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際大佬求藥?我隻種田不理 037
絕殺陷阱!你們被包圍了!
“句芒——升空!”
隨著一聲清吒,
靈仙星基地,船塢頂部艙門……
一艘翠綠色的“戰艦”出現!
那艦身纏繞著律動的粗壯藤蔓,
一朵朵巨大的花朵攀附其上,吞吐幽光。
“小的們!開飯啦!!”薑靈喊著。
她一屁股坐上指揮椅,手朝前一指,
野蠻又亢奮的大呼:
“給姑奶奶——撞!進!去!讓他們見識見識,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句芒號”的引擎,隨即噴吐出碧綠的光焰,
它無視前方交錯的戰火和亂流,
以狂野的姿態,一頭紮進敵方陣型的心臟部位,
而就在那裡,
虛空異種正肆虐橫行…
藤蔓鋪天蓋地,激射而出!
它們的目標不僅是敵艦,更是那些翻滾的黑霧!
一根根碧綠所到之處,
虛空異種,四散逃竄,
即便剩下一些來不及逃跑,
也被隨後撲來的巨大的鬼臉花,精準包裹,
咀嚼……吞嚥!
而在另一邊,
被藤蔓牢牢纏住的敵艦隊,更是艱難,
它們在雙重夾擊中瀕臨潰散。
一艘重型戰列艦試圖反抗,
它不顧已經將艦體拉扯到極限的藤條,硬是調轉了炮口,
對準“句芒”號!
可這不顧一切的努力,卻在發射的一瞬間,
被一條主藤抽中了艦橋,
隨後便是一陣劇烈的震蕩,
戰列艦的整截上半身,都爆散開來。
而位於它側翼的一艘小型驅逐艦,
也被一朵伺機而動的巨大花苞順勢吞下,
內部爆炸的光芒,
隻在花苞閉合的縫隙中微微一閃。
一場碾壓式的星際戰爭,
因為“句芒號”,徹底變成直觀的野蠻對決!
此時“開拓者”號旗艦艦橋上,
混亂和驚恐瘟疫般蔓延,
前方攻勢受阻,盟軍抵死不退;
後方虛空生物,瘋狂屠戮;
最可怕的……
還是側翼那艘揮舞著藤條的“花園戰艦”,正在肆意收割!
戰場形勢一片狼藉!
羅睺指揮官眼白已經布滿血絲,
他的眼球正隨著那個不斷穿梭、製造毀滅的綠色巨影來回轉動。
被玩弄於股掌之間的屈辱和暴怒,
衝垮了他的理智。
他快速切入盟軍的公共頻率,瘋狂咆哮:
“妖女!你到底是什麼東西?!竟敢驅使這些怪物!!”
句芒號指揮台前,
正啃著一個紅彤彤果子的薑靈,
抬起眼皮瞥了一眼光幕上突然彈出的人臉。
她慢條斯理地把最後一口果肉嚥下,隨手將果核一彈,
那果核擦著光幕邊緣消失不見。
她這才懶洋洋地掏了掏耳朵說:
“你管我是誰?”
“一個上天派來,送你去見閻王的人罷了。”
“狂妄!!”羅睺大吼一聲。
他氣得聲音徹底變了調:
“主炮!所有主炮!”
“給我對準那艘綠色戰艦!開火!!!”
“開拓者”號龐大的艦體,
隨即,艱難地在混亂中調整姿態,
所有尚能運轉的主炮陣列瞬間亮起,
蓄能反應產生的能量波動扭曲了周圍的景象,
目標鎖定!
“嘖,說了多少遍,沒用的。”薑靈搖了搖手指說道。
話畢,就見一顆“小核桃”慢慢浮現在指揮台中央,
薑靈攤開雙手,
將本源靈力注入其中,
她呢喃道:“乖寶……開飯了,大餐,已經等著呢!”
下一秒,
一道綠光,從“小核桃”身上衝天而起!
那綠光在虛空中凝聚、膨脹,
化作一株遮天蔽日的虛影!
其根須堅韌,深深紮根於時空的“土壤”之下,
連通著生命起源的母河;
其枝乾粗壯,是支撐世界的天柱;
其枝葉繁茂,脈絡裡流淌著星河,
輕輕拂動間,
星辰的光芒在其葉片上流淌、搖曳!
就在這虛影凝聚的同時,
“開拓者”號射向“句芒”號的主炮光芒,
已經到了!
那毀天滅地的光芒,
在觸及虛影的邊緣枝葉時,
便投入了無儘的大海,連漣漪都未激起,
就湮滅了。
隨後,就在這片綠光籠罩之下,
巨大的“開拓者”號,
開始變得模糊、透明!
它那堅不可摧的裝甲,複雜的管路、艙室、反應堆……
一切的物質和能量結構,
都被抹擦,消除……
最終歸於原始的“虛無”!
羅睺指揮官,
那張刻滿驚愕、絕望、難以置信的麵孔,
成為了“開拓者”號,最後一塊碎片。
“總指揮官沒了!開拓者號沒了!!”
“快!跑啊——!!”
“那不是戰艦!是神罰!是惡魔!!”
“靈仙星有神祇庇護!!”
一時間,通訊頻道裡都是哭喊和電流雜音。
無數戰艦不顧一切地調頭,
即便發生一連串的碰撞也毫不在意,
隻求逃離這片星域!
而那些狂暴的虛空異種,
也本能地收縮起來,
它們瘋狂地向著那道還未閉合的裂口湧去。
頃刻後,星空中,
隻剩下無數藤蔓在抽離殘骸、清理戰場……
勤勞地收拾著現場的一片狼藉!
而靈仙星指揮中心內,
那些以為在劫難逃的同盟們,
透過光幕看著逐漸恢複平靜的星空,
劫後慶幸的同時,
更多的,是難以言喻的震撼與敬畏。
他們看向駱霽風,
目光裡除了感激,更深藏探究,
他到底是如何計算到這一步的?又是個什麼樣的“盟友”?
被大家注視著的駱霽風也站在光幕前麵,
他的肩胛骨逐漸鬆弛,眼睛直直地看著光幕裡,
那個大大咧咧盤腿坐在指揮椅上,
對著舷窗指指點點,抱怨著什麼的薑靈。
此刻,她的臉上看不到絲毫,
哪怕一點點的疲憊或緊張,
就像剛才隻是參加了一場輕鬆的遊園會。
他下意識地放輕動作,接通了她的頻道,
“結束了!”他說。
“結束?”薑靈聞言回應道。
她嘴角一撇,眼中帶著意猶未儘的不爽,
看向舷窗外那道正在縮小的虛空裂口。
“早著呢!”
她哼了一聲,手指不耐煩地點著那道裂縫,說:
“這不過是清乾淨了,自家院子裡的雜草。”
“而真正的‘害蟲’,還沒進門。”
“它們……在門縫後麵等著呢!”
這句話讓所有人剛剛放下的心,
又蕩起了恐懼的漣漪。
眾人順著她的目光望去,
那道裂口,
此刻顯得格外的刺眼和……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