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我死在冰冷的手術檯上。受體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江婉柔。而我是那個被“自願”捐獻心臟的姐姐。我為導師沈墨言當牛做馬,熬夜寫論文,署他的名。我以為這是他對我的考驗,七年來無怨無悔。結果臨死前才發現,我隻是他養在身邊,隨時準備為他心上人續命的“備用供體”。意識徹底消失時,我看見他隔著玻璃窗安撫地拍著江婉柔的手1PIOJ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