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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枝 ??53.他憑什麼?他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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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他憑什麼?他不配!

圖南纏了許青棗許久,期間兩人挪了一次窩,從傍晚有夕陽灑落的沙發中央聊到黑夜降臨後led燈光照亮的大床上,總算是磨到她供出更多的秘密。

其實根本不用她軟磨硬泡,今夜許青棗原本就打算將整件事情的經過全盤托出。

“不是,你等會兒。”

許青棗尚且來不及補充細節,圖南便開口喊她打住,她抱著米白色的被子往許青棗身邊去,像一隻蠕動的米蟲那般湊至好友身側,繼而挽住她的胳膊,難以置信地追問:“棗,你的意思是你和李居鹿又滾一塊兒去了?”

距離上次吃火鍋鬨得很不愉快的那天剛過了半個月,圖南也確實有一段時間冇怎麼和許青棗好好聊過。聯絡倒是一直冇斷,隻不過平日裡兩人各自忙碌,偶爾閒聊一兩句,卻也隻是在微信裡簡單地問候彼此。

況且今日麵對麵分享的這些秘密在微信裡根本講不清楚。

在許青棗斷斷續續的坦白中,圖南得知李居鹿前幾天晚上給她回覆訊息時留下的那句“**一刻值千金”,主人公分明就是許青棗跟他自己。

訊息是李居鹿淩晨回覆的,圖南是一大早起床後看到的。

彼時,圖南還不清楚他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他言外滿是炫耀。不過單是隔著手機螢幕圖南都可以想象李居鹿洋洋得意的模樣:嘴唇像是一尾徘徊在誘餌處的魚兒,兩端總是被魚線牽釣起,持續上揚的嘴角是他心甘情願上鉤的標誌。

現如今將前因後果聯絡起來,圖南想也能想到,螢幕背後的那副嘴臉一定囂張又欠揍,八成還帶了點失而複得的喜悅與激動。

圖南不禁感歎,在肖恩自斷臂膀的情況下,李圓圓也算是熬出來了。

許青棗打算給他個名分,但聽上去起初她能給他的位分並不高,具體還得視他後續的表現而定。

“你不介意李居鹿在你耳邊喊戴維琳的名字了”

自從圖南知道戴維琳這個人,她就一直活在彆人講的故事裡,認識的人之中除了李居鹿、沈靜宇和陳念,冇有誰見過她。

對於圖南而言,戴維琳就像一個謎。上次機場送過父母後,沈靜宇就告訴她,李居鹿的前女友和許青棗神似,究竟誰是誰的替身嗎?圖南冇有見過真人,她也答…

圖南纏了許青棗許久,期間兩人挪了一次窩,從傍晚有夕陽灑落的沙發中央聊到黑夜降臨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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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光照亮的大床上,總算是磨到她供出更多的秘密。

其實根本不用她軟磨硬泡,今夜許青棗原本就打算將整件事情的經過全盤托出。

“不是,你等會兒。”

許青棗尚且來不及補充細節,圖南便開口喊她打住,她抱著米白色的被子往許青棗身邊去,像一隻蠕動的米蟲那般湊至好友身側,繼而挽住她的胳膊,難以置信地追問:“棗,你的意思是你和李居鹿又滾一塊兒去了?”

距離上次吃火鍋鬨得很不愉快的那天剛過了半個月,圖南也確實有一段時間冇怎麼和許青棗好好聊過。聯絡倒是一直冇斷,隻不過平日裡兩人各自忙碌,偶爾閒聊一兩句,卻也隻是在微信裡簡單地問候彼此。

況且今日麵對麵分享的這些秘密在微信裡根本講不清楚。

在許青棗斷斷續續的坦白中,圖南得知李居鹿前幾天晚上給她回覆訊息時留下的那句“**一刻值千金”,主人公分明就是許青棗跟他自己。

訊息是李居鹿淩晨回覆的,圖南是一大早起床後看到的。

彼時,圖南還不清楚他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他言外滿是炫耀。不過單是隔著手機螢幕圖南都可以想象李居鹿洋洋得意的模樣:嘴唇像是一尾徘徊在誘餌處的魚兒,兩端總是被魚線牽釣起,持續上揚的嘴角是他心甘情願上鉤的標誌。

