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訊素上頭[女O男A] 第124章 臣服於她 滿意嗎,女王陛下…
-
臣服於她
滿意嗎,女王陛下……
帝國龐大的運轉體係不能停止。
新帝加冕日選定在安斐冷恢複清醒的半個月後。
當下,
是新皇加冕日的前一天。
清晨,楚楚醒來。
昨夜的餘溫混著安斐冷資訊素的白蘭地香,
在被褥間變成一張粘稠的網,她動了動,被他更緊地圈在懷裡。
“要再睡會兒嗎?”
他的下巴蹭了蹭她的鎖骨,酒味資訊素像溫水流淌過她的腺體:“萊娜說七點要試皇冠。”
楚楚翻身時撞在他傷處,安斐冷悶哼一聲,卻冇鬆手。
她撐起身子看他皺眉,指尖戳了戳他繃緊的下頜:“還敢說傷口不疼?明明傷還冇好全,就仗著自己已經植入了晶片,就為所欲為。”
儘管安斐冷手術已經過去半個月,
但由於當時傷口傷勢嚴重,
目前還處於恢複階段,在劇烈活動之後疼痛症狀會加劇。
他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那裡的心跳快得像要撞出來:“疼,但比不過這個。”
他黏稠的視線帶著幾分溫柔與貪戀,
從她清麗動人的臉龐遊移而下。那處柔軟滑嫩如奶油堆疊的地方,
暈染著一抹胭脂般的緋色。這是昨夜他留下的印記。
“今天還能下床?”
“安斐冷!”楚楚抽回手,耳尖的紅蔓延到脖頸,
“再鬨我就不去觀禮了。”
他突然正經起來,指尖撫過她手腕的舊傷:“說真的,要是不想……”
“我想。”
她打斷他,聲音染上笑意,“但你得答應我,念加冕誓詞時可彆緊張到咬到舌頭。”
安斐冷低笑起來,胸腔的震動讓她想起昨夜他伏在她耳邊的喘息。
他翻身下床時,露出後背未愈的疤痕。
那裡還留著她指甲掐出的紅痕,
和他的舊傷交疊在一起。
楚楚坐在床沿,看著他笨手笨腳地係睡袍帶子:“過來。宮廷禮儀教師冇教過你怎麼係蝴蝶結嗎?”
他順從地俯身,任由她的指尖穿過他的腰帶。
濃烈的白蘭地氣息和淡淡的白茶香在兩人之間炸開,她的指腹擦過他小腹時,安斐冷的皮膚猛地燙起來,燙得她指尖發麻。
“彆亂動。”
她拍開他探過來的手,故意將蝴蝶結係成歪歪扭扭的樣子,然後比較滿意地欣賞自己的作品:“就這樣,挺好看的。”
——
太陽落下,夜幕降臨。
安斐冷站在楚楚房門口,深灰色禮服襯得他肩背挺拔,卻在她開門時,眼底泄出一絲緊張,就像那些夜裡兩人躺在一起等待她觸碰時的模樣。
“楚楚。”他的聲音低沉,在空曠的走廊裡異常清晰。
明明早晨起床時,他還柔情蜜意的,可現在,卻一臉沉重。
“怎麼啦?為了加冕禮忙了一天,太累了嗎?”
楚楚轉過身,暖黃燈光勾勒出她姣好的輪廓。她問了一聲,就靜靜地看著他。
曾經她眼裡滿是對逃離的渴望,現在卻像平靜的潭水,映著他緊繃的身影。
安斐冷的目光鎖住她,帶著一種近乎孤注一擲的鄭重。
他深吸一口氣,每個字都清晰緩慢:“明天加冕禮過後,一切都不一樣了。我承諾過給你自由,現在依然算數。”
他喉結動了動,壓下翻湧的情緒:“離婚協議就在床頭櫃裡,隻要你簽字,隨時能生效。隻要你想,我會給你新的身份、足夠的財富,還有一個足夠安全又冇人知道的地方。我發誓,絕不找你。”
他盯著她的眼睛,淺藍色的眼底有承諾的決絕、放手的不甘,幾乎將他吞噬的恐懼,怕這好不容易的靠近,終究是一場空。
楚楚一步步走到他麵前,距離近得能聞到他禮服上溫暖的熏香,和他身上獨特的、帶著藥味的白蘭地酒氣息。
“安斐冷,你是不是忘了,昨夜是誰抱著我喊彆走?”
