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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彆自由轉換後,殿下撩翻了 第122章 會發生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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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衿墨虛弱地躺在顧雲聲的懷中,嘴唇微動,卻沒有發出聲,暈了過去。

顧雲聲見狀,將白衿墨抱到床上,用自己半斤八兩的醫術,給他把了把脈。

一天滴水未沾,粒米未進,有些低血糖,再加上失血過多,導致暈倒。

她拿起金瘡藥,倒在白衿墨的傷口處,給他止住血。

隨後端起桌上冷粥,掰開他的嘴,懶得一勺一勺喂他吃,直接灌了進去。

一半的粥順著白衿墨的下巴,流進他的衣襟,但顧雲聲選擇視而不見。

對於一直想殺她的人,她能溫柔細心地照顧他就有鬼了。

能賞他一口飯吃就不錯了,反正也死不了,用不著請大夫。

做完這些後,顧雲聲便走出了屋子,抬眼就看到羽涅站在門外。

羽涅稟報道,“殿下,那人剛把屍體搬到大皇子王府門口,便被大皇子的人追殺,屬下已經提前殺了他。”

“嗯,羽涅,這雪天有些不尋常,氣溫驟降,一直下暴雪,多屯點炭火和糧食,千影閣那邊也提醒一下。”

顧雲聲看著暴雪紛飛,北風呼嘯,雪地上宛如披上厚厚的白毛毯,淡聲說道。

她答應不殺那殺手,確實沒殺,還讓他多活了幾個小時。

最後那殺手死在羽涅的手上,也好過被顧嶼川抓到,折磨致死。

這雪已經連續下了好幾日,且越下越大,沒有停過半刻鐘。

修煉內力之人不怕冷,但普通人未必抗凍。

一旦出現雪災,那可得凍死不少人,糧食和炭火也會炒到天價。

“是,殿下。”羽涅應聲道。

顧雲聲回到自己的屋子,剛準備熄燈休息,就發現有人藏在她被子裡。

她眼神微眯,抽出匕首,掀開被子的同時,朝底下之人刺去。

“阿聲,是小爺我。”

楚瑜微愣,連忙閃躲,險險擦過匕首,出聲道。

“你大半夜不睡覺,來我床上做什麼?”

顧雲聲眉眼微動,瞥向楚瑜,幽幽地說道。

楚瑜想起自己下午的推測,眼神微閃,“這不是天太冷了嘛,我給你暖暖被窩。”

他是來驗證的猜測的,看看阿聲到底是男是女。

下午他認真地思考且分析了一番,最後還是沒搞明白,所以決定自己一探究竟。

但他心裡還是覺得阿聲不可能是女子。

“是嗎?”顧雲聲淡聲問道。

這小子不對勁,該不會是發現什麼,來試探她吧?

“對啊,可暖和了,阿聲,快一起躺下。”

楚瑜一點也不見外地躺在顧雲聲床上,笑嘻嘻地伸手將她拉進被窩。

顧雲聲嘴角微抽,“你今晚該不會想和我睡一塊吧?”

“嘿嘿,都是兄弟,睡一塊不是很正常嗎?咱倆擠一擠還能暖和點。”

楚瑜一臉坦蕩地說道,還和顧雲聲貼近一些。

“阿瑜,我可是斷袖,你可知道和我躺在一塊會發生什麼?”

顧雲聲抬眼看向楚瑜,指尖繞了繞他的發絲,湊近他,低聲說道。

楚瑜睫羽顫了顫,心裡有些雀躍,好奇地問道,“會發生什麼?”

“你這副表情,我可是會認為你是在自薦枕蓆。”

顧雲聲看著楚瑜亮晶晶的眼睛,淡笑道。

這家夥可比公子陌等人主動多了,接受能力也是杠杠的。

楚瑜頓了頓,眉眼彎彎,握著她的手,“可以嗎?”

“看你表現,不過我不喜歡身份不明之人。”

