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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彆自由轉換後,殿下撩翻了 第107章 直接進入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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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剛纔在水裡,他好像聽到有人喊了一聲‘殿下’,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算了,還是先離開吧,明日再來找無名。

顧雲聲見楚瑜離開後,才從水中起來,繞到屏風那邊,穿上衣裳。

走出朝溪閣,抬眼看向天空,隻見天邊升起一輪圓月,雪花飄飄灑灑地落下。

差不多還有一個時辰便到淩晨了。

顧雲聲先去了一趟碧梧軒,將路清河給她製的解毒丸先提前服下,纔去了寒水院。

此時的寒水院燈火通明,白衿墨在屋裡越等越發心慌,臉上沒有往日那般冷淡自如。

他從用晚膳後,心就一直提著。

可到現在,已經接近深夜,顧雲聲還沒回寒水院。

但按照他對顧雲聲的瞭解,既然顧雲聲說要來,不管多晚肯定會來。

下午沒有傳出顧雲聲中毒的訊息,他便知道流月沒有下手成功。

也不知道是流月沒有下毒,還是顧雲聲對流月有所防備,沒有吃流月給的東西?

這時,屋外響起霜降的聲音,“奴婢參見殿下。”

顧雲聲淡淡說道,抬腳踏進屋內,“免禮,先下去吧。”

“是,奴婢告退。”霜降應聲道,默默退下。

心裡暗道,都這麼晚了,她還以為殿下不會來王妃這裡了。

“臣妾參見殿下。”

白衿墨抬眼看向顧雲聲,臉上瞬間掛上了笑容,行禮柔聲道。

直到深夜才來,他嚴重懷疑顧雲聲是故意晾著他,讓他一直提心吊膽。

“讓王妃久等了。”

顧雲聲環顧了一下屋內,眼神微閃,瞥了白衿墨一眼,開口道。

白衿墨這演技堪比影後,明明恨不得殺了她,表麵卻不顯。

誰能想到眼前對她溫柔似水的白衿墨,暗地裡給了流月毒藥,卻騙流月不是毒藥。

連同上次刺殺之事,白衿墨已經暗地裡對她出手了兩回,皆是為了取她性命。

事不過三,且她和白衿墨並非有什麼仇怨。

可白衿墨卻屢次三番對她出手,今晚她便要報這個仇。

“臣妾等殿下是應該的,外頭天寒地凍,殿下喝杯酒暖暖身子吧?”

白衿墨端起桌上的酒壺,倒了一杯酒遞給顧雲聲,眼中滿是關切之色,輕聲說道。

“不用了,本宮不覺得冷,屋裡點了什麼熏香?還挺好聞的。”

顧雲聲聞到屋裡有股清香,眼眸微暗,嘴唇輕啟。

酒?雖然不太可能是毒酒,但還是不喝為妙。

“安神香,助眠的,殿下若喜歡,臣妾送些給你。”

白衿墨聞言,眼神閃了閃,也不強求,直接放下酒杯,輕聲細語道。

心裡一沉,顧雲聲莫不是發現了什麼?

“好啊,正好本宮最近睡眠不是很好。”顧雲聲神色如常,淡淡說道。

白衿墨:“那明天臣妾讓霜降拿一些送到殿下的屋裡。”

“嗯,天色不早了,王妃,我們直接進入主題吧。”

顧雲聲懶得和白衿墨玩心眼,上前扣住白衿墨的腰,將他抱起往床上而去。

白衿墨身子一僵,臉上勉強擠出笑意,心裡微動。

顧雲聲粗魯地將白衿墨扔在床上,壓了上去,伸手扯開他衣裳。

這一回她不會給白衿墨臨陣脫逃的機會,今晚便要看看白衿墨是男是女。

眨眼間,白衿墨的外衣已被脫下,再脫一件就要暴露了,他臉上閃過一絲慌亂。

壓根沒想到顧雲聲連前奏都沒有,就真的直接進入主題。

白衿墨急忙按在顧雲聲的手,“殿下,等等……”

“**一刻值千金,還等什麼?還是說王妃在害怕什麼?”

顧雲聲眸光微閃,將白衿墨的手扣住,放在頭上,沉著地問道。

這時,門外突然傳來流月的聲音,“殿下,奴纔有事想和殿下說。”

“有什麼事明日再說。”顧雲聲眼神微眯,淡聲說道。

現在這時候流月能有什麼事?左右不過想阻止白衿墨侍寢。

越是阻止,越說明有問題,她雖說不是百分百確定白衿墨就是男子。

但有九成確定,就差直接戳穿白衿墨的偽裝。

“殿下,奴才真的有事,想現在就說。”

站在門外的流月聞言,捏緊衣袖中的手,抿了抿嘴道。

主子和顧雲聲在屋裡,有些時間了,他擔心主子會暴露身份。

“你是活不過明天嗎?非要現在說?有沒有點眼力見?”

