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愛咒印 解咒(微h)
圓潤的肩下展開形態優美的骨胛,彷彿合攏的蝶翼,上麵鮮紅的咒印像活的一般,乍一看還在遊動。
跟簡銳意的糾纏隻管了不到一個時辰。
她不是被小穎煩得要跑,而是再待下去又恐要發作。
就這一會兒,血管中已經衝撞著熱意,尤其是某個部位,她甚至感覺到了其內每一根神經的跳動,能維持這幅看似平和的姿態,偽裝正常語氣,已經用儘了意誌力。
席殊放下書,挪了挪位置,剛從正麵看了眼,就挑眉:“嗯?”
他開口也是同一個問題:“誰下的咒?”
招秀憋了憋,不想答:“認得出來嗎?”
咒印是術的分類,扶風樓上當然有專術的部門——影閣,但影閣主本人都看不出這咒印的路數,她也隻能到席殊這裡碰運氣了。
此人醫、術皆通,且見多識廣,在咒印方麵的造詣極高。
席殊沒說話,隻是伸出手直接按在她的肩胛上麵。
這猝不及防的一碰,招秀應激挺身,整個人都是一哆嗦。
他麵色不變,指尖按在其中一條紋路上,逆著條紋往下劃,招秀幾乎是瞬間轉身,抓住了他的手指。
她體內氣血翻騰,可臉色越發蒼白。
電流般的酥麻轉為劇痛,僅需這輕描淡寫的一劃。
“是什麼?”她艱難地說道。
被她抓住手指,席殊也沒什麼表示,而是擡起另一隻手,勾著她的鬆垮的衣帶一抽,外袍像花開一樣散落,其內隻有一件束身的裡衣。
招秀一點一點鬆開手指,轉而扶住案幾。
她吐出一口濁氣,發現無時無刻不在啃噬她理智的熱潮居然淡退下去了。
她忽然意識到他方纔的動作,也許就是在幫她解咒!
擡頭看過去,但席殊已經起身去牆邊的博古架上取藥了。
大大小小的傷口沒怎麼處理,隻是粗暴地進行止血,淋的雨沒叫它們感染已經是幸事,泡了不合適的藥湯卻會拉長恢複時間。
活得如此粗糙,還能留這麼一副花容月貌,除了天生麗質外,皆要靠雲台主的身份。
招秀一邊忍著痛敷藥,一邊等著他的下文。
但這家夥愣是一聲不響。
招秀開始還是痛,能忍,但沒過多久,熱意又開始湧上來,她就不大受得住了,痛變成酥麻,處理傷口的每一個舉動都像是在點火。
她抿著嘴唇,又去抓他的手。
這回席殊沒慣著她,把她的手拂開,淡淡道:“忍著。”
招秀沒辦法,又拉不下臉求,隻能咬牙。
淩遲估計比這還好受些。
處理到腿邊的時候她又沒忍住,縮著腿說道:“剩下都是小傷口了……不用了吧……”
席殊看她一眼,她隻能畏縮地、慢吞吞把腿伸直,遞到他身前。
她垂頭喪氣抓著案邊,想想,好像從拒絕他觸碰咒印就開始錯了。
心理掙紮了一會兒,她一邊打著顫,一邊小聲交代:“昨日我去梧山……取一份情報……遇到一個聞鈴閣的巡狩……他在抓我的交易人……沒搞清楚什麼事……就跟他交上了手……咒印不是術……是一塊白玉……摔碎了……就到我身上……”
她說得顛倒斷續,還夾雜著大量吸氣聲與顫音。
等她說完,席殊才放下藥瓶與絹帛,沒把那些零星的劃痕也給一同擦一遍,他起身走到窗邊,拿了壇藥酒淨手。
招秀眼巴巴望著他。
他把手擦乾淨,才慢悠悠道:“誰給你解咒,又沒解徹底?”
招秀悶悶答:“
??
……簡銳意。”
忙又道:“
??
那算是——解咒??”
席殊輕笑:“他倒是能忍。”
招秀懷疑自己聽錯了。
沒對她居然跟簡銳意有糾葛吃驚,反而是稱讚他……能忍?