顧雲聲眼眸微動,楚瑜八成就是鎮遠侯府不受重視,離家出走的世子蕭楚瑜。

她沒有派人去查楚瑜的身份,因為楚瑜自會告訴她的。

而且楚瑜不是那種心思深沉之人,更不在乎什麼身份和名利。

不然也不會離開鎮遠侯府,在外麵流浪。

楚瑜一怔,眼神微黯,把玩著顧雲聲的手指,語氣有些低落地講述自己的身世。

既然他都來京都找阿聲,自然沒想著瞞著阿聲。

何況除了姓,名字都一樣,隻要是京都之人都會懷疑他的身份。

他若隻是浪跡江湖的楚瑜,或者奶奶口中長不大,愛上蹦下跳,惹禍的小瑜,那該有多好。

奶奶對他最好了,每次他闖禍,奶奶總是拿著雞毛撣子追著他打。

但其實一點也沒打在他身上,還替他收拾爛攤子,還會給他買糖糕吃。

小時候和奶奶住在景寧鎮,看到彆的小朋友有爹孃疼愛,便哭鬨著要找爹孃。

老想著離開景寧鎮去找爹孃,奶奶總是細心地安慰他,騙他爹孃很快就會來接他。

還給他讀來自京都的信,那時候他一直盼望著,能早點去京都。

後來才知道父母從未給他寫過信,是奶奶找鎮裡的秀才代筆假裝是父母寫的。

有一回,去景寧鎮後山玩,楚瑜偶然遇到一個隱世高人,老前輩見他資質不錯,便親自教了他武功輕功。

因為闖禍,總被奶奶追著打,以至於他輕功學得最好。

師父常誇他有天賦,說他的輕功青出藍而勝於藍。

後來老前輩離開了景寧鎮,而奶奶生了一場病,一直不見好。

他四處尋醫,還寫信托人寄給京都。

可是京都那邊一直杳無音訊,爹孃不但沒有回來,而且沒有回信。

他聽說有個起死人而肉白骨的神醫,醫術極為高超,就是住在藥師穀的藥老。

本來他是背著奶奶去藥師穀,奈何奶奶病得很重,經不起長途跋涉。

十歲那年,他第一次離開自己從小生活的景寧鎮,獨自去往藥師穀求醫。

曆儘艱辛才找到藥師穀,最後藥老答應下山替他奶奶診治,可還是晚了一步。

等他們回到景寧鎮時,奶奶已經去世兩天了。

奶奶吊著一口氣,卻還是沒能等到他回來,見不到他最後一麵。

直到奶奶去世半個月,父親纔派人接他回京。

這回他是真的離開景寧鎮,也永遠永遠地和最疼愛他的奶奶天人永隔。

本以為回到父母身邊會很開心,沒想到還不如一直待在景寧鎮。

沒想到小時候期待的回京,長大後實現了,但代價卻是失去了奶奶。

哪怕他後來遊曆江湖,回到景寧鎮,住在他和奶奶以前住的小房子,也再也回不到小時候的美好時光。

*

此時的大王府雖燈火通明,卻一片死氣沉沉,府裡的下人連大氣不敢出。

“大殿下,鬨事之人已經找到了,但被人先一步給殺了。”

顧嶼川的貼身暗衛羅七,低頭不敢看向顧嶼川,有些戰戰兢兢地說道。

他帶人前去抓鬨事者,但還是晚了一步,人已經一刀致命。

“廢物,一群廢物,滾。”顧嶼川聞言,一腳踹在羅七的身上,怒斥道。

“是是是。”羅七見狀,連忙灰溜溜地退下。

顧嶼川一想到剛才王府門口出現十幾具屍體,還被不少百姓看到,臉頓時陰沉不已。

而他的母妃襄貴人因為看到人頭,驚嚇過度,差點暈倒。

彆人不知道這些屍體是何人,他心裡卻是一清二楚。

也不敢將此事交給大理寺徹查,怕牽扯到母妃。

母妃雇的殺手去暗殺顧雲聲,結果顧雲聲毫發無損,而雇的殺手全死在他的王府門口。

看來顧雲聲已經知道殺手是他和母妃的手筆。

是他小看了顧雲聲這個斷袖,更低估了顧雲聲身邊那個暗衛的實力。

羽涅雖長得像個怪物,但實力方麵沒得說。

當年父皇為他們挑選暗衛,明明他是皇長子,理應由他先選暗衛纔是。

可父皇偏心,直接把實力最強的羽涅給了顧雲聲。

剩下的暗衛才由他和顧明峻挑選。

上次請求父皇給他和謝晚凝賜婚,父皇也沒表態。

顧嶼川想到這,眼中劃過一絲狠厲,直接將桌上的東西全掃到地上。

禦史大夫那老匹夫還在觀望,定是存了彆的心思。

就連謝晚凝最近也一直在躲他,對他也不像以前那般熱情,還有種敷衍和抗拒。

莫非是因為掉入懸崖,被顧雲聲所救,謝晚凝對顧雲聲產生了好感?