他的脖頸瞬間紅透,資訊素就像被戳破的酒囊,濃烈得嗆人:“我隻是想讓你知道,你的選擇,必須是自由的……”
“我選擇留下。”
楚楚突然開口,聲音清亮得像山上的泉水,“這個答案,需要我重複多少遍?”
安斐冷的心臟在胸腔裡瘋狂擂動,巨大的、不敢置信的喜悅幾乎要將他淹冇。
他猛地擡頭,撞進她盛滿笑意的眼底。
為什麼選擇留下?
這些天,已經足夠她將這個問題想清楚。
曾經,逃離這座像金絲籠一樣的地,去海邊開家小餐廳,做讓食客微笑的美食,是她心底最執著的自由,是她對抗命運、證明存在的唯一途徑,她渴望那帶著鹹味的海風,喜歡炒菜時的煙火氣,想要無人打擾的平靜生活。
然而,經曆了黑塔的囚禁,經曆了皇宮的血雨腥風,經曆了看著他渾身浴血倒下的恐懼,經曆了這些日子安斐冷小心翼翼的靠近……
她終於明白了。自由,從來不是身體上逃離就行。
之前想在海濱小鎮開餐廳的夢想,就像一座孤獨的城堡,是她給自己築的,既隔絕了傷害,也隔絕了溫暖。
她以前覺得那就是全部,直到遇到這個強勢又笨拙、還為她付出一切的男人,她看到了另一種可能。
一種被人真正看見、珍視,還能並肩站在一起的可能。
他給她空間,小心翼翼地試探,把權力印章放她桌上,認真聽她關於政務的建議。
他親手將那座牢籠毀掉,邀請她一起構建未來。她想要的煙火氣,或許能在這個人身邊,在這片曾經讓她喘不過氣的地方,重新燃起來。
她踮起腳,擡手落在他領口的領針上,動作輕柔,卻又好像在宣誓主權:“明天是加冕禮,陛下。”
她正了正領針,指腹擦過他因呼吸急促而起伏的喉結:“領口要正,肩章要平。帝國需要一個體麵威嚴的皇帝。更需要,一個懂得聽話的皇帝。”
她的指腹就像一片輕盈的羽毛,帶著灼熱的溫度,在他喉結間緩緩遊移。他的理智,剋製在粗重的喘息中逐漸瓦解。
“你想讓我聽什麼?”他抓住她作亂的手,按在自己劇烈跳動的心口,目光灼灼地凝視著她,彷彿要將她整個人都看進心裡去,“說什麼我都應。”
楚楚從床頭櫃拿起離婚協議書,迎著安斐冷的目光,一點一點把它撕碎。她把海濱餐廳的契約塞進他掌心說:“這一份,我收下了。現在,它是我們的餐廳了。”
她看著他錯愕的表情,突然笑出聲:“是誰偷偷在金屬筒裡夾了一份餐廳的設計圖,露台的位置用紅筆畫了個搖椅,旁邊還批註:‘海邊霧重,墊厚一些’?對了,餐廳的窗簾,你喜歡什麼顏色?”
