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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盜不會夢見釣係男O [GB] 第第 11 章 給我示範下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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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示範下洗澡

工作日白天,地下交易市場人流稀少,為數不多開張的店鋪都來到門口招攬顧客。

沈珂蒙著臉,穿過前麵一排排吆喝的攤販,來到市場最外圍,夏紗野告訴他的位置。

周圍的門店都關著門休息,隻有一家店門前的玻璃展示櫃閃爍著激情四溢的彩光。

無人的店鋪裡,迎客ai用無機質的聲音問他要買什麼,沈珂冇出聲,摘了麵罩,徑自朝裡走去打開緊閉的房門。

房間裡隻有一張床,床上的兩具**滾在一起,可憐的oga被鉗住腰發出破碎的聲音,身上屁股上數不清的紅痕巴掌印。

聽到門突然被打開,兩個人俱是一愣,其中一個人看清楚沈珂的臉,一把抓起被子蓋住了oga淩亂的身體。

冇等他出聲,沈珂從左手中指上摘下戒指,走到床邊來遞給他。

“池宴禮,你挺讓我驚訝的。”

空氣中飄散著濃濃的交配資訊素的味道,池宴禮卻依舊穿得周正優雅,不注意看的話連他皮帶解開了都發現不了。

池宴禮有那麼瞬間表情很複雜,他應該從來冇想過沈珂會發現,甚至會找到這裡來,所以錯愕是有的,但冇有羞愧,冇有內疚,他的神情是冷靜的。

“沈珂……”

“除了這個訂婚戒指,你這些年送我的東西,我回去整理整理,改天讓人一起給你送過去。”沈珂說到這裡,往床上瞥了一眼,“還有你送我的桌墊,我也一起裝進去,回頭自己找池宴禮拿吧,諾埃爾。”

諾埃爾臉上的潮紅未褪,蒙著被子冇有做聲。

沈珂該說的說完了,轉身準備走。

“沈珂。”

池宴禮站起來抓住他的手腕。

“你連一句解釋都不準備聽?你就不想問我點什麼嗎?”

“問什麼?”沈珂轉過身道,“問你從什麼時候開始和我的朋友搞上床的?還是問你搞了金家的兒子還打不打算和沈家的兒子結婚?”

“……”

“池宴禮,我們也認識二十多年了,彆到了最後搞得這麼難看。”

沈珂打開房門,池宴禮從屋裡追出來,一直到追到店門口,一把拽住他不讓他走。

“你也知道我們認識二十多年了。”池宴禮道,“沈珂,這二十多年來,你有一次把我當成未婚夫看過嗎?”

“放手。”

“你根本就冇相信過我會娶你,所以你一次都不肯給我……但我有說過什麼嗎?我對你已經夠尊重的了。”

池宴禮抓得太緊,力氣太大,沈珂掙脫不開。

“池……”

“啪!”

就在這時,旁邊突然插進來一股力量強行把池宴禮的手從沈珂手腕上拉開,池宴禮還被撞了一把,踉蹌著往後退。

他擡頭,隻見一個蒙著臉的高大alpha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把沈珂攔在自己身後,打了個手勢意思是讓他保持距離。

“……他是誰?”池宴禮臉色一沉,咬著牙問沈珂。

“我雇的保鏢。”沈珂道,“池宴禮,我送過你的那些東西不用還了,就當是我這些年都冇有‘給’過你的賠禮吧。”

他轉身出門,池宴禮還想追出來,被高大的alpha伸手擋下,那力氣大得竟然連池宴禮都抗衡不了,alpha那雙眼睛在麵罩後冷冷盯視他。

“滾。”

出了地下市場,夏紗野摘下麵罩,沈珂比她先出來,正坐在不遠處的花壇長椅上望天。

夏紗野對愛情無感,但也知道被出軌大概不是件讓人愉快的事,何況沈珂對他的未婚夫有感情。

但要夏紗野說什麼安慰人的話更不現實,她往長椅邊一站,想了想,說:“那我走了。”

沈珂收回視線看向她,嗓音帶笑:“你就這麼安慰人啊?”

這可能也是苦笑的一種,畢竟黑子當初慘遭失戀時就是這麼在基地裡邊笑邊哭的。

“那你要怎麼樣?”夏紗野嫌麻煩地皺眉。

沈珂往旁一挪,拍了拍椅子示意她坐。

夏紗野拒絕了。

“陪我聊聊天,一會兒請你喝奶茶。”

夏紗野眉頭皺得更深了:“我對奶茶冇興趣。”

沈珂也不強求她坐了,往靠背上一躺,望著頭頂被風吹得輕晃的樹葉枝丫。

“說起來,你談過戀愛嗎?”

夏紗野冇吭聲。

“嗯?葉莎?”

“冇。”夏紗野隻好吐出一個。

“不應該啊,你這種條件的alpha應該很受歡迎的。”沈珂道,“看來你家鄉那群oga的品味不太行。”

“我對oga冇興趣。”夏紗野道。

“那對alpha有興趣?”沈珂挑眉,“你是同性戀?”

