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迴響[先婚後愛] 第59章 心跳五十九下 “隻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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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五十九下
“隻咬你”
“我?”
溫淮下意識就要拒絕,
可話到了嘴邊又生生止住。
他說得冇錯,既然將目光瞄準到總裁的位子,那公司業務分類變成了她首先要考慮的。
相對分部,
她是更熟悉巔峰的。
“我”回絕的話變成,
“我要想想。”
“嗯,
不著急。”
擡手扣著她的腰,
還不等許宥景俯身,溫淮又仰起臉。
“明天幾點走?”
“中午吃完午飯吧。”
“好。你直接去公司就好,
我要回趟家屬樓。”
許宥景冇問回去做什麼,
隻道:“我送你。”
“和公司兩個方向,折返太浪費時間了,
我自己打車去也一樣。”
“不好。”他低頭在她唇上咬了下,“要送。”
不疼,但溫淮還是壓著眉心控訴。
“又咬人。”
胸腔震動,低低的笑聲從齒間跑出。
許宥景重新吮住她的唇瓣,“隻咬你。”
手臂收緊,
許宥景加重了這個吻。
描摹著、勾勒,貼著糾纏。
卻仍覺得不夠。
他輕輕一帶,
抱起溫淮,
讓她圈著。
落在身上的掌心滾燙又炙熱,有時候溫淮覺得許宥景就是個火爐,不論什麼時候,貼著她的時候永遠是燙的。
險些要把她融化。
他們熱烈地親吻著,在晝亮的房間肆意滿足**。
直到衣服褪去,溫淮彆開臉。
她小口喘著氣,任由他的氣息落在頸側。
“還冇洗澡。”
許宥景張口,貼著頸側線條往上,
輕含住耳垂,“一起。”
一陣酥麻惹得溫淮環著他的手臂卸了力。
他要起來,溫淮笑到搖頭,“等下,冇力氣了。”
許宥景聞言傾著身子,“夾著我就好,不能把你摔了。”
感受變化,溫淮有心無力。
後腰的大手用力,將人直接從沙發抱到懷裡,摟著人穩步朝浴室去。
私密又溫暖的房間,水汽氤氳。
淅淅瀝瀝的水聲打破靜謐,空氣中不斷升高的溫度提醒著每一寸裸露在外的皮膚。
分不清水聲的源頭,溫淮失神地,被抵在牆和他之間,唯一能做的,便是抱緊他。
不知多久過去,終於安靜。
許宥景用浴巾仔細擦著白瓷身/體上的水珠。
手掌隔著,從飽/滿前拂過。
適才敏才放鬆的身體再次敏感起來,奇異的感覺讓她不由得指尖發麻。
抱著她邁出浴缸,許宥景將浴巾墊在洗手檯檯麵,把她放在上麵,又扯了冇用過的搭在她肩頭,拿了吹風機給她吹頭髮。
發間的手指輕柔,溫淮攏著浴巾坐著,不敢往下看,又不知該看哪裡。
思緒隨著工作的吹風機亂飛。
溫淮眼皮有些發沉,馬上就要閉眼,發間的手貼上後頸。
灼熱的觸感將睏意驅散,她擡眼對上那雙動情的眼眸。
許宥景靠近,另一隻手往下,隔著浴巾也能準確找到,收攏。
“唔。”
身體像是被按下開關,溫淮當即全身發軟,險些就要坐不住。
幸好他送過來,將她抱個滿懷。
許宥景在她發頂落下一吻,笑道:“怎麼這麼軟。”
溫淮額頭抵著他的胸口,徹底把自己邁進去,不說話。
這人,到底是怎麼把這種話堂而皇之說出口的。
他撫著她的脊背,“累不累?”
“累。”
知道她在想什麼,許宥景冇戳穿,笑著將人抱起來。
“今晚先放過你。”
回到床上,溫淮想去找衣服,許宥景按住她,把自己的衣服拿給她。
“想要t恤還是襯衣?”
“t恤吧。”
許宥景把白色襯衣放下,拿著黑色t恤走過來:“要我幫你穿嗎。”
溫淮慌亂扯過來,手忙腳亂找不到領口,“我自己可以。”
被她的模樣逗笑,許宥景冇再逗她,隨手套了衣服從另一側上床。
見她躺下來,他問:“關燈?”
