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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訊素上頭[女O男A] 第74章 夢到他了 可怕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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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到他了

可怕的他

郵輪上,

楚楚還在與眾人僵持著。

茫茫大海上波濤洶湧,雨越下越大了。浪花拍打著玻璃窗,

彷彿隨時都有可能破窗而入,灌滿整個船艙。

不能再猶豫了。

她移開視線,心中暗暗決定,與船員們再次商議,或許,事情還能有轉機。

正當她轉身時,船體又是一陣劇烈顛簸,晃得楚楚頭暈眼花。

“請大家再仔細斟酌一下……”

話還冇說完,她瞥見身後一片黑影晃動。隨後隻聽一聲悶響,

她的視線變得模糊起來,

下一秒就陷入了無邊的黑暗中。

就在她即將倒地時,蘭狄斯攔腰將昏迷的人抱在懷裡,果斷地下達了命令:“保持你的速度,以最快航速前進,

千萬彆停下。”

“是!”接到命令的駕駛員正襟危坐,

繼續操控在風浪中顛簸的郵輪。

“大人,那艦艇正在返航!”駕駛員鬆了一口氣,

他緊盯著雷達顯示器,正要歡呼,很快又變了臉色,“仍有幾艘快艇緊追不捨。”

“甩開他們,這還用我教你嗎?”正要離開的蘭狄斯懷裡抱著楚楚,聞言冷冷地瞥了駕駛員一眼。

他將楚楚帶到客艙,把人放到床上,給她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躺著,

併爲她蓋上了一條厚重的毛毯。

她的腰肢又細又軟,堪堪一握,讓他捨不得放手。

由於淋了雨,她的長髮潮濕地掛在蒼白的臉上,彷彿還沾了她無助的淚水。可憐的oga就這樣不省人事的昏睡著,還不知自己即將麵臨著什麼。

“為什麼要逃呢?”望著oga安靜沉睡的臉龐,他輕歎一聲。

蘭狄斯拿來一條毛巾,動作輕柔地拭去她臉上的雨水,又擦乾她的頭髮,讓她不至於被水汽侵染得病重。

房間裡能聽到窗外奔湧的海浪聲,雪白的浪花捲起又落下,不停沖刷著玻璃窗。深秋的海上下著大雨,看起來冷極了。

但室內卻十分溫暖,為了不讓楚楚受凍,空調的溫度開得比一般時候要高一些。

然而對於蘭狄斯來說,這裡的確是有點燥熱。

他慢條斯理地擦乾楚楚漆黑的長髮之後,用手輕輕地撥弄了一下她額前的碎髮,使那白淨美麗的容顏顯現出來。

“既然知道你是安斐冷的未婚妻,我就更不能放你離開了。”他眸中閃過一絲笑意,在她耳邊低語。

——

楚楚在昏迷中逐漸恢複了一些意識。

這一覺好像睡了很久,睡得她頭痛欲裂。

“唔……”

她忍不住痛呼一聲。

想睜開眼,卻發現眼前一片漆黑。想伸手扶額,雙手竟然被分彆固定在身體兩側,無法動彈。就連眼睛也被矇住了黑布,什麼也看不見。

“有人嗎?!”她慌亂地掙紮起來。

怎麼回事,在沉睡之前,她不是在遠航的郵輪上嗎?

所以現在自己是被安斐冷給抓了回去,還是陷入了其他險境?

“放開我!”乾涸的嗓子裡發出喑啞的叫聲,她使出了全身的力氣掙紮,卻無濟於事。

安靜的房間裡,唯有時鐘“滴答”的響聲,宣告時間的慢慢流失。

一種彷彿要將她整個人都吞冇的黑暗感,在楚楚的身體裡瀰漫開來。

對未知的恐懼占據了她的內心。

不知等了多久,門被人推開,隨著腳步聲的靠近,楚楚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白蘭地味的資訊素是醉人的烈酒,裹挾著一股侵略的寒意撲麵而來。

“安斐冷,快把我放開!”楚楚的後背被汗水泅濕。不等那人出聲,她憤怒地大叫道。

低沉的笑聲在耳邊響起,那人不緊不慢地上前,為她扯掉矇眼的布。

刺眼的燈光爭先恐後地照過來,楚楚不適應地眯了眯眼,過了一會兒纔看清楚安斐冷臉上略帶玩味的殘忍笑意。

那一刻,楚楚的心臟好像握住,一股窒息的恐懼襲上來。

為什麼她耗費這麼多力氣,最後還是落入了他的手中?

“你,你想怎麼樣?!”她心慌意亂,色厲內荏地提高了音調質問他。

落得這樣的結局,她是想過的。最差的結果,大不了一死。

但她現在還不想死。

得想想辦法。

安斐冷垂眸瞧著躺在床上瑟瑟發抖卻還要故作凶狠的楚楚,好整以暇地坐到床邊。

寬大的手掌觸到她嬌小的臉龐。就像曾經她住在他的府邸時那樣。

唯一不同的是,此刻他的手心是那樣冰冷,觸碰到她的皮膚時,讓她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她想躲,安斐冷卻冇給她機會。

他扼住她的下巴,開口道:“留在我身邊,就這麼讓你難受嗎?楚楚,為什麼你要不惜一切代價逃跑?我們都快要結婚了。”

他的目光冰冷得就像寒霜,刺得她渾身顫抖。

“安斐冷,聽我說!”楚楚努力忽略他遊移到自己脖頸間的手,慌亂地解釋道:“我們不合適,是我配不上你,你值得更好的人!”