夏紗野眼皮不爽地跳了跳:“我對談戀愛冇興趣。”

“怎麼這樣?小小年紀就這麼清心寡慾。”沈珂笑了,“平時憋著不難受麼?還是得適當發泄發泄,不然對身體不好。”

夏紗野實在不想理他,但要是不說話,沈珂可能真會一直這麼說下去,她隻好道:“不難受。”

沈珂道:“你還冇遇到喜歡的人。”

也不知道哪兒來的根據,一副比她年紀大點就很不得了的樣子。夏紗野道:“遇到又怎麼樣?跟你一樣等著被戴綠帽?捉姦在床完還要裝作很不在乎。”她冷冷道,“難看死了。”

沈珂果然不說話了。

風捲過地上的落葉,鳥在枝頭嘰嘰喳喳,路上人來人往,車來車去,喧囂聲暫時在兩人中間流淌了一陣子。

夏紗野冇有去看沈珂什麼表情,踹了踹腳下的石子。

“……灰宿街下麵那家海洋館還開著嗎?”沈珂忽然道。

“我怎麼知道。”夏紗野對帝國又不熟。

沈珂摸出手機查了查,還開著,他站起來把手機往兜裡一揣:“我想去海洋館轉轉。一起?我請你。”

夏紗野還冇說去不去,沈珂就自顧自往車站那邊走了,她蹙蹙眉,隻好跟上去。

灰宿街這邊娛樂設施很多,這家海洋館開了快四十多年,雖然種類不多,但在這個大多數生物物種都慘遭滅絕的時代,依舊大受市民歡迎。

角魚、獅子魚、沙丁魚……成群成群的魚類在海缸裡自由遊動著,機械虎鯨衝出水麵引起遊客陣陣歡呼,企鵝群待在岩石岸邊曬太陽發呆。

更多的滅絕物種被刊登上海報張貼在牆上,警示人類愛護環境,以及宣傳自己十元一本的便宜售價。

如今的小孩隻能憑藉這些單薄的圖紙想象千年前還存活在藍星上的美麗生靈。

“你說格陵蘭鯨真的存在過嗎?”沈珂望著牆上的科普投影,“據說能活兩百歲以上,現在的人類壽命能超過兩百歲,是因為曾經大量捕殺它們做研究的結果。”

“我怎麼知道,”夏紗野淡淡,“我冇讀過書。”

“你識字嗎?”

“隻讀到識完字。”

沈珂笑了:“本來你這個年紀也還應該待在學校裡。”

說完,沈珂朝下一個海缸走去,夏紗野對欣賞海魚冇興趣,一聲不吭跟在他身後。

場館裡昏暗,隻有缸裡打的燈依稀照出腳下的道路,夏紗野在後麵望著沈珂的側臉輪廓,看不出他此刻是什麼心情,悲傷嗎?憤怒嗎?還是其實心有不甘?

走出海洋館,太陽已經西斜,沈珂去自動販賣機上掃了兩瓶水,夏紗野跟在沈珂身後,冇接他的水,而是道:“你要是不甘心,現在去求複合還來得及。”

沈珂估計冇想到她沉默半天突然吐出這麼一句話。

“怎麼了?”

“看你傷心得不得了,與其這樣,不如和渣男在一起算了。”夏紗野隻是陳述事實。

沈珂道:“人是有感情的動物,二十多年的感情呢,傷心一下也不行嗎?”

夏紗野道:“隨你,我隻是覺得很蠢。”

沈珂找了個位置坐下,夏紗野依舊站在旁邊不肯坐。

“那個oga是我朋友。”沈珂擰開瓶蓋,想了想道,“中學的同班同學,我那個時候和他關係還行。”

“那你這個朋友做得挺失敗。”夏紗野道,“你做什麼讓他記恨的事了?”

沈珂笑了笑:“這我就不知道了,應該冇有吧?我那時還幫了他挺多的,他們兩個什麼時候認識的我都不知道。”

他擡頭喝了口水,望著遠處金黃色的地平線默不作聲。

夏紗野也不知道說什麼,小弟們失戀時周圍的人基本都是嘲笑,喝著酒拍拍肩膀,慶祝他們以後又隻能自己鹿了,當事人也不見得有多傷心,眼淚都冇掉一滴,站上桌子表示再也不會上壞oga的當。

顯然,夏紗野懶得嘲笑沈珂,也不會跟沈珂說什麼恭喜你以後隻能自己鹿了,而沈珂也冇掉眼淚,她拿不準他到底有多傷心。

自己陪他到現在也算仁至義儘,夏紗野看了眼時間,賣消音器零件的商家差不多要開門了,想跟沈珂告彆。

還冇開口,沈珂忽然道:“如果……我說我現在傷心得想跳進麵前這個池塘一了百了,但如果你能假裝是我未婚夫,親我一下,我就不跳了,你怎麼辦?”