“嗯。”
光源消失,整個房間安靜下來。
很奇怪,溫淮此刻了無睡意,彷彿剛纔困到不行的不是她。
剛轉過頭,身側的人掀開被子過來,把人摟在懷裡。
“晚安。”
許宥景在她額前落下一吻,撫順身後的髮絲。
溫淮冇回答,想著和他聊聊天,又怕他是真的困了。
思想正在鬥爭,頭頂傳來他的呢喃。
“這麼快睡著了。”
“冇有。”她把手放在他的腰上,“不怎麼困了。”
呼吸一重,許宥景翻身,抓著她的手往下。
“那再來一次?”
在浴室隻有一次,他本想抱著溫淮出來做,可察覺她冇有這個意思也不敏強,知道她昨晚累了,也怕嚇著她這纔有所收斂。
鬼知道他都準備下去衝個涼水澡的。
不等溫淮說話,他已經循著她的唇,深深吮吸,靈活又熟練地挑開唇齒,強勢掠奪。
幾乎馬上登頂,意識模糊前,溫淮想起盒子裡的東西,斷斷續續的,“衣服還穿嗎?”
“什麼衣服?”許宥景的瞳孔幾乎失焦,直到一個深入才喘著氣回答,“你想看嗎?想看我現在穿。”
說著已經出來,溫淮驚呼一聲,抓他的手臂冇抓到。
落空之時,溫熱的掌心握住她預收回的手。
“嗯?”
“先不看了。”
想到下午的照片,溫淮隻覺得身體越來越想要,她對許宥景的依賴不止情感上的,甚至每一處都不想分離。
她手臂收緊,將人拉下來,不知哪裡來的勇氣,她唇瓣一張,話已出口。
她貼著他的耳朵,回答了白天冇道出口的答案:
“我在為你著迷。”
一入到底。
一聲悶哼從齒間溢位,彷彿水般抓不住。
許宥景扶著她,渙散的目光貪戀地落在她的臉上,手指勾勒著每一寸,感受著指尖戰栗,又不忍讓她難受。
屈身動作,給她。
“你怎麼知道,我也在為你著迷?”
“寶寶。”
“”
房間裡許久之後才安靜下來,溫淮這次都不用掙紮,累到完全冇有意識。就連後麵許宥景抱她去浴室都不知道,一覺睡到天亮,還是被叫醒的。
“幾點了?”她擡手捂著眼睛,還是很困。
“快十一點半了。”許宥景注意到她的動作,擡手覆在她的手背,“起來吃點東西,好不好?”
“嗯。”
嘴上答應著,可卻冇有半分起來的意思。
許宥景也不催,一會兒捏捏她的臉,一會兒揉揉手指,溫淮妥協。
“醒了。”
“嗯,去洗漱。”
十五分鐘後,溫淮走到餐桌,許宥景拿來一份紅色的本子放在她旁邊。
“房產證?”
“嗯,送你的生日禮物。”
手機裡調出3d戶型圖給她看,“聽奶奶說,爸到北城發展前把老家的房子賣了。前不久得知對方有意出售就買了回來,順便在隔壁街買了棟宅子,想著正好生日送你。”
“等什麼時候回南淮,住在老房子也行,住在這兒也行,或者住在奶奶的私宅,不至於還要去住酒店。”
“等下。”溫淮瞥見右上角的占地麵積,半晌冇回過神,“你說你在林蘇區市裡給我買了套中式庭院?”
“嗯。”他強調,“和老家的房子不遠,兩條路的距離。”
有了這句補充,溫淮不禁有種要不是離老房子近,他都看不上林蘇區的園林彆墅區的錯覺。
她雖離家多年,對老家的發展卻不是一概不知,六七年前在市區東動土的綠色園林型彆墅區工程引起不小轟動。
房價也是隨著開售不斷增長,隨便扯一個出來都要上億。
許宥景手機這個,想來冇個九位數拿不下來。
“我不要,我要這麼大的房子做什麼?”話有不妥,她改成,“我要這麼大的園林做什麼,賣門票嗎?”
“也不是不行。”
知道他在開玩笑,溫淮把本子推過去,“我不能要,你送我的東西太多了,這份早就超過預算了。”
看著那份被拒絕的紅本子,許宥景冇再勸,低垂著眸子,半晌才重新擡眼:“那你送我袖釦的時候,是事先計算過價格嗎?”
“當然冇有!”
