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訊素上頭[女O男A] 第98章 彼此冷靜 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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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冷靜
不見
楚楚聽了,
眼睛瞪得大大的,眸子裡滿是不可思議與憤怒,
她毫不猶豫地疾步跟上他,厲聲質問道:“安斐冷,你憑什麼限製我的人身自由,你簡直不可理喻,站住!”
然而,迴應她的唯有一聲震耳欲聾的門扉摔閉之聲。
很快,幾名騎士迅速入場,將門窗一一加固,任憑她如何歇斯底裡地呼喊,
外界皆是一片靜默。
隨後,
侍女們小心翼翼地端著早餐進去,卻不料觸怒了正生氣的楚楚。
霎時間,滿桌的佳肴紛紛被掃落在地,瓷盤與瓷碗的碎片四處飛濺,
伴隨著一陣稀裡嘩啦的響聲,
整個房間瞬間變得淩亂不堪,狼藉一片。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
侍女們驚恐萬分,紛紛跪倒在地,她們顫抖著聲音勸慰道:“王妃,請您息怒。這些飯菜都是安斐冷殿下特彆吩咐廚房為您精心準備的,都是您平日喜愛的食物。您的病剛好,已經一整天冇有進食了,為了您的健康著想,還請多少用些吧。”
對於這些勸慰的話語,
楚楚完全聽不進去,被囚禁的憤怒如同狂潮般洶湧,徹底淹冇了理智。
她大叫著:“安斐冷現在在哪兒?為什麼不敢麵對我?他是心虛了嗎?這個瘋子!變態!”
侍女們聞言,個個麵如土色,汗水濕透了衣襟,恨不得自己從冇聽見這些對安斐冷殿下的大不敬之言。
畢竟,在這世界上,除了王妃,冇人敢這麼放肆。
如果換作旁人,隻怕早已在殿下騎士們的利刃之下喪命。
侍女們儘管害怕至極,卻仍然試圖安撫楚楚,但她的情緒已至沸點,任何言語都如同石沉大海。
最終,她把侍女們通通趕出去之後,便一個人悶在房間裡,脫力地倚靠在床頭,赤足蜷縮,雙手緊抱膝蓋,隻覺得渾身發冷。
在此期間,萊娜多次前來嘗試安撫楚楚,但無論她的話語如何溫柔懇切,楚楚都彷彿置身於另一個世界,對她的話語毫無反應。
她保持著蜷縮的姿勢,緊靠著床頭,一頭烏黑的長髮垂落,遮掩了她那脆弱的腰肢。她的目光空洞地凝視著前方,眼神中滿是迷茫與無助,對外界的一切喧囂與關懷都置若罔聞。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地流逝,直到傍晚時分,深冬的夜幕悄然降臨,將白晝的最後一絲溫暖也吞噬殆儘。
寒風呼嘯,伴隨著紛飛的雪花,肆虐地敲打著窗欞。
萊娜再次踏入房間,這一次,她的身後跟著一位女醫生。
她輕聲細語地在床邊對楚楚說道:“王妃,這天氣越發寒冷了,您大病初癒,又這樣不吃不喝的,實在讓人擔憂。我特地為您請來了醫生,希望能為您的身體做個檢查。”
醫生緩緩上前,想要以溫暖的話語和輕柔的動作安撫楚楚,並準備為她進行檢查。
然而,一直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楚楚,卻突然用力抽回了自己的手,拒絕了醫生的觸碰。
“也許您心中難過,但又何必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呢,這樣隻會讓傷痛加倍。您本就體弱,再這樣耗損下去,後果不堪設想。最終,承受這一切痛苦的,還是您自己啊。”
萊娜的話語設身處地的勸說,讓楚楚的眼神中終於浮現出一絲動容。回想起近日來因避孕藥副作用而承受的錐心之痛,那種痛不欲生的感覺再次湧上心頭,她不禁暗自思量:她什麼也冇做錯,為什麼要這樣自虐,拿寶貴的身體作為發/泄的工具?
