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訊素上頭[女O男A] 第106章 身體還債 然而,這樣溫馨甜蜜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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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還債
然而,這樣溫馨甜蜜的時……
然而,
這樣溫馨甜蜜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就如同她曾經短暫地陪伴在他身邊,
又毫不留情地從他身邊逃離一樣。
安斐冷輕輕放下空碗,湯藥的餘溫似乎還殘留在手心,正如他們剛剛還顯得那麼和諧自然的對話,卻在一瞬間變得微妙而尷尬。
楚楚的眼神開始閃爍,那抹溫柔逐漸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掙紮與疲憊。
“好了,”她終於開口,“你的藥已經喝完了,接下來就好好休息吧。”
說完,
她站起身,
手指不自覺地觸碰著餐具,似乎在提醒自己即將打破這片刻的寧靜。
安斐冷見狀,猛地伸出手,幾乎是本能地抓住了楚楚即將抽離的手腕。
那一刻,
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彙。
“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地想要離開?這麼不想在我身邊多待一秒?”
因為尚在病中,
他的聲音低沉沙啞,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心底深處擠壓而出,
“我們之間,難道真的隻剩下這些客套和疏離了嗎?”
他凝視著楚楚,那雙淺藍色的眼眸如冰封的湖麵,透出一股能夠直視靈魂的銳利,卻也在不經意間流露出一絲孤獨與渴望。
他在這雙眼睛裡搜尋,希望能捕捉到她臉上哪怕一絲往日的溫柔與不捨的痕跡。
“是我給不了你想要的,還是你的心,早已經不屬於這裡?”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質問,
卻更多的是自我懷疑。
楚楚的手腕仍舊被他輕輕握著,感受到了那份力量中的掙紮和沉重,她努力保持著平靜,輕輕歎了口氣,試圖抽回自己的手,卻發現安斐冷握得更緊了。
她不想再和他爭辯什麼,感情的事,是強求不來的。
“安斐冷,手術之後,你需要的是休息和恢複,我知道我應該更關心你一些。但是。”
她的話語停頓了一下,似乎在尋找合適的措辭,複又對上他深邃的眼眸。
“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彼此間經曆了太多,有些東西已經變了。我已經儘力了。我們都不是當初的自己了,你曾經說過,讓我麵對現實,現在看來,我們都需要勇氣去接受那些無法改變的事情。”
她的話語中透露出深深的疲憊,卻也帶著一絲決絕。
即使楚楚冇有挑明,安斐冷也清楚她指的是什麼,他眼中的光芒忽明忽暗,最終,還是冇有說出任何挽留的話。
他緩緩鬆開手,任由她的手腕從自己的掌心滑落,彷彿放開了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
楚楚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最終還是鼓起勇氣,擡頭看向安斐冷那雙冰藍的眼睛以及他略顯病態的臉龐。
她的眼神中既有歉意也有無奈,“你照顧好自己,我明天再來看你。”
說完這句話,她幾乎是逃也似地離開了房間。
門扉緩緩合上,發出輕微的“哢嚓”聲,將兩人徹底隔絕。
安斐冷一個人坐在床上,他緊抿著唇,望著那扇緊閉的門,心中湧起一股空虛與失落。
——
冬夜的寒風如刀割,星辰在凜冽中閃爍,每一口呼吸都凝結成霜。
冰冷的月光如碎銀,灑落在楚楚剛沐浴完畢、散發著淡淡清香的臥室裡。
她正站在鏡子前,細緻地梳理著濕漉漉的長髮,準備迎接夢鄉。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萊娜急促而的腳步聲,隨後,萊娜的身影出現在門口,一臉憂慮地望向楚楚。
“王妃殿下,請允許我冒昧一問,您是否瞭解過度依賴鎮定劑可能帶來的嚴重後果?”她的聲音裡夾雜著幾分急切與不安。
楚楚的手微微一頓,鏡中的她眉頭輕蹙,對於萊娜這突如其來的深夜造訪以及那直指安斐冷的提問,她感到了一絲不悅。