他走回來,在她身邊坐下,招秀立刻轉身,將肩胛骨亮給他。
心想這回不管怎樣都要按捺。
但是席殊沒再伸手,他隻是靜靜觀摩紋路,看她因為不適逐漸彎下腰半蜷縮起來。
“蛇靈玉,醉夢島的邪門功法。”
“這邪道早些年就被千極教給滅了滿門,你昨日見到的‘巡狩’,身份確實有異。”他慢條斯理地說,“這咒印特殊之處在於它不是咒,而是一種功法。它先要由玉養,然後碎玉過渡於人,在人身上成熟之後,取咒而出,就是最純粹的真元。”
招秀整個人都懵了。
不僅是她這個時候腦袋混沌沒聽懂,而是資訊量太大,讓她受到極大的衝擊——她成了一個容器?
“也不是全然壞事,拔除雖然困難,但可以逆轉,讓最後的真元成為自身滋養,不用擔心為他人做嫁衣。”席殊解釋道。
招秀艱難道:“拔除困難,但不是說……不能拔除?”
“啊,這代價更大,”席殊頓了頓,“是破丹重塑的事。你要考慮嗎?”
招秀眼睛一黑,全是絕望。
“不是時刻起症的,它發作的時間間隔會越來越長。一般是一日、五日、一旬、半年、一年……因人而異,我不保證時間的準確性。不過,快的一年期熟,慢的,三年也期熟了。”
發作多次……一年、三年……
招秀細碎地喘著氣,手指幾乎嵌入案幾之中。
“你剛才說過……可以解咒?”
席殊笑笑,沒說話。
她轉過頭,咬著牙又問一遍:“怎麼解咒?”
“與人交合。”他看著她的眼睛說道,“否則怎麼是邪法呢?”
她的思緒忽然就通了。
怪不得最後會成真元……怪不得他說簡銳意沒解徹底。
這咒印純粹就是爐鼎之法吧!!
招秀慪得很,恨不得再回過去,把那個冒充聞鈴閣巡狩的家夥碎屍萬段。
她抓著案沿想起身,但膝蓋都是軟的,完全沒法伸直。
席殊看她放棄起身,無望地趴到案上,埋著頭不住地顫抖,平靜地說:“拖太久,反噬了。”
短暫的沉默。
“混蛋,”招秀全身是汗,憋著氣,眼睛含淚,“你就是想看我求你……”
席殊坐在旁邊,手攏袖子,似笑非笑道:“雲台主的意思呢?”
招秀艱難拿手撐起上半身,顫顫巍巍:“我認了……幫我逆轉。”
席殊輕哼:“嗯?”
“……求你。”
見他不動,她隻能轉身去抓住他的袖子,沒想身體發麻,直接撲到他腿上。
她全身軟得像水一樣,隻有嘴還硬著:“混蛋……求你了。”
席殊這才施施然起身,脫開外袍,在案幾上展開,然後一把撈起她的腰,把她抱到上麵。
招秀坐在案上,都沒反應過來,他的指尖已經勾開她束胸小衣的帶子,脫開束縛的雙峰彈跳出來,紅櫻硬挺,充血高聳。
他沒動,看著胸下的淤痕,慢慢笑道:“哦?不止一個?”
指尖在腰窩間慢慢劃過:“那個巡狩?”
招秀這會兒腦子跟被堵住似的,已經轉不動了,手還抓著他的袖子,聲音低軟發抖:“席殊……你行不行?”
下一瞬,他就伸手將她橫著按倒在案上,之前隨意擱置的書本被掃落在地,招秀迷迷濛濛看到油燈罩在自己臉上的光,上身便應激性顫抖起來。
他低頭一口咬住她的**。
招秀挺著腰,被快感擊得喘不過氣,隻這一下,不久前剛被粗暴對待過的下身已經自己流出水來。
雙腿被掰開後,那水流得更多,徑直順著股縫淌下去。
招秀蜷著腳趾,意識不大清晰了,但本能地感到羞恥。
全身都在發燙,敏感得碰一碰都會抖動不停,根本無需前戲。
“你再拖上一會,我可以看著你被活活燒死了。”
席殊歎息道。
他換了姿勢,席地而坐,解開褻褲,攬著她的腰把她抱起,放到自己的腿上,濕噠噠的蜜水跟著淌下,在兩人接觸的部位滑開黏膩一片。
他將手臂從她腿彎下穿過,托著她身下兩團豐盈的臀肉將她抱起,指尖探入花唇,將柔嫩的花芯完全撐開,對準高挺的陽物。
一個挺身便直直撞入花器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