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枝 ??95.彷彿海上浪花,卷在一起,顛沛流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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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彷彿海上浪花,卷在一起,顛沛流離
七月,南京的夏夜並不涼爽,可圖南依舊抱著蔣楠冬不肯撒手。
車內開著空調,她在他暖爐似的懷裡哭了很久。
明明隻是低聲啜泣,蔣楠冬卻覺得格外刺耳。
他撫上圖南的後腦勺,髮絲剛與掌心接觸,心中便傳來一陣密密麻麻的酥癢。
蔣楠冬安靜地坐著,等待圖南發泄情緒,放任癢意包裹住心疼。
車內空間有限,長時間保持一個固定姿勢不變,兩個擁抱著的人都不好受。
哭累後圖南終於肯在他懷中擡頭,她的下巴抵在人胸膛上,瞪著亮晶晶的雙眼瞧他,再撐著他的小臂直起身,自蔣楠冬環著的雙臂之間緩慢挪動出來。
一雙含淚的眼睛就這麼可憐兮兮地盯著他看,眼底蓄滿複雜情緒,像一隻受儘委屈又無處療傷的毛茸茸小動物。
蔣楠冬心中一動,在她即將退回原位之時重又將人一把拽入懷中,稍一低頭便吻了上去。
圖南擡手抵在他肩膀,在兩人之間隔出一小段距離,蔣楠冬不明所以,隻聽她問:“你有女朋友嗎?”
雖然不知道這個人又在抽什麼風,蔣楠冬依舊配合:“冇有。”
見圖南紅著眼眶一本正經地告訴他:“巧了,我也冇有男朋友。”
手掌落回身側,圖南複原了兩人間貼近的距離,向他宣佈:“可以親了。”
蔣楠冬反倒止住動作,捏上人的耳垂,再一下一下撥弄她的耳骨釘,他哼笑著:“怎麼忽然想起問這個?就這半年,你親我親的還少嗎?”
“醫院裡,連廊上……”
“閉嘴!”
圖南冇想到蔣楠冬居然開始回憶,隻顧著攀附上前去捂他的嘴,不料手被他擒住。
蔣楠冬早已在心中規劃好替人療愈的路線,循著身體過往的記憶一路南下。
他吻她哭紅的眼睛,沾染淚痕的臉頰,而後喘息停歇,整頓片刻,再向她那處濕漉漉的嘴唇發起進攻。
他視她溫潤的嘴唇如同一座島嶼,起先碾轉征服,後又輕啄撫慰。
圖南被蔣楠冬自長久的難過中喚醒,她伸出雙臂環住眼前人的脖頸,將他往自己懷中拉,亦或是將自己往他懷裡送。
總之,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兩人的身體不斷挨近又貼緊,直到最後她早已分不清誰纔是先動手的那個。
圖南全程睜著眼睛…
七月,南京的夏夜並不涼爽,可圖南依舊抱著蔣楠冬不肯撒手。
車內開著空調,她在他暖爐似的懷裡哭了很久。
明明隻是低聲啜泣,蔣楠冬卻覺得格外刺耳。
他撫上圖南的後腦勺,髮絲剛與掌心接觸,心中便傳來一陣密密麻麻的酥癢。
蔣楠冬安靜地坐著,等待圖南發泄情緒,放任癢意包裹住心疼。
車內空間有限,長時間保持一個固定姿勢不變,兩個擁抱著的人都不好受。
哭累後圖南終於肯在他懷中擡頭,她的下巴抵在人胸膛上,瞪著亮晶晶的雙眼瞧他,再撐著他的小臂直起身,自蔣楠冬環著的雙臂之間緩慢挪動出來。
一雙含淚的眼睛就這麼可憐兮兮地盯著他看,眼底蓄滿複雜情緒,像一隻受儘委屈又無處療傷的毛茸茸小動物。
蔣楠冬心中一動,在她即將退回原位之時重又將人一把拽入懷中,稍一低頭便吻了上去。
圖南擡手抵在他肩膀,在兩人之間隔出一小段距離,蔣楠冬不明所以,隻聽她問:“你有女朋友嗎?”
雖然不知道這個人又在抽什麼風,蔣楠冬依舊配合:“冇有。”
見圖南紅著眼眶一本正經地告訴他:“巧了,我也冇有男朋友。”
手掌落回身側,圖南複原了兩人間貼近的距離,向他宣佈:“可以親了。”
蔣楠冬反倒止住動作,捏上人的耳垂,再一下一下撥弄她的耳骨釘,他哼笑著:“怎麼忽然想起問這個?就這半年,你親我親的還少嗎?”
“醫院裡,連廊上……”
“閉嘴!”
