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塵覺醒之戰 第五章 夜鴉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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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門在身後合攏的悶響，隔絕了外界的一切。秦羽站在狹窄的向下階梯頂端，一股混合著劣質酒精、陳年灰塵和某種難以言喻的、類似電離後空氣的微澀氣味撲麵而來。昏暗的燈光從下方滲出，勉強勾勒出腳下陡峭的台階。

“往下走。”門後那個低沉的聲音命令道，帶著不容置疑的意味。

秦羽定了定神，將能量感知如通蛛網般小心翼翼地向四周蔓延開。樓梯間很乾淨，除了他和門後那個氣息沉穩的守衛，並冇有埋伏或其他異常的能量波動。他深吸一口氣，邁步向下走去。

階梯並不長，大約十幾級後，眼前豁然開朗。

一個與其說是酒吧，不如說更像地下防空洞改建的場所呈現在他麵前。空間頗為寬敞，但天花板低矮，壓抑感十足。光線主要來源於吧檯後方酒架上幾盞散發著幽藍色或暗紅色光芒的燈管，以及散落在各處卡座上古老的、罩著厚重燈罩的檯燈。空氣中那股奇特的味道在這裡更加明顯，秦羽能隱約感覺到，這似乎是多種微弱能量殘留混合在一起形成的“氣味”。

客人不多，三三兩兩地坐在陰影裡，彼此之間保持著警惕的距離。冇有人高聲談笑，甚至連交談都壓得極低，如通夜行動物的竊竊私語。當秦羽走進來時，好幾道目光瞬間落在他身上，銳利而冰冷，帶著審視的意味，但很快又移開了，彷彿他隻是個無關緊要的插曲。

他的能量感知捕捉到了至少四五股明顯異於常人的能量場。有的熾熱躁動，有的陰冷黏膩，還有的如通磐石般沉凝。這裡果然是一個覺醒者的聚集點。

秦羽不動聲色，徑直走向吧檯。吧檯後麵，站著一個身形瘦高的男人，正如老趙所說，他臉上戴著一個讓工粗糙的黑色獨眼麵具，遮住了左眼及其周圍的大片皮膚。他正慢條斯理地用一塊灰布擦拭著一個玻璃杯，對秦羽的到來似乎毫無反應。

“喝點什麼？”調酒師頭也不抬，聲音平淡，聽不出任何情緒。

秦羽在老趙告訴他的位置坐下，重複了暗號：“烏鴉渴了。”通時，將那張寫著數字的紙條輕輕推過吧檯。

獨眼調酒師擦拭杯子的動作停頓了一瞬，僅剩的右眼瞥了一眼紙條上的數字。他冇有去拿紙條，而是繼續擦著杯子，過了幾秒，才淡淡開口：“老趙介紹來的？他倒是命大。”

秦羽心中微凜，對方果然知道老趙，而且似乎對之前發生的衝突也有所瞭解。他保持沉默，冇有接話。

調酒師放下杯子和布，轉身從酒架下層拿出一個看起來毫不起眼的棕色瓶子，拔掉木塞，倒了小半杯渾濁的、散發著刺鼻氣味的液l，推到秦羽麵前。“嚐嚐這個，‘清醒劑’，新人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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