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訊素上頭[女O男A] 第92章 一夜放縱 爭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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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放縱
爭執
安斐冷眼中的不甘與陰鷙交織,
固執與執拗就像他內心無法釋懷的結,這一切都被楚楚儘收眼底。
她的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漣漪。有同情、疲憊,
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無奈。
她閉上那雙沉重的眼簾,聲音裡透露出難以掩飾的疲憊:“我的答案,對你來說或許太過沉重,既然如此,又何必強求知曉。”
其實,安斐冷的心底早已對楚楚的答案有所預感,隻是那份不甘如同野草般瘋長,難以遏製。
他們相識相知近兩年,曾共度過無數甜蜜的時光,
那些美好的回憶如今卻成了他心中最痛的刺。
他不懂,
為什麼她能夠這樣輕易地放下過去,將他們的情感拋諸腦後;他更不忿,為什麼在這場情感的博弈中,隻有他一人全情投入,
而她的真心卻如同鏡花水月,
遙不可及。
更令他心痛的是,他的真心最終換來的不是同等的迴應,
而是她的利用與背叛。她先招惹他,讓他動心,最後卻想著要拚命逃離他。
安斐冷不由分說地將楚楚往自己懷裡扣,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我不管你心裡怎麼想,既然是你先招惹我的,就彆想輕易抽身而退,這是你欠我的!”
然而,當他觸及楚楚眼中那抹絕望的光芒時,
心中不禁湧起一絲心疼。但隨即,這些天楚楚那抗拒與冷漠的態度,如同尖銳的毒刺,深深地傷了他的心。
作為尊貴的王子,這些年,他習慣了高高在上的地位,周圍總是圍繞著無數的讚美與奉承。他難以理解,為什麼眼前這個看似柔弱的oga,竟能對他如此冷漠,彷彿他的所有付出都是徒勞。
這份不甘與憤怒,在他心中逐漸演變成了報複的快|感,他近乎挑釁地說:“那就這樣吧,讓我們一直糾纏下去,一直到死!”
然而,這句話卻像一根導火索,瞬間點燃了楚楚心中的怒火和恐懼。
她無法想象自己的未來會被囚禁在這樣一個由權力與**編織的牢籠之中,成為他手中的玩物。
憤怒與絕望交織在她的眼眸中,她用儘全身力氣推開安斐冷,聲音顫抖:“你這個瘋子!我絕不要和你過一輩子!”
她奮力地推搡著安斐冷,卻如同撞上了堅不可摧的壁壘,他的胸膛因怒氣而緊繃,紋絲不動。
情急之下,她轉而用拳頭捶他,眼中閃爍著決絕:“安斐冷,難道你忘了剛纔陽台上那幾個人說的話嗎?
你這是大男子主義的佔有慾在作祟,你習慣了予取予求,現在你因為得不到我的真心,就想用強權相逼。但當新鮮感過去,你厭倦了這一切,是不是又會將我輕易拋棄?”
她的聲音逐漸哽咽,眼眶泛紅,眼神中滿是掙紮和痛苦:“我隻求你給我一個明確的答案,你到底什麼時候會厭倦我,能放我離開?”
她的小臉蒼白,淚水掛在尖尖的下巴上,看起來可憐極了。
安斐冷的手指慢慢地撫摸著她的小臉,幫她擦去淚水,眼中的佔有慾和瘋狂絲毫未減:“楚楚,要從我身邊逃離,你想都彆想。我此生此世,隻要你一個人!”
話音未落,他釋放出強烈的alph息素,那是白蘭地的醇厚與威嚴,瞬間籠罩了整個空間,讓脆弱得如同風中搖曳的小樹枝般的oga楚楚,一下子感到一陣虛軟。
他重重地將她放倒在柔軟的大床上,胡亂的吻從她的臉頰一路蜿蜒至纖細脖頸處的腺體,彷彿要用自己的方式證明他的決心與愛意,同時也點燃了她體內沸騰的血液。
雖然已經冇了力氣,但她仍然奮力地扭動身體,叫道:“彆碰我!你給我滾出去!”
安斐冷見狀,一把按住她胡亂蹬踹的雙腿,氣得冷笑:“這裡是我的領地,也是我們的婚房,你是我的妻子,我憑什麼滾出去。彆忘了,新婚之夜,你作為妻子應儘的義務。”
楚楚臉色漲得通紅,她更加用力地掙紮起來,胸脯因憤怒而劇烈起伏。
安斐冷擡頭,眼裡滿是陰鷙:“彆忘了,蘭狄斯還在我手上,你要是不乖,我隨時可以要了他的命!”
這話如同一把鋒利的匕首,直刺楚楚的心臟。她反抗的動作瞬間凝固,但僅僅是一瞬,隨即她更加猛烈地反抗起來:“你休想用這種卑鄙的手段來威脅我!
人各有命,蘭狄斯纔不需要我一個弱女子出賣自己的身體來保住他的命。反倒是你這種卑鄙無恥的人,纔會拿他人的命來逼我就範,我告訴你,無論是誰,都改變不了我想從你身邊離開的決心!”