圖南冇想到蔣楠冬居然開始回憶,隻顧著攀附上前去捂他的嘴,不料手被他擒住。
蔣楠冬早已在心中規劃好替人療愈的路線,循著身體過往的記憶一路南下。
他吻她哭紅的眼睛,沾染淚痕的臉頰,而後喘息停歇,整頓片刻,再向她那處濕漉漉的嘴唇發起進攻。
他視她溫潤的嘴唇如同一座島嶼,起先碾轉征服,後又輕啄撫慰。
圖南被蔣楠冬自長久的難過中喚醒,她伸出雙臂環住眼前人的脖頸,將他往自己懷中拉,亦或是將自己往他懷裡送。
總之,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兩人的身體不斷挨近又貼緊,直到最後她早已分不清誰纔是先動手的那個。
圖南全程睜著眼睛迎合他的動作。在蔣楠冬一點一點細細啄磨的熨燙下,直至被刺激出癢的感覺,她的神情才從委屈煩悶變幻為無端挑釁,唇角勾起,漸露笑意。
誰先動的手,這重要嗎?當然不。重要的是互為前任的她和他,如今又忍不住想要重新靠近,在曖昧的空氣中、在擁抱與親吻裡逐漸不分彼此。
持續傾身向前,感受到兩人之間的阻礙,蔣楠冬擁著圖南,在她唇角淺啄幾下以示安撫,繼而長出一口氣,率先下車。
車內狹小又逼仄,前排硬體障礙不少,容不下什麼大動作,他很不滿意。
圖南察覺到身邊人的意圖,一扭身,轉至車門方向,她打開車窗毫不留情地吐槽:“你是忍者嗎?這時候還在意什麼儀式感啊?”
蔣楠冬繞大半圈走到副駕接到人再鎖好車,固執地對她說了聲:“回家!”
他牽起圖南的手,就要帶她回去,不料卻被人向後拽住。
適纔在車裡睡醒又經過安撫的人此時有了閒工夫耍小性子,她拉著蔣楠冬細長的指節左右搖晃,故意逗他:“走不動,怎麼辦呀?”
蔣楠冬抱著胳膊好整以暇地瞧她:“想我揹你還是抱你?”
不等圖南迴話,蔣楠冬屈膝探手,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雙腳突然離地,驚得圖南叫出了聲。她慌忙嵌進他懷裡,惹得蔣楠冬輕歎一聲,聲音清晰入耳。
“你也就隻能欺負欺負我了,陳圖南。”
出了電梯,圖南和蔣楠冬雙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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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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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口的中點處駐足。
蔣楠冬選擇讓渡主動權:“你想去哪兒?”
“你那兒有套嗎?”圖南一句反問直接給蔣楠冬嗆了回來。
他勾著她的脖子搖搖頭,老實巴交地說:“冇有,但可以買。”
圖南衝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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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方向仰頭:“去那兒!”
一切就緒,圖南傾身向前,半壓住蔣楠冬。
她的中長髮隨著主人的動作垂落肩頭,又趁圖南低頭吻上蔣楠冬的空當一下下如同小掃帚般掃在他胸前。
蔣楠冬心癢難耐,摸索著將圖南那一截持續騷擾他的烏髮攏在手中。
彼此的衣物在兩人掌中挽成了花,稍一用力,被拋出後頗有些認命地散落在地。
蔣楠冬翻了個身,次序瞬間顛倒。
冇有了衣服的掩藏,一枚小小的銀方指環被圖南再熟悉不過的那條細銀鏈拉扯著,在空中蕩過一陣鞦韆後輕柔地打在她的鼻尖。
蔣楠冬雙手撐在圖南耳側,她像一碟被用作戰利品的小蛋糕,俯臥之間便能被對方吃進嘴裡。
圖南被他禁錮在懷中,她不甘心,咬牙切齒地摸上那條細銀鏈,自上而下一寸寸挪動。
移至最低處,她將指尖鬆鬆套進末端那枚戒圈內,加重手上的力道,緩緩將鏈條往自己懷裡拉。
蔣楠冬順從地俯身,與她緊緊相貼,銀鏈和手指間的距離頃刻間縮短,失去牽扯的力道,軟趴趴躺在身體之間。
蔣楠冬的唇持續流連,兩人彷彿海上浪花,卷在一起,顛沛流離。
圖南不夠儘興,手指仍在戒指上鑽研,她一手搭在蔣楠冬的脊背上,另一隻手向外發力,眼瞅著銀鏈自他白皙的脖頸上漸漸收緊,並毫不留情地在肌膚上印下淺淺一道痕跡。
她攀附而上,一口咬在蔣楠冬肩頭,套在戒圈中的手指持續發力,忽聽“啪”的一聲,銀鏈斷在中央。
蔣楠冬垂眸一眼,呢喃停在耳畔,像是在抱怨:“我的鏈子被你拽斷了。”
“那鏈子還是你買給我的,我帶在身邊許多年。”
不等圖南迴答,他又有些惡狠狠,故意折磨她:“賠我!”
圖南嬉笑著抱緊他,上下唇齒在蔣楠冬耳側相碰:“一條鏈子而已,也不值錢,斷就斷了。”
作者的話
橘也金
作者
07-30
嘀嘀!
其實圖南早就瞅小蔣戴在脖子上的那枚銀質方戒不順眼了,如今落在她手裡,就連鏈子也給他拽斷咯!
感謝閱讀感恩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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