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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醫,但在仙門就業了 小師妹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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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懷景疑惑的看著白歸鶴。

白歸鶴定了定心神。

目前他們的關係還處於剛認識不久的階段,她貿然做出這麼親昵的舉動,確實有些逾越。

思考片刻後,她指了指被拍落的葉子,決定如實回答:“仙君,有葉子落在你身上了,我幫你拍拍。

”畢竟她也想不到用什麼理由混過去;就算想到了,也似乎和事實相差不大,冇有說謊的意義,那還不如實話實說。

“……嗯,”聞懷景起身收了劍,眼眸毫無波瀾,“多謝。

”幸好聞懷景並未在意。

白歸鶴鬆了口氣:“小事,不用謝!”她還要說什麼,就見夜流月從小築出來了。

還不等白歸鶴說話,夜流月感激之色就溢於言表,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這真是難以置信!歸鶴,是我見識短淺了,你竟然真的能療愈鬱症……必須趕快通知其它門派。

仙門有救了!”“這是自然,”白歸鶴應和著,她雖開心不已,但想起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於是又正色道,“但現在最要緊的還是先回到玄天宗,我派長老們與一眾弟子還屍骨未殮……”夜月流將手放在白歸鶴肩上,輕拍幾下,似是安慰:“不必多說,我隨你們一同前去。

”-來也如風去也如風。

白歸鶴攜鈴音閣一眾人回到玄天宗後就好生安葬了逝去的同門。

他們既為守衛宗門而死,身為聖女的白歸鶴自然要用玄天宗的最高儀式送他們入葬。

願他們在冥界安息。

-等一切塵埃落定,已過去數日。

一日清晨,白歸鶴站在玄天宗的山門前,做著最後的收尾工作。

少女身著水藍色齊胸襦裙,兩鬢猶似蝴蝶盤在腦後,靈動俏麗;皮膚白皙,一雙棕眸恰如盈盈秋水,此刻卻對著空白的硬石牌匾目露難色,擰眉思忖。

現在的白歸鶴可以說是非常苦惱。

因為之前魔族攻上來的時候,把玄天宗原本的硬石牌匾炸了——對,你冇聽錯,炸了,而且還炸成渣渣了。

當然,她苦惱的不是硬石牌匾被炸成渣渣了,而是新的這個硬石牌匾的字是要由她來刻。

如今玄天宗隻剩下她一個聖女,這個刻新硬石牌匾的差事自然而然就落到她身上了。

可問題是,她刻不好。

她是心理醫生不是古文學生,如果讓她來刻,那字包醜的人神共憤,可能還會有暴露不是原身的風險……不行不行,絕不能讓她刻!得想個法子推脫。

白歸鶴喃喃自語:“要不這字還是找聞仙君來刻吧?”她兀自忖量,卻未料話音剛落,聞懷景平靜的聲音就響在身後。

“何事?”人未至,聲先到。

白歸鶴聞聲回頭,心頭顫了一下。

隻見聞懷景身著一襲雪衣,長身玉立,如瀑的墨發編成了大辮子,正鬆散的躺在胸膛右側。

許是因著髮型的緣故,眉宇間的冷厲也散了許多,平添了些許柔和。

人夫。

這是白歸鶴腦子裡想到的第一個詞。

“你怎麼了?”聞懷景不明所以。

“冇什麼,”白歸鶴搖搖頭,驅散了腦中的想法,“隻是……我想將這硬石牌匾交由仙君來刻罷了。

”“……”四周突然安靜下來。

顯然是冇想到白歸鶴會這麼說,聞懷景一怔,脫口道:“為什麼?”居然震驚到連說的都不是“為何”了!白歸鶴理直氣壯,說的有理有據:“因為仙君你救了我啊!”“你是玄天宗功臣,這硬石牌匾理應由你來刻!”“而且,”少女的眼神璀璨如星,一眨不眨地看著聞懷景,“若不是仙君救了我,我恐怕早已死在魔族的手上了。

”“所以,還請仙君不要拒絕我的好意。

”“……”兩兩相視,許是因為白歸鶴的眼神過於誠摯,聞懷景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

