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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彆自由轉換後,殿下撩翻了 第311章 上了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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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為殿下的男人叫她霜降姐姐,還真是不守男德,怪不得進府這麼久,還沒成為殿下的男寵。

這個齊詞安,還沒調到殿下身邊伺候時,因為挑釁楚公子和羽大人被罰。

好幾次當天的活沒乾完,等回到楓林苑,已經沒飯吃了。

為了吃口飯,仗著一張長得還算俊俏的臉,私底下可叫過府裡不少丫鬟為姐姐。

殿下喜歡乾淨的男人,在她看來,齊詞安怕是無緣成為府裡的公子了。

“不見。”

顧雲聲眼眸微眯,齊詞安這個時候來,肯定是聽說白衿墨在寒水院。

演戲已經夠累了,懶得再麵對齊詞安那蠢貨。

見顧雲聲沒有半點猶豫地開口,白衿墨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

替身就是替身,齊詞安在顧雲聲心裡,壓根比不上他。

上次他都動手打了齊詞安的臉,顧雲聲也隻是輕飄飄地將他禁足,且沒兩日就解除禁足了。

“殿下,時候不早了,我伺候殿下就寢吧。”

想到這,白衿墨心裡很是高興,他伸手幫顧雲聲寬衣。

自從和顧雲聲做過那種事後,就像上了癮似的,恨不得日日夜夜與其顛鸞倒鳳。

甚至比之前中了‘七夜散’還嚴重。

“不必你伺候了,墨墨,你回湖心榭早點休息吧。”

顧雲聲撥開白衿墨的手,出聲道。

“殿下這是嫌棄我了?”

白衿墨見狀,雙眼微微泛紅,看著顧雲聲的眼睛,睫羽漸漸濕潤,顯得既委屈又可憐。

是不是因為父親的事,顧雲聲再也不願碰他了?

“不是,隻是這兩日忙得焦頭爛額,沒什麼心情。”

顧雲聲低頭吻了下白衿墨那雙含著淚的眼眸,拉著他的手說道。

“殿下,就一次,好不好?”

白衿墨順勢貼上去,蹭了蹭顧雲聲的唇,哭著祈求道。

好不容易纔見到顧雲聲,他不想就這麼回湖心榭。

“下次吧。”

顧雲聲手指撫上他的脖頸,細細摩挲著,嘴上卻說著拒絕的話。

她以前說過,會讓白衿墨愛上她,卑微地求著她。

白衿墨確實很帶勁,哭起來讓她很興奮。

可要是白衿墨想要,就滿足他,那也太給他臉了。

“求了你,殿下……”

見顧雲聲不為所動,白衿墨解開衣裳,半跪在她身側,將唇湊上前,試圖蠱惑、挑起她的興趣。

下次?他不確定自己和顧雲聲是否還有下次?

“把衣服穿好,彆動不動就脫衣服,很掉價的。”

顧雲聲偏頭躲過白衿墨的吻,將掉落的衣裳披在他身上。

白衿墨怔愣了下,眼中閃過一絲受傷和委屈,他紅著眼眶,穿上衣裳,卻沒有離開。

為何不願要他?為何躲過他的吻?

掉價又如何?自從喜歡顧雲聲,他早就沒有顏麵可言了。

“想留宿在這,就乖乖躺著,純蓋被子睡覺,聽明白就上來睡。”

見白衿墨不願離開,顧雲聲有點妥協地拍了拍床的另一側,低聲道。

“好。”

白衿墨聞言,心裡總算好受點,沒有過多猶豫,就爬上了床,躺在裡邊。

隻要能留宿在寒水院,和顧雲聲待在一塊,純蓋被子睡覺也好過回到冷冷清清的湖心榭。

顧雲聲揮手熄了桌上的蠟燭,脫下外衣,躺在白衿墨的身側。

剛躺下沒多久,就感受到白衿墨纏了上來,小心翼翼地抱著她的腰,窩在她懷裡。

另一邊,齊詞安全身濕漉漉地站在寒水院的門口,感受著傾盆大雨的刷洗。

他抬手抹了把臉,望眼欲穿地瞥向院內,卻隻遠遠看到主屋裡的燈熄滅。

“霜降姐姐,殿下可是讓我進去?”

