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愛咒印 彆君(h)
招秀猛地睜開眼,在床榻間坐起。
不敢相信,他真把自己從夢裡麵踢出來了。
這都能忍?
早就知道他擅克製,但心上人主動求歡還能拒絕,這就說不過去了。
她氣不消,用力拍了拍身下的褥子,即便知曉到他肯定有他的理由,還是不甘心。
下去摸包裹,拿出裡麵的寧神香料,簡單配置了一下倒入香爐,怕自己睡得不夠熟,手一抖加了雙倍的量。
回榻躺下,或許心有眷念,靈犀蠱千裡相連,她比自己預想得還要早入眠。
空白一片的世界還是虛渺飄忽。
但是並沒有藍祈身影。
她走了一圈,眼前除了白霧,還是白霧。
忽然意識到,靈犀蠱是他給的,為他所控,即使她入得夢中,他若不回應,照樣見不到他。
——他不想見我。
招秀愣了愣,坐下來就開始蓄眼淚。
沒等眼淚落下來,一雙手就攬住她的腰與腿彎把她整個人抱起。
招秀死死抱住來人的頸項。
眼眶裡盈滿眼淚。
本來是假的,但一看到他就變成真的了。
不得不分開的怨懟,彆君千裡的淒楚,有些話不必吐露,但不意味著不感傷,他這一回南域,此後相逢無期,她頭一次那麼喜歡的人。
“你不想見我……”她抽抽噎噎地說,“你都不來……”
臉埋在他的肩窩裡,呼吸的熱量與滾燙的眼淚一齊滲透進麵板,她扭頭一口咬在他肩上:“你還不想要我……”
‘對不起。’他說道。
“那你還在等什麼!”她擡起頭,氣惱地打了下他的肩,“抱我!捅穿我!越深越好!’
什麼虎狼之詞。
藍祈本來既心疼又自責,這會兒腦袋都是一懵,霎時間緋色從臉上一直蔓延到耳根,又從她留下牙印的肩頭一直綿延而下。
麵對招秀他並沒有多少自製力,但偏偏比起自己、心中更願為她著想,所以能忍,能克製。
反倒是招秀,撩撥起來,從沒把自己當成是書院掌教。
什麼禮義廉恥,什麼仁智德信,一個都不在乎。
兩個人對視了好一會兒。
“藍祈。”
她又輕輕地喚了一聲。
沒有再說什麼,也不是說非要不依不饒地糾纏到底。
她又將腦袋靠回到他的肩上,雙手環抱著他就像環抱著什麼珍寶,努力試圖將呼吸平複起來。
整個人為他的氣息所籠罩,劇烈起伏的胸脯也開始緩和。
藍祈抱著她往前走。
她閉眼靠著,卻忽然聞到了花香。
驀然睜眼,迎麵而來的就是一種夾雜著植物芬芳與薄荷清涼般的水汽。
滿地都是不知名的白花,重瓣交疊的纖白花朵在柔韌的草莖上飄搖,有潤玉般的質感,草葉卻是微帶了藍的深色,星星點點,密密麻麻鋪開一地。
高大的榕木,盤繞的藤蔓,流水潺潺從林間瀉出,在地勢落差之地形成蒸騰著濃鬱水霧的小瀑布,偶有閃爍著深藍熒彩的鳳蝶在枝梢翩躚而過。
後方還是虛無,前麵卻是一番靜泉幽穀的美景。
他正一步一步走近那翠色鮮麗的深穀中去。
招秀不由自主抓緊了他的頭發。
幽穀之間有巨石壘成的圓形陣勢,它已與山穀自然融為一體。
黑色的石頭經曆風吹雨打,反而顯得光滑而潤澤。
中間有高台,四麵是形態各異的石柱,深深鐫刻其中的都是南域當地的古老文字,已經長滿了苔蘚,儘數與糾纏藤蔓與草莖糾纏在一起。
但這個古老的祭壇依然呈現出厚重與肅穆之感。
‘白星潭。’
藍祈輕輕說道,把她放在祭壇中央。
招秀茫然地躺在那,一隻原本停駐在邊上的蝴蝶忽而展翅,從上方掠過。
他低頭看她,褪下自己的衣袍,然後俯身慢慢地把她的頭發從頰側撥開,整整齊齊地披散在石上,隨即抽開她的腰帶,開啟她的衣服。
那瑩白如軟玉的身體綻露出來,與古老粗糙的石料形成驚心動魄的反差,就像是獻給神的最珍貴最無法代替的祭物。
‘巫神的新娘。’
他輕輕笑了一下,月輝般的眉眼舒展,比這白星潭的一切靜美之景仍要動人。
他低頭親吻她:‘我即是巫神。’
彼此的嘴唇甫一貼近就彷彿點燃了什麼,纏綿的呼吸在交換間又勾連起更多的慾念,僅僅一個吻,她便酥軟下來,下身微顫。
手臂環著她的腰,順著顫動的胸與腰線綿延而下,她已經本能地張開腿,環繞住了他的腰。
上麵被親得暈暈乎乎,下麵隻輕輕揉搓便柔軟化水,晶瑩的汁液順著縫隙滴落下去,熾熱的陽物剛抵在花穴上,她就有些痙攣。
藍祈挺身將它夾在她的貝肉間,隻輕輕摩擦了幾下,逗弄了兩下挺翹的花珠,招秀就不受控地呻吟起來。
溫熱的蜜汁落在勢間,他低低地喟歎了一聲,伸手架起她一條腿,反將她想合攏的腿打得更開,擺正位置,破開花穴挺身進去。
呻吟立刻變成了哭腔。
“藍祈……燙……”
她扭了扭,擡起腰身,似乎是想躲避,但是這個姿勢反而叫他進入得更順利。
柔膩的軟肉緊緊包裹住他,越往裡絞得更緊,齊齊沒入的時候,招秀眼睛裡又逼出了眼淚。
隻動了兩下,她的喘息就急促起來,按著她的腰埋得更深的時候,那滴溜溜打轉的淚花很容易就掉了下來。
他低頭舔去淚珠,轉臉封住她的嘴,舌尖深深地頂入她的喉。
‘捅穿你?’
白膩的纖腿抖得厲害。
蹭著他結實的手臂想要放下去,那臂膀卻架得穩穩的,絲毫沒有鬆開的意思。
隨之而來的衝擊每一下都深極。
她幾乎被這樣的衝撞搗碎,**襲來的浪潮一波又一波,花器都被撐得極開,頂上的秘洞不受控製地流著淚,每一次撞入都帶出幾滴水珠。
像一根被繃到極致的弦,堆積的刺激已經到達繁體,任何輕攏慢撚都會讓水滿溢位來。
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口中也被堵著,啜泣都是斷斷續續的。
藍祈摟著她,將她蜷起的上身裹在懷中,細細密密地吻著,開啟的下身卻不讓她動彈,任由花器在下嚥與舒張的吞吐間絞得越來越緊。
猶如綻放的鮮花在狂風驟雨的打擊下,顫顫巍巍,搖搖欲墜。
卻依然被掰開花瓣,露出花蕊,接受暴雨的入侵。
灌到滿溢位來也不放過。
‘越深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