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愛咒印 逆轉(h)
席殊被絞得低低抽了口氣,把她的腿向兩邊張開,放在狹窄的鏡台前做支撐。
下身硬物因此稍稍退出她體內。
他沒在意,撥開她散亂的頭發,托著她的後腦勺要她往後看。
招秀埋頭伏在他胸口:“不要!”
席殊輕哼,她有點怵他,隻能抽抽噎噎地擡起頭,轉過去。
鏡麵磨得極光,所以什麼都能照得纖毫分明。
他還披著件內衫,她全身上下不著寸縷。
頭發被撥開,整個光裸的脊背都袒露出來,纖瘦勻稱,漂亮得如同白玉。
腿被打得太開,露出深深的下陷的腰窩與挺翹的臀部,兩團雪白的臀肉上滿是大手揉捏的指印,連粉色褶皺的後庭**都露在外麵。
紅與白的色差構建出驚心動魄的對比。
她先看到自己下身外翻的貝肉,花穴被撐開到極致,插在其中的巨物甚至有她手腕粗,此刻青筋畢露,猙獰又恐怖。
她被嚇到了。
隻要想到是這樣的東西在她身體裡來回**,她的意識都清醒了不少,連內裡的熱潮都自行減退了幾分。
席殊歎了口氣,挺身將器物完全刺入她體內,然後大手按下她的豐臀,強迫她擡頭看另一個方向。
“看咒印。”
招秀顫抖地擡高視線,這才注意到肩胛上烙著的咒印。
然後驚奇地發現它的紅色已經暗淡了不少,甚至紋路都呈現幾許灰敗——正是因為它變色了,所以不再有那麼高的存在感。
交合真的能夠解咒?
席殊皺了皺眉,拍拍她的臀肉:“放鬆。”
深層花器在這瞬間絞得太死,就像被一張小嘴整個兒緊緊含住,叫他都有些透不過氣。
招秀越緊張,汗流得越多,麵板濕漉漉的,內裡蠕動的軟肉卻被燙得像是要化開。
她低低哭:“我控製不住。”
席殊從後方探下手來,指尖探入花唇邊緣慢慢轉動,招秀唯恐他連手指都伸進去,急促地喘氣,不自覺絞得更用力了。
他隻能將她的背壓在銅鏡上,揉搓著她的小腹讓她放鬆,得以緩慢退出之後,卻又深深撞入,連著狠狠抽刺了數下,讓她又哭著泄了一回,這才重新抱起她。
招秀顫抖地、委委屈屈地趴在他肩上,聽他講話。
“交合可以解咒。”他慢慢說道,“成功解咒的狀態,咒印會消失,丹田也會解封,你能重新動用內力、真氣。當然它完全複蘇的時候,也會很鮮明。你拖的越久,它會越紅,你受到的束縛也就越強,當它完全轉為深紅的時候,你就算找人交合都沒用,它會反噬,轉而將你的精氣吸得一乾二淨,你會被它活活燒死,聽到了嗎?”
招秀默默點頭,有些後怕。
席殊盯著鏡中的她,忽而輕笑:“你本身就修習‘天元訣’,內力充沛,它寄在你身上,發作的次數不會多,但越到後麵,需要的精氣越多——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住它,明白?”
