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枝 ??67.我發現我還喜歡你,我們能不能重新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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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我發現我還喜歡你,我們能不能重新在一起?
五一假期的前一個週末,圖南和許青棗見了一麵。
兩人見麵的地方難得冇有選在【尋意裡】。許青棗對南京彆的什麼地方冇有那麼熟悉,圖南便自己做主把見麵地點定在清涼山公園。
對於許青棗發來的一連串問號,圖南隻笑嘻嘻地按下語音,回她一句:“我的軀體總遊走在城市,靈魂說她週末想去爬個山。”
許青棗“嘖嘖”幾聲,在另一頭扯著嗓子嫌棄她酸死了。
真到了見麵的那天,圖南一如既往地揹著自己的小熊包趕往入口處。許青棗來的比她早,圖南剛一拐彎,抻著脖子往南門看,隻消一眼便注意到了正等在門口、那個穿著碎花裙四處張望的大美女。
從大老遠踮起腳貓著腰繞至許青棗右側,圖南才直起身,可她盯著許青棗的背影觀察許久,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前方許青棗發覺圖南那悄咪咪如同做賊似的動靜,特意向後轉身,將人抓了個現行。
兩人對視的一瞬間,許青棗整個人全都暴露在圖南眼前,她終於明白究竟是哪裡不對勁。圖南指著許青棗的左手,指尖點在空氣中上上下下,她驚呼:“你手怎麼回事兒?”
許青棗的左手上纏著厚厚一層繃帶。自虎口起,直沿著五指繞圈,像是無意間掉落的一卷衛生紙,被人隨意撈起之後再纏上,齊也不齊,亂也不亂。
整個左手的模樣瞧著有些驚悚,如果不是許青棗身上那件稍顯柔和的碎花裙,看著真有點像才從醫院裡出逃的病人。
聽到圖南的問候,許青棗低頭往自己手腕上一瞥,很隨意地說:“摔的。”
“你這在哪兒摔的?摔得挺狠啊。”圖南邊調侃,邊等她詳說。
“醫院。”似是想起了什麼不愉快的經曆,許青棗咬字的時候顯得惡狠狠的。
“你能不能多說點,彆讓我一句一句問好嗎?”圖南擡起胳膊肘給許青棗右邊來了一下,隨後眨巴著眼撒嬌,“我冇什麼耐心,你知道的。”
許青棗衝著清涼山公園入口的方向努努嘴:“邊走邊說吧,你不是要爬山嗎?”
她故意調侃圖南:“就這麼一個小土堆,爬吧。”
華東的山確實不能和西北的山相提並論。圖南湊上去挽住許青棗完好的那隻胳膊安撫她,“好歹人家…
五一假期的前一個週末,圖南和許青棗見了一麵。
兩人見麵的地方難得冇有選在【尋意裡】。許青棗對南京彆的什麼地方冇有那麼熟悉,圖南便自己做主把見麵地點定在清涼山公園。
對於許青棗發來的一連串問號,圖南隻笑嘻嘻地按下語音,回她一句:“我的軀體總遊走在城市,靈魂說她週末想去爬個山。”
許青棗“嘖嘖”幾聲,在另一頭扯著嗓子嫌棄她酸死了。
真到了見麵的那天,圖南一如既往地揹著自己的小熊包趕往入口處。許青棗來的比她早,圖南剛一拐彎,抻著脖子往南門看,隻消一眼便注意到了正等在門口、那個穿著碎花裙四處張望的大美女。
從大老遠踮起腳貓著腰繞至許青棗右側,圖南才直起身,可她盯著許青棗的背影觀察許久,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前方許青棗發覺圖南那悄咪咪如同做賊似的動靜,特意向後轉身,將人抓了個現行。
兩人對視的一瞬間,許青棗整個人全都暴露在圖南眼前,她終於明白究竟是哪裡不對勁。圖南指著許青棗的左手,指尖點在空氣中上上下下,她驚呼:“你手怎麼回事兒?”
許青棗的左手上纏著厚厚一層繃帶。自虎口起,直沿著五指繞圈,像是無意間掉落的一卷衛生紙,被人隨意撈起之後再纏上,齊也不齊,亂也不亂。
整個左手的模樣瞧著有些驚悚,如果不是許青棗身上那件稍顯柔和的碎花裙,看著真有點像才從醫院裡出逃的病人。
聽到圖南的問候,許青棗低頭往自己手腕上一瞥,很隨意地說:“摔的。”
“你這在哪兒摔的?摔得挺狠啊。”圖南邊調侃,邊等她詳說。
“醫院。”似是想起了什麼不愉快的經曆,許青棗咬字的時候顯得惡狠狠的。
“你能不能多說點,彆讓我一句一句問好嗎?”圖南擡起胳膊肘給許青棗右邊來了一下,隨後眨巴著眼撒嬌,“我冇什麼耐心,你知道的。”
許青棗衝著清涼山公園入口的方向努努嘴:“邊走邊說吧,你不是要爬山嗎?”
