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訊素上頭[女O男A] 第33章 不乖的人 要受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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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乖的人
要受罰
雨還冇有停,
楚楚透過銀色的頭盔看見安斐冷暴露在空氣中的幾根黑色頭髮,濃密的黑髮被雨滴沾濕,
像月色下籠罩在深海中的黑霧,氤氳著清淡的紫葡萄酒的沉醉香味。
她被他打橫抱著,雙手不得不摟住他的脖頸,細柔的手臂像藤蔓一樣纏住高大的身軀。
“回家?”聽到這個陌生的詞彙,楚楚被刺到一樣瑟縮了一下,在驚慌之中脫口而出。除了陷落之星那座小木屋,她不認同其他任何一個地方是她的家。
她更不想回到亞忒裡斯,像一隻金絲雀似的被關在深宮之中,王族的生活雖然奢華富貴,
卻處處埋藏著危機和糜爛淫、亂的交易。
安斐冷抱著她返回營地,
他低頭望著少女的眼眸中露出慌亂的神色,她的雙臂緊緊攀著他的後頸,就像纖柔的菟絲子纏繞著結實的喬木,似乎隻有這樣才能延續脆弱的生命。
“回亞忒裡斯去,
”他的目光落在她臉上,
眉頭微蹙,“你不願意?”
“怎麼會?我非常想念養育我多年的家鄉!”楚楚腦中警鈴大作,
她飛快地接上話茬,蒼白的臉上露出笑容:“隻是,這樣毫無預兆地離開這裡,我有些不捨,畢竟,這是我們第一次相遇的地方。”
說到這裡,當事人楚楚就是後悔,非常後悔自己當初怎麼就把安斐冷給撿回家了。原來她這個炮灰女配也能碰上小說定律,
路邊的野男人不要順便撿——來自當事人的血淚教訓。
“以後有機會你可以隨時回來,”安斐冷輕柔地低聲笑了笑:“我們的婚期已經被拖延了很久。”
楚楚聽了,心都涼了半截,果然是要被當做戰利品一樣帶回反派的巢xue之中,在舉行婚禮之後,啊,或許還等不到那個時候,可能在返回的路上,她就會被眼前這個殘忍的反派狠狠摁住,強行灌入讓oga受孕的水液,而後不斷地分娩。
想到不久前在夢裡發生的一幕,那是驚慌失措又極致痛苦歡愉的體驗,她嚇得嘴唇發白,臉頰通紅髮燙,每一根神經都在排斥戰栗。滾蛋吧!誰要給你生小孩,老孃還冇玩夠呢。
“我想,這件婚事大家都很期待,是嗎?”
安斐冷感受到身邊人的緊張與恐懼,他冰涼的薄唇微微勾起,藍色的眼眸像獵豹緊緊黏在oga身上,耐人尋味地等待著她的反應。
這個致命的問題拋給她,楚楚瞬間警惕起來,她迅速調整了心情,濕漉漉的大眼睛緊盯著安斐冷,霧氣繚繞的水眸在他英俊冷硬的臉龐流轉,她輕柔地笑起來,聲音羞澀嬌柔:“當然,我比誰都要期待,你難道忘了我上次送你的那枚戒指嗎?”
楚楚回憶起那時候,自己滿心滿眼都是他,她還整天幻想著今後甜蜜美好的生活,像隻忙碌的蜜蜂一樣裝點他們的小家。現在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提起那枚象征純潔愛情的三色堇戒指,她的心裡泛起一陣苦澀與惱怒。
聽到她肯定的回答,安斐冷這才滿意地笑了笑,他抱緊她的纖腰,溫和地說道:“記得,我將它儲存起來了。”
“你這麼喜歡它,我很高興。”楚楚柔弱的小臉上露出甜蜜的笑容,將他摟得更緊了,還依賴安心地把臉貼在他覆蓋著冷硬鎧甲的胸膛上。
狗東西,那是我送給蓋文的,你最好識趣地把它丟掉!她維持著表麵的微笑,在心裡罵道。
回到木屋的時候,騎士們已經將二王子的部下清理乾淨,龐大的艦隊發出蜂鳴般的噪聲,像眾心捧月一般將一隻最為豪華的星艦圍起來。
那隻星艦停留在木屋不遠處的空地上,艙門打開,隨後彈出一隻寬大的伸縮金屬梯,星艦的機械操作係統發出恭敬冷靜的邀請:“恭迎尊貴的王子、王妃殿下返回母星。”
楚楚站在梯子下,仰頭望著碩大精密的儀器,安斐冷就站在她身邊,寬後的鎧甲貼著她的手臂,冰冷的質感讓她感到非常不妙。
隻要上了這艘星艦,她好像就,逃不掉了。
安斐冷不由分說地牽著楚楚的手,在一眾銀甲騎士的保護之下進入了艦內。
這隻豪華奢侈的星艦足足有幾層樓高,精密的防彈金屬材料發出銀藍色的微光,裡麵不僅有先進的作戰設備和物資豐厚的休息區域,甚至還保留了咖啡廳、溫泉池這樣的休閒區域。
乾淨整潔的走道上,楚楚任由安斐冷牽著她的手,她不知道對方要把她帶去哪裡,反正現在是安斐冷和他的部下最警惕的時候,她什麼也做不了,暫時不會去想著逃跑。
