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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彆自由轉換後,殿下撩翻了 第63章 間接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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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完早膳,顧雲聲便去了碧梧軒,遠遠就看到路清河在看書。

她悄悄走近路清河,才發現路清河看的不是醫書,似乎是話本。

路清河看得極為入神,耳尖巨紅,臉上也有可疑的紅暈。

“清河,在看什麼呢?這麼入神。”

顧雲聲抬眼看向路清河手中的話本,眼神微動,溫聲地說道。

這話本怎麼看著有點眼熟,好像是她之前看的那本不正經的話本。

那時候回京的路上,她把話本給路清河看,他纔看了一會就麵紅耳赤,不敢再看下去。

到了王府後,顧雲聲便把話本遺落在馬車中。

之後收拾東西才發覺少了一本話本,原來這本不正經的話本是被路清河拿走了。

真沒想到單純、沉默寡言的路清河私下居然會偷偷看這種書。

“沒,沒什麼。”

路清河對上顧雲聲的視線,臉微微一紅,有些慌張地將話本藏在身後。

回想著話本中肉麻的話,還有各種纏綿和拉扯,他頓時臊得慌,移開眼眸,不敢看向顧雲聲。

這話本其實是被他拿走了,但一直沒敢看,直到和顧雲聲同床共枕後。

昨天他聽說顧雲聲在皇宮受了內傷,便拿著藥去了寒水院。

卻被告知,顧雲聲帶了個相貌平凡的男子去朝溪閣。

府裡的人都在傳,顧雲聲換了口味,此男子是第一個被帶到朝溪閣,足以看出顧雲聲對其的喜歡。

衛蘭心還告訴路清河,若是喜歡顧雲聲,便要去爭取,不要太多顧忌,不然容易錯失良機。

從寒水院回到碧梧軒後,路清河再也無法做到心無旁騖地看醫書。

他想離開王府一走了之,卻不甘心且捨不得就這麼離開。

“清河,今日天氣不錯,我們出府逛逛吧。”

顧雲聲嘴角輕揚,轉移話題道,正好她恢複了味覺,也該犒勞一下自己的胃。

而且路清河臉皮薄,若繼續這個話題,估計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倒是想知道路清河看了這種不正經的話本,會有什麼表現?

“阿雲,我還要製藥,就不去了,你和他去吧……”

路清河本想說好,話到嘴邊,想起昨天朝溪閣之事,有些醋意,拒絕道。

這還是路清河第一次拒絕顧雲聲,讓顧雲聲感覺到有點意外。

“他?清河說的是誰?”

顧雲聲眉眼微動,瞥向路清河,明知故問道。

“昨天和你一同去朝溪閣的男子……”路清河捏緊衣袖,低聲說道。

阿雲真的換口味了?不再喜歡長得好看的男子?

顧雲聲輕笑道,“那男子是易容後的公子陌,我隻邀請你一同出府逛逛,就我們倆,真的不去嗎?”

最多加個暗處的羽涅,不過一點也不影響。

“其實製藥也不著急,阿雲,你等一下,我去換衣服。”

路清河微愣,眼中染上一絲愉悅,看向顧雲聲身上穿的石青色綾緞袍子,輕聲地說道。

原來是公子陌,那他還有什麼好計較的,公子陌壓根就不知道阿雲的真實身份。

而且阿雲隻邀請他一同出府,他也想和阿雲獨處。

顧雲聲聞言,微笑地點了點頭,心裡暗道,路清河還挺好哄的。

路清河將話本藏在枕頭下,還特意換了一身靛青色暗紋長袍。

兩人低調地出府,本以為不會引起彆人的注意。

奈何兩人長相出眾,再加上顧雲聲低估自己在京都的出名程度。

一來到集市,不少百姓便認出了顧雲聲。

稍微長得好看的男子,紛紛躲起來,就怕一個不小心被顧雲聲看上。

有的人看到顧雲聲身邊的路清河,投去同情的目光。

還有一些沒認出顧雲聲的姑娘,見到容貌絕塵的顧雲聲和路清河,露出癡迷的眼神。

顧雲聲見狀,眼神微動,但她向來臉皮厚,直接無視周圍的眼光,和路清河繼續逛著。

而路清河的目光一直跟隨著顧雲聲,並沒有注意到周圍的異常。

不管彆人怎麼看,在他眼中,阿雲就是個小姑娘,是他喜歡卻不敢奢望的人。

兩人走走停停,顧雲聲對吃的感興趣,買了各式各樣京都小吃,在路上解解饞。

“清河,這個茯苓餅好吃,你嘗嘗。”