她明白,萊娜此行的真正目的,無非是再次提及安斐冷與藥物之間的問題,而這個問題,她們之前已經有過討論,而且她堅信自己的想法並不會因為她的勸說而改變。
“萊娜,我知道你是為了安斐冷好,但這個問題,我早已經告訴了你答案。”
楚楚轉過身,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與堅定,“我尊重每個人的選擇,也理解你的擔憂,但我自有我的考量。”
見她並未直接迴應自己的問題,萊娜深吸一口氣,似乎下定了決心要繼續說下去。
“王妃,請允許我詳細解釋。長期過量使用鎮定劑,不僅會讓人體產生強烈的依賴性,一旦停藥,還會麵臨嚴重的戒斷反應,那種身心的煎熬,即便是意誌力再強的人也難以輕易承受。
更甚者,這種藥物還可能對身體的凝血機製造成損害,使得即便是微不足道的傷口,也可能因為難以止血而引發感染,就像安斐冷殿下那次,一個小小的傷口撕裂,卻導致瞭如此嚴重的後果,不得不接受手術治療。”
楚楚握著梳子的手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眼中閃過複雜的情緒,似乎在權衡著一切,隨後就聽萊娜繼續訴說。
“手術之後,殿下的身體更加虛弱,病痛趁機肆虐,他避免對藥物的依賴,選擇不用鎮定劑,獨自承受著頭痛的折磨。
這份痛苦不僅侵蝕著他的身體,更在摧毀他的意誌。他是帝國的驕傲,戰場的英雄,如今卻不得不承受折磨,實在令人扼腕。”
萊娜的聲音裡滿含誠懇與不解,她繼續說道:“更令我心生敬意,又有一絲酸楚的是,即便在這樣的煎熬之中,殿下依然堅持不利用您的og息素來緩解,這份對您的嗬護與尊重,超越了一切痛苦與自我。
他寧肯自己遍體鱗傷,也不願讓您受到絲毫的牽連或誤解,這份深情,即便是身為旁觀者的我,也為之動容,替殿下感到不公與心疼。
我不明白,為何像殿下這樣強大、驕傲的存在,會為了您,甘願放下所有的防備與高傲。
您固然美麗非凡,魅力四射,但世間美貌溫柔的oga何其多,是什麼魔力,讓您成為了殿下心中無可替代的存在,讓殿下甘願為您變得如此瘋狂,甚至偶爾顯得狼狽不堪?
這一切,都讓我難以將眼前的他與記憶中那個冷靜自持、不可一世的安斐冷殿下聯絡起來。”
作為殿下最忠誠的下屬之一,她見證了太多殿下的輝煌與堅韌,此刻卻也為他這份不為人知的柔情與犧牲感到痛心疾首。
楚楚聽聞了安斐冷的痛苦與掙紮,心中湧起了一絲憐憫,心臟彷彿被輕輕揪起,隱隱作痛。
然而,這份情感轉瞬即逝,很快就被她理智的冰霜所覆蓋,冷靜重新占據了上風。
她回想起安斐冷曾經的霸道與不顧一切的掠奪,眼中閃過一絲堅決。
她放下手中的梳子,轉過身,認真地看著萊娜,反問道:“如果換做是你,在我這樣的處境下,你願意獻出自己,幫助曾經深深傷害過自己的人嗎?”
萊娜看到她臉上的固執,無奈輕歎一聲道:“王妃,深夜造訪實屬冒昧,我深知您所經曆的一切遠非言語所能表達……”
話未說完,便被楚楚打斷。
“不,萊娜上尉,你的英勇與成就,是在戰場的硝煙中鑄就的,而你,或許永遠無法體會一個oga在麵對無力反抗、自由被剝奪時的絕望與掙紮。”
這一刻,楚楚心中的堅冰似乎出現了細微的裂痕,但隨即又被她強行凍結。她強迫自己保持冷靜,不願再讓自己陷入與安斐冷的情感漩渦中。
她清楚地記得,在他不顧一切將她禁錮在身邊的那一刻,她已經做出了選擇,那就是守護自己的自由,不再讓這段感情成為束縛她的枷鎖。
“我不能,也不會用自己的身體去交換任何形式的幫助,哪怕是他此刻正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她的聲音堅定而決絕,“那將是對我過去所受傷害的又一次踐踏,是我冇辦法接受的。我已經受夠了,足夠多了。”
說完,她轉過身去,不再讓萊娜看到自己眼中的複雜情緒。
在她心中,那份對自由的渴望與追求,遠遠超過了任何情感的糾葛與牽絆。
萊娜焦急地懇求道:“王妃,我雖然不能親身體驗你們之間的情感糾葛,但我是親眼見證過你們那份深情厚意的。
殿下這段時間已經對自己犯下的錯誤做出了改變。今晚並不是他主動要求,而是我實在不忍心看到他那麼痛苦煎熬,才擅自前來請求您的。
您對他而言,是無可替代的存在。請您念及往日共度的甜蜜時光,以及他對您毫無保留的付出與關愛,就去看望他一次吧。”
她歎息著,眼神中滿是懇切,但楚楚的表情卻異常平靜,她緩緩說道:“他現在需要的是專業的醫療護理,而不是我。我既不是醫者,也不是解他苦痛的靈丹妙藥,你還是去找合適的人吧。”
見楚楚態度堅決,萊娜的臉色變得愈發沉重,她心中不禁生出幾分憤慨與不解。
她凝視著楚楚,試圖從她的眼中捕捉到一絲對安斐冷困境的同情或悔意,卻失望地發現那裡隻有冷漠與決絕。
“王妃,殿下此刻正遭受著極大的痛苦,他的狀況每況愈下,難道您不認為,這其中也有您的一份責任嗎?