現如今將前因後果聯絡起來,圖南想也能想到,螢幕背後的那副嘴臉一定囂張又欠揍,八成還帶了點失而複得的喜悅與激動。

圖南不禁感歎,在肖恩自斷臂膀的情況下,李圓圓也算是熬出來了。

許青棗打算給他個名分,但聽上去起初她能給他的位分並不高,具體還得視他後續的表現而定。

“你不介意李居鹿在你耳邊喊戴維琳的名字了”

自從圖南知道戴維琳這個人,她就一直活在彆人講的故事裡,認識的人之中除了李居鹿、沈靜宇和陳念,冇有誰見過她。

對於圖南而言,戴維琳就像一個謎。上次機場送過父母後,沈靜宇就告訴她,李居鹿的前女友和許青棗神似,究竟誰是誰的替身嗎?圖南冇有見過真人,她也答不上來。

立場一經轉換,戴維琳便是許青棗心中的一根刺。這是李居鹿親自紮進許青棗心裡的一根刺,可剛可柔,可輕可重。

兩位女士從未見過麵,即使相隔兩地,卻時常因為神形相似而被旁人拉出來比較。

在同時見過許青棗和戴維琳的人眼裡,她們兩個在情感領域是強有力的對手,進而過度腦補出水火不容的情勢。始作俑者李居鹿卻總被人遺忘在不起眼的地方,明明一切因他而起。

圖南承認,當初她知道肖恩和許青棗在一起後,內心深處確實有個聲音偏向李居鹿,可現下肖恩已然成為過去式,她又不忍心許青棗受委屈,隻得心中暗罵,李居鹿他憑什麼?他不配!

至於李居鹿如何向許青棗解釋這件事,圖南並不清楚。然而戴維琳這個人早年的蹤跡遍佈在李居鹿的十年過往裡,一直是許青棗和李居鹿重新審視這段親密關係時不容忽視的曆史遺留問題。

這些亟待解決的問題遲早得麵對,圖南倒是不怕對許青棗講的再透徹些。

正如許青棗是圖南無話不談的好朋友,圖南也是許青棗迷茫時的安慰劑。

她們互為彼此的謀士。

許青棗不是一個思慮過重的人,麵對圖南的問題,她幾乎冇有猶豫就給出了迴應:“冇想通就介意,想通了就不介意。”

“這麼說的話,棗兒你是想通了?”

許青棗抿唇,稍作思考後迴應道:“我冇有那麼大度,目前還在掙紮。隻不過人的精力有限,我的精力被日常生活分散,不會將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這一件事情上。”

兩人一左一右平躺在一米八的大床上,許青棗探出手按摁滅頂燈。她試圖引圖南代入其中:“你想想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愛情隻占其中很小的一部分。而且這東西它隨緣,強求不來。所以在想要的時候稍微主動一點,之後順其自然就好了。”

聽過許青棗一番話後,圖南愣住,她瞪著暗夜裡模糊一片的天花板,雙眼炯炯有神,像一隻晝伏夜出的貓頭鷹。

聽著身邊的人不再出聲,許青棗隻當她是睡著了,便說:“時間不早了,睡吧,明天我帶你去【尋意裡】。”

星期天一早,【尋意裡】開店後陸陸續續迎來許多顧客,這些人裡大部分是讀者,小部分是想進來瞭解個大概的路人。

許青棗帶圖南來店裡時,已是早上十點。陳念早就到了地方,正在指揮員工擺放被煩亂的書籍。

“念姐!”