顧雲聲咬了一口茯苓餅,入口即化,清爽適口,隨即遞到路清河的嘴邊,溫聲地說道。

路清河微愣,看著咬過的茯苓餅,他並沒有選擇吃另一邊。

而是就著顧雲聲咬過地方,咬了一口。

“還有這個糖蒸酥酪,也很好吃。”

顧雲聲隻顧著吃,倒是沒注意到這些,直接將茯苓餅吃了,又給路清河安利糖蒸酥酪。

她本身就是個吃貨,在吃食方麵,若有條件絕不會委屈自己。

之前失去了嗅覺和味覺,吃什麼都索然無味,如今聞著香噴噴的美食,可謂是饞死她了。

每經過一家小吃鋪,聞著香味,她就忍不住想買。

路清河睫羽輕顫,心裡暗道,他和阿雲這算是間接接吻了吧?

“入口細膩甜潤,都很好吃。”

路清河眼中染上一絲笑意,吃下糖蒸酥酪,溫柔地看著顧雲聲,輕聲地說道。

看來阿雲已經恢複了味覺,阿雲吃到美味的食物,眼睛都是亮晶晶的,也太可愛了。

“清河,你看那把大刀,既鋒利又威風,帶出門肯定很拉風,還能威懾人。”

顧雲聲突然指著鐵匠鋪正中央的一把係著紅綢的大刀,有些興奮地說道。

前世她就酷愛各種兵器,但畢竟是現代,大刀和佩劍、長槍、弓箭之類並不實用。

而且既沒有開刃,也沒有人用這種東西。

但在古代就不一樣了,這些兵器隨地可見,特彆是江湖人士和士兵等,幾乎每個人都有。

“確實能威懾人。”

路清河聞言,順著顧雲聲的視線看去,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這把大刀看著至少有十斤重,阿雲一個姑孃家居然喜歡耍大刀?

“好是好,但不符合我弱不禁風的人設,算了,前麵挺熱鬨的,我們看看去。”

顧雲聲看著大刀,摸了摸下巴,撇撇嘴說道。

熙國四皇子是不會武功的,她要是帶著一把大刀出門,豈不是人設崩了。

顧雲聲走到哪,路清河就跟到哪,滿眼都是顧雲聲。

但每次和顧雲聲對視,都是他先移開眼眸。

路清河好幾次想牽顧雲聲的手,但還是沒敢越界觸碰。

前麵圍滿了一大群人,還有不少人拍手叫好。

顧雲聲有些好奇地帶著路清河擠進去,就看到台上一男一女正在比試武功。

“比武招親,若能打贏小女曲昕昕,便可娶曲昕昕,成為曲府的女婿,且能得到一千兩銀子。”

顧雲聲瞥向布上的大字,悠悠地說道。

不少人躍躍欲試,就算不為彆的,就這一千兩就能讓人想上台一試。

何況要是打贏了,還能抱得美人歸,何樂而不為?

台上曲昕昕長相清麗,手持長槍,沒幾下就把一個想老牛吃嫩草的屠夫打倒在地。

緊接著上場的一個手持大錘的硬漢,與曲昕昕開始交手。

閣樓上,寒露趁顧雲聲離開王府,找機會溜出府對公子陌稟告顧雲聲的一舉一動和府上發生的事。

“你是說最近羽涅在府外購買了不少藥材送到碧梧軒,路清河極有可能是大夫?”

公子陌手輕叩著桌子,眼神微動,淡淡地說道。

對於路清河,他隻知道此人容貌不俗,且是自願留在顧雲聲身邊,對顧雲聲似乎有意思。

之前在馬車裡,見路清河拿出銀針,他也曾懷疑過路清河是醫師。

但路清河年紀不超過二十歲,在江湖上也沒有聽過此人的名號。

就算會醫術,估計也是半吊子。

莫非顧雲聲想死馬當活馬醫,讓路清河為其解了蔓觴之毒?

“是的,主上,而且今早顧雲聲和路清河一同出府,除了羽涅外,沒有帶任何護衛。”

寒露低聲說道,言語中有暗示的意思。

顧雲聲中了蔓觴之毒,路清河又不會武功,顧雲聲身邊隻有羽涅一個暗衛。

這簡直是天賜良機,想殺顧雲聲易如反掌。

她不明白主上還在猶豫什麼,不是說要親手殺了顧雲聲?

