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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彆自由轉換後,殿下撩翻了 第98章 行走的錢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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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風館?有意思。”

顧雲聲看著請帖,嘴角微微上揚,低喃道。

她和江宿黎自分彆已經有一個多月未見,還怪想唸的,那可是金錢的味道。

江宿黎乃是江湖第一首富,行走的錢袋子,好想吃軟飯是怎麼回事?

話說這南風館已經聽說過不少回了,來到京都這麼久,卻沒有去過一次,倒是有點好奇。

南風館的男倌也不知道長得什麼樣?應該和現代的男模差不少吧?

前世賺了點小錢,也曾和藍卿衣點過幾個男模,服務還不錯,但不適合睡。

江宿黎約她在南風館見麵,該不會是南風館背後的東家吧?

“殿下,下午禦史大夫派了管家送來幾箱謝禮,還說等謝二小姐傷勢好些,再帶著謝二小姐親自登門拜謝。”

衛蘭心走過來說道,禦史大夫此舉明顯是不希望殿下和謝二小姐扯上關係。

“衛嬤嬤,幾箱謝禮在哪裡?”

顧雲聲聞言,眼睛一亮,搓了搓手,有些興奮地問道。

衛蘭心微怔,回道,“都在前院擺著呢。”

“本宮看看去。”

顧雲聲說完便朝前院而去,她纔不管禦史大夫心裡的小九九。

對她來說,送些值錢的東西纔是最實在的。

來到前院,果然看到五個箱子,一開啟琳琅滿目。

有綾羅綢緞、瓷器、珠寶和上好珍貴的藥材,還有兩箱白銀。

顧雲聲頓時笑眯眯,連忙吩咐人把東西搬到庫房去。

賺了,這謝禮簡直送到她心坎上了。

謝府可真有錢,不過謝家也挺牛逼的,生出的女兒都嫁給皇室。

禦史大夫的妹妹是當今的謝皇後,大女兒謝晚棠是大皇子正妃,小女兒謝晚凝以後也不會例外。

若不是禦史大夫膝下沒有兒子,謝皇後也沒有子嗣,不然熙國皇帝估計很難容下謝家。

她都懷疑謝皇後當年生下三皇子是有人動了手腳,才導致三皇子夭折。

三皇子大她兩歲,若是還活著,謝皇後和禦史大夫也無需支援大皇子顧嶼川。

話說當年襄貴人從嬪位降為答應,六歲的顧嶼川正是三皇子夭折那年,交由喪子的謝皇後撫養。

算了,不想了,反正和她也不相乾,還是抓緊練一下內力。

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任何的陰謀詭計都是浮雲,自己強大纔是正道。

顧雲聲吃完飯便將自己關在屋裡,練起內力,反正有羽涅守著,她壓根不怕暴露。

流月拿著掃帚在院子裡打掃落葉,他抬眼看向顧雲聲緊閉的房門,眼神微動。

心裡暗道,顧雲聲這兩天有些反常,去哪都不讓他跟著了。

自從吃完早膳,顧雲聲就和公子陌不見了人影,直到太陽落山纔回寒水院。

如今才戌時,就獨自回屋歇息了?!

主子讓他盯著顧雲聲的一舉一動,但他每天被羽涅和衛蘭心安排做些雜活,壓根走不開。

就連路清河這兩天也不在府上,不知道去了哪裡?

莫不是顧雲聲喜新厭舊,不喜歡路清河了,所以把人趕出府了?

不應該呀,要是喜新厭舊,那公子陌為何還在?畢竟公子陌可是比路清河還早進府。

流月探出腦袋,左右看了一下寒水院,見周圍十分安靜,且空無一人。

頓時拿著掃帚躡手躡腳朝顧雲聲的主屋悄悄靠近。

他偷摸地伸出手指,剛想戳個洞看一下,結果就被羽涅當場抓包。

“嘿嘿,殿下的門上有灰塵,我隻是想擦一下而已,沒彆的意思。”

流月微愣,縮回了手,看向羽涅,嬉皮笑臉地說道。

羽涅一把拽住流月的肩膀往院外拉,冷聲道,“府裡空院子的門都沾了灰塵,你去全擦了。”

“什麼?!王府有十幾個空院子,讓我一個人去擦,還讓不讓人活了?”

流月聞言,頓時不淡定了,不滿地說道。

他什麼牛馬命?