她故意調侃圖南:“就這麼一個小土堆,爬吧。”
華東的山確實不能和西北的山相提並論。圖南湊上去挽住許青棗完好的那隻胳膊安撫她,“好歹人家也叫‘山’呢,按理說你這傷患不適合爬山,要爬也就隻能選這樣的。”
兩人並肩往前走,許青棗慢慢打開話匣子。
“上週一,李居鹿說他想吃我做的減脂餐,我專門做了一份給他帶去醫院。”
“然後就摔了?”
許青棗搖搖頭:“週一人挺多的,我去門診樓找他,結果在電梯裡遇到了熟人。”
“蔣楠冬?”圖南試探著問。
“肖恩。”
“所以你這手腕不會是被他打的吧?”
圖南像是才反應過來,她挽著許青棗胳膊的那隻手倏然收緊:“我早說肖恩就是個弟弟,你們倆因為什麼分的手你忘了?就這種人他能是什麼好東西!”
許青棗通過圖南搭在自己胳膊上的那隻手感受著她突如其來的義憤填膺。
憶起李居鹿那讓人難過的表現,許青棗不禁失笑,她想當天若是身側這個如同戰士一樣的女孩子在現場,她一定會為自己鳴不平。
回想起事情發生那天,許青棗和肖恩在一樓電梯口碰麵。他身後還跟著兩個女孩兒,其中一個梳著麻花辮的姑娘,許青棗記得自己以前見過她的照片,對方貌似和蔣楠冬關係很好。
肖恩最先注意到她,如果不是他向前邁幾步站在自己身旁主動搭話,許青棗本來打算對他視而不見。
“嗨,好久不見。”肖恩笑容滿麵,像是將過往的難堪儘數忘卻。
許青棗見著他這張幼態的臉就覺得噁心,她手裡拎著裝有餐盒的袋子,暗暗握緊手提繩,心裡暗罵一句“嗨你個頭!”
可惜眼前這個渣滓他聽不到。儘管許青棗已經在心裡將他大卸八塊,然而麵上還是儘力保持優雅。她隻轉向他,微微頷首,算作問候。
兩個人進電梯後就被隨之而來的人流衝散開來,許青棗和那個麻花辮女孩被擠到同一側,她的同伴則被迫去到肖恩那邊。
腳麵一痛,像是被人踩了,許青棗顧不及去看地麵,慌亂中她聽麻花辮女孩向自己道歉:“對不起啊漂亮小姐姐,我剛不小心踩到你的腳了。”
許青棗下意識迴應:“沒關係。”
一樓想要搭乘電梯的人很多,轎廂裡頭人擠人,隨著電梯上行,每到一個樓層都能卸下一些擔子。
原本許青棗以為肖恩還在原來的科室實習,誰知到了腎病科所在的樓層,他並冇有下電梯。
不僅在這層冇有停,肖恩和他的師姐們之後的每一層都冇有下去,直到電梯抵達神經內科門診,轎廂裡隻剩她們四個人。
出了電梯,還冇走出幾步,肖恩又和許青棗搭話:“你怎麼會在這裡?”
許青棗低頭給李居鹿發了訊息,再擡眼她掂一掂手上的飯盒,簡單答道:“給人送飯。”
“漂亮姐姐有男朋友了嗎?”麻花辮女孩拽著一旁的好姐妹也跟在後麵儘情打量許青棗。
醫院裡的人都這麼自來熟嗎?許青棗眉頭微蹙,反問道:“你從哪兒看出來我比你大?”
對方漲紅了臉,她的小姐妹連忙替她解釋:“對不起,我朋友她不是這個意思……”
“她自己不會說?”許青棗打斷她。
肖恩被眼前許青棗強烈的反應震懾到了,可他轉念一想,分手之後不見麵尚且不覺得想念,一見麵心裡那道麻酥酥發癢的感覺又一次被勾了起來。
肖恩非常厚臉皮,他想入非非,幻想她還愛他。
無論許青棗今天是來給誰送飯,他都得追上去再為自己努力一把。
肖恩攥拳,他決心甩開他身邊的師姐們,獨自向前好幾步,與她並肩,為自己搏一個燦爛的明天。
快走到神經內科住院部的辦公室,許青棗拎著袋子優哉遊哉,肩頭忽然搭上一隻手,她以為李居鹿在和自己開玩笑,滿懷欣喜地轉身。
看清來人是誰後,許青棗立馬變了臉:“你到底想乾嗎?”
肖恩不管不顧地問:“我發現我還喜歡你,我們能不能重新在一起?”
作者的話
橘也金
作者
06-28
感謝閱讀感恩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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