為何遲遲不動手,還讓她盯著顧雲聲,對顧雲聲未免太上心了吧?

公子陌聞言,頓了頓,眼底劃過一絲異色,沉默不語。

若是殺了顧雲聲,或許就不難受了,也無需糾結,但他下不了手。

“主上,熙國四皇子顧雲聲和一個男子在看比武招親。”

驚蟄在閣樓上往下望,看到顧雲聲在人群中,朝公子陌說道。

公子陌手微微捏緊,臉上裝出一副不在意的樣子,走到閣樓邊往下望。

比武招親的周圍圍滿了人群,但他還是一眼就看到顧雲聲。

他找過醫師把脈,醫師說他並沒有被下蠱。

可明明昨日才和顧雲聲相見,卻控製不住想見他,這就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看著顧雲聲和路清河捱得很近,顧雲聲邊看比武招親,還邊投喂路清河。

而路清河總是一臉溫柔地看著顧雲聲,還很自然地吃下顧雲聲吃過的東西。

公子陌皺了皺眉頭,眸中墨色翻湧,隨手拿起桌上的狐狸麵具戴上,飛身下閣樓。

寒露見狀,眼神微沉,她真的越來越看不懂主上。

昨日主上和顧雲聲去了朝溪閣,兩人待了很久,主上從朝溪閣出來時,全身都濕透了。

她實在不敢深想,以主上的武功,若不是自願,無人能逼迫他做不喜歡的事。

“寒露,彆忘了你的身份,主上不是你能肖想的人。”

驚蟄瞥向一臉不滿的寒露,提醒道,直接戳破寒露的心思。

“驚蟄,你胡說八道什麼?難道你就眼睜睜看著主上誤入歧途?”

寒露聞言,眼神微閃,有些惱羞成怒地說道。

主上和顧雲聲走得越近,她越是心慌,就怕主上也成為了斷袖。

“是不是胡說,你心裡清楚,何況主上做事,豈容你我質疑?反正言儘於此,你自己好自為之。”

驚蟄冷笑道,抱著手臂往下望,不再理會寒露。

之前寒露自作自張已經惹得主上不滿,主上向來眼底容不得沙子。

看在同是為主上做事的份上,他好心提醒一下寒露。

倘若寒露再犯渾,主上絕對會殺了寒露的。

台下,顧雲聲看著兩人比試武功,搓了搓手說道,“贏一送一,關鍵是一千兩,有點手癢怎麼辦?”

雖說孫管家已經湊齊私吞的一半銀兩,三萬四千五百兩白銀。

如今她不缺銀子,但誰會嫌銀子多?

不過孫管家能在短時間內拿出這麼多銀子,倒是出乎她意料。

羽涅還查到孫管家是宮裡的人安排在她府上的眼線。

孫管家賺著兩份錢,怪不得能湊到銀子。

“阿雲。”

路清河聞言,連忙拉住顧雲聲的手,有些緊張地喊道。

雖然不知道阿雲的武功比起曲昕昕怎麼樣?但他不希望阿雲上台。

若是打輸,他擔心阿雲會受傷,若是打贏,阿雲現在為男子的身份,豈不是要娶曲昕昕?

阿雲喜歡銀兩,那他以後可以把製出的藥,拿去換銀子。

要知道他製出的藥,特彆是療傷的藥,藥效極好,千金難買。

彆人隻知道藥師穀的藥老隻收過師兄一個徒弟。

卻不知道他也是,且是藥老的親生兒子。

以前隻覺得師父藥老對他如同親人一般,直到藥老臨終前,路清河才知道自己的身世。

他本來想一直留在藥師穀,但藥老在臨終前讓他下山懸壺濟世,還說他命裡有一劫。

如今他才知道這一劫是情劫,而他此生註定無法渡過此劫。

“好啦,我不上場,就看看。”顧雲聲輕聲地說道,和路清河牽著手。

路清河眼眸掃過兩人牽著手,想起那晚,嘴角勾了勾。

悄摸摸站在兩人身後的公子陌,盯著他們的手,狐狸麵具之下的臉黑了黑,恨不得砍了兩人的手。

看著台上的硬漢打輸給曲昕昕,公子陌劃過一絲精光。

“我要比試。”

他故意從顧雲聲和路清河的中間擠過去,迫使兩人的手分開,還撞了一下路清河,大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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