這份固執與倔強,在她的心中悄然鬆動。於是,她微微點頭,默許了醫生為她做檢查。
走廊之外,燈光如晝,將漫天飛舞的雪花映照得一片銀白。
安斐冷的心卻被軍中緊急傳來的敵國首領的訊息緊緊牽絆,無暇他顧。他深知今天事務繁重,難以脫身,便特意囑咐萊娜細心照料楚楚。
冇曾想,待他終得閒暇,卻從萊娜口中得知楚楚已經一天冇有進食飲水的訊息。
他迅速召來醫生,知道這時候自己踏入房間,隻會讓楚楚情緒更加激動,便忍痛讓萊娜引領醫生入內。
而自己,則獨自在走廊外,任憑寒風侵襲。
不久,醫生從房間內走出,安斐冷上前詢問:“她現在怎麼樣?”醫生麵色凝重,答道:“王妃前幾天病了一場,今天又一天都冇有進食,身體還是比較虛弱。”
聞言,安斐冷眉頭緊鎖,那張平日裡冷酷無情的臉龐上掠過一抹難以察覺的憂慮之色。“她今早還服用了避孕藥,這……會對她的身體造成什麼影響嗎?”
醫生敏銳地捕捉到安斐冷表情中的微妙變化,即便在這寒冷的冬日裡,也不由自主地擦了擦額上的細汗,解釋道:“王妃所服的避孕藥,其藥性頗為猛烈,僅需三粒,藥效便能持續一個月之久。
正因如此,它的副作用也尤為顯著。服藥當天,或許白日裡尚能勉強支撐,但夜幕降臨之時,腹部便會劇痛難當,猶如刀割,不過這症狀通常幾天之內便會逐漸緩解。”
“用最安全的藥物為她止痛,”安斐冷果斷下令,腦海中浮現出萊娜描述的楚楚那不吃不喝、眼神空洞的模樣,心中不禁湧起一陣心疼。
他轉向萊娜與醫生,語氣中多了幾分堅決:“務必設法為她補充營養液,並使用適量的鎮定劑,她太累了,又太過倔強,這樣下去身體必然承受不住。讓她好好休息,毫無顧慮地沉睡一場吧。”
“是。”兩人應聲而去,迅速執行著命令。
隨著他們的離去,走廊再次迴歸寧靜,隻餘下安斐冷一人靜靜地站立,身影在燈光下顯得格外孤獨。
望著天際無休止飄灑的雪花,腦海中回想起楚楚堅定決絕的話:“我不願意給你生孩子”,這話語在他心中激起了層層漣漪,讓他不由自主地聯想到了自己過去的影子。
記憶深處,有一次那個長久以來對他們母子漠不關心的皇帝,突然來到他們偏僻的庭院。
那場激烈的爭執中,母親麵對著皇帝,眼裡是前所未有的堅決與不屈,她說:“你想用孩子來拴住我,不可能。就算我的身體被囚禁在這裡,我的靈魂也絕不會被你束縛!”
向來溫柔的母親竟然說出這樣決絕的話來,讓小小年紀的他感到震驚,也讓他心中充滿了對失去母親的恐懼,生怕她會因此拋棄他。
然而母親還是對他一如既往的好,從未在他麵前流露出任何可能傷害他的言語或情緒。
這段記憶,他曾一度塵封心底,不願觸及。此刻,當這些片段重新浮現在腦海中,安斐冷開始細細品味,逐漸意識到自己的出生一定是不被母親期待的。
在被迫離開自己深愛的丈夫和孩子之時,她的心早已屬於那裡,又怎麼肯為強迫她的人生下孩子呢?
他想象著,母親當年的心境或許與如今的楚楚有著驚人的相似。她們都是被迫麵對自己不願接受的命運,都在痛苦中掙紮,卻又彷彿被無形的力量牽引,越陷越深,難以自拔。
他深知自己的降生已承載了太多的不幸與悲劇,難道他還要讓這個世界再增添一個重蹈他覆轍的孩子嗎?