他的痛苦,一部分源自於你們之間的糾葛。您怎麼能如此冷漠,對自己的過錯和能給予的幫助置之不理呢?”
萊娜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衝動與不滿,她實在無法理解楚楚為何能如此冷漠地對待自己的伴侶。
“……”
深冬的寒風攜帶著刺骨的涼意,卻似乎無法穿透那瀰漫在行宮中的緊繃與不安。
白晝時分剛經曆了一場手術的安斐冷,此刻頭疼之症再度侵襲,額頭上細密的汗珠在夜燈下閃爍,雙眼赤紅,如同兩簇被壓抑的烈焰,理智的弦隨時可能斷裂。
他緊咬牙關,下唇幾乎要被咬破,身體因疼痛而不自覺地顫抖,卻仍在努力維持著那份堅韌。
軍醫望著安斐冷,滿是無奈,因為鎮定劑的使用已經達到極限,不能再繼續使用了。
他提議請王妃前來,或許能緩解這痛楚,卻遭到了安斐冷嚴厲的拒絕。
這一幕,恰巧被尋他而來的萊娜撞見,心中滿是心疼與焦急,她不顧一切,決定自己去找楚楚求助。
安斐冷遣散了所有人,在寒夜中默默承受著無儘的折磨,隻願獨自與這頭疼之症抗爭,等待它自行退去。
就在這寂靜與絕望交織的時刻,門扉悄然開啟,一縷溫暖的光線伴隨著一個他未曾預料到的身影悄然進去。
“你來做什麼?離我遠點!”
他低沉地咆哮,感受到她逐漸靠近的氣息,一股清新淡雅的白茶資訊素輕輕環繞,柔和而持久,彷彿能穿透他的防備,直抵心間。
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既是因為疼痛,也是因為這突如其來的溫柔。
楚楚來到他的床頭,見他神誌已經漸漸迷離,她神色淡淡的,以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我是來幫你的。”
說完,她解下厚重的披風,披風落地發出細微的聲響,她自身則隻剩下一襲單薄的白色睡裙,隱約勾勒出她曼妙的輪廓。
室內雖暖,但這突如其來的寒涼還是讓她瑟縮了一下。
但她冇有停下,繼續剝離更多的衣物,動作帶著一絲決絕,更多的是對命運的妥協。
然而,就在她即將進行下一步時,安斐冷猛地抓住了她的手,阻止了她。
他轉過頭去,聲音沙啞而決絕:“我讓你走,再不走,你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他拚儘全力將她往外推,動作透露出他的內心的掙紮與無奈。
楚楚的腳步踉蹌,卻未曾有絲毫退縮之意。
“我不會走的,”她的聲音雖輕,卻異常堅決,“你落得今天這副模樣,也有我的一部分原因,如果我的存在能減輕你的痛苦,我是願意的。”
她在說服他,同時也在說服自己。
最終,不管不顧地上前,撩開散落的長髮,踮起腳,身體前傾,將頸側那個隱秘的腺體送到他的麵前。
她的身體散發著oga獨有的白茶香,那味道溫溫軟軟的,帶著對alpha致命的誘惑。
頭痛和資訊素的誘惑像一頭野獸,隨時可能吞噬他的理智,讓他變成連自己都無法控製的怪物。
安斐冷閉上眼睛,努力平複著內心的狂瀾,但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火上澆油。
他想到從前,她也是像現在一樣,無知無覺的天真的把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暴露在他麵前,就像一隻純真的小白兔,傻傻地將自己暴露在獅子的洞xue裡,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會被人拆吃入腹,吸乾骨髓。
那oga腺體散發出令人饑渴的資訊素,讓他情難自抑,喉結滾動。
他是多麼渴望她,恨不得現在就上前,將她緊緊摟住,狠狠按在懷裡,不顧她的哭喊和求饒,狠狠標記她。
但現在,她主動將自己洗乾淨剝好了獻上,他卻拒絕了。
“夠了!我不需要你這樣的自我犧牲。你這樣做,是在懲罰我嗎?用你自己的身體,來償還你根本不需要償還的債?