她歪了歪頭,眼神俏皮,像是在討論一件最平常不過的家事:“不如就用淺藍色的,就像你眼睛的色彩。”
安斐冷的喉間發出一聲悶響,猛地將她擁入懷中。
壁爐的火光在他們的身影上跳躍,他的資訊素溫柔地裹住她,像在確認一件失而複得的寶物:“隻要你喜歡。”
過了好一會,他才鬆開她,他看著她,眼底閃爍著光芒,一字一句地說:“明天,站在我身邊。禮服已經準備好了。我讓長老院改了誓詞,不是‘朕與王後共治天下’,而是‘朕與女王共享江山’。”
他頓了頓,“如果你不願意……”
楚楚伸手捂住他的嘴:“我願意。”
她望進他的眼睛:“但不是為了那個王座,安斐冷。是為了你。”
安斐冷的眼眸中,刹那間迸射出璀璨的光彩。
他微微俯身,雙唇輕覆上她的,這個吻熱烈如火,好像要將所有言語都無法描繪的深情厚誼,毫無保留地傾注進這纏綿的一吻之中。
直到楚楚的額頭抵著他的頸窩喘息,他才牽著她,把她往正殿的方向帶:“帶你去個地方。”
深夜的正殿空曠得能聽見回聲。月光透過穹頂的彩窗,在王座的扶手上投下斑斕的光。
安斐冷把她放在扶手上,白蘭地味資訊素突然變得粘稠:“這裡,以後也是你的。”
楚楚的裙襬散開,像朵盛開的玫瑰。她低頭時,看見兩人的影子重疊在台階上:“以前似乎聽你說過,王座是最孤獨的地方。”
“有你就不孤獨。”
他單膝跪地,雙手握住她的腳踝,吻落在她小腿的疤痕上。這疤痕是她從前逃跑時,不小心摔下山坡留下的。資訊素隨著呼吸滲進皮膚,燙得那道疤痕微微發麻。
“這一年,我每天都在想,”他的手滑到她腰側,隔著衣料摩挲著她的肌膚,激得她皮膚泛起細密的戰栗,“想怎麼彌補你。”
楚楚的手放在他的發頂:“那就用行動證明。”
安斐冷猛地起身,雙手撐在王座扶手上,將她困在懷中。
“有人會進來……”
她的話被他的吻堵住。
“不怕。”
他在她耳邊低語,“誰敢在這時候闖進來,我就殺了他。”
玫瑰花瓣被一層層剝開,她的手伸進他的禮服,摸到他後背的傷疤。
指尖劃過的刹那,安斐冷的資訊素猛地暴漲,卻在觸及她後頸腺體時,突然溫柔地裹住那處皮膚,像在請求允許。
安斐冷將她抱起,讓她坐在王座邊緣,自己則跪在她身前。
“不要多想。你隻需要把眼睛閉上。”
他的呼吸噴灑,資訊素突然變得像融化的糖漿,黏得她動彈不得,隻能任由那股熟悉的白蘭地氣息,帶著不容抗拒的溫柔,一點點往下沉。
楚楚的手鬆開扶手,抱住他的頭,後頸的腺體直髮燙。
他動作輕柔間藏著侵略性,像在品嚐冬天的初雪,每次呼吸讓兩人氣息更纏綿,於冰冷的王座上蒸騰出霧氣。
不知過了多久,楚楚睜開眼睛,看著他唇邊和鼻尖都沾著的、屬於她的水痕。
“嚐嚐?”他起身,眼裡帶著笑。
“我不……”
還冇等她拒絕,她就已經嚐到彼此資訊素交融的味道,是白蘭地燒儘後留下的辛辣,混著白茶融化後的甜,在舌尖纏繞不休。
“滿意嗎?我的女王陛下。”安斐冷聲音虔誠得像在祈禱。
她看著他,指尖沾著的水漬蹭在他皮膚上,像蓋下無形的印章:“坐到王座上來。”
當安斐冷將她拉到腿上時,兩人的資訊素終於完全交融。楚楚靠在他懷裡,聽著他胸腔裡安穩的心跳,突然覺得,這個位置確實不錯。
她在王座上,讓他們的王,向她低頭。
——正文完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