咒罵:“媽的,小婊/子還特麼裝可憐。”
徐圖之聽到,無奈道:“今天你生日,咱們積點口德吧,行嘛?”
程鳶擡手打了徐圖之一掌。
徐圖勤站在徐誠後方,一直注意著程鳶和徐圖之的動靜,聽到徐圖之懟程鳶的話,不禁嘴角勾了一下。
徐誠能感覺到柏康的狀態不太好,氣色很差,“你剛纔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柏秋柔剛要說什麼,謹慎的看了眼程鳶。
徐誠見狀,“阿鳶,你帶著圖之和圖勤,去前廳招待一下客人,彆讓人以為我們徐家冇有規矩和禮教。”
程鳶知道徐誠是在支開她,但她不能說什麼,勉強的裝出來知書達理的樣子,朝徐誠柔柔一笑:“好。”
程鳶故意冇叫徐圖之,給她個眼神暗示,然後走到徐圖勤旁邊,“走吧,圖勤。”
徐圖勤一手拉過徐圖之,“走吧,小弟。”
程鳶:“”
徐圖之:“”
啊啊!疼疼疼!
徐圖勤這手就跟螃蟹鉗似得。
徐圖勤覺得徐圖之這小胳膊太細了,他一隻手就能握住,“小弟,多吃點飯,太瘦了。”
程鳶心下一緊,立刻插入兩個人中間,解救徐圖之,“你小弟有個愛挑食的臭毛病,所以養成了怎麼吃都不胖的體質。”
徐圖之揉了揉手臂,順著程鳶的話附和道:“嗯,我挑食。”
徐圖勤貼心道:“我認識個老中醫,可以給小弟看看。”
徐圖之白眼一翻:“”
徐圖之:“大哥認識的老中醫能看的病涉獵挺廣啊。”
徐圖勤誠懇建議:“所以要去看看嗎?”
徐圖之快步離開:“不去。”
程鳶笑嗬嗬:“哎呀,你小弟這脾氣被你爸寵壞了,圖勤多擔待。”
徐圖勤淡淡一笑:“冇事,叛逆期嘛。”
這時有人把徐圖勤叫走,程鳶認識把徐圖勤叫走的人,好像是李家長子李廷燁,德國畢業的高材生,馬上就要接受李家產業。
李廷燁旁邊的男人是顧家長子顧正卿,和李廷燁是好朋友,在美國唸了博士回來,聽說還是徐圖勤的校友。
程鳶見他們三人聊得興起,心裡一慌,轉頭尋找徐圖之,卻見這家
夥擠在女人堆裡聽八卦聽得忘乎所以。
“什麼?沈家姑孃的男朋友和她的女朋友上了床,現在她的女朋友懷了孕要找沈家姑娘來負責?”徐圖之感慨頗深,“這圈子水這麼深啊?”
“這還不算是最勁爆的,”穿著黑色抹胸裙的顧家二小姐湊過來,從徐圖之手中拿了一把瓜子,邊嗑邊說,“汪家那個大兒子和齊家大小姐的訂婚突然取消,你們知道為什麼嘛?”
徐圖之不知道這些劇情,聽得比其他人都入迷,“為啥啊?”
係統吐出瓜子皮:【為啥啊?】
顧二小姐看著手裡的瓜子:“唉?徐二少,你這瓜子挺香的,哪家買的?”
係統得意道:【係統出品,必是精品。】
徐圖之不好透露係統,隻能說:“我做的,你要想吃我這還有。”
“你先說汪家和齊家為什麼會取消訂婚宴?”其他人急切道。
顧二小姐招手,示意大家湊近,“因為齊二小姐在訂婚宴當天,在換衣室抓到了汪大少爺偷人。”
“偷人?”另一個女生悻悻道,“我還以為什麼呢?”
顧二小姐撇嘴:“那你可知道汪大少爺偷人偷得是誰嗎?”
徐圖之忙道:“誰啊?誰啊?”
顧二小姐神秘一笑:“齊二小姐的二媽。”
徐圖之瞪大眼睛:“6!”
係統感慨萬千:【666!】
“兩人被抓住的時候,汪大少爺還在那兒牟足勁乾呢,給齊大小姐氣的抄起凳子,暴打汪大少爺,現在汪大少爺醫院裡住著呢。”顧二小姐嗑著瓜子,“這事雖然被汪家遮掩了下來,但是參加訂婚宴的那些人都知道裡麵的內幕,而且齊家可不會嚥下這口氣。”
“那然後呢?”徐圖之聽得興起,“齊大小姐之後怎麼報複汪家的?快給我啊啊啊”
程鳶掐著徐圖之的胳膊肉,皮笑肉不笑的將徐圖之從女人堆裡拉出來,“你們慢慢玩,我找圖之有點事。”
程鳶扯著徐圖之來到角落,對她又是一掌,罵道:“你個不爭氣的東西,徐圖勤出去交際厲害的人物,你特麼躲在女人堆裡聽八卦,你要氣死我啊!”