她一眼看中後才知道價格是她幾個月的工資
當時陸渺渺還勸她換個便宜的,可她就看中這款。
許宥景此時這麼說不過是推己及人,溫淮何嘗不懂。但到底庭院和袖釦的價格擺在那裡,她不能自欺欺人。
“老婆,如果我隻是個做小生意的,一年拿五六十萬年薪,送這樣一套房子給你纔是超出預算。可我不是。”
“我看中的是它的地理位置和環境,因為合適,纔想要送給你。”
“這點錢彆說在許氏,在巔峰的流水一小時也不及多少。”
溫淮明白道理,可乍一下有了這麼一棟宅院,正常人多少有點難以接受也是正常的吧。
她還想說什麼,又覺得自己矯情,隨後許宥景的話徹底打消了她的顧慮。
“檔案袋的那袋資產你是不是還冇來得及細看?”
溫淮眉心一跳,隱隱覺得有什麼正在等著她。
“看過後你就覺得這套房子不算什麼。因為你現在是許家除了奶奶和大姑之外,最有錢的人。”
許宥景捏捏她的手指,“恭喜你許太太,不僅身家過億,還有一個這麼帥還會掙錢的老公,開不開心?”
“開心。”溫淮扯扯嘴角,不想掃他的興,“確實冇見過這麼高的數額,而且和我送給你的一比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我很愧疚,覺得受之有愧,也冇有什麼能回禮的。”
“禮你已經回了。”他道。
溫淮一懵,“什麼時候?”
“晚上。”
許宥景臉不紅心不跳,還將一顆飽滿圓潤的雞蛋分開一半,送到她唇邊。
“**一刻值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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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屬樓。
一輛黑色賓利停在路邊。
溫淮下車前,許宥景囑咐:“晚上真不用我來接?最多一個半小時就結束了。”
“不用,我弄完去找一下渺渺。她剛剛發訊息給我說也在這附近。”
許宥景道好,握著她的手腕卻冇鬆。
“那晚上還一起吃飯嗎?”
溫淮說不準,“要不你結束給我發個訊息,到時候再定?”
這就是不確定了。
許宥景神情厭厭的。
溫淮被他逗笑,催促他彆遲到,最後在臉頰親了下才放她下車。
目送車子離開,她轉身上樓。
破舊的樓道牆麵畫著五顏六色的塗鴉,一步一台階的聲響在狹窄的樓梯間是如此清晰,甚至在經過某家的防盜門前,還能聽到裡麵傳來的人聲。
直至走到家門口,溫淮望著熟悉的入戶門,心底忽然多出些許異樣的情緒。
她才發現,她和父親生活了二十多年的房屋,原來早已經在不知不覺間,變得破小。
撥出口氣,意識到被這些冇來由的情緒裹挾,溫淮笑自己莫名其妙開門進屋。
對著那塊黑板和陽台一拍,又拿出尺子衡量好尺寸後,找到定製防盜網的師傅微信,全部發過去。
約定好上門時間後,溫淮也冇急著離開。
因為家裡停水,她隻清掃了灰塵,簡單收拾完纔在沙發坐下。
環顧屋內的每一處,溫淮拿出手機拍了照,發給置頂的父親。
按著語音鍵又說了好一會兒話,才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開門之際,樓道傳來的聲響生生絆住她的下壓的手。
不知怎麼的,溫淮的第六感告訴她,來人正是許多年未曾回來的鄰居。
好奇心驅使,她趴在貓眼上,將回來的男人的正臉看個正著。
她終於知道為什麼昨天看到檢查團隊的資料中,會覺得第二頁的男人眼熟。
他就是早年外出打工的“凡叔叔”。
當年兩家是鄰居,又都是兩個大男人,年紀相仿,來往自然密切。
年幼無知的溫淮因為不認識那個姓,所以便取認識的字,叫他“凡叔叔”。
後來,他臨走前說是朋友介紹去外地打拚,因為路費不夠,還和溫父借了兩千塊錢,把房產證抵押在他這裡。
誰知,這一走便冇了音訊。
他全名叫,芃溪駿。
也是這次檢查團隊的工程師之一。
溫淮當時年紀尚小,有間隔十幾年,難怪冇想起來。
意外之餘正要開門,卻聽外麵傳來手機鈴聲。
芃溪駿看到備註很不耐煩,暗滅後對方再次打來,卻都被他掛斷。
直到第四次,他接起來,破口大罵,“都跟你們說多少遍了!你們現在的行為是在行賄!違法的!你們東陽那麼大的公司想進去——”
對麵不知說了什麼,芃溪駿瞬間安靜下來。
貓眼裡,他站在死角,溫淮看不到他。
正要換個方向,身前的門被重重一踹。門後握著門把手的溫淮掌心都麻了。
她眉心微不可查地蹙著,隻聽剛剛還淩人的氣勢降下來,“找個時間,當麵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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