她的目光隨著他的手漸漸往下,害怕地吞了一下口水,“所以,我們就這樣好聚好散,可以嗎?我們隻是訂了婚,相處的時間也冇有很久,就算結了婚之後發現對方不適合自己,也是可以分開的。”

“到時候,你一定會遇到更適合你的oga。她一定很願意和你白頭偕老。”

安斐冷聞言,臉色陰了陰,他盯著楚楚,質問道:“看來單單讓楚楚正式成為我的王妃還不夠,即使那樣,你還是想從我身邊逃走。”

“不是的……”楚楚的後背滴下一滴汗,想開口解釋。

“得想個辦法讓你永遠留在我身邊才行。”安斐冷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掏出一把短刃。

楚楚盯著明晃晃的刀,心在胸腔裡噗通亂跳,她全身顫抖,聲音軟弱地哀求:“安斐冷,你冷靜一點,不要這樣,我害怕!”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說話間,眼淚如斷線的珍珠不停滾落。

“隻有把楚楚變成一具聽話的人偶,你才能一直和我在一起……”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著她驚恐無助的樣子,心裡升起一陣愉悅。

“你真是瘋了!”楚楚拚命蹬著四肢,絕望地想要逃離。

利刃懸在胸前,猛地紮入心口。

“不!”

楚楚驚醒。

她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躺在郵輪的客艙裡。

她第一時間檢查了自己的胸口。衣物完好,身體無損。

還好,隻是個噩夢。原來她還在船上。

她擦去額前的冷汗,下床的時候,她眼前一黑,腦袋仍然十分沉重,險些一頭栽下床。她隻好靠在床頭歇一歇。

已經是晚上了,房間裡拉上了窗簾,一片灰暗,唯有空調運轉的輕微響聲。

一切都顯得那麼平靜,彷彿之前的暴風雨和艦/艇的追擊從未發生過。

她記起來了,之前在駕駛室,她請求船長把船停下,看來對方並未照做。

楚楚想了想,算了,看來他們已經逃出去了。隻要不落入安斐冷手中,怎樣都行。

剛纔的噩夢屬實是嚇到她了,讓她不敢再細想。

感覺體力恢複之後,她起床給自己接了一杯涼水。冰冷的液體入喉,使她清醒了幾分。

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她動了動肩膀,伸手按摩了幾下僵硬的肌肉,卻不小心觸到自己的腺體。

“嘶……”她哀叫一聲,反射性地移開手。

走到鏡子前端詳著,她才發現自己的腺體那塊皮膚變得紅紅的。輕輕碰一下,滾燙的溫度似乎要灼傷她的手指。

“為什麼會這樣?”她不解地喃喃自語。

明明最近一週,她就已經被安斐冷臨時標記過,為什麼纔過去這點時間,她就開始隱隱有發熱的征兆了?

她而且還做了關於安斐冷的夢。這讓她不確定是因為自己太過擔憂害怕,還是因為彆的什麼。

那個夢怎麼會那樣清晰呢?好像真實發生過一樣。

這讓她不由得想到上一次做這種怪夢的情形。

似乎也是在發/熱期前後。

她現在十分後悔,當初自己在陷落之星為什麼要使用安斐冷給的那隻alpha抑製劑。

他那麼變/態的人,也不知道在裡麵加了什麼料,讓她不得安寧,神經兮兮的。

她哀歎一聲,埋怨自己不該招惹他,也不該與他有那段情緣。

楚楚拉開窗簾,盯著窗外起伏的海浪出神。

這是一個晴朗的夜晚。一輪明月高懸天空,將銀色的光芒灑向海麵。海麵上不斷翻滾著細碎的月光,形成了一片美麗而又神秘的景象。

在這樣空蕩寂靜的夜晚,一個oga迎來了猝不及防的發熱期。

在被攔截時,她就已經向船員們透露自己的身份。當時她冇想那麼多,現在安靜下來斟酌一下,還是覺得不應該暴露自己纔是。

畢竟一個oga在封閉的船上,又冇有特彆信賴的人幫襯,實在是太危險了。

雖然她身上帶著一隻alpha抑製劑,但她總覺得這唯一一隻抑製劑太珍貴,她能夠忍一忍,捱過這次發熱期。這隻萊娜給的抑製劑,她應該還有更需要它的時候。

隨著時間的推移頸側的腺體隱隱發燙,逐漸有紅腫的跡象。

她鎖好門窗,用毛巾塞住門的縫隙,在確保自己的資訊素不會泄露出去之後,這才走進浴室洗澡。

本以為衝點涼水能讓自己清醒,然而等她穿上衣服躺回床上時,身體很快就開始發燙了。

這一次發熱比之前的那幾次來得更凶猛一些。楚楚感覺自己就像被蒸熟的蝦,渾身都在發燙,皮膚也在漸漸泛著紅暈。

她癱在床上,痛苦地咬唇,不讓自己哀嚎出聲。

太難受了。渾身就好像有千百隻螞蟻在啃噬,又癢又熱。

汗水從額前滴落,在潔白的床單上印下一個圈。

她攥緊床單,闔上雙眼。很快,楚楚又猛地張開眼睛,擰著眉罵道:“可惡!”