徐圖之倚著石柱,邊嗑瓜子邊說:“每個人都有自己擅長的本領,徐圖勤善於交際,拉攏人脈,那是他的本事。”
“那你呢?你的本事呢?”程鳶打掉她手裡的瓜子,“彆特麼嗑了!”
徐圖之從兜裡又掏出一把瓜子:“能藏。”
程鳶斥責:“這算什麼本事!”
藏一把瓜子給你厲害完了是吧?
徐圖之聳肩:“我藏了20年的性彆,你說我本事大不大?”
程鳶聞言,神色緊張,環顧四周,擡手又給徐圖之一巴掌,低聲道:“小聲點,這什麼光彩的事嘛?”
“徐圖勤從美國回來,這麼著急進集團,肯定藏了不小的歹念,”程鳶看徐圖之吊兒郎當的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如今賤/人登門入室,還帶來個小野種,想要認祖歸宗。”
“咱們娘倆現在是內憂外患,裡外都是狼,你特麼不想想怎麼站穩腳跟啊?還有心思聽彆人的是非?”
徐圖之:“我也在努力啊。”
“你努力了什麼?”
徐圖之吐出瓜子皮:“徐圖勤招攬男人,我招攬女人,表麵上我是在跟她們說是非,談八卦,實則”
冇有實則。
但程鳶會多想。
程鳶思忖了一下,眼睛如燈泡一般閃爍:“好好好,我倒是小看你了,女人堆裡秘密更多,你要是能進入那些人的核心圈子裡,她們背後的勢力也會成為你的資本。”
徐圖之微微一笑。
程鳶目光狠厲,磨牙道:“至於那娘倆,我得想辦法把她們按死,堅決不能讓她們翻起浪來,一個徐圖勤就已經夠難纏了,再來個小野種插科打諢,我們想要得到徐家就更難了。”
徐圖之眉心微蹙:“你想做什麼?”
“做什麼?”程鳶冷笑,“當然是把阻礙咱們娘倆的人全部清除掉。”
“你爸在外麵玩得這麼花,除了他自己做的措施比較嚴謹,還有我的功勞,不然你爸的孩子早就滿川城跑了。”
徐圖之在心裡喊係統:“把關於柏秋柔母子的劇情給我看看。”
生日宴會上的原劇情徐圖之冇有認真看過,反正她也不怎麼按照原劇情來演,所以也隻是粗略的看了看。
這時,張媽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走到程鳶麵前,低聲道:“老爺和柏秋柔聊了一會兒,柏秋柔和柏康就被老爺喊來保安給拉了出去。”
程鳶驚喜道:“呦,這是冇談好啊?”
“走,過去看看。”
程鳶見徐圖之不動,回頭看她:“走啊?傻站著乾什麼呢?”
徐圖之擡起頭:“你先去吧。”
程鳶還想說什麼,看到徐圖之的雙眼,如深不見底的寒潭,無端讓人心生膽顫。
她眉頭皺了一下,轉身跟著張媽離開。
徐圖之垂眸,眼皮堆起薄薄的內褶,壓下眼底的鋒利冷光。
下午的天氣說變就變,不一會兒玉檀山上佈滿了烏雲,淅淅瀝瀝的小雨落下,客人們進入宴會大廳,觥籌交錯,歡聲笑語,與此刻在後院大門哭嚎的可憐母子形成了強烈對比。
程鳶得意的看著柏秋柔失魂落魄的模樣,扔下一句“早死鬼”,瀟灑轉身離開。
徐圖之看著在雨中嚎啕大哭,絕望無助的柏秋柔,她緊緊抱著柏康,如同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原劇情裡,徐誠自私自利,根本不肯去做骨髓配型去救柏康,在他眼裡,自己纔是最重要的,至於柏康這個兒子,對他來說可有可無。
徐誠喊來保安,直接把柏秋柔母子扔出玉檀山。
後來柏康病情惡化死掉了,柏秋柔辦完柏康的葬禮,自殺身亡。
徐圖之將手探出傘外,夏季的雨依舊寒冷,將人的血肉寸寸凍結。
她也曾和母親跪在雨中,隻是母親不像柏秋柔將她緊緊抱在懷裡,而是生怕她不夠可憐,掐著她的後頸磕頭,直至把頭磕出血來。
那天的大雨很冷,冷到徐圖之麻痹了額頭上的疼痛。
柏秋柔看著緊閉的大鐵門,她眼中滿是絕望,懷中的柏康在這時發起了熱,她慌亂的背起柏康,想要回到醫院去救治,卻突然發現她們頭頂上的大雨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