顧雲聲看向身下的白衿墨,眉頭輕蹙,語氣算不上好,沉聲說道。

流月是不是傻?明知道白衿墨都打算犧牲他了,還湊上來替白衿墨解圍。

介於流月沒有害過她,她不會因為白衿墨的行為,而遷怒流月。

但提前是,流月彆來礙她的事。

“奴才笨,確實沒有眼力見,奴才願意當殿下的男寵,求殿下讓奴才代替王妃伺候殿下……”

聽到顧雲聲語氣中的責備和不滿,流月忍不住紅了眼眶,跪在門外說道。

這還是第一次顧雲聲如此凶他,讓他心中莫名有些難受。

“你願意當男寵,也得本宮想睡你,想代替王妃?那你能代替王妃生孩子嗎?”

顧雲聲目光流轉,語氣低沉,流月為了幫白衿墨,還真是豁出去了。

“殿下,奴才……”流月低下頭,眼睛通紅,緊咬嘴唇。

“退下,彆來煩本宮。”顧雲聲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流月身體微微顫抖,低頭無言,跪在門外,一動也不動,任由雪花拍打他的身軀。

所以就算他想當男寵,顧雲聲也未必想收他,顧雲聲是在嫌棄他?

也是,以他的身份樣貌怎麼配得上顧雲聲,又怎麼和主子相提並論?

羽涅抱著劍,一直在暗處盯著流月,防止流月做出偏激的行為,或者闖入屋內。

看流月這模樣,怕是對殿下動了情,卻不自知。

屋內,顧雲聲看向白衿墨,淡淡開口道,“一點小插曲而已,王妃,我們繼續。”

白衿墨眼神一暗,假裝害羞,垂眸不語。

看來流月在顧雲聲心裡也不過如此,就連當男寵都能被拒絕。

顧雲聲的意思很明顯,今晚不管怎麼樣都要他侍寢。

如今隻能靠自己了,還好他準備了後手。

“唔……”

白衿墨見顧雲聲還想扯他的衣服,情急之下隻好吻住顧雲聲,轉移她的注意力。

心裡則是計算著時間,熏香已經點了好一會兒。

那可不是普通助眠熏香,而是一種加了料能致幻的香。

為了應對顧雲聲,他特地讓流觴去鬼市用高價買了三種不同的藥。

一種是斷腸散,交給流月,讓其毒殺顧雲聲,可惜失敗了。

二種則是熏香,再拖一拖,藥效應該就起作用了。

至於三種嘛,自然是剛才的酒——

唇瓣相貼,顧雲聲斂下眼中冷意,暫時沒再動手,而是重重地回吻,凶狠地撬開他唇齒深入進去。

白衿墨被吻得昏昏沉沉,呼吸逐漸變得急促,渾身發軟。

見白衿墨快要缺氧,顧雲聲才鬆開他,冷笑地看著他嘴唇微微張著,白皙清冷的臉就變得薄紅。

她早就看透了白衿墨的把戲,趁著他還沒反應過來,直接撕開他身上的衣服——

衣裳落地,白衿墨露出大片胸肌,頓時大驚失色,卻見顧雲聲晃了晃腦袋,臉上沒有太大反應。

“殿下,你怎麼了?”

白衿墨眼神微閃,嘴唇微啟,試探道。

藥效起作用了?

顧雲聲看到他是男子,臉上既沒有震驚和錯愕,也沒有憤怒之類的情緒。

“本宮沒事……王妃身材真好,但王妃怎麼沒穿肚兜?”

顧雲聲揉了揉眼睛,整個人彷彿醉酒似的,眼神迷離呆滯,無力地倒在白衿墨身上,呢喃道。

白衿墨嘴角微抽,他是男子,穿什麼肚兜?

不過如今顧雲聲中了幻香,他也懶得和顧雲聲演戲了。

他有些嫌惡地推開顧雲聲,從床上起身,撿起地上的衣裳披上,隨後走到桌前,端起酒壺。

“顧雲聲,不得不說,你命可真大,可你為何非要來招惹我?井水不犯河水,不好嗎?”