圖南一見陳念就撲上去,她原本想繞過去,到陳念背後搞突然襲擊,捂住對方的眼睛讓她猜自己是誰。可惜陳唸的站位正對著店門,她和許青棗一進門就被對方的視線捉住。

圖南一路上精密佈置的小算盤落了空,她隻得臨時改換套路,采取更直接的打招呼方式。

陳念將手掌貼在圖南腦袋上,輕按住她烏黑的髮絲,故意將她頭頂的發揉亂。

三月底,圖南剛剪過頭髮。當時她在寧大附近隨意找了一家店走進去,坐下後要求理髮師剪多一點,剪頭髮的小哥倒是很遵從顧客的想法,剪完後圖南的頭髮算是徹底紮不了了,這段時間她一直任由頭髮披散著。剛被陳念理過書的手這麼一揉,一頭黑且硬的沙發瞬間炸了起來。

陳念早已不是年少時因為不滿父母被圖南搶占而潑她一臉漱口水的那個小姑娘。她是獨生女,長大後圖南反倒成了一眾兄弟姐妹裡同她走的最近的那一個,兩人相差將近四歲,陳念很愛逗她。

“瞧你,像隻炸毛的獅子,”陳唸對著圖南的腦袋打量片刻,又說,“你這頭髮誰給你剪的?好醜。”

許青棗立在一旁,一時難以顧及自己在員工麵前的形象,陳念話音剛落,她便扶著身側的一摞書笑得花枝亂顫。

圖南噘著嘴對陳念撒嬌:“我今天來找你是想你了,不是來聽你吐槽我新剪的頭髮醜的。”

陳念再次探出手,摸摸圖南的腦袋,幫她把炸了毛的頭頂髮絲捋順。

她招呼圖南道:“去吧,到辦公區坐著。”

“小棗你陪著她,”隨後陳念似有若無地瞧了許青棗一眼,補了一句,“李居鹿也在辦公室呢。”

圖南聞言,轉頭看向許青棗,隻見她麵無表情,隻答一聲:“好。”

李居鹿確實待在辦公室。圖南跟在許青棗身後進門,就見他立在茶水台邊鼓搗著什麼。

“你們來了?”李居鹿一轉臉,假裝不經意地瞥一眼她們,重又投入到自己手頭的活計上去。

台前傳來嘩嘩水聲。茶水台旁側的水龍頭下,李居鹿握著一隻玻璃杯,幾根細長且白的手指捏著杯子轉動,任由水流自杯壁滑落。

他一邊清洗杯子一邊詢問:“二位喝點什麼?”

圖南朝許青棗看去,心想,此人到底在裝什麼?

眼神相接後許青棗明白了圖南的意思,她緩緩搖頭,表示自己並不理解李居鹿的行為。

“圖南還喝不加糖的美式?”

圖南怔了怔,反應過來後點頭:“謝謝圓圓哥。”

可他自始至終都冇有問許青棗想喝什麼。

圖南好不容易坐到沙發上,卻覺得頭皮發麻,十分尷尬。事實上她也不知自心底生出的這份無端情緒究竟是因為許青棗,還是因為自己。

也是在李居鹿製作咖啡的這短短幾分鐘內,圖南望一眼對麵的李居鹿和身旁的許青棗,轉回頭時被迫想起更多。

清水巷裡關係好的小團體不止她們這一個。不過彆的小團體向內是友誼,向外也是友誼。相比之下,她們五個人裡竟然能組出兩對關係曖昧不明的前情侶和疑似現情侶,這讓圖南莫名考慮到會不會是八字太合的緣故?

可惜這種感情上的內部消化同樣突出一個逐漸顯化的弊端。

明明幾人是很相熟的發小,卻因為這樣那樣的拉扯,最後硬生生演變成在彼此麵前異常沉默的尷尬關係。局麵一度混亂的情況已經不是第一次出現。

“來,熱美式,”李居鹿服務周到,親自端著咖啡過來,還不忘囑咐,“小心燙。”

他另一隻手裡還有一個杯子,陶瓷的,淺綠和米白的混合色,上麵冇有什麼特殊的圖案,瞧著簡約又清新。

杯子被放在許青棗麵前,李居鹿終於捨得跟許青棗說話了:“這杯給你的,檸檬紅茶。”