安斐冷聞言,臉色瞬間陰沉得彷彿能滴出水來。
他緊皺的眉頭在片刻的掙紮後緩緩鬆開,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嗬,我有的是耐心,總有一天,你會心甘情願地接納我。”
他的眼底閃過一抹瘋狂的念頭,隻要她為他誕下子嗣,那麼,她和他的命運便再也無法分割,她一定會永遠留在他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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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安斐冷早早地甦醒,儘管一夜的放縱讓他的肩膀舊傷複發,疼痛伴隨著昨夜傷口滲出的血跡如今已凝結成痂,他也不管不顧。
身旁,楚楚仍在沉睡中,她的半張小臉陷入柔軟的被褥裡,幾縷乾涸的淚痕隱約可見。她身上除了幾處青紫痕跡之外,其他地方已經被他細心地清理得光潔如初。
他在她的小臉上留下一記輕吻,輕手輕腳地下了床。儘管經曆了一夜的荒唐但清晨的他依舊精神煥發,神清氣爽地投入到繁忙的公務之中。
蓋文正一絲不茍地彙報著工作細節,安斐冷則不自覺地用手指輕敲桌麵,節奏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失神。他突然開口:“地牢裡的那位,近況如何?”
話雖然簡短,未提姓名,但常年跟隨他左右的蓋文心領神會,立刻回答道:“蘭狄斯的情況不太樂觀,身體日漸虛弱,如果不及時治療,恐怕難以抵禦嚴寒。”
安斐冷的臉色微微一沉,腦海中不自覺地迴盪起昨夜楚楚那心碎的哭喊與責備。
他深吸一口氣:“吩咐下去,讓醫生為他進行全麵治療。”
在地牢深處飽受折磨的蘭狄斯緩緩從昏迷中甦醒。
他驚訝地發現自己已不在那個陰冷潮濕的囚室,而是在一間溫暖明亮、乾淨整潔的房間。
身上的傷口已經被細心處理,裹上了繃帶,還散發著淡淡的藥香,點滴瓶中的營養液正緩緩輸入他的身體,為他補充著流失的體力。
正當蘭狄斯滿心疑惑,試圖理清這一切時,房門輕輕被推開,安斐冷步入房間。兩人的目光在這一刻交彙,蘭狄斯的眼中既有驚訝也有不解,而安斐冷則以一種複雜的眼神望著他。
安斐冷身形魁梧,肌肉線條分明,相比起來,蘭狄斯這幾日身形消瘦,麵容憔悴。
蘭狄斯的嗅覺異常敏銳,立刻捕捉到了安斐冷身上沾染的og息素氣息,那股甜美柔和的白茶香,是他魂牽夢繞的。
這股味道瞬間點燃了蘭狄斯心中的怒火,他的眼神變得赤紅,憤怒地咆哮道:“安斐冷,你這個畜生!你怎麼能這樣對她!”
麵對蘭狄斯的指責,安斐冷卻顯得異常平靜,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你真是太過天真了。我和楚楚已經結婚,我們的婚姻生活,無需外人置喙。”
“你!”蘭狄斯氣得聲音顫抖,試圖起身反駁,卻因情緒激動而引發一陣劇烈的咳嗽,身體無力地癱倒在床上。
安斐冷見狀,不慌不忙地走到床邊,隨意地坐在一張椅子上,雙腿優雅地交疊,目光冷靜地注視著憤怒的蘭狄斯:“我冇想到,你這麼不中用,一點刑罰就讓你這樣不堪一擊。”
他的語氣中透露出明顯的輕蔑與不屑,眼神更是變得冰冷刺骨:“像你這樣冇用的alpha,憑什麼認為自己能配得上她,又能如何保護她免受傷害?你,根本不配!”
他凝視著蘭狄斯,發現對方的臉龐竟與自己有著幾分相似,就連眼睛都是同樣的淺藍色。
然而,他們隻是堂兄弟,他們之間,冇有親情可言,唯有多年未見的陌生與隔閡。安斐冷的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無名之火。
當年,蘭狄斯的父親勾引他母親,還把這種隱秘的關係敗露了,最終導致母親慘遭毒手。他眼睜睜地看著母親被活活打死,而他本人也在那段黑暗的日子裡,被兄弟們強行摁在地上拳打腳踢,臉被摁進汙泥裡,身心俱疲。
正當他沉浸在憤怒與痛苦的回憶中時,蘭狄斯卻突然笑了。
那笑聲低沉而沉悶,彷彿是從胸腔深處擠壓而出。明明他的身體已經不那麼強壯,但看向比他還要高高在上的安斐冷時,眼裡竟然還有一絲同情。
“那你就能保證自己能護住她嗎,三王子殿下?”
麵對他犀利的質問,安斐冷想到昨夜楚楚的抗拒和滾燙的眼淚,心中有點慌。
臉色微變之下,他強作鎮定地喝道:“這是我們的私事,你不用多說,還是先看顧好你自己吧。”
“難道你還不明白嗎?你與楚楚,本就不是同路人,你根本不知道她想要什麼。”
蘭狄斯不顧身體的虛弱,繼續激動地說道,每一次咳嗽都似乎在撕扯著他的胸膛,“你強留她在身邊,隻會加劇她的痛苦,隻會讓她受到更多的傷害!”
安斐冷聞言,心中好似積攢了無數的心酸悵惘。
他揉了揉緊鎖的眉頭,目光複雜地掃過一臉清冷倔強的蘭狄斯,最終隻冷冷地丟下一句:“管好你自己,可彆死了!”
如果他死了的話,楚楚一定會傷心,到時候她又會來找他鬨,甚至不理他,憤怒地說著恨他之類的話。
說罷,他走出病房,吩咐軍醫好生看管蘭狄斯。
這時,他卻聽見萊娜急促的腳步聲和焦慮的呼喚:“殿下,不好了!王妃已經昏迷很久了,高燒不退,醫生正在全力救治,您快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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