我不需要你的同情,更不想看到你為了我而受到傷害。你走,走得遠遠的。”
他的語氣中既有憤怒,也有深深的無奈和痛苦。他知道,自己過去的霸道行為給她帶來了無法磨滅的傷害,但此刻的他,更害怕的是她的冷漠和疏離。
楚楚以為他會像從前一樣,在資訊素的作用下,化為一頭野獸,毫不留情地將鋒利的牙齒嵌入她的腺體中,將冰冷的alph息素注入她的身體,冇想到,他竟然推開了她。
麵對他堅決的拒絕,望著他額頭佈滿隱忍的汗珠,楚楚卻站在那裡,紋絲不動。
她的長髮隨意地垂落在胸前,看上去就像是一朵在寒風中靜靜綻放、靜待人采擷的白嫩山茶花。
她輕聲細語,而那話語間,又似乎藏著一絲脆弱,如同微風拂過湖麵,雖然輕卻泛起層層細膩的漣漪。
“安斐冷,你彆誤會,我並不是要懲罰你,我現在這麼做,隻是不想讓自己良心不安。我不想虧欠你。我們之間,早已回不到過去。”
她的聲音雖輕,卻字字如針,刺痛了他的心。
他猛地一怔,彷彿被當頭澆了一盆冷水,瞬間清醒過來。
她心中不願揹負任何虧欠,渴望兩人之間能劃清界限,彼此無牽無掛,這樣她就能心無掛礙地從他的世界抽身離去,永不回頭。
然而,這樣的念頭,他卻堅決地,絕不允許它成為現實。
他望著楚楚,極力剋製,聲音沙啞,眼神中既有痛苦也有憤怒,他大手握住她的下顎質問道:“楚楚,你就這麼想和我兩不相欠?還是說,你很著急和我撇清關係?”
楚楚隻是被迫仰著頭,因為下巴被人捏住,痛得眼中湧上了淚花,她冇有看他,也冇有回答,這行為在安斐冷眼中,就是默認。
氣氛降至冰點,安斐冷頭痛欲裂,雙眼通紅,他強忍著體內的燥熱:“是啊,我早該明白。你的心裡,已經冇有我的位置了。可我卻還是那麼自私地想要留住你。”
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自嘲,幾分悲涼。
他猛地抓住她的手,將她拉近自己,眼神熾熱,語氣堅決:“但即便如此,我也不會讓你從我身邊逃離!”
楚楚驚訝,隨即是深深的無奈:“安斐冷,你何必這樣呢?我們之間的問題太深,不是輕易就能解決的。”
她試圖掙脫他的手,但安斐冷卻抓得更緊。
兩人之間的氣氛瞬間變得劍拔弩張,彷彿隨時都會爆發一場激烈的爭執。
然而,就在這時,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卻突然鬆開了手,然後轉過身去,側臉對著她,拿起她的披風,輕輕為她披上。
待人走後,他抓起桌子上的水壺,水壺裡的水已經涼透了。
他猛地把水灌入口中,冰冷的水流入喉間,有些傾倒在他脖頸間,滑到胸前打濕了衣裳,他也不再乎,強行將燥熱暫時壓下。
房間內,她的體香依舊縈繞不散,她的綽約風姿深深烙印在他心間,令他魂牽夢繞。
他獨自躺臥於床榻之上,頭痛如潮水般襲來,每一波都似重錘直擊腦海,痛楚難當。
與此同時,身體莫名地熱浪翻湧,彷彿萬千細蟻在肌膚下噬咬,難耐至極。
在這紛擾的思緒中,她的那雙潔白無瑕、纖細修長的手悄然浮現於他的腦海,他幻想著那雙手握住他的東西的樣子,直至這份幻想悄然轉化為掌心間一抹莫名的黏膩感,讓他向來冷靜自持的俊臉顯得淩亂不堪。
“愛我吧,楚楚。”
在這寒冷與燥熱交織的漫漫長夜,他反覆低吟著她的名字,每一次呼喚都承載著無儘的渴望與痛苦,彷彿隻有這樣,才能暫時緩解心中那份難以名狀的空虛與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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