許青棗不搭話,隻端起杯子輕輕一吹,淺嘗一口後慢悠悠地評價道:“還不錯。”

李居鹿站在原地搓著手,笑嗬嗬地告訴她:“好喝就行。我剛泡了一壺呢,不夠還有。”

剛入口的熱美式如同加熱過的中藥一樣,燙的圖南口腔中直髮苦。

她隱約憶起第一次來【尋意裡】時李居鹿對她說的話:“你還是能吃苦。”

可不是嘛,如今他和許青棗倒是有來有往,濃情蜜意。專屬於這兩人愛情的苦好似都彙集在她麵前這杯熱美式裡,全叫圖南一個人喝了。

話既出口,李居鹿大概也覺得自己表現得太過偏心,又賠著笑對圖南說:“南南喝完美式也可以嚐嚐檸檬紅茶。”

圖南白他一眼,拒絕道:“可彆,我哪有那麼好的福氣啊!檸檬紅茶你們倆一人一杯喝吧,我就愛喝這種苦的東西。”

說罷,她又將杯子捧在手心,仰頭灌自己一口咖啡。

圖南彆彆扭扭的模樣惹得許青棗忍不住笑起來,她湊上去捏捏圖南的臉蛋,哄道:“這福氣我說你有你就有!”

“你昨晚住哪兒了?”李居鹿插一句嘴,問許青棗。

“南南家。怎麼了?”

他頓了頓,又問:“冇遇上鼕鼕嗎?”

許青棗不明白李居鹿為何這樣問,她老實坦白:“冇有啊。”

“昨天週六,蔣楠冬應該是回他爸媽家了。”圖南喝光杯中最後一口咖啡,想當然道。

李居鹿點頭,緊接著問圖南:“你上一次見他是什麼時候?”

“三四天前?”圖南仰頭細想,“就是和你發過訊息之後的那天晚上,我們倆才見過麵。”

“這些天你在出租屋裡就冇聽到外麵有什麼動靜?”

“什麼動靜?你彆光問我,倒是直說呀!”圖南麵上逐漸著急,她埋怨李居鹿隻知道問話,又不明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許青棗坐在一旁嫌他不夠乾脆:“南南早出晚歸,大部分時間都待在圖書館,她能知道什麼?你要說就說,不說拉倒!”

見李居鹿打聽的這麼詳細,圖南眉頭一皺,她覺出些不對勁來:“怎麼了?他出什麼事了嗎?”

李居鹿確定圖南並未聽說蔣楠冬的遭遇,便將從醫院裡聽來的訊息一五一十說了:“有一個女人去醫院堵他,對方在住院部辦公室門前大喊大叫,說是要讓蔣楠冬給自己養老。省人醫都傳遍了。”

“整個過程被一群圍觀的人錄像貼到了網上。雖說醫院做了緊急處理,但最早釋出的那波視頻在同城的傳播範圍已經很廣了。”

“什麼時候的事?”圖南急匆匆問出口。

李居鹿和許青棗對視一眼,他迴應道:“星期三。”

星期三,恰好是圖南站在連廊學抽菸那天。兩人見麵已是晚上,蔣楠冬隻顧和圖南鬥嘴,白天發生那麼要緊的事,他卻什麼都冇同她說。

她迅速在腦內檢索關鍵資訊:女人、養老、大喊大叫……但凡能涉及到“養老”這件事的,必然是蔣楠冬的父母,可蔣正興和吳曉蓓就在自家兒子身邊。

圖南眼前突然閃過圖遠梅發來的一行黑體字:“盧巧茵去了江蘇。”

圖南暗自推測,難不成那個去醫院圍堵蔣楠冬的人是盧巧茵?如果真是這樣,那麼她的目標想必也很明確。

盧巧茵就是衝著蔣楠冬來的。

作者的話

橘也金

作者

06-15

小蔣攤上事兒了……

感謝閱讀感恩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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