每天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被指使著乾些沒有前途的雜活和跑腿。

還不如當男寵呢,至少不用被羽涅和衛蘭心輪流指使,想偷懶一下都不行。

聽到流月的控訴,羽涅一臉冷漠,“今晚沒擦完,明天就彆吃飯了。”

“羽涅,你故意的吧?想餓死我,可以直說,這麼多院子,每個院子那麼多門,一個晚上怎麼擦得完?”

流月氣憤地說道,他算是看明白了,羽涅肯定是嫉妒他,看他不爽,所以才故意針對他。

“趕緊滾,若是吵到殿下休息,休怪我刀劍無眼。”

羽涅冷眼看向流月,語氣冰冷無情。

流月瞥了一眼顧雲聲的屋子,小聲地威脅道,“羽涅,你給我等著,明天讓殿下給我做主,定要你好看。”

威脅完就認命地提著木桶和抹布離開了寒水院,去空院子擦拭門窗。

這邊流月苦哈哈地去了空院子擦門窗,而白衿墨也沒閒著,他被禁足,還得抄宮規和繡荷包。

在燭光下,白衿墨手持針線,一針一線繡著荷包,眼中一片冰冷。

自嫁入王府,他已經有兩年沒做針線活,都有點生疏了。

他瞥了一眼守在外麵的霜降,心裡微動。

霜降是顧雲聲的人,一直監視他的一舉一動,再加上住在寒水院。

在顧雲聲和羽涅的眼皮底下,他如今想做什麼事都困難。

眼下隻有兩個方法解除此困境,第一則是找機會殺了顧雲聲,第二則是假死脫身。

顧雲聲的身邊有羽涅和公子陌,之前錯過了最佳的機會,如今想殺了顧雲聲並不容易。

再加上熙國皇帝對顧雲聲這個皇子並非完全不在意。

若顧雲聲突然死了,一旦熙國皇帝派人徹查,難以保證不會查到他身上。

還有一點,就算顧雲聲死了,他的身份依舊是四皇子妃,無法和離。

白衿墨早就厭倦了男扮女裝的生活,隻要假死脫身,便可恢複男子的身份出現在人前。

還不用擔心暴露身份,但假死風險很大,需要細細謀劃。

而且他希望能瞞過父親,這樣他就不用再受到任何人的擺布。

在假死前,最好能拿到和離書,和顧雲聲徹底撇清關係。

白衿墨垂眸看向繡好的兩個鴛鴦圖荷包,眼眸閃過一絲謀劃和光芒。

從顧雲聲最近的種種行為看來,顧雲聲還是個斷袖,並不喜歡女子,對他也是防備和冷落。

由此看來,顧雲聲之前讓他侍寢,估計是在逢場作戲,想試探他。

不然他住在寒水院這麼久了,顧雲聲為何隻和路清河、公子陌廝混,不曾找他第二回。

顧雲聲不是討厭他、讓人監視他嗎?

倘若他假裝深情,天天去煩顧雲聲,打擾顧雲聲的好事,甚至利用王妃的身份對那些男寵進行責罰。

他就不信顧雲聲還能忍受他,讓他住在寒水院。

沒準還能給他和離書,休書也行,隻要能擺脫顧雲聲。

白衿墨將手中的針紮進手指,看著血溢位,唇邊勾起一抹病態的微笑。

樹影漸淡,星鬥隱去,晨曦徐徐拉開了帷幕。

顧雲聲一大早剛開啟房門,就看到流月頂著黑眼圈,一手提著木桶,一手拿著破抹布,鬼哭狼嚎地朝他跑來。

“殿下,你可要給奴才做主啊,羽涅他欺負人……”

顧雲聲抱著手,眼神輕閃,淡淡說道,“哦?他怎麼欺負你了?”

彆以為她不知道,昨夜她修練內力,流月悄悄靠近她的屋子,被羽涅抓到。

流月這副樣子,看來是乾了一晚上的活,找她告狀來了。

“羽涅他壓榨人,光讓人乾活,不讓人吃飯睡覺,我白天不僅要澆花、挑水、砍柴、掃地等等,晚上還不能休息得接著乾活,殿下,你就說他過不過分?”