她隻能像一隻乖巧的貓一樣,亦步亦趨地跟在主人身邊,在他的眼中露出危險的神色的前一秒,小貓咪必須甩著尾巴親昵地蹭著他撒嬌,才能稍稍穩住他的心緒。
星艦的溫度調控得十分符合人體的需求,在踏進這裡的第一時間,她就感到一股春風拂麵般的溫暖。
好像在野外經過寒霜雨雪摧殘的脆弱花朵再次獲得了新生,時刻保持戒備的她意識漸漸鬆懈下來,警覺的資訊素都變得柔軟溫和,像枝椏上抖著花瓣的嬌軟花朵一樣軟糯香甜。
“哦,多麼美味的小茶花,這味道真是夠引人犯罪的。”
在經過拐角時,她聽見某人深吸了一口氣,像醉酒一樣的嗓音聽起來變態又瘋狂。
達倫被幾個騎士架起來經過楚楚麵前,他黑色的兜帽散落在而後,淩亂的長髮遮擋住蒼白病態的側臉。他看向她的時候,眼裡泛著銳利的光芒,炙熱的目光彷彿化作了實質肆無忌憚地舔舐著楚楚瘦弱的身軀。
楚楚害怕得揪住安斐冷的衣角躲到他身後,露出半邊臉瞅著達倫。
“人死之前就是話多。”安斐冷握住楚楚的手,冷笑著盯住已經成為階下囚的達倫。
安斐冷冰涼的眼神瞟過去,達倫身後的騎士用力架緊了他,這一舉動似乎觸動了他的傷口,他痛苦地低吟一聲,但他滿不在乎地將目光轉向楚楚,眼中帶著不滅的笑意。
他隱忍著用力吸了一口氣,盯著楚楚笑道:“一朵乾淨的小茶花,還冇被人標記呢。在結婚之前,要不要嚐嚐二哥的味道?”
楚楚的手指緊緊揪住安斐冷的衣角,她侷促不安地往安斐冷身後縮了縮,瓷白嬌嫩的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
真是瘋子他媽給瘋子開門——瘋到家了。
你們坎貝爾家族的人都這麼瘋嗎?楚楚害怕地盯著安斐冷寬闊的背部,極力壓製住恨不得馬上逃跑的情緒。
安斐冷微笑,招手示意架著達倫的騎士過來,他在那耳邊說了什麼,楚楚冇有聽清,但是作為一個聽覺敏感的alpha,卻將他的話一字不落地收進了耳朵裡。
即使陷入敗落狼狽境地也依舊玩世不恭的達倫在這一刻忽而緊張激動起來,他劇烈掙紮著,眼中噴發出熊熊怒火,衝著安斐冷發出凶狠的吼叫:“小畜\\\\生,你不能這麼對我!”
他瘋狂地扭動身軀,像一頭髮狂的野牛,但他身邊的兩個騎士的鐵臂牢牢鉗製住他,讓他不得靠近安斐冷半步。
安斐冷就這麼靜靜地望著暴怒的達倫,喉嚨裡發出低沉的嗤笑,他湊到對方耳邊,輕輕說道:“彆擔心,我的手下技術很好,哢嚓一下,你那罪惡的小東西就能永遠離開你了。”
“小畜|生,我可是你哥哥,是亞忒裡斯的二王子,你怎麼敢!”達倫氣得快要爆炸,他跳起來對著安斐冷又踢又踹,他憤怒瘋狂的聲音在艙室裡迴盪:“總有一天,你會死得很難看!”
安斐冷對他瘋狂的行為置之不理,他若無其事地走到楚楚身邊,輕柔地捂住她的耳朵:“你如果閉上嘴巴,或許我會放過你。”
達倫在被架走之後,憤怒地衝安斐冷吐口水:“呸!”
他的目光落在楚楚身上,惡狠狠地笑起來:“這個小oga真是可憐,和安斐冷同居這麼久都冇有被標記,在我看來,他那某個器官早就失去了該有的功能。可憐的oga最後隻能淪為不行的alpha的玩物,真是精彩呢。”
騎士們動作利落地把達倫給帶走,在他的背影消失之前,楚楚還聽到他不死心地大喊:“安斐冷,你是在嫉妒我,得不到的東西就想毀掉,我早就看透了你那肮臟狹隘的心!”
好了,她剛纔冇聽清安斐冷對他說的話,現在知道了。大反派還真夠狠的,親兄弟馬上就要變成太監了,好歹對方還是帝國的王子,雖然冇什麼實權,但終究還是王族,這他都下得了手啊。
達倫的叫喊聲過於淒厲刺耳,想到他接下來即將麵對的刑罰,楚楚身上某個不存在的器官已經開始痛了。
她回頭望著麵對怒罵一臉風輕雲淡的安斐冷,糾結了一下然後出聲安慰道:“他真是瘋了,冇有人會相信他的話。”
“我的哥哥,他太讓我失望了。”安斐冷濃密的眉毛緊皺起來,他的手輕輕撫摸著楚楚的長髮,深沉的眼眸垂下來,就像受傷的人在尋求寵物貓咪的安慰。
他的聲音低沉輕柔,帶著幾分蠱惑和深意,似警告又似陳述,在楚楚耳邊猝然響起:“不乖的人,是要受罰的。”
溫熱的氣體噴灑在楚楚冰涼的耳尖上,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了顫,琥珀色的眸子裡盛滿了慌亂,她勉強笑了笑,舌尖不安地舔了舔乾涸的唇瓣,強作鎮定地說:“冇有不乖的人,大家都聽你的話,安斐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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