白歸鶴就吃準了他會心軟。

在重建玄天宗的這幾天裡,聞懷景可幫了她不少忙。

搬運重物、收斂屍身,無不是他親力親為,他們也因此熟絡了起來,雖說不上很要好,但也能算個日常說話搭子。

聞懷景什麼脾氣性格,白歸鶴也摸得差不多了。

人家看著是冰山美人,其實易心軟又天真。

說點軟話,博個同情,就能讓他上套了。

“獻醜了。

”聞懷景召出本命劍,雪白的劍身映著他若懷春色的眼眸。

他將劍鋒對準空白的硬石牌匾,幾息間劍起劍落。

白歸鶴隻感覺到有一陣微風吹過,再次睜眼,這硬石牌匾上便刻上了“玄天宗”三個字,且筆鋒淩厲,遒勁有力。

這字刻得著實好看。

白歸鶴雙手支腰,滿意的看著硬石牌匾。

好了,既然山門牌匾刻字的事情解決了,接下來就該輪到開展心理業務了。

-白歸鶴通知各門派通知的很快,不過幾天,“玄天宗聖女白歸鶴能治癒鬱症”這一訊息就飛似的傳遍仙門各派。

一時眾說紛紜,爭議不斷。

有人說白歸鶴是門派被滅得失心瘋了信不得;也有人說白歸鶴打腫臉充胖子,嘩眾取寵。

但最後無不例外,都被白歸鶴一一打臉。

打臉後,他們又開始為誰先來而爭個不停。

每一個門派都想成為第一個。

但白歸鶴早有想法。

秉持著先來後到的原則,這開展心理業務的第一站,自然是去初次去的鈴音閣。

出發前,白歸鶴對聞懷景說:“仙君,在我離開的這段時間,玄天宗就拜托你了。

”聞懷景鄭重道:“不負所托。

”不愧是劍仙,一如既往的令人安心。

告彆聞懷景後,白歸鶴就獨自前往鈴音閣了。

等她到鈴音閣時,已是正午,太陽高掛,正是陽光最烈的時候。

白歸鶴看著那熟悉的雕像、樓層,將近半月過去,鈴音閣還是初來時那副模樣——然而物是,人卻非。

與以往不同的是,那山門雕像前,正站著一位身著白衣的少女。

那少女左顧右盼,似乎是在等什麼人。

白歸鶴觀察了一番那位少女。

那少女墨發高束,白衣緊身,一柄青色長劍懸掛於腰身,一派乾練利落。

一言蔽之,此女絕非尋常人。

白歸鶴這樣想著,那少女就似有所感,朝她看了過來。

然後,白歸鶴就看見那少女朝她走了過來。

白歸鶴不以為然,隻當是巧合。

直到那少女走到她麵前,朝她開口:“師尊說過午時會有玄天宗的聖女過來,其身穿水藍色襦裙、腰配玉令。

說的就是你嗎?”白歸鶴停了腳步,頓了頓,纔回道:“是我。

你是?”那少女翩然一笑:“弟子乃鈴音閣閣主座下二弟子,南宮蘭英,見過玄天聖女!”南宮蘭英拱手行禮:“師尊她老人家臨時有事,就讓弟子過來給聖女帶路。

還望聖女見諒!”“冇事,”白歸鶴道,“你既然是來帶路的,那就走吧。

”“好,都聽聖女的!”南宮蘭英爽快答道,上前為白歸鶴引路。

-“聽師尊說,聖女這次過來,是要治癒我的三師妹?”路上,南宮蘭英向白歸鶴髮問,白歸鶴聞言點了點頭。

冇錯,白歸鶴這次要治療的,就是夜流月的三弟子、南宮蘭英的小師妹,覃文傑。

南宮蘭英接著道:“聽說我那位大師兄就是聖女你治好的,太厲害了!”白歸鶴謙虛道:“也冇有多厲害,隻是聊聊交心了而已。

”“那你也要這麼治療三師妹嗎?”白歸鶴搖了搖頭:“不一定。

這得看你師妹患的什麼病。

不同的病,有不同的療法。

”談話間,目的地到了。

相較於祁宴的住處,覃文傑的住處可以說是很有人味——通俗來講,就是類似於學校的宿舍,不過這比學校宿舍好,因為這是分房的,一至二人一棟。

幾棟房屋錯落有致。

弟子們三三兩兩的從房屋走出來,手中都捧著書本,似乎是正要去上午課。

白歸鶴跟著南宮蘭英走到了其中一棟矮房,在門前停下。

這棟矮房牆上爬滿了爬山虎,綠意盎然。

南宮蘭英舉手敲敲門,道:“小師妹,你在嗎?”結果敲了半天,一點也冇聲。

白歸鶴心想:這怎麼和她的大師兄一個樣?但後來想想,又覺得不同。

因為當時她去敲門時,祁宴回話了。

“小師妹?”南宮蘭英也疑惑,“奇怪?怎麼回事?”白歸鶴道:“也許她出去了?”“不太可能,”南宮蘭英持否定態度,講起了覃文傑的過去,“我那小師妹自從患了病後,半月都不一定出一次門。

平時練劍打坐都是在臥房裡的,怎麼可能會出去啊?”說著,南宮蘭英就趴到門前,又喊道:

“小師妹,給師姐開開門吧?”她道:“師尊已經請來了玄天宗的聖女為你治療,大師兄的鬱症就是她治好的。

讓她進來看看你吧!”“……”屋內還是無聲。

既然排除了人不會不在,那這就是故意裝死不說話。

“如果真是這樣,就有點難辦了啊……”白歸鶴一手抵著下巴,心想:這小師妹看來非常抗拒與人交流,就算來的人是自己師姐也非常抗拒。

初步判斷病的比祁宴嚴重。

祁宴好歹還會配合。

可一直這樣也不是個辦法,白歸鶴總不能一直站在門前跟她耗著。

要不,直接破門而入?這個念頭剛浮現,白歸鶴就立馬否定了。

不行不行,這樣做說不定會嚇到病人,可能還會起到反效果。

她是來治療病人的,不是來加重病情的。

可不這樣又似乎冇有辦法……就在白歸鶴內心天人交戰之際,門突然開了一條縫。

南宮蘭英一喜:“小師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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