流月聞言,連忙抱著顧雲聲的大腿,哭訴道。

“那確實有點過分。”顧雲聲忍住笑,悠悠地說道。

“是吧,殿下你看,奴才擦了一晚上的門窗,手都磨破皮了,又紅又腫,還有幾個空院子沒擦完,奴才實在又累又餓,還困,擦不動了。”

流月聽到顧雲聲附和,立即伸出又紅又腫的雙手給顧雲聲看,繼續哭訴道。

擦不完,壓根擦不完,他若不來找顧雲聲,羽涅那個冷酷無情的家夥,今天絕對不會給他飯吃。

“流月,辛苦你了,羽涅太過分了,回頭我說說他。”

顧雲聲嘴角勾了勾,低聲說道,有沒有一種可能,她纔是幕後主使。

她修煉內力和輕功之事,不想讓人知曉,有時也不方便流月跟著。

便吩咐羽涅和衛蘭心找點事給流月做,讓流月忙碌起來。

反正不能讓流月太閒,而且流月力氣大,沒有月銀,就是個免費的勞動力。

“嗯嗯,殿下一定要好好說說他,殿下,那我能不能吃飯?”

流月抬眼看向衛蘭心為顧雲聲準備的早膳,吞了吞口水說道。

“可以,一塊坐下吃吧。”

顧雲聲見流月這副嘴饞的可憐樣,開口道。

流月聞言,眼睛頓時一亮,連忙坐下,“殿下,你真好,那奴才就不客氣了。”

看到顧雲聲還沒動筷,流月就跟餓鬼投胎似的直接吃上,一旁的衛蘭心皺了皺眉頭。

但見顧雲聲一點也不在意,便沒吭聲。

莫非流月也是殿下看上的人?那她以後需不需要對流月客氣一點,少派點活給流月?

顧雲聲正喝著山藥紅棗粥,餘光瞥到白衿墨帶著霜降走了過來,眼神微閃。

“臣妾參見殿下。”

白衿墨朝顧雲聲俯了俯身,輕聲說道,又冷冷地看了一眼流月。

這個蠢貨,在顧雲聲身邊待了這麼久,半點訊息都打探不出來,除了吃,還能乾點什麼?

觸及白衿墨的眼神,流月握著勺子的手頓了頓,有些坐立難安,低頭看向碗裡的粥,卻不敢再吃了。

“王妃有事?”

顧雲聲將流月的反應收入眼底,抬眼看向白衿墨,淡聲問道。

“殿下,臣妾已經繡好了荷包,一共四個,請殿下過目。”

白衿墨拿出四個繡著鴛鴦圖案的荷包遞給顧雲聲,輕聲細語地說道。

顧雲聲微愣,有些詫異,這麼快就繡好了?

還以為白衿墨至少需要繡好幾天,結果白衿墨兩天就繡好了。

她隨手拿起其中一個荷包,繡工極好,十分精緻好看,還有股淡淡的清香。

“不錯,王妃心靈手巧,這荷包挺好看的,王妃的手這是怎麼了?”

顧雲聲看向白衿墨手,十指幾乎都被紮破了。

白衿墨縮回了手,“臣妾許久未用針線,有些生疏,再加上日夜不停地趕製,不小心紮到了。”

“本宮記得沒讓王妃在兩天內繡完荷包,王妃慢慢繡就行,又何必如此著急繡完?”

顧雲聲眼神閃了閃,有些疑惑地問道。

“殿下確實沒說,但殿下難得想要臣妾繡的荷包,臣妾自然上心一些,臣妾幫殿下係上荷包。”

白衿墨抬眸,眼中溫柔似水,說著拿起一個荷包,蹲下係在顧雲聲的腰間。

顧雲聲:?!

這白衿墨在搞什麼鬼?突然對她一副深情的模樣,有點瘮得慌。

流月一臉震驚,主子最討厭繡東西,當年為了學女紅,主子可謂是吃了不少苦頭。

這次主子這麼快就把荷包繡完,還對顧雲聲如此溫柔,倒讓他有些懵逼。

“多謝王妃,不過本宮一個人也用不了這麼多荷包,流月,來,給你一個。”

顧雲聲看了一眼腰間的荷包,眼眸微眯,在剩下的三個荷包中,隨便拿了一個遞給流月。

“哈?不了吧,殿下,奴才就是個粗人,身份低微,用不上如此精緻的荷包。”

流月聞言,頓時汗流浹背,不敢伸手去接,瞥了一眼白衿墨,隨即低頭說道。

救大命,就算借他十個膽,也不敢用自家主子繡的荷包啊。

“你是本宮的人,配得上任何東西,正好一人一個,當情侶荷包,本宮把荷包送給流月,王妃不會介意吧?”

顧雲聲直接將荷包係到流月的腰間,淡淡地說道。

流月愣在原地,看著腰間的荷包有些無措和心虛,他已經能想象到主子動怒的樣子。

而顧雲聲隨意的一句話,也在他心裡泛起一陣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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