不管如何,謝家必須和他站在統一戰線。

不然就彆怪他在下個月歲旦的宮宴上使點手段,達到目的。

至於顧雲聲,敢壞他的好事,他絕不會放過他。

顧雲聲既然喜歡男子,那他就給顧雲聲送個頂級的,讓其死在溫柔鄉中。

對了,聽說昨夜顧雲聲讓白衿墨侍寢。

最近景國對熙國虎視眈眈,時不時擾亂熙國邊境,顧明峻已經奉命前往鄞州,處理此事。

不知道遠在鄞州的顧明峻,得知此事會作何感想?

顧明峻也就比他會投胎,若不是先皇後的嫡子,也配登上太子之位?

此次顧明峻離京正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如果可以,他要顧明峻有去無回。

想到最近諸事不順,顧嶼川內心一陣煩悶。

他拿上鞭子,抬腳朝謝晚棠住的院子而去,腳大力踢開謝晚棠的屋門。

直接把即將歇息的謝晚棠,和正打算熄燈的百香嚇了一跳。

“臣妾參見殿下。”

謝晚棠身子一抖,眼神微閃,俯身道。

一看這架勢,就知道顧嶼川心情不好,又來朝她撒氣。

每次顧嶼川一有不順就拿她撒氣,直到她被打得遍體鱗傷才離去。

舊傷未愈又添新傷,看來今晚又是個不眠之夜。

最近京都所發生的事,她也聽說了。

雖然不知道凝兒怎麼和四皇子牽扯在一塊?但隻要凝兒遠離顧嶼川便好。

“奴婢參見大殿下。”百香連忙顫巍巍地行禮道。

“滾出去。”

顧嶼川眼中帶著狠厲,手揮動著鞭子,朝百香厲聲說道。

他心裡不暢快,謝晚棠這個賤人也彆想過得舒服。

“求殿下饒了王妃,王妃身上的傷還沒好,過些日子便是歲旦,王妃若是帶著傷去皇宮,隻怕謝家……”

百香擔憂地看了謝晚棠一眼,沒有選擇退下,而是跪下求情道。

“賤婢,竟敢威脅本宮?”

顧嶼川聞言,眼中滿是陰沉,沒等百香說完,便用鞭子勒住她的脖子。

心裡暗道,歲旦快到了又如何?他就是要打謝晚棠出氣。

不過是一個謝家,等他登上皇位,還怕了謝家不成?

百香被勒住脖子,呼吸逐漸困難地說道,“奴婢不敢……”

“殿下,百香並不是這個意思,都是臣妾的錯,殿下打臣妾吧,求殿下放了百香。”

謝晚棠見狀,瞳孔微縮,朝顧嶼川跪下說道。

“倒是主仆情深,賤婢,下次要是再多管閒事,本宮殺了你。”

顧嶼川冷哼一聲,將百香勒到即將斷氣,才大發慈悲地放過百香。

隨後手揮動鞭子,一鞭一鞭狠狠地甩在謝晚棠身上。

直到謝晚棠被打得遍體鱗傷,鮮血染紅了衣裳,顧嶼川才停手,心情也好一些。

看著顧嶼川揚長而去,謝晚棠忍著疼痛,撐著身子踉蹌地走向半天沒緩過來的百香身邊。

“百香,你怎麼樣了?以後不要再管我了,隻要謝家還在,大殿下便不會殺我的,頂多受點傷,可你不一樣,大殿下會殺了你的。”

觸及百香脖子上觸目驚心的勒痕,謝晚棠掉著眼淚說道。

差一點百香就被顧嶼川給勒死了。

未出嫁前,百香是她貼身丫鬟,之後跟隨她嫁到王府。

她院子裡的丫鬟,除了百香,皆是顧嶼川的眼線。

這麼多年,她們主仆相依為命,百香對她一直忠心耿耿,若不是有百香,她隻怕堅持不下去。

顧嶼川一向心狠手辣,但她好歹還是顧嶼川的王妃。

顧及謝家,顧嶼川不敢對她下死手,可百香隻是個丫鬟,顧嶼川可不會留情。

“咳咳,王妃彆哭,奴婢沒……沒事……”

百香有些艱難地搖搖頭,咳了幾聲,低聲說道。

“百香,你年紀也不小了,彆再跟著我吃苦了。”

謝晚棠心裡很是難受,都是因為她,連累了百香跟著她一起捱打。

她身上有很多鞭傷,可百香也沒比她好到哪裡去。

為了護著她,不是被打,就是被踹,身上青一塊紫一塊。

她好歹是王妃,顧嶼川每次鞭打完她,隔天會讓院裡的丫鬟給她上藥,而百香卻隻能硬扛,直到傷口癒合。

等歲旦去到皇宮,見到皇後娘娘和母親,她便讓謝家收百香為義女,求皇後娘娘為百香指一門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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