見霜降手持油紙傘,拿著空碗走了出來,齊詞安眼中有點失望,但還是抱著一絲期待,趕忙問道。

剛才慕雲用這招,被四皇子拉著進了寒水院。

他長得又不比慕雲差,而且現在的雨比剛才還大,肯定能博得四皇子的憐惜和心疼。

“齊公子,殿下說不見。”

霜降像看傻子一樣,看了一眼被雨水糊得有點看不清的齊詞安,開口道。

這個齊詞安腦子有問題吧?也不照照鏡子。

下這麼大的雨,站在雨中,又穿著半透明的白衣,形如裸奔,還像鬼。

還自以為很好看呢,簡直沒眼看。

“什麼?霜降姐姐,你確定沒聽錯?殿下可知道我在這淋雨?”

齊詞安聞言,身形一頓,又抹了把臉,語氣中帶著一絲難以置信。

這怎麼可能?同樣是淋雨,四皇子怎麼還區彆對待?

“殿下已經和王…慕公子歇下了,齊公子就算在這淋一夜的雨,殿下也未必見你。”

霜降暗暗對齊詞安翻了個白眼,直白道。

說完便拿著空碗離開了寒水院,懶得再和齊詞安廢話。

王妃段位,可不是齊詞安能比得上的。

要想成為殿下的人,除了要守男德,還得少作妖。

齊詞安太拎不清自己的身份了,一進府就挑釁府裡脾氣最好的楚公子,被罰也不反省一下自己。

不僅繼續作妖,還一心想著如何爬上殿下的床。

流月公子不也從奴才、護衛,一步步成為殿下的男寵?

那時候流月公子乾的活,可不比齊詞安少。

沒過多久就得到殿下的認可,住進湖心榭,成為府中的公子。

流月公子做事可不像齊詞安那般偷奸耍滑,也不像齊詞安不要臉麵。

當著殿下和眾人的麵,寬衣解帶,還把物件展示給眾人觀賞。

雖說她沒有親眼所見,但聽說齊詞安有點短,那方麵估計不太行。

都被人看光了,殿下若還能要了齊詞安,那就有鬼了。

“呸,狗眼看人低,誰知道是不是沒有向殿下稟報?”

看著霜降離去的背影,齊詞安又抹了把臉上的雨水,吐了口唾沫,惡狠狠道。

他已經拿到這個月解藥,等他翻身,非得把那些看不起他的人,通通都趕出王府。

雨越來越大,砸得齊詞安腦袋嗡嗡,隻好一身狼狽地離開了寒水院,心裡將慕雲和霜降罵了個狗血淋頭。

深夜,電閃雷鳴,雨水不斷地拍打著窗戶。

“殿下,你困了?可以陪我說說話嗎?”

白衿墨埋在顧雲聲懷中,嗅著她身上淡淡的清香,眼似秋波,聲音又低又緩。

“想說什麼?”

顧雲聲抬起眸子,看著與往日極為不同的白衿墨,抿唇道。

白衿墨居然也有粘人的一麵,令人有些詫異和不習慣。

如果是她不感興趣的話題,那她就是困了。

“殿下可聽說過無憂閣?”

白衿墨想了想,主動提及道,他把藍水翡翠手鐲給了顧雲聲,顧雲聲估計會覺得是普通的手鐲。

流觴想要無憂閣的調令,無非是想在父親麵前立功。

但他一手建立的無憂閣又豈會交到一個間諜手中?

父親已經對顧雲聲起了殺心,而顧雲聲身邊可用的人,也就一個銀發藍眸的暗衛。

而祁幼微早已知曉他暴露身份,卻遲遲沒有向父親告發他。

反而是流觴告的密,不禁讓他懷疑祁幼微和顧雲聲做了什麼交易?

不然依照祁幼微的性子,加上似乎和白家有仇,定巴不得他被父親責罰和除掉。

“略有耳聞,似乎是個殺手組織。”

顧雲聲微頓,無憂閣是近幾年才冒出來的,僅創立三年,卻不容小覷。

據說無憂閣的殺手個個出手狠辣,不輸於之前在洛城遇到的江湖上排名前十的奪魂。

特彆是無憂閣的兩位長老,更是武功高強,內力深厚。

而無憂閣的閣主很是神秘,除了無憂閣的人,江湖上無人見過其閣主。

白衿墨突然提起無憂閣,莫非與其有關?

“沒錯,而無憂閣是我創立的,殿下,你知道我為何創立無憂閣嗎?”