夏紗野:?

“那你跳吧。”她無慈悲道。

“你會下來救我嗎?”

“不會。”

沈珂沉默兩秒,噗地笑了。

夏紗野不知道他在笑什麼,沈珂撩了撩額角的碎髮,轉頭看她:“騙你的。”

“?”

“你為什麼一直跟著我到現在?”

“因為我衣服還在你身上。”夏紗野道。

沈珂笑而不語,轉頭又望向平靜的湖麵。

“我不傷心。其實。”他抓著礦泉水瓶子,狐貍眼兒輕輕眯了眯,“但要說完全無感……那也是假的。就像池宴禮說的,我和他有二十多年的交情,冇有愛情,也有友情。起碼我曾經把他當成是很好很好的朋友,就像哥哥那樣。”

“……”

“開始覺得奇怪,是血腥暴君登基以後,池家莫名其妙受了重用,池宴禮的軍級開始步步高昇。我大姐死的時候,他從少尉晉升成了中尉,我二哥死了,又從中尉成了上尉,後來我三姐一死,他又立刻成了少校……你讓我怎麼不懷疑?我甚至會懷疑,他下一個要殺的……就是我。王座上的那位一直容忍自己的寵臣到現在依舊和眼中釘的沈家保持著婚約,就是因為這個婚約還有用處。”

“池宴禮賣了我,給他的家族求到了一世榮光。我倒冇想過他還會出軌……不過也不能叫出軌,我和他的婚約從一開始就成不了,所以他要和誰上床,說來跟我也冇什麼關係。”沈珂曲起手指,中指上還留有常年戴戒指的輕微印記,“……但他事後說是因為我不給他,他纔出的軌……這種藉口還是讓我覺得噁心。”

“你那個朋友有可能參與這件事嗎?”夏紗野問。

“不知道。”沈珂垂下頭,捏了捏額角,話裡一貫的笑意難得消失了,“但他們家會受重用,多半也是池宴禮在其中運作了什麼吧,畢竟都把人家兒子給上了。”

“……”夏紗野無話可說,“你也挺慘的。”

沈珂聞言,從鼻腔裡悶悶笑了兩下,像是身體徹底冇了力氣,往長椅上一倒,慢騰騰道:“我都這麼慘了,你還不知道對我溫柔點。小朋友。”

夏紗野不覺得自己溫柔,但也冇覺得自己哪兒凶了。

看了看時間,從這裡回貧民區要坐一個多小時的車,差不多該走了。

“你要躺多久?我走了。”

“……累了,想休息會兒。”

“那我走了。”

“……”

夏紗野都走到海洋館出口了,門口的ai跟她說檢了票就不能再進來了,她回頭望了眼遠處還躺在長椅上的那個孤零零的背影。

……不就是被根本不愛的朋友背叛了而已,至於嗎。

她把放進投票口的票扯回來。

噔噔噔噔。

有腳步聲從遠處走回來。

沈珂擡起頭,夏紗野麵無表情地立在他身後。

“你不是回去了嗎?”沈珂眨了眨眼睛問。

“衣服。”夏紗野道。

“衣服我回去洗了再還你。”沈珂扯了扯領口對她說,“你不會要我在這兒脫下來給你吧?”

夏紗野撇開視線:“你跟我一起回去。”

“但我現在不想動。”

夏紗野咂舌:“那你要怎樣?”

“我要在這附近開個房間睡一晚。”沈珂眼睛都閉上了,“你要一起嗎?”

夏紗野:“……”

連鎖酒店的裝潢很新,進門就是一張大床,浴室和房間之間隻隔著一塊透明玻璃,兩個大落地窗前有一張喝茶的小桌。

這是夏紗野第一次住酒店,難免在進門時多看了兩眼那塊玻璃,沈珂已經輕車熟路脫了鞋襪撲到床上。

消音器零件夏紗野最後讓捲毛幫自己去買了,數量有限,每週就賣兩個,不知道老闆去哪兒“進的貨”,錯過了就得再等一週。

她把門一關,拉開椅子在窗邊坐下,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這兒。

“為什麼隻有一張床?”她問。

“酒店都是隻有一張床的。”沈珂埋在枕頭裡,聲音懶懶的,“你冇住過酒店嗎?”

“……”冇有。

“我去洗個澡,”沈珂撐起身體,“你要洗嗎?”

“不。”

“我覺得你可以洗一下,”沈珂上下打量她,“不然都臭死了。”

沈珂自從知道了她的實際年齡以後,再也冇用過“您”字,說話用詞也變得很隨意,現在還一副什麼似地指點起她洗不洗澡臭不臭的問題。

夏紗野覺得他多少有點得意忘形了。

“洗。”她起身把椅子搬到浴室那塊玻璃後麵坐下,回頭故意對他咬字,“但我不會洗,你這麼喜歡給人當哥,那進去給我示範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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