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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愛咒印 增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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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雙修的基礎已經奠定得非常紮實。

解東流瞭解她,完全把她給摸索透了,更彆提她裡裡外外已經全填滿他的氣息。

招秀瞭解他,持盈劍在她身體裡都幾乎被碾碎,那縷道韻作為連線的媒介,是她感受得最深切的事物。

而理解了持盈劍,實則也理解了劍主本尊。

在這樣的密切聯係下,招秀終於能將善水經順暢地運轉過來。

由於兩人的功法並非一致,雖同屬道家一係,到底不同脈,解東流也未苛刻要求她能把善水經融會貫通,隻要求能模擬形似,剩下的可交由他來引導。

陰陽交合、氣息相連已經做到,內息和鳴、心法共振也勉強實現,兩人重又以打坐的姿態,並膝,搭手,再度試圖連線。

此時,濁氣氤氳,這被削平了尖頂的晶簇山上,又蔓生出了細細密密的新的濁氣顆粒,日久天長才能簇生石晶,當下觸及隻能覺得微微粗糙而已。

頭頂清氣低垂,虹光漫天,極有想象中宇宙初開洪荒鋪陳的瑰麗。

招秀難免心慕之,但很快就按捺下激蕩的情緒,閉目調整呼吸,將整個人的生息頻率都降低下來。

互相交疊的手將彼此的內力融彙到一起。

同時運轉兩套心法不衝突、異體內力入體不排斥的前提,在於內力同等置換,既滲透相容又各循軌跡。

解東流居主導之勢,將自己的氣機壓抑在與她相當的程度,再強行引出她的氣機。

氣機交彙,瞬時平台生風,席地卷空。

天柱的濁氣沈澱成了晶簇,無法被撼動,然而漫天清氣仍有最純粹的流動姿態。

於是耀眼的虹色如被牽引,在頭頂翻滾不休,如雲蒸霧靄,風起浪湧。

兩人身上,一白一清、一陰一陽兩種氣場渾然而生,彼此衝蕩糾纏,繚繞擴充套件。

如兩條陰陽魚,圍繞在周身不斷遊轉。

四邊強烈的壓力與吸力似乎要將人碾碎,連骨骼都好像要在這種力量的壓製下震顫,招秀果斷放開對身體的控製,任由解東流接掌過去。

她的心神在這時候與他完全達成了一致。

至少她絕對相信解東流能掌控好一切,她相信他絕不會傷害自己。

而信任纔是一切的基礎。

很快,她的五感就被解東流牽引著透體而出,漸漸彌散。

物我兩忘的境界輕易降臨。

精神在與他接觸的過程中,卻不可避免地被擡高,被擴充套件,交融的同時也進入了他的世界。

解東流的眼中,一切物質都脫離固有的形體。

穹頂遊轉的清氣中有各種各樣的軌跡,濁氣凝實的晶簇有深深淺淺的濃度,即使是身上的氣機都有花朵綻開一般的形態……

這便是先天的視野嗎?

極其恐怖的高度。

招秀猶如浩渺宇宙中一粒微塵,本能地對龐大的意象產生畏懼心理,但解東流如山般沈靜持穩地壓在上方,霎時又叫她有了安全感。

天柱浩渺,清濁自然生斥,解東流既要控製住牽引清氣下降時的壓力不碾碎她,又要助益她補上陰陽的另一環,等同於獨自撐起整個場域的運轉。

但他看上去依然遊刃有餘,坦然自若。

完全是隻要她能將必要的一步走完,剩下的九十九步都可以由他代為完成的節奏。

至少她怎麼都不敢想,她這幅身軀,竟然也能撐起這個恐怖的兩儀陣勢的一端!

強的人當然不是她,她最多隻是個旁觀者,見證先天大能主導乾坤而已。

恰在此時,一柄筆直的劍形自陰陽魚的氣域之中冉冉升起。

劍尖朝天,拙而無鋒。

如水蘊的道韻緩慢舒展,現出三尺劍身的完整形態。

持盈劍!

當這柄劍出現,像釘子一樣定住氣域的時候,一切便塵埃落定,負陰而抱陽的圖紋完整成形,對稱的陰陽魚不再快速追逐,而是安靜地繞著中心流動。

太極兩儀勢成!

自意境中脫出的時候,招秀的精神陡然下落,五感再度回返。

她大汗淋漓,渾身顫抖。

晶簇山頂平台的中心赫然已成為寂靜的風眼,招秀在風中狂亂的發絲都平和地散落下來,但漫天的清氣卻被攪動,化作太極圖陣勢的邊緣。

清氣如被洪荒巨力所撼,虹光卷繞成旋渦,自上而下,直衝持盈劍!

過劍身,入兩儀,隨著陰陽魚的流動散入兩人氣機,經相連的內力與心法運轉,才一點點落入丹田。

招秀可以清晰地感知到,經過雙修之力轉換之後的清氣已經有化液的趨勢,沈入丹田的瞬時就溶解為元氣。

純粹又凝練的元氣經內息,朝著五臟六腑、奇經八脈發散。

解東流任由清氣衝刷自己的身軀,並未主動吸收,反而分神控製她的內府。

她的經脈過於纖細,凡體的容納又有限,元氣容易透出經脈,再度還原成清氣散逸出去,他需要網羅元氣,並且封堵住孔隙,強行促成元氣與她體魄交融。

鍛體是第一要務。

水桶的短板決定了裝水量。

增益她其實就意味著增益彼此。

招秀可以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與元氣融合,血肉在瞬間被銷蝕又瞬間再生,骨骼在瞬間被打碎又瞬間彌合。

海量的元氣在體內衝撞、遊走,沒有藥物輔助,鍛體所需的脫胎換骨就成了一件隻能憑借意誌與硬抗的事。

解東流忽然伸出手,將她攬起來放到自己的腿上,分開她的腿,壓下她的手臂,正麵懷抱住她,避免她在過荷的劇痛中自傷。

他並不是很擔心她撐不下去。

她的意誌力是他親自驗證過的頑強,床笫之私間的嬌氣更多地隻是一種逃避的小策略。

她很能忍。

隻是對於握在手心裡的花,眼睜睜看霜打雪擊,總歸是要緊張一些。

招秀全身都在滲出汙垢,清氣蒸騰間又將其衝去。

她已經痛到失去了正常的感知能力。

洗髓的力量析出了她骨血中堆積的雜質,又將血肉清洗滌蕩,無論是淤積的舊疾,還是修煉的暗傷,無論是擁堵的經脈,還是遲鈍的穴位,都在鍛體中,還原生命本真的姿態。

解東流粗粗抹去她臉上的血汙,顧不得混雜著淚與汗的濁質,低頭吻住她。

扣著她的後頸強迫她張開嘴巴,舌尖撬開她的牙齒,將她咬在齒間的下唇放出來,吮去唇上的血跡,壓下她的舌頭封堵住。

四肢被控製著動不了,她居然在咬自己的嘴唇跟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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