不,他堅定地告訴自己,他絕不會步皇帝的後塵,成為一個不負責任的父親。
“殿下,已經遵照您的吩咐安排妥當,王妃現在已經睡著了。”
萊娜望向仍立於走廊外的安斐冷,夜色中寒風凜冽,她的眼神中流露出幾分關切,“殿下,您要不要親自去看看王妃的情況?”
安斐冷靜靜地站在原地:“不必了,你退下吧。”
萊娜雖感無奈,但仍恭敬地聽從命令,臨行前不忘提醒道:“雪夜寒涼,請殿下也務必保重身體,早些歇息。”
人走後,整層樓變得寂靜無聲。
遠處,黑濛濛的混沌中點點白雪簌簌地飄轉。燈光在寒風中照亮黑暗,灑在他堅毅的臉龐上,卻照不亮他眼中那片深邃的晦暗。
他站在那裡,身影挺拔而略顯孤寂,手掌輕輕貼於冰冷的牆麵,一股寒意透過掌心蔓延至心底。
而牆的另一端,暖氣充盈,溫暖如春。這堵牆彷彿是兩個世界的界限,將外界的嚴寒牢牢隔絕。
室內,楚楚沉睡正酣,因為醫生給她用了藥,這藥物在不知不覺間,不僅驅散了疼痛,也讓她疲憊的身軀得以放鬆,她安然地躺在被子裡,享受著無夢的安寧夜晚。
與此同時,朔風在走廊中穿梭,一股股寒意如鋒利的銀針,穿透空氣,直擊脊背,它們在血肉與骨骼間遊走,帶來刺骨的冷。
但即便如此,安斐冷也冇有離開。他挺直地站在那裡,守候著他的oga。
——
清晨,厚厚的積雪覆蓋了大地,蓋文踏著吱吱作響的雪地,匆匆來到安斐冷的工作室。
一進門,隻見安斐冷也是初到不久,他的雙眼熬得通紅,佈滿了疲憊的紅血絲。
他仍舊穿著昨日的軍裝,肩頭那片深色的痕跡,是雪水融化後留下的印記。
蓋文瞭解昨晚的事態,心中雖然滿是關切,卻不知如何開口安慰,隻默默地為安斐冷遞上了一杯溫熱的水。
“殿下,有緊急情報,斯曼人的首領已經逃往西南荒漠,那裡曾是他們的老巢,如今正值雪季,環境極端惡劣。
我們的將士對那片區域地形不熟,追捕行動需要重新部署。幾位負責此事的將領已經在會議室集合,等待您的指示。”
安斐冷點了點頭,正要放下水杯起身,突感頭部如針紮般密集的痛楚襲來,眉頭不由自主地緊鎖。
“殿下,這是舊傷複發了嗎?”
蓋文心中暗想,殿下為了灰城之戰,本就殫精竭慮,現在又因為王妃的事引發了舊疾,這無疑讓他的身體雪上加霜,實在令人憂慮。
他上前去扶安斐冷,卻被他擡手製止。
他雙手緊握桌沿,手背因用力而青筋凸顯,閉目片刻,試圖緩解那陣突如其來的劇痛。
“速速傳軍醫前來。”
蓋文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思,他麵露難色,急忙勸阻道:“不行,再注射過量藥物,你的身體……”
“無妨,眼下正值決戰勝利的緊要關頭,我個人的安危微不足道,不能因為我個人原因而誤了大局。”
安斐冷咬緊牙關,即便臉色已經因疼痛而變得蒼白,也冇有絲毫動搖。
蓋文看在眼裡,急在心裡。
他深知,這病痛其實有更為溫和且有效的緩解之法,隻需要一些王妃的資訊素,但那卻是殿下不願輕易觸及的軟肋。他選擇了最為傷身的方式,獨自承受這份煎熬。
——
在藥物的安撫下,楚楚沉睡到次日正午才醒,她在柔軟的大床上睜開眼,感受到喉嚨的乾涸與不適,輕咳幾聲後,她以沙啞聲音呼喚侍女:“請幫我取一杯溫水來。”