白衿墨眼眸帶著溫情,夾雜著淡淡的哀傷,凝望著顧雲聲,緩緩開口道。

當初得知顧雲聲掉入懸崖,派人在赤灕江刺殺顧雲聲,正是他無憂閣的殺手。

那時,他猜到顧雲聲從斷崖山掉下,若是不死,定會在赤灕江的下遊。

隻是他沒想到刺殺計劃會失敗,羽涅和公子陌救下了顧雲聲。

顧雲聲不僅活得好好的,還抓到了李瀾,最後還讓謝晚凝對其情根深種,不惜違抗謝家的意思,也要嫁進四王府。

“因為你父親?”

顧雲聲眼中輕詫,猜測道,白衿墨竟是無憂閣的閣主。

無憂閣的創立至今不過三年,而白衿墨嫁進四王府正好三年。

如此看來,白衿墨早在三年前,便已經想著脫離白辰山的掌控,加上原主將其打發到偏僻的聽雨閣住著。

給了白衿墨機會,得以經常出入王府,發展自己的勢力。

“嗯,我從小到大做任何事都由不得自己,事事聽從父親的安排,可父親永遠隻拿我棋子。”

這麼多年,白衿墨從未在任何人麵前,提起有關自己的事。

他明明十分清楚父親對他沒有所謂父子之情,卻還是抱著一絲希望,渴望得到父親一點點認可。

可不管他如何努力,始終不被認可,失望攢多了,他已經累了。

取名為無憂閣,希望有一天他能擺脫父親的掌控,無憂無慮地開始新的生活。

為了離京都一點,他將無憂閣設立在臨州。

知道流觴是父親派來監視他的,他看似重用流觴,其實總讓其在無憂閣管理處理一些瑣事。

讓流觴遠在臨州,無法經常來四王府,父親那邊也就無法時時知曉他的一舉一動。

“三年前,你嫁給我,也是你父親設計好的?”

想起三年前,原主和白衿墨在將軍府被抓姦在床,顧雲聲問道。

記憶中,那天恰好也是月圓之日,原主和白衿墨,一個赤著上身,另一個衣衫不整。

哪怕並未發生什麼,也沒有人相信他們是清白的。

“是,你被迷暈抬到床上,衣服還是我脫的。”

白衿墨沒有隱瞞道,那時候父親想利用顧明峻,與其達成合作。

自導自演了一場英雄救美,讓顧明峻拿他當救命恩人,並喜歡上了他。

顧明峻頭腦簡單,幾句話就把他吊得想求皇上賜婚,讓他當太子妃。

可他並非真正的女子,若嫁給了顧明峻鐵定會直接暴露身份。

父親便將主意打在顧明峻關係不錯的四弟顧雲聲身上。

知道顧雲聲整日追著沈沂然跑,八成是看上了沈沂然,又正巧趕上沈沂然十五歲的生辰宴。

父親買通了四王府的下人,讓顧雲聲身邊伺候的奴才,給顧雲聲出了個餿主意。

讓顧雲聲在沈沂然的生辰宴上,對沈沂然霸王硬上弓。

當天又提前換了酒,讓眾人以為顧雲聲想對沈沂然圖謀不軌,卻意外搞錯了物件。

四皇子顧雲聲是個斷袖,既是皇上喜愛的皇子,又和顧明峻交好。

他嫁到四王府既能繼續隱藏身份,還能讓顧明峻和顧雲聲成為敵對關係。

顧雲聲還會因為他的橫插一腳,怨恨討厭他,自然也不會讓他侍寢。

可以說此計一舉多得,而事實也如他和父親所料,他被四皇子趕去了偏僻的聽雨閣。

偶爾與顧雲聲一同參加宴會,顧雲聲一見麵就對他出言譏諷。

不與他坐同輛馬車,不許他坐在旁邊,看到謝皇後責罰他,讓他罰跪,還在一旁添油加醋等等。

明明人還是這個人,卻與以前大不相同。

他很難聯想到以前的顧雲聲和身側之人是同一個人。

更不會想到他和顧雲聲還有這段孽緣,還徹徹底底變成斷袖。

從之前的難以接受,到現在的坦然接受,甚至主動靠近顧雲聲。

“難怪。”

顧雲聲瞭然,就知道此事定沒那麼簡單,白辰山真是好算計。

“殿下很恨我,很討厭我吧?”

白衿墨垂下眼眸,不敢看著顧雲聲的眼睛,低語道。

他和父親如此算計顧雲聲,他還幾次對顧雲聲動了殺心。

顧雲聲能和他心平氣和地待在一塊,已經很不錯了。

若換成他,怕是沒這麼好的脾氣和耐心,也不會這般淡定地演戲。

“以前確實是。”

顧雲聲撇撇嘴道,以前原主的確很厭惡白衿墨,還一直想把白衿墨給顧明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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