招秀猛地擡頭,睜大眼。
席殊意味深長地說:“就是你想的那樣。找人的時候帶上腦子,切莫害人害己。”
招秀昏昏噩噩的思緒被幾句話拉回到現實,有些怕,又有些愁,猶猶豫豫地看著他。
“我可不會跟著你到處跑,”他親親她的臉,“自己警醒些。”
“席殊……席殊……”她剛開口喚了個名,嘴巴就被堵住。
“彆問。”他慵懶地擡了擡眉,一邊細細吻著她的小舌,一邊慢慢抽動下身,再度捅向深處。
這次的快感來得更急更快,彷彿她的身體在這幾次交接之後,已經完全做好容納他的準備。
她受得極累,卻不敢動,因為他的手指繞到後麵,已經按在咒印上麵。
“會疼,”他笑著提醒,“但你要是動得太厲害,沒準我就畫歪了。”
以指作筆,異體的咒力侵入她的肩胛,又是在咒印這麼敏感的地方,與下身的**完全是不同的感覺,既痛又雜糅著滲透骨髓的癢。
兩者混合在一起,招秀一邊抖一邊哭。
連顫抖都要忍著些,避免幅度太大,影響到正侵犯她的人畫咒。
席殊一心兩用,還來得及時不時吻吻她的側頰,安撫安撫她。
“堅持住……還有五筆……唔,還有三筆……”
當他的指尖劃到最後一個勾尖時,他另一隻手死死按住她酥軟的腰,不許她脫逃,隨即挺身,加快了頻率。
堅硬如鐵的器物直直撞在花器底部某個閉合的甬道口,用力地像是要將她撞散架。
招秀脫力到喘氣都做不到,硬生生受著,精神都像是在被淩遲,直到他一下抵進最深處,膨脹、跳動。
她被死死按住,像被滔天巨浪傾覆,絞繞的花器卻在主動迎接更多的精氣,任憑那些體液擊打著宮口隱秘之地,都不鬆開,甚至他要強行退出來些,才能全部灌進去。
席殊緩緩吐出一口氣,頸上也滲出汗來,他一點一點退出去,又伸手攏住她的花芯,免得漏出。
片刻後,他一手擡高她的臀,一手放低她的背,把她抱起來,低頭親了下已經哭到抽過去的人。
他的喉骨微微一動,低聲道:“好訊息是,你不必擔心會受孕……什麼精氣都化了,不會在你孕宮紮根。”
招秀被抱到竹榻上。
渾身濕漉漉的,跟水洗過一樣,汗水都將之前敷上的藥物給潤濕,黏膩的藥汁、肆流的體液混雜在一起,潤白肌膚上皆是指印與淤青,糜爛與絕豔相接,有種驚心動魄的美。
她重新睜眼,意識還沒完全恢複,就開始求:“難受……想洗澡。”
“再遲些。”
招秀懵懵懂懂看向他。
他已經褪下了身上斜披的唯一一件內衫,**著身體,將手搭在她的手臂邊,撐著上身俯視她。
烏發自頸側滑下,清美如瀑,細膩的肌理上還印著她失去理智時的抓痕與牙印。
“醒了?”他摸摸她的小臉。
“……好了嗎?”她喃喃地說。
“沒。”
招秀嚇得一驚,立刻清醒。
視線對上,就在她眼皮底下,席殊的拇指尖從她的鎖骨一直劃到高聳的峰頂,按在充血的紅櫻上細細揉搓。
招秀情不自禁打了個冷顫。
“剛纔是幫你解咒,”這個人慢悠悠笑道,“現在是我幫你解咒的酬勞——你認不認?”
招秀聽完好一會兒,才意識到他在講什麼,絕望地看著他,像是今天才認清楚這黑心鬼的實質……以前單就知道他有些惡趣味而已。
她委委屈屈地哭:“席殊,你腸子都是黑的吧!”
“也許罷。”
他敷衍地親親她的臉,攬住她的腰,俯身下來。
她的意識百般抗拒,身體卻完全自然地接納他的侵入。
花器張合,主動將他送到深處。
“真乖。”他低頭含住峰尖,捏著她的腰,半緩和半粗暴地揉搓那些舊痕跡。
與其說是在散化淤青,不如說就是霸道地把自己的痕跡覆蓋上去。
招秀摟著他的脖子,不管有沒有用,還是哀求道:“疼。”
她已經認清了,他就不帶心軟的,硬碰硬就等著把自己碰死,要求求,沒準他開心一下,會施捨點不存在的良心。
“你輕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