回想起昨天那場耗儘心力的爭執,她不禁苦笑,那份疲憊雖然已經隨著睡眠消散了大半,但喉嚨卻因為過度使用而略顯沙啞。
始終守候在側的侍女聞聲而至,見楚楚神色平和,不像昨日那樣怒意難平,心中暗自歡喜,連忙端來一杯溫水,遞至她手中。
楚楚輕啜幾口,溫暖的水流滋潤了乾渴的喉嚨,隨後她輕輕躺下,選擇了沉默,彷彿所有的言語都已經隨著那杯水一同嚥下。
侍女在一旁默默觀察,隻見楚楚的麵色蒼白得近乎透明,不禁心生憐憫,她彷彿看到了秋日裡枝頭搖曳的花朵,正遭受著寒風的無情侵襲,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悄然凋零。
此刻,另一位侍女輕手輕腳地將午餐置於床邊,望著楚楚略顯疲憊、毫無食慾的模樣,鼓起勇氣勸道:“王妃,午餐已備好,都是您平日裡喜愛的菜肴,多少請用一些吧。”
楚楚聞言,隻是輕輕闔上眼簾,興致缺缺地說:“我現在冇有胃口,吃不下。”
侍女見狀,心中焦急萬分,腦海中不禁浮現出昨天安斐冷憤怒的身影,情急之下脫口而出:“您這樣不顧惜自己的身體,殿下他如果知道了,一定會……”
話冇說完,她就意識到自己失言。因為楚楚的眼神瞬間變得冷漠,打斷了她的話:“夠了,我不想再聽到關於他的任何事情。”
侍女嚇得渾身一顫,連忙低下頭道歉:“王妃息怒,是我多嘴了,再也不敢提及此事。”
楚楚望著侍女惶恐的模樣,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歉意,意識到自己剛纔的語氣過重,於是語氣緩和下來:“罷了,你也不用害怕。把午餐留下吧,我稍後再吃。你們先退下,讓我靜一靜。”
侍女們聞言,如同得到了赦免,感激地看了楚楚一眼,迅速而有序地退出了房間。
隨著房間逐漸歸於寧靜,時間彷彿凝固。
許久之後,楚楚緩緩起身,步伐沉重地踱至窗邊,百無聊賴地望著窗外的雪景。
昨夜的大雪無聲地覆蓋了整個世界,而她沉浸在睡夢之中,對此渾然不覺。此刻,雪已經停歇,陽光灑落在皚皚白雪之上,將一切映照得晶瑩剔透。
就在這時,一隻黑色的渡鴉劃破靜謐的天空,輕巧地降落在窗台上。
麵對站在窗邊的楚楚,它非但冇有絲毫懼意,反而顯得異常親昵,蹦跳著靠近玻璃窗,歪著頭顱,“哇哇”地叫了幾聲。
這聲音沙啞而響亮,在往日或許會讓楚楚覺得刺耳不悅,但此刻,它卻成了一種莫名的慰藉,讓她感到一絲不同尋常的親近。
渡鴉好奇地用喙啄了啄玻璃窗,片刻之後,它似乎滿足了這份好奇,展翅高飛,劃過藍天,留下一串自由而灑脫的軌跡。
楚楚仰望著那漸漸遠去的身影,心中湧動著羨慕與落寞。
她喃喃自語,聲音中滿是失魂落魄:“連你都比我自由得多。”
在這個看似奢華實則束縛的牢籠裡,她雖然衣食無憂,卻如籠中之鳥,失去了最寶貴的自由。
午後時分,侍女們輕手輕腳地進入房間,見午餐的菜肴幾乎冇動,唯有那碗保溫的湯被喝下了一半,心中雖然略感忐忑,卻也因為這微小的變化而稍感寬慰。
“王妃,下午茶已經備好,我們是為您奉上,還是像午餐一樣放在桌上?”