“你知道嗎?我每次麵對你,和你有身體上的接觸,都讓我感到無比的惡心。”

“不是想和我共度**嗎?這酒裡下了‘七夜散’,你就在幻覺中自己做吧,或者我讓流月和你做。”

白衿墨手持酒壺,眼中染上一絲冰冷和厲色,看著陷入幻覺的顧雲聲,低聲說道。

早就知道顧雲聲不會輕易吃他的東西,也沒想過讓顧雲聲清醒時喝下酒。

如今顧雲聲陷入幻覺,正是時候,他要顧雲聲今晚過後,再也提不起興趣。

‘七夜散’俗稱七天七夜,是最厲害的春藥。

市麵上買拿不到,唯有在鬼市才能買到。

雖然隻在酒裡下了一點,但藥效卻是普通春藥的三倍。

此藥無解,唯有與人歡好,若硬抗輕則不舉,重則會爆體而亡。

而且中了此藥的人,會對給自己解毒的第一個人,產生身體上的依賴,長達七天七夜。

他隻不過想自保而已,若顧雲聲不關注他,繼續將他扔在聽雨閣。

那他就不用和顧雲聲演戲,也無需提前對顧雲聲下手。

在門外的流月跪在雪地裡,身上沾染上了不少雪花,就連睫羽也沾上了雪霜。

聽到屋裡的動靜,流月心裡微微一沉,主子對顧雲聲做了什麼?

“主子?”流月咬了咬嘴唇,喊道。

“閉嘴,不準進來。”白衿墨聞言,朝門外冷聲道。

比起讓顧雲聲和流月做苟且的事,他更想讓顧雲聲不舉,或者爆體而亡。

而且流月不是在意、喜歡顧雲聲?他偏不成全他們。

等解決了顧雲聲,他再來收拾流月這個叛徒。

白衿墨狹長的眼底儘是陰鬱,伸手捏著顧雲聲的臉,手持酒壺,把酒灌入顧雲聲的口中。

就在即將把酒倒入顧雲聲口中時,被人拽住了手。

白衿墨瞳孔一沉,抬眸看向顧雲聲,正好對上顧雲聲的視線。

顧雲聲拽住白衿墨持酒壺的手,眼眸澄淨清澈,哪還有半點迷離和呆滯。

“你,你怎麼……”白衿墨臉色一變,眼中震驚不已。

“王妃深藏不露,演技又堪稱影後,不對,是堪稱影帝,若本宮不裝成中招的樣子,又怎麼知道王妃居然如此厭惡本宮?”

顧雲聲眼中染上幾分冷意,奪過白衿墨手中的酒壺,淡聲說道。

從白衿墨讓流月下毒想要她的性命時,她就算到白衿墨一計不成,後麵肯定還有後招。

在來之前,她還提前服下路清河留給她的解毒丸。

從踏進屋裡那一刻起,就警惕地觀察了屋內,自然也發現了熏香。

又豈會完全對白衿墨沒有一絲防備?

她將計就計,果然白衿墨露出了本來麵目。

白衿墨還真是又狠又有心機,為了對付她,做了幾手準備。

“顧雲聲,所以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是流月告訴你?”

白衿墨看向顧雲聲,眼眸滿是陰沉,不複往日的溫柔和深情,冷聲道。

顧雲聲剛纔看到他是男子時,眼神沒有什麼波瀾,分明是早就知曉。

他一直小心謹慎,自認為沒有露出什麼破綻。

若有什麼破綻,那便是流月。

流月這個蠢貨,錯漏百出,還對顧雲聲很是在意,莫非早就背叛他了?

早知道就應該在流月暴露身份時,直接殺了他,而不是將流月留在顧雲聲的身邊。

屋外,流月心中一怔,他也沒想到顧雲聲居然知曉了主子的身份。

可他真的什麼都沒說,哪怕主子想殺他,他也不曾對顧雲聲透露半分。

“流月什麼都沒說,倒是你屢次三番想致本宮於死地,下午看到本宮沒死,是不是很失望?”

顧雲聲捏住白衿墨的下巴,淡漠地說道。

她早就猜到白衿墨的身份,親眼看到白衿墨是男子,意料之中的事,有什麼好驚訝?

倒是流月,跟了白衿墨這個瘋子,還真是倒黴。

有事被推出來擋槍,沒事躺著也中槍。

之前為了保住自己,白衿墨明知她是斷袖,但沒有一絲猶豫就直接就把流月給賣了。

下午又利用流月去毒殺她,明明流月什麼也沒說,還莫名躺槍。

“顧雲聲,倒是我小瞧你了,確實有點失望,但我也沒指望那個蠢貨能辦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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