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屍:開局繫結七日殺生存係統! 第553章 帕梅拉的試探
吳收被至少20把步槍指著。
卻隻是悠悠起身,身姿挺拔的站立著。
他的目光掃過這些風暴兵,當與吳收的視線對上,風暴兵們都會下意識的後退半步,腳下步伐來回交錯。
雖然有麵具遮擋,看不清楚他們的表情,可以就能感受到他們心裡的緊張。
直到風暴兵的包圍圈被撥開,一個手無武器的風暴兵走到吳收麵前摘下頭盔,露出一隻足以反光的光頭。
光頭的神色冷峻,上下打量了吳收兩眼。
“依據聯邦法典,你的行為嚴重破壞了【聯邦】極力維護的和平秩序,觸犯聯邦法律,侵害公民人身安全,我代表執法部門對你實施逮捕,後續會有聯邦司法中心對你實施審判,拘捕者……”
“就地處以死刑!”
光頭陡然拔高了聲音。
吳收卻不惱,隻是主動伸出雙手。
押解好吳收,風暴兵們警惕的將他圍在中間,一路帶回到【聯邦】。
當吳收走在大街上,街道兩邊站滿了平民。
他們議論紛紛。
一開始看吳收走在中間,那氣質,反倒像是這群風暴兵的領頭,還以為是【聯邦】某個名聲不顯的乾部。
直到看見吳收雙手上戴著的手銬,眾人才反應過來,這原來是被押回來的犯人。
“這不是前段時間才進來的人嗎?我聽說他後來去給理事長的兒子當保鏢了。”
“是不是被他保護的人死了?哈--”
“噓,閉嘴,沒看見後麵跟著的麼?”
“……”
在隊伍的後麵,眾人看見了塞巴斯蒂安,連忙收斂議論聲。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更彆說像【聯邦】這種長期封閉安全區的營地。
關於塞巴斯蒂安和帕梅拉的謠言很少,但不是沒有。
有些陰謀論者早就對這母子倆有了看法,隻是礙於帕梅拉位高權重,所以從來不敢說出口。
塞巴斯蒂安卻不管這些。
他有些享受被這群平民們注視的感覺。
小小年紀,但卻也體會到了權力帶來的美妙滋味。
旋即塞巴斯蒂安更是當著所有人麵大手一揮:“給我把他先帶到牢房裡去!”
風暴兵聽令行事,塞巴斯蒂安的下巴揚的更高了些。
吳收被帶到幾乎和當初審問時一樣的牢房中。
當大門關上,塞巴斯蒂安卻沒有第一時間進來教訓吳收,隻是小心從門外視窗看來,叫囂道。
“你等著,我現在就去找母親。”
上一次塞巴斯蒂安犯錯,帕梅拉給了他一巴掌,罵了個狗血淋頭。
現在要處理吳收,塞巴斯蒂安倒是學聰明瞭,知道先去請示帕梅拉。
等帕梅拉同意,再餓上吳收幾天,到時候塞巴斯蒂安就可以親自將吳收施加的拳腳一一還給他。
丟下這句,塞巴斯蒂安轉身匆匆離去。
可相比起塞巴斯蒂安的匆忙,吳收卻好像一點也不著急。
他環顧四周,稍稍打量牢房的環境。
映入眼簾的全是平地,3.5m*3.5m的方形牢房,有前麵和左側兩座金屬大門。
當吳收看向左邊的時候,卻看看到自己的鄰居泰勒忽然輕手輕腳的摸了過來。
“聽說你被抓了,我借著進來維護管道的機會,來看看你。”
不等吳收說什麼,就看見泰勒手裡捏著的東西‘不小心’掉了進來。
“該死,看來我是撿不到了。”
“你千萬不要想著用這東西把門鎖開啟逃跑,更不要走我所在的這條側門沿著通道一路向前,通過07號看守薄弱的封鎖區大門離開這裡……”
泰勒還沒有說完,就看見吳收伸出手來,手上遞來的,赫然就是他剛才掉落的東西。
泰勒:“……”
他頓了頓,空氣中彌漫著尷尬的氣息。
吳收衝他揚了揚手中的東西,見他不接直接塞進了他的手裡。
“我犯了錯,怎麼能連累你來幫我?”
吳收看著他的眼睛,坦蕩誠懇。
“你現在趕緊離開這裡,我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你也沒有來過。”
“我沒錢挨餓的時候,是你接濟我,現在我不能讓你冒著觸犯【聯邦】法律的危險來幫我。”
“你,走吧!”
吳收後退了幾步,語氣中帶著決絕。
泰勒抿了抿嘴,忽然感覺吳收雖然腦子不好使,但確實知恩圖報。
幾塊麵包都要不了15美元,卻讓吳收一直記到了現在。
泰勒最終還是走了。
吳收靠著牆,靜靜思索。
他揍塞巴斯蒂安可不是隨心所欲。
帕梅拉在試探他,他同樣也在試探帕梅拉。
讓吳收這個才加入【聯邦】不足半月的人,成為親生兒子的保鏢。
要說帕梅拉沒有想法,吳收卻是不信的。
如此匆忙,不得不讓吳收將目光轉移到眼下臨近的‘行屍狩獵活動’。
如果說帕梅拉是需要在活動來臨之前,找到一個能護住塞巴斯蒂安,甚至願意付出生命的人,那就有些說得通了。
而且如果吳收猜的不錯,當初他經曆前幾次問詢的時候,帕梅拉就已經注意到他了。
剛才的泰勒一直都是帕梅拉的人。
一番試探後,不出意外很快就會有人來放吳收出去。
畢竟於帕梅拉的角度來說。
一個在屍群中搏殺,一心求死的倖存者,能加入【聯邦】有吃有喝,安定生活,還能有女人投懷送抱,是該感恩的。
再加上吳收有心理醫生開的護身符,隻是教訓塞巴斯蒂安一次好像也不是什麼大事。
至少吳收展現出來的價值可觀,帕梅拉不會讓塞巴斯蒂安肆無忌憚的亂來。
果然,沒過多久。
吳收就聽到遠處傳來一些聲響。
將感知散發出去,才發現是塞巴斯蒂安正在和墨瑟爭吵。
具體來說,是塞巴斯蒂安瘋狂辱罵墨瑟,宣泄著自己心中的不滿。
而墨瑟則是麵不改色的朝吳收所在牢房走來,時不時的回上一句‘這是理事長的意思’。
於公來說,帕梅拉是理事長。
於私來說,帕梅拉是塞巴斯蒂安的母親。
連帕梅拉都說沒事了,墨瑟當然不會覺得有什麼。
隻見墨瑟徑直走到牢房前,開啟牢房,幫吳收卸掉手銬。
“還有什麼要交代的嗎?”吳收一把將塞巴斯蒂安攬入懷中,讓他動彈不得,隨後對墨瑟問道。
墨瑟麵色怪異的搖搖頭,然後帶人走了出去。
隨後不久,牢房裡傳來塞巴斯蒂安的痛呼聲。