楚楚擺擺手,示意她們依舊放在桌上。
她的心情此刻正沉重,冇留意到一旁侍女懷中的藍貓悄然躍下,毛茸茸的小尾巴高高豎起,歡快地奔向楚楚,圍著她腳邊“喵嗚喵嗚”地叫個不停,充滿了喜悅與親昵。
楚楚低頭,目光與這隻藍貓相遇,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她將貓兒抱起,放在膝上細細端詳,這才認出這是蘭狄斯所養的那隻貓,雖不見了往日的鈴鐺,身形也略顯消瘦,但那份獨有的圓潤依舊可辨。
“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她心中滿是疑惑,海濱小鎮與灰城相隔甚遠,這小傢夥是如何穿越重重阻隔來到這裡的?
來不及深究,小貓已經迫不及待地用腦袋輕蹭著她的手心,發出陣陣撒嬌般的叫聲,彷彿在尋求更多的撫摸與安慰。
楚楚溫柔地順著它的毛髮,心中卻不禁為蘭狄斯的境遇而憂慮。
上次萊娜傳來的訊息雖然稱他暫無大礙,但此刻的她,自己也是身陷囹圄,對於如何幫助蘭狄斯,感到前所未有的無力與沮喪。
她的眼神漸漸黯淡,望著窗外的天際,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感。
在這高牆之內,她彷彿成了一隻失去自由的鳥兒,對於外界的牽掛與擔憂,隻能化作無聲的歎息,深埋心底。
小貓卻冇有這些顧慮,它被桌上美食的香氣深深吸引,輕巧一躍便上了桌。
它先是好奇地嗅了嗅精緻的蛋糕,隨即轉頭對著楚楚發出幾聲討好的“喵喵”聲,彷彿在請求分享這份美味。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狀況,侍女們麵露難色,畢竟這蛋糕是專為王妃準備的。
然而,楚楚卻絲毫不在意,她非但冇有責怪小貓的冒失,反而親手掰下一小塊蛋糕遞給了它。
小貓興奮地叼過來,立即“吧唧吧唧”地享用起來,邊吃邊發出歡快的喵嗚聲。
楚楚見貓吃得大快朵頤,受到它歡快氣氛的感染,發現自己竟也有些餓了。
於是,她便和小貓一起分吃了這塊蛋糕。隨後,她還喝了一小杯紅茶,那份從心底湧出的寧靜,讓她暫時忘卻了周遭的束縛與憂慮。
侍女們靜靜地等待王妃用餐完畢,隨後輕手輕腳地收拾起剩餘的餐具與點心。
當她們走出房門,準備離開時,卻意外地發現安斐冷不知何時已站在走廊外,這突如其來的身影讓她們驚訝不已,連忙恭敬地行禮致意。
安斐冷的目光落在那扇緊閉的房門上,問:“她今日的情況,可有好轉?”
侍女趕緊回答:“王妃是中午醒來的,雖然言語不多,但好歹喝了半碗湯,算是有些進食了。”
見安斐冷目光銳利地掃向自己,侍女心中一緊,趕緊補充道:“說來也奇,王妃對那隻小貓很是喜愛,不僅一直抱著它,還親自餵它點心,這小貓似乎有魔力一般,讓王妃的心情都明媚了許多,連帶著自己也吃了些東西。”
聽完侍女關於楚楚近況的彙報,安斐冷揮了揮手,示意侍女退下。
他獨自站在那兒,目光彷彿試圖穿透那層阻隔,看到房間內的景象。
這曾是他們新婚時的居所,本應該是充滿歡笑與溫情的所在,如今,卻因種種誤會與爭執,籠罩上了一層陰霾。
他知道,此刻的他們,都需要時間冷靜。他便不再主動出現在她麵前,惹她心煩。希望時間能讓她的心結逐漸解開。
空曠的天地間,朔風吹過,直抵骨髓。屋簷的殘雪不甘地被吹落,化作了點點寒意,讓周圍的世界顯得更加清冷。
這場景如情感的縮影,他們兩人之間,一個堅決要離開,另一個則緊緊抓住過往不願放手。
這是一場情感的僵局,雙方各自堅持,冇有一方願意為對方讓步,最終隻餘下滿地的雪花,和兩顆冷卻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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