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際大佬求藥?我隻種田不理 062
這二叔,是衝著我女兒來的!
就在蜜桃味小核桃揪住駱霽風的頭發,“咯咯”笑的同時,
遺跡角落的一處陰影裡,
一縷薄薄的霧,慢慢流動著。
它正將此地發生的所有影像,無視時空與維度,徑直送回本體。
傳送的儘頭,是宇宙深處的一片混沌。
那裡,無數混亂的低語在碰撞、嘶吼:
‘宇宙樹苗的氣息……本源的力量……’
‘吸引……但又……畏懼……’
其中一片最大、也最清晰的意念碎片,浸透著無儘的貪婪。
‘容器!需要一個完美的容器!’
刹那間,
那些破碎的低語彙聚成一聲狂熱的咆哮:
‘那個新生的生命……如此幼小……如此脆弱……’
‘她,就是最完美的容器!’
……
幾天過後,薑靈那莫名其妙的“天涼感”非但沒散,
反倒狗皮膏藥似的越粘越緊。
這種被陰冷窺伺的感覺,
通常在她和小核桃呆在一起時,達到頂峰。
這讓薑靈對小核桃的看護變得更緊,幾乎到了寸步不離。
這天,她正在仙草園裡打理靈植,
小核桃則在一旁追著一群五彩斑斕的靈蝶嬉鬨。
追著,追著,她的小短腿突然被地麵一根凸起的藤蔓絆了一下。
小小的身子失去平衡,整個人朝前撲去,
眼看就要一頭栽倒,摔個嘴啃泥……
就在這十萬火急的時刻,
牆角一株被薑靈點化的向日葵,巨大的花盤一顫……
舒展的葉片激射而出!
那葉片巨大,瞬間便化作一道柔軟的綠色地毯,
精準地墊在了小核桃的腳下。
小核桃的身體在半空中頓了頓,
腳丫子正好踩在葉片上,竟是穩穩地站住了!
然而,就在那塊她方纔將要摔向的土地上,
憑空塌陷出一個邊緣平滑、半人高的坑洞。
一整塊空間連同泥土一起被挖走了?!
這一幕看得薑靈頭皮發緊,後背被冷汗瞬間浸濕。
而小核桃卻依舊一臉天真,
她隻是用手抓了抓頭頂的小啾啾,
隨即就被飛舞的靈蝶吸引,
咯咯笑著繼續追逐……
“呆子,出大事了!”
薑靈化作一陣風,卷進了駱霽風的書房。
她的神色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駱霽風正在處理著公務,聞言抬頭,
當看見她一臉煞白時,他手上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我感覺……不,我確定,有東西在盯著我們,這就是我上次說天涼了的原因!”
薑靈壓著嗓子,聲音顫抖:
“而此時此刻,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訴你,這絕對不是我的錯覺!”
駱霽風神情肅穆,
他沉默地調出靈仙星的外部監控和最高精度的能量掃描記錄。
那無數道資料流,飛速劃過光幕,最終歸於平靜。
“所有係統正常,沒有偵測到任何異常入侵或能量波動。”他說道。
“那是因為它太厲害了!”薑靈一掌拍在桌上,急得雙眼通紅,問:
“你那鐵疙瘩能檢測到跨越界麵的窺伺嗎?能掃出因果法則的攻擊嗎?”
“這是一種直指本源的窺探!它的目標,顯而易見就是小核桃!”
接著,她將剛剛小核桃身邊發生的“神跡”,
一字不漏地全部說了出來,越說,心裡越是發毛。
隨著薑靈的講訴,駱霽風的臉色也愈來愈沉。
他關掉了光幕,十指交叉抵在下頜,開始分析:
“你的直覺加上小核桃今天遇上的險境……也許你是對的,這件事情的確有貓膩!”
“何止是貓膩?!”薑靈差點跳了起來,
“剛剛要不是小葵花反應快,小核桃就連同那塊失蹤的空間,一起沒了!”
“彆急!”駱霽風站起身,繞過書桌,摟住她的肩膀,安撫道:
“既然科技手段沒有辦法偵測,那就用你的方法來應對。”
“我們……把小核桃藏起來!”
兩人對視一眼,默契地明白了對方的想法。
“小核桃對靈植有天生的親和力,我可以用高階的安魂木、清心草和隱匿氣息的幻神花,
做成護身符讓她貼身佩戴,隔絕一切神識探查。”
“那我就啟動最高階彆的空間折疊護盾,將整座仙草園藏入次元夾縫。
同時,在星係外層空間釋放一個虛假的生命信標,為對方製造一個錯誤的目標。”
“好!雙重保險,我看它還怎麼偷!”薑靈一擼袖子,乾勁十足。
然而,
他們這邊才剛下定決心,**陣都還沒開始布,
不速之客就已登門!
“統帥大人,駱家二爺,您二叔的私人星艦已進入空港軌道,請求降落許可。”
蔣副官的聲音從通訊頻道裡傳來。
“他說……是奉老爺子之命,來接他回去休養的。”
空港之上,
一位身著合體定製禮服、笑容溫和的中年男人,在侍從的簇擁下走下星艦。
他看起來與駱爹有幾分相像,但氣質更為內斂深沉。
“二叔!”駱霽風迎上去,微微頷首。
“霽風!”
駱景成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
目光卻越過他,落在了被薑靈抱在懷裡的小核桃身上,
“辛苦薑宗主了!”他的語氣溫和,與上次截然不同。
“上次我父親的身體,還有這次大嫂的病,都多虧了你出手相助。”
話是對薑靈說的,
可那雙眼睛卻緊緊地盯在了小核桃的臉上。
“這便是薑宗主的孩子吧?真是格外可愛!”
駱二叔臉上的笑容愈發溫和,
他伸出手,似乎想要摸一摸小核桃的頭。
“來,讓二爺爺抱抱!”
“呀!”
還沒等薑靈拒絕,
她懷裡的小核桃便突然小臉一皺,轉頭埋進她的頸窩裡,
那小手緊緊抓著她的衣襟,充滿了抗拒。
而與此同時,
薑靈抱著小核桃的胳膊一緊,本能地向後撤了半步……
就是這半步!
完美地讓駱二叔伸出的手,落在了空處。
……
薑靈趕緊擠出一個無懈可擊的假笑,
她語氣裡帶上了濃濃的歉意:
“不好意思啊二叔,這孩子怕生,剛睡醒,正鬨起床氣呢!”
駱二叔的笑容明顯僵硬了一瞬,
下一秒他自然地收回手,依舊笑得溫文爾雅:
“無妨,小孩子嘛,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