難道alpha的資訊素對oga影響這麼大嗎?她才被安斐冷臨時標記幾次,離開了他,這麼快就到了發熱期。就連閉上眼睛見到的人都是他!

明明剛纔在夢裡,他還將那道利刃刺入了她的胸膛!

楚楚氣憤又羞惱地從床上爬起來,身形不穩地走到行李架上取那隻alpha抑製劑。

“難道冇有他,我還活不了了不成?”

她碎碎念著,剋製住自己體內的燥熱。取出一次性醫療用品,打算將抑製劑注入自己體內。

“嘟嘟嘟……”敲門聲響起。

“誰?”楚楚放下藥劑,警惕地發問。

她靠在行李架上,用手背拭去額頭的汗水。

大半夜的,誰在這危險時刻找她?她從行禮中抽出一把匕/首,扶著牆慢慢靠近房門。

她在離房門一米遠的距離停下,以防自己的資訊素外溢位去。

“是我,蘭狄斯。”那人的嗓音很溫和,彷彿能把濃重的夜色都融化一般,“楚楚,你可算醒了,身體感覺如何?”

楚楚聞言,心中雖有不少疑惑想向他探求,但這個時候,她還是獨處為妙。

“有勞關心,我的身體冇什麼問題,”她喘息了一聲,緩慢地說道,“夜深了,不敢影響蘭狄斯先生休息,請回吧。”

“可是楚楚,現在真的不需要幫助嗎?”

他站在門外歎了一口氣,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如果不舒服的話,千萬不要硬抗。要找對方法才行。”

楚楚神情一滯,她四處嗅了嗅,空氣中瀰漫著她的資訊素味道。

不知道究竟是哪裡出了差錯,暴露了她的處境。

身體的燥熱感愈演愈烈,彷彿要將她吞噬。她快要站不住了,隻能咬著唇蹲下來。

門外的蘭狄斯見裡麵的人遲遲冇有迴應,依舊耐心地等著。

“雖然這樣做很失禮,但我還是要說,再拖延下去隻會更難受,楚楚,讓我幫你。”

他柔和的嗓音帶著蠱惑的力量,就像一隻海妖在月下吟唱:“請給予我一點信任,我絕對不會傷害小姐的。”

楚楚攥緊心口的衣服,虛弱地坐到地上,額前的汗從臉頰邊滾下來。

“隻需要一分鐘,很快就能消除楚楚的痛苦……”

楚楚就像一條乾涸狀態的魚需要水一樣,拚命呼吸新鮮空氣,企圖將體內的燥熱濁氣排出去。

“所以,蘭狄斯先生那裡,有針對性的藥劑嗎?”

“早已備好。”

門被打開一條小縫隙。

蘭狄斯飛快地擠進去,又迅速把門鎖上。

室內充斥著強烈的og息素味道。就像春日裡寂靜無人的夜晚,山間的茶花齊齊開放,溫柔的花香味在整個房間裡飄蕩。

這甜美芬芳的味道能讓絕大部分的alpha瘋狂。

蘭狄斯憑藉出色的自製力,泰然自若地走進來。

楚楚半靠著牆壁,蜷縮著身體,像一隻被拋棄的幼獸般,噙著眼淚瞥向他。

如果不是蘭狄斯心裡明白楚楚的排斥,她那可憐委屈的眼神,會讓人誤以為是在責怪他來得太晚。

他攬住她的腰,不顧她的掙紮把人抱到床上。

“地上太涼了。”

他打開藥箱,在見到行李架上的alpha抑製劑之後皺緊眉頭。

“oga怎麼可能用這種東西呢?是要生病的。”

在他拿著藥劑走向她的時候,楚楚睜大眼睛檢查了一下他手中的東西。

在確定那是oga抑製劑之後,才垂下腦袋,弱弱地反駁:“我當然知道。”

蘭狄斯動作輕柔地把抑製劑注射進去,又給楚楚倒了一杯水。

“就算對身體有害,楚楚小姐也要冒著風險,獨自度過這次的發熱期,是嗎?”

“可惜,在你昏迷的這三天內,因為每天都要來探望,所以我才察覺你身體的異樣。”

“因此,你早就準備好了oga抑製劑?”

楚楚詫異地望著蘭狄斯。看來在自己昏迷的這幾天,對方為自己操了不少心。

他嘴角揚起一絲溫柔的微笑,擡手要摸她的腦袋以示安撫,卻被對方躲掉。

他也不惱,隻是用柔和的目光望著她:“抱歉,恕我冇能及時趕到。”

“畢竟,要在這座郵輪上找到oga抑製劑,